第十六章 新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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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自己心裡想的確實如麵前的這個女人所說,以為那些兵不會傷害店小二這個無辜的人,但是他們卻傷害了。

自己走錯了一步,在說要保護店小二的時候認為這些兵會傷害店小二,可是當這些兵圍住了自己,不是因為懼怕,是因為不想傷害他們,使出了黑暗係法,使出的同時也才明白,黑暗係法隻能讓自己一個人突然消失,不能讓店小二也消失。

以前,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情況,自己已經消失,不可能在原地立即變回實體,因為剛才自己所在的地方他們的雙腳已經踏上了。

隻能在心裡祈禱,他們能手下留情的不要傷害店小二,等自己到了瓦上變回了實體,透過揭開的瓦片已經看到二樓的店小二躺在了地上,渾身是刀傷。

他們沒有留情,他們亂殺無辜,在他們的心中彆人的生命是枯草,他們小時候一定不這樣認為,長大成人,經曆過人生的是是非非,心變了,心變行為也改變,變得殘忍,不自知。

想要去救,來不及了,走錯了一步,沒有挽救的辦法。

被這個女人勸阻,慢慢的冷靜下來,再愧疚也不能讓店小二活過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光自責沒有任何的用處。

事情的起因真的是因為這個女人,抬頭看著女人,這個女人的雙眼裡有淚水,悲憫的淚水,看著段無名就像是看著自己深愛的人。

段無名的心中一動,覺得這個女人似曾相識,好像曾經在夢裡出現過。

這個女人的身上有一種令段無名心動的東西,不然段無名也不會這樣的奮命廝殺。

“你是誰?”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為了這個女人寧願自己的性命都不要。

“我叫英荷。”這個女人回答的時候聲音很輕。

段無名不知道此時英荷的心中在想些什麼?英荷的心中在想,對他要不要誠實?咬了一下嘴唇,本來要全部對這個男人說的,話到嘴邊,吞了進去。

現在把這一切告訴給了這個男人,他不殺了自己才怪,怎麼能夠說呢?這些兵是爹手下的,自己看這個男人是因為這個男人長得非常像自己曾經的情人。

爹為了自己的事業,要把自己許配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逃了出來,看這個男人是不是失去了很長音訊的情人?到現在知道了他不是自己的那個情人。

從這個男人的身上看得出他是一個心中充滿了悲憫的人,如果他知道是自己提出來要手下殺了店小二,他一定會把自己劈碎。

他又怎麼知道這個店小二的過去?這個店小二曾砍斷了爹的一根手指,曾經要殺了爹,幸虧被爹的四大護法給圍住廢去了武功,他才在這裡苟延殘喘。

他當然不認識自己,因為那個時候的自己不在爹的身邊,一直和娘在外婆的家裡成長。

被廢去武功的店小二從此失蹤了。

逃婚有了半個月,來到了這裡,沒想到就看到了店小二,店小二不認識自己,但是自己從爹手中拿著的懸賞告示上看過店小二的頭像。

在對麵的來客客棧住下,剛住下沒有三天,爹的手下就千裡迢迢的找來,而且還找到了自己,為了找到自己爹真的不惜花費了血本。

這一次就算是爹親自請自己回去也不回去,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對這個男人說?

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

“我叫段無名。”段無名說。

段無名,英荷在心裡念著,生命中沒有出現過名叫這個名字的男人,女人也沒有,可以非常肯定麵前的這個男人不是自己曾經深愛過的男人,這個男人自己不認識。

這個男人第一次走進自己的視線,自己就看出來,這個男人是第一次來到這裡而且是趕了很長遠的路,風塵仆仆的樣子,不知道他從何而來?為何而來?要去向哪裡?

這裡是一個不大的鎮,除了風景非常美,其它的也沒有什麼供自己好玩的。

“你來到這裡做什麼?”問段無名。

段無名沒有回答,看了英荷一眼,目光落到了店小二的身上,店小二已經死了被自己害死的,人雖然已經死了,但是不能讓他的屍體沒有歸宿,能做的也隻有如此,抱起了店小二的屍體,示意英荷點燃火把,下樓,走到客店外,尋找可以埋屍的地方。

雖然心裡厭惡店小二,但是他人已經死了,他不過是砍斷了爹的一根手指頭,他的武功不僅廢去,他的人現在也被自己的手下給殺死。

黑暗處,當自己假裝遇襲擊的受傷,發出一聲恐怖的尖叫,召喚來自己的手下,這是在段無名離開客店前就已經安排好的行事計劃,來試探他的武功,根本就沒有真正要殺了段無名。

自己的手下卻不這麼認為,以為在黑暗中真正能殺他,讓自己永絕了思念好回去跟爹安排好的男人結婚,這是自己沒有想到的,隻是為了試探一下段無名的武功沒有想到玩出了人命,這是自己失策的地方。

他們違背了自己的命令,他們死了,不能怪自己,他們的小把戲以為在黑暗處,自己不知道。

試探他的武功確認他到底是不是自己所深愛的男人?黑暗處沒有看見段無名的招式,隻是知道,自己的手下有好幾個已經倒在了地上永遠的無法睜開雙眼,永遠的起不來。

在二樓看到了段無名的武功,段無名隻出了一招人就不見了,這種鬼魅的武功自己平生從未見過。

英荷點亮了火把,給段無名照路,不再恨店小二,心裡甚至也有了愧疚,和爹相比較,他付出的代價已經太大,本來廢了他的武功兩個人的仇恨就一筆勾銷,沒有想到自己在千裡外遇到了曾經傷害爹的人,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放過?現在覺得自己做得真的有些過分,畢竟他的武功已經被全廢了,他再也沒有了強悍的攻擊彆人的能力。

看著段無名因為沒有保護好店小二這樣自責,現在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真正該自責該無法原諒的是自己,這種事情現在不好開口,想找到了合適的機會開口,和他隻是萍水相逢,再有沒有機會開口不知道。

英荷知道哪裡適合埋人,走在段無名的前麵為段無名引路,段無名感覺到身體很重,很冷,寒風刮來,更冷。

店小二的屍體在冰冷,就像是自己的親人逝去了般的心痛,一直往前走,爬了一段坡,看到了幾座新墳,找到了一個適合店小二長眠的地方,放下店小二,抽出腰間的流浪刀。

三個時辰過去,挖出了一個適合店小二躺下去的土坑。

抱起店小二小心的放進了土坑裡,澆上了泥土,覆蓋了身體,填平了坑,找到一塊大石塊,用內力將石塊打入墳前,用流浪刀在石塊上刻店小二之墓,下麵是日期,磕了三個響頭,心情沉重的下坡,走在石塊鋪成的路上,疲憊至極,英荷也是。

英荷帶著段無名到了來客客棧,開了一間房,各自回房睡覺。

段無名躺在床上,心情雜亂,思緒亂飄,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離奇,讓自己手足無措,不知道明天還會發生什麼?不管怎麼樣,做了的事情就做了,沒有什麼再值得自責的了,若要再自責,解不開心裡的枷鎖,還不如拋棄了生命,拋棄了生命,一切都可以得到解脫。

做錯了事情下回不要再犯,就是成長,一路走來,誰是完美的?誰沒有做過錯事?在亂想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被太陽照醒,不想起床,看著外麵的天空太陽就知道外麵非常冷,挨了很久,掀開被褥的起床了,一掀開被褥,冰冷的風就像是刀子割著身上的肉,還聽見外麵像巫婆一樣瘋叫的狂風,冬天真的非常變態,好像要冰了這個世界一樣。

英荷早就已經起來了,撫摸著手中的玉,隻有一半,另一半在自己深愛的男人手中,自己深愛的男人被爹趕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不知道他的消息,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還是不好?他現在有沒有結婚?忘記了曾經在月亮下許下的誓言?

一切都會風淡雲輕塵埃落定,過去的永遠過去了,再也回不去,那是到生命儘頭也不會忘記的燦爛日子。

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滴在綠到極致的半塊玉上,淚是滾燙的,滾燙的相思淚。

看著玉,就仿佛回到和深愛的男人在一起的美好歲月,那些歡歌笑舞的日子,他的笑容猶在眼前,仿佛他沒有走遠,就在身邊。

開門的聲音打斷了英荷的思緒,聲音從隔壁傳來,隔壁昨晚住著的是段無名。

段無名來來到英荷的房間門口。

英荷透過紙窗看見屋外的人影,擦乾眼角的淚,放好玉。敲門聲響了起來,英荷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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