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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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打斷了古楓的幻想,說道:“彆再多想了,我現在便教你鐵線拳法,我也沒那麼多規矩,拜師的事項就免了,隻要你從心裡尊敬我就行了!”

古楓也是生性隨意之人,聞聽洪七如此開明,自是高興的說道:“是,師父!”

洪七驅走了圍觀的學徒,而後坐在古楓旁邊,緩緩的說道:“我們鐵線拳又叫洪拳十二式,衍化與洪拳,遂有此名!

鐵線拳講究剛柔並濟,剛中帶柔,柔中克剛,不斷錘煉拳法,激發體內勁氣,遊走於體內各部位,使之達到周身皆可挫敵的境界!

鐵線拳十二式分為敬禮開拳、二虎潛蹤、雙劍切橋、老僧挑擔、驚鴻翼、左右寸橋、三度珠橋、大仙拱手、二字拑陽馬、、掩護丹田、抽手護胸…..”

聽著洪七的講解,古楓頓時一陣頭大,才知道自己確實不是什麼武學奇才;又聽了半個多鐘頭,洪七才意猶未儘的結束了拳法大綱,向古楓詢問道:“這些拳法你都記住了嗎?”

“額!”古楓隻覺方才迷迷糊糊的,啥也沒聽進去,尷尬的說道:“師父,看來弟子實在愚蠢,並沒有記住拳法精要!”

洪七不在意的說道:“沒關係,反正剛才那些話也是廢話,鐵線拳其實你隻要記住是一套剛體拳法,以運動肢乾,激發潛能為主,具有壯魄健體,反弱為強的功能。其拳法不外乎外膀手與內膀手,外膀手屬外功即手、眼、身、腰、馬;內膀手屬內功即心、神、意、氣、力。

它以剛、柔、逼、直、分、定、串、提、留、運、製、為十二經緯,陰陽並用,以氣透勁,練此拳法要求動中有靜,靜中有動,放而不放,留而不留,疾而不亂,徐而不弛….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還算明白吧!”

“師傅啊!那徒弟先回去了,先消化一下這些東西!”古楓混混沌沌的說道;他害怕在這麼呆下去,他就要瘋了!

洪七大度地說道:“那你先回去吧!明天彆忘記準時過來!”

“拜拜,師父!”古楓飛快的逃出了這處讓他痛並快樂著的地方!

埋頭趕路的古楓,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在輕聲呼喚著他,疑惑的轉過身去,便見一位身著灰色僧袍的和尚,雙手合十的說道:“小施主,彆來無恙啊!”

古楓好奇的說道:“大光頭,我們認識麼!我怎麼一點都沒印象!”

“所謂相遇便是有緣,小施主何必對這事情糾纏不清,小施主太著相了!”和尚滿嘴的禪機說道。

古楓立馬打住的說道:“大光頭,算我怕你了,你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彆拐彎抹角的,聽著心煩!”

和尚道了聲佛號,說道:“小施主,還請移駕亭下一敘,這邊請!”

古楓沒轍的陪同和尚來到不遠處的亭子下,隨意的坐在了和尚對麵,心不在焉的聽著和尚的話!

合上雙手合十的和尚說道:“老衲來自西藏布達拉宮,受我主活佛指點,前來感化覺醒者,以防他誤入歧途;小施主可以叫老衲了悟!”

“那你趕緊去遵從你們什麼活佛的旨意,去拯救那什麼覺醒者的啊!怎麼還跟我聊上了!你這要是放在公司裡,就屬於不務正業,要被炒魷魚的!”古楓說道。

了悟麵色平靜的說道:“施主謬論了,老衲根據我佛指點,業已察覺覺醒者的所在;施主,還望彆在戲弄老衲了,小施主便是我佛苦苦尋找的覺醒者!”

“額!”古楓聞言一愣,隨後譏諷地說道:“看你人模人養的,還真以為你是得道大師,卻想不到你原來也是一個夾著大尾巴的狼;你彆以為我好說話,就一定好騙,待會你是不是要說,我額頭一片烏雲蓋日,不日便有血光之災….接著就要我大出血了,切!我會這麼好騙嗎!”

了悟憐憫天意的說道:“位處紅塵便是一道道深淵的輪回,施主能夠有如此放人之心,也是常情!信與不信,在於施主個人了!我想問下施主最近有沒有做過超乎常人的事情,或者接觸過無可匹敵的外力能量侵蝕….還請施主仔細思量!”

“哼,你這光頭還不死心,我這幾天吃嘛嘛香,哪有被什麼能量侵蝕啊!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古楓不耐煩地說道。

了悟不放棄的接著說道:“好吧!老衲便不再問這個,那不知施主是否迷戀紅塵種種,醉心酒池肉林的奢靡生活!喜歡那些遮蓋世人心靈的金錢,迷戀那些百年後的粉紅骷髏…..”

“你有毛病啊!是人都喜歡花花綠綠的鈔票,美女誰不喜歡,奢侈的生活誰都向往;但我這人很知足,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不得!對於現在的生活,我還是比較的滿足的!”古楓說道。

了悟宣了聲佛號,說道:“小施主能夠抵擋住紅塵三千的誘惑,業已達到我佛大智若愚的無上境界,老衲便放心傳授你長生之法,弘揚我佛極樂世界大乘之妙!”

古楓撓著頭發,迷惑地問道:“我是越聽越糊塗了,什麼覺醒者!什麼長生之法的!我都快被你搞瘋了我!”

了悟接著說道:“施主,老衲可你傳你長生之法,可以傳你那排山倒海、翻天覆地之術;亦可以傳你那點石成金小道,不知施主意向如何?”

“切!”古楓不屑地說道:“你就省點口水吧!越說越沒譜了,再接著說下去,恐怕你都快立地成佛了!你當我是小毛孩啊,省省吧!要不是看你是個老人家的,我早就一腳踹飛你了!”

“我佛慈悲,小施主有沒有感覺到這幾天渾身的力氣明顯大了很多,而且睡眠也變得少了些;甚至施主常常做著同一個夢,夢中一顆顆紅色的斑點湧向身體,我說的對不對!”了悟衣服自信的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我可誰也沒告訴過…莫非你是遊魂野鬼,曾經進過我的夢境;也不對啊!哪有鬼穿袈裟的,難道你說的是真的!”古楓隻覺脊梁一陣冰涼,一股陰風平地而起,吹得心底哇涼哇涼的!

了悟雙手合十,解惑的說道:“老衲並非什麼孤魂野鬼,你的那些症狀隻是玄骨覺醒的正常變化,玄骨那是人體內位處會陰穴的能量穀,它一直處於沉睡狀態,直到機緣巧合下,才會蘇醒,間接打通三脈七輪的會陰穴脈輪,會陰穴是為基脈,它可以自行吸收大地的能量,我們稱之為靈能。

錘煉主人的肉體,直到肉體足夠強大的時候,便會突破會陰脈輪,打通祖竅穴脈輪….直到打通百會穴脈輪,連通天地,飛升玄界!”

古楓不可置信的說道:“我現在有你說得那麼玄嗎?”

了悟說道:“施主乃千年以來,唯一突破三脈七輪的覺醒者,也是繼我佛是釋迦摩尼之後,第二個玄骨覺醒的修行者;為了不讓你被修行界一些小道誤入歧途,我願意傳授你我佛無上大乘之法!對於三脈七輪覺醒者,修煉佛法是最適合不過的,如何?”

古楓搖了搖頭,毫不猶豫的拒絕道:“嗬嗬,你說的倒是挺誘惑人的,不過我還是不要;雖然誰都想長生不老,但是當你的親人隨著時間死去,而你卻如同一個千年老妖怪似地生活著,我才不要這種生活呢?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了,不想再有所改變,謝謝你的美意了!”

了悟說道:“施主著相了,難道施主不曾聽說過一句禪機麼!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隻要施主能夠修煉佛法大乘,依舊可以陪伴在父母身旁,豈不是更好!”

“真的!”古楓謹慎的問了一遍!

了悟合十說道:“出家人從不打誑語!”

“好吧!就拚這麼一回了!大光頭,我就信你這麼一會,你說吧!我該怎麼做,怎麼個修煉法!是不是還要剃個光頭!”古楓如同烈士就義似地咬牙說道。

“施主,且附耳過來!”了悟在古楓的耳邊,嘀咕了半天,隻見嘴動,卻不聞其聲,卻是法不傳六耳!

說來也奇怪,自認為沒有任何天賦的古楓,聽著了悟繁雜的佛法修煉之術,居然如同烙印在腦海中那般清楚明了!這或許就是與佛有緣吧!

“大光頭,你確定你傳授於我的東西,真的對修行有幫助!”古楓回憶了一遍傳授之法,不確定的問道。

了悟還是老樣子的說道:“一切都遵從我佛旨意!絕不會有半點錯誤!”

“好吧!就算你沒錯!你說你傳我【佛修手劄】就【佛修手劄】吧!為什麼還要加個修訂吧!你當時小學課本修改啊!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隨便那個地攤貨糊弄我的!”古楓那叫一個氣啊!指著了悟的鼻子,臭罵著!

了悟依舊平和地說道:“因為我佛釋迦摩尼在成佛之際,並沒有編輯修煉三脈七輪的方法,而是一些隨行者集合自己所聽所悟,逐漸改寫編輯的….我傳授你的便是最近修改的佛法之術了!”

“好吧!我認輸,我投降還不成嗎!真是受不了你,人你也見了,佛法你也傳了….”古楓隨意的說道:“你看我們窮鄉僻壤的,我就不留你吃飯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施主,有緣再見!!”了悟身形一展,眨眼的功夫消失在古楓視線之內!

古楓神往的說道:“這個大光頭居然敢藏珍,還說什麼都教了,這身法明顯不在傳授範圍內;如果我要是學會了,那….嘿嘿!!”

流著哈喇子的古楓,憧憬的望向遠方;偶爾路過的行人看到古楓那白癡的模樣,紛紛搖頭歎道:“多好的一個娃啊!白白淨淨的,咋就成了一個傻子呢?”

如果古楓聽到行人的談話,隻怕立馬吐血三尺!!

步行回家後的古楓,進門便看到家人已經圍在餐桌邊,正吃著香噴噴的菜肴;不忿的他,連手也沒洗,便踏上了爭奪食物的戰爭中!

心滿意足的摸著滾圓的肚子,又跟呂燕茹親親我我的說了一些悄悄話;古楓拖著懶散的身體,鑽進了臥室!

“聽那大光頭說,人體有三脈七輪,三脈分為陰脈、陽脈以及中脈,而多數的煉氣者,以修煉陰陽兩脈為主,達到百脈俱通的先天之境,卻是小乘之道;佛法講究順乎自然、與天地融合,主修煉器者地所謂禁區中脈,中脈一次貫穿了會*陰穴、祖竅穴、巨闕穴、少府穴、天突穴、印堂穴、百會穴七大主脈輪,當每層穴位吸食靈能,達到一定程度,便會突破上一層脈輪。

而脈輪因為人體生命磁場與宇宙的牽連,會形成不同的色彩光暈,好像是….由低往上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色,倒是有那麼一點意思,怪不得那個什麼如來佛祖背後會顯示出七彩光暈,感情他也是人變的….”盤膝坐於床榻上的古楓,不斷消化著了悟所傳授佛修簡要!

半個多時辰後,古楓覺的頭緒捋的差不多了,便開始按照佛修之法,心沉意識海,手捏蘭花指,身體挺直,額抵上鄂,溝通天氣橋,幻想著四周出現大量的赤色能量團,湧入自己體內,遊走在身體各個部位,強化著自己的肉體!!

一分鐘、十分鐘、一刻鐘、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就待古楓將要放棄的時候,忽感一股散發著古樸而又帶著溫馨的能量融進自己體內,湧向自己的尾骨【他白癡!不知道那就叫會*陰穴】;他心中難免有點激動,情緒剛有點渙散,便見那些能量迅速的在體內開始消失,嚇得古楓,趕緊收回情緒,再次進入了冥思的苦禪之中!

一夜無話,古楓深深陷入了修行之中那無欲無求的境界,不可自拔;早晨六點多,古楓便從床上爬了起來,這放到以往可是不敢想的,揮舞著明顯感覺有點不同的拳臂,閒著無聊的古楓,決定去買早餐,也讓長期臭罵自己是懶豬的母親,大吃一驚!

隨便的洗了把臉,古楓揣著二十多塊錢,興衝衝的開門外出;卻在開門的瞬間,被外麵靠在牆壁上的一人嚇了一大跳!

古楓謹慎的右腳踹了下靠在牆邊的那人,小聲的問道:“你死沒,沒死的話,你還是趕緊走吧!你這麼躺在我家門口,也不是個事啊!要是被人誤以為是我們家把你弄成這樣的,可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那人虛弱的說道:“求求你帶我到你家….幫…幫我拿些…止痛藥,我會給你報酬的!”

古楓疑惑地說道:“我怎麼聽你的聲音這麼耳熟呢?哎,算了!我也不糾纏著問題了,我告訴你,這可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豈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我警告你,你這是在惡意詆毀我的形象,我有權保持上訴的…..”古楓話鋒一偏,再次說道:“對了!你能給我多少錢!”

那人張口說道:“十…十萬!”

“什麼!十萬!”古楓驚訝的把嘴張得老大,一時難以消化這個飛來橫財!

“二十…萬!”那人以為古楓不滿意,再次開出了更高的價位!

“二十萬!”古楓腦海有點充血了!

那人繼續漲著:“五十…萬!”

“難道現在人民幣這麼不值錢了!”古楓有點麻木的想道。

那人也許是在受不了了,噴出一口血,說道:“一…一百萬!”

“好了,好了!你彆再加了,越說越離譜了,你當你是財神啊!算我倒黴,你能碰到我也算是運氣,我就大發慈悲的就你一回吧!”古楓彎腰抱起那人,做賊似地向房內瞅了一眼,迅速的抱著那人向臥室內跑去!

“你…用力啊,哦…對,對。就是這樣,很好!”

“繼續使勁!啊…要出來了,再加把勁….”

“哎呀!你還耍什麼脾氣,你這樣的姿勢,你讓我怎麼塞進去呢?”

…..

古楓的臥室內,不時傳來令人血管膨脹的語氣,大清早起來洗漱的呂燕茹頓時停在了古楓的臥室門口,一雙妙目充斥著羞意,以及那無法掩飾的憤怒!

“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頓時讓裡麵的古楓神色為之一驚,慌忙從床上跳了下來,隨手用一條被子蓋住了床上的赤身裸體的人,便赤裸著上身打開了房門!

雙目躲閃的說道:“燕茹,你怎麼起來這麼早啊!不在多睡會!”

呂燕茹怒氣衝天的說道:“如果我在睡會,我又怎麼發現你居然還有事情瞞著我!”

“原來你都知道了,其實我也沒有打算刻意瞞下去,我不是怕你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麼!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我自然為告訴你!”古楓歉意的說道。

呂燕茹語氣冰冷的說道:“好啊!你的意思如果我沒看見的話,你還打算繼續隱瞞下去,是不是!古楓我可告訴你,雖然我名義上是你的未婚妻,但我並沒賣身你們古家!大不了一拍兩散,我又不是欠你們古家的!”

古楓皺著眉頭,說道:“我發現你怎麼有點胡攪蠻纏,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你好麼!你怎麼還得寸進尺了你,大清早的我不像個你吵!”

“啪!”呂燕茹一掌扇在古楓的臉上,帶著哭意的說道:“你偷著我包養小三,你居然還有理了,到底是誰胡攪蠻纏啊….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呂燕茹掩麵哭泣的,奪門而出!

被呂燕茹一把掌打蒙的古楓,揉著臉頰的疼痛,不解的說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一大早起來便這般胡攪蠻纏,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你不會看看你現在打扮麼!”房內傳來一陣虛弱的聲音。

古楓低頭一看,可不是麼!赤裸著上身,白色的褲子上沾著滴滴血跡,床上還有那死人蒙著被;任何不知情的人看到豈能冷靜下來!

古楓苦笑的坐在床沿邊,埋怨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你,現在好了,老婆居然被我氣跑了,早知道就應該告訴她,讓她把你給殺了,也省的現在這個局麵!”

“我這人生平從來沒有給誰說過對不起,不過這次真的很謝謝你;你能夠以放下血海深仇,去救下一個不久前還要救你的人,說實話我真的很佩服你!”床上蓋著被子的人,真情的說道。

古楓擺了擺手,苦惱的說道:“算了吧!你還是歇著吧!彆把嘴裡的溫度計弄掉了;其實剛才救你的時候,我便發現你怎麼這麼麵熟….哈哈!原來你就是那晚要殺我的人,我真傻啊!對了,能問你一個問題麼!你為什麼要殺我!”

那人露出頭來,不是蕭天還是誰!便見蕭天神色掙紮,隨後歎口氣的說道:“本來作為我們殺人這一行,是不能透露雇主的身份,即便是麵對死亡;不過看在我與你這麼有緣分的份上,我隻能告訴你,雇我殺你的人,也是上海市的….他的名字我就不說了,其餘的就靠你自己了!”

“什麼,你居然是殺人!這世間居然真的有這樣的行業,真是不敢相信!”古楓好奇的說道:“我記得那天你不是跑了麼,怎麼躺在我家門口呢?”

蕭天有點後怕地說道:“那天我確實逃跑了,但是好奇心害死人,我便重新回來,想一探個究竟,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這些隱士高手紛紛出動,彙聚上海市;不巧的被那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再次發現了。

雖然我實力不怎麼樣,但是憑借著與生俱來的隱匿本能,躲過了那人一次次的追殺,後來那人好像接到什麼命令,便消失不見,我一路碰碰闖闖的趕路,沒想到又回到了事發點,身體實在受不了,便倒在你家門前!”

“哦,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古楓接著說道:“我看你實力也不算太弱啊!怎麼這麼不禁打,難道那些人很強麼!”

蕭天看著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古楓,說道:“豈止很強,那裡麵隨便站出來一個人都能把我滅掉,彆看我身為殺手界第一人,那也隻是虛名而已;真正的武者是不屑與迷戀紅塵;也隻有那些突破先天無望的武者,才會自甘墮落!我也隻是一名小小的暗勁武者,此生怕是化勁無望了!”

“哦,怪不得你這麼有錢了!”古楓說道。

不去接話的蕭天,思索了一番,最後還是忍不住誘惑的問道:“從來還沒有人能從我的劍下活命的,可我現在看你,才區區幾天,你居然像是個沒事人似地;你是不是也是一名武者,而且是那種天生練武奇才的煉體武者!”

“切!你彆逗我了,還天生練武奇才呢?”古楓自諷的說道:“我之所以愈合這麼快,聽那大光頭說,好像是我什麼玄骨被激發,間接打開了三脈七輪的源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沒心沒肺的古楓,居然坦然的告訴了一個陌生仇敵,自己最大的隱私,唉….悲哀啊!

古楓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突然壓得蕭天喘不過起來,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師父臨終前所交托的遺囑:“徒弟啊!你也彆埋怨為師為什麼不傳授你高深的心法,其實為師所學的是不是什麼攻擊心法,為師精通的是天文地理卜算之術;為師曾經跟你算過一卦,你這一輩子無望突破暗勁,注定是一個平凡的武者…

但凡事留一線,你能否成功突破暗勁,主要在於一人,那人玄骨自通,彙通三脈七輪,你隻要跟隨著他,認他為主,你不僅可以成為先天高手,甚至可能再現傳說的白日飛升!”

那是蕭天第一次聞聽關於三脈七輪的事情,而在他成為殺人之後,依舊苦苦尋覓關於三脈七輪的相關解釋;隻是隱約知道三脈七輪者,無論修煉何種功法,都會超乎常人百倍,尤其是修煉佛法,甚至能夠成為傳說中的神佛!

蕭天的內心在苦苦掙紮,多年的希望就在眼前,可要是讓他屈膝認眼前比他弱小的人為主人,性格高傲的他,實在低不下這個頭!

“咦!你怎麼了!怎麼忽然啞巴了,怎麼不說話了!”古楓推了推蕭天一把!

蕭天本能一驚,卻不由得牽動了傷口,嘴角一咧,看著旁邊的古楓;蕭天神色不斷轉變,約莫一兩分鐘後,便見蕭天緩和的說道:“我可不可以一直在這住下去,這些年來,我也有些厭倦那種生活了…不過你放心,我會交房租的,每月我會給你一萬塊,作為吃住的條件,你看怎麼樣?”

古楓聞聽,摸著下巴,思考了一會,猜忌說道:“你不會還不死心吧!你想趁我毫無防備之心,在背後給我一刀,是不是!我可沒這麼傻,天上可不會掉餡餅,就算有,也不會輪到我!想騙我還沒這麼容易!”

蕭天急了,試著分析的說道:“你想想啊!如果我真的還想殺你的話,我大可離開,先養好傷,反正你逃了和尚逃不了廟,對吧!我乾嘛要多此一舉,因你懷疑呢?我還沒這麼笨吧!”

“你說的也有道理哦!好吧…既然你想住下來,那隨便你吧!反正也有空房子!”古楓大度的說道。

蕭天高興地說道:“真是謝謝你了!”

“好了,你就歇著吧!”古楓拽過床上的衣服,說道:“光顧著和你聊天了,燕茹的氣,也不知道消沒;我下去找找她,等她回來你彆忘了解釋清楚,知道沒!”

“放心吧!”蕭天知曉的說道。

古楓踏上鞋子,在茶幾上留了個字條,打開房門,便匆匆的趕出去了!

午夜時分,古楓垂喪著頭,無精打采的仰天靠在沙發上,也不說話;坐在一旁苦苦等待,並未睡覺的何美玲關切地問道:“小楓,還沒找到燕茹麼!她一個女孩子家的徹夜不歸,要是碰到壞人什麼的,不是很危險麼!”

“老媽!你就先睡吧!等下我出去再去看看,說不定她隻是發發小脾氣,現在正在她朋友家,偷著笑呢!”古楓說道。

何美玲歎了口氣,說道:“你說你們倆,也不是小孩了,這才相處幾天,就搞出這個事來!我也不陪你們瞎折騰了…明個我還得早起,你爸加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嗯!老媽你就先睡吧!”古楓說道。

伴隨著十二點的鐘聲響起,呂燕茹的身影卻遲遲不見歸來,疲倦的睡意湧上心頭,古楓索性盤膝坐在沙發上,靠著冥思修煉,來打發無止儘的睡意;時間悄然的在修煉之中流逝,直到一聲門響,古楓雙眸暴漲,一抹精光從中閃過!

卻是呂燕茹一身酒氣的推開了房門,待見到古楓坐在沙發上,瞧著自己,心中微微一甜;隨即卻裝著一副冰冷的模樣,向著臥室走去!

“你一晚上都沒回來,你乾什麼去了!還帶一身酒氣回來!”古楓審訊似地問道。

呂燕茹臉色一板,挑釁的說道:“就允許你帶女人回家,就不許我勾引男人啊!怎麼滴吧,我就是在外麵養漢子了,你看著辦吧!”

古楓無形感覺頭頂上戴了一頂帽子,而且還是綠的,怒火衝天的徑直來到呂燕茹身邊,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咆哮的叫道:“你居然敢在外麵養漢子,你把我當什麼了!”

呂燕茹愣愕的捂著臉頰,明亮的雙眼噙著淚水,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敢打我….

你居然敢打我!啊…你憑什麼打我,我就不欠你的,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你管得著嗎你!”

“好啊!到現在還嘴硬,今天不教訓你,你真以為我們大老爺們好欺負,是不!”古楓說著,揚起手掌又要扇下去!

呂燕茹挺起胸脯,仰著俏臉,含著淚的說道:“你打啊!打死我算了…”

這時,何美玲匆忙的披著一件衣服,從臥室趕了出來,一掌扇在古楓後腦勺上,呼叱著:“你這是乾什麼,你耍驢脾氣是不!就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亂打一通,哪家女孩子願意跟著你啊!給我乖乖的坐一邊去!”

“可是,可是老媽!她居然背著我去偷漢子,這是哪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老媽,我不想有人敗壞我們家的名聲,指著我們家脊梁骨,罵我們!”古楓不甘的說道。

何美玲臭罵道:“當年,你老媽還訂婚了呢?不照樣去偷漢子,哦!說錯了,是跟你爸私奔了!我都被你氣糊塗了!”

古楓無奈地說道:“好吧!我跟你也說不清楚,你自己看著辦吧!”古楓苦惱的靠在沙發上,生著悶氣!

何美玲拉著呂燕茹的手,心疼的說道:“疼嗎?等會阿姨替你教訓那死小子,能告訴阿姨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阿姨,謝謝你了,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說,我想我們兩人有必要暫時分開一段時間;或許我們真的不合適,強迫在一起,隻會讓對方更加不開心,分開也許是個不錯的想法!”呂燕茹回信的說道。

何美玲理解的說道:“那也好!小兩口哪有不打打鬨鬨的,你就權當這幾天出去散散心,對了!你在外麵有地方住麼!”

“她怎麼會沒有,你沒聽她都承認養漢子了麼!能沒住處,老媽!你就彆閒操心了!”古楓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

何美玲再次罵道:“我當初怎麼就生你這麼一個缺心眼的兒子呢?你不說話,能死啊!”

“阿姨,你放心吧!我有住處的!我走了….”呂燕茹頭也不回的,再次離開了古家!

何美玲踹了一腳古楓,罵道:“你還不去送送,女孩子家都臉皮薄,你去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就不走了….還愣著乾什麼啊!”

古楓無賴的靠在沙發上,說道:“要去你去,打死我也不去!”

“好啊!死小子,你是不是翅膀硬了,連老媽的話都不聽了,嗚嗚…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何美玲如同潑婦似地,坐在地上,呼喊著、訴說著….

古楓一拍腦門,無奈的說道:“算我怕你了,每次都用這招,你也不嫌煩!”古楓拎過上衣,慢吞吞的向樓下走去!

“兒子!加油啊!”何美玲向古楓揮舞著必勝的手勢,叫道!

極不情願下樓的古楓,卻看到了他終生難忘的一幕,隻見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關心的摟著呂燕茹向不遠處的本田汽車走去,而呂燕茹居然很溫順的依靠在那人的肩膀上!

憑這一幕,隻怕是個男人也忍受不了,何況血氣方剛,還未曾拉過心愛女人小手的古楓,便見古楓雙拳緊握,咆哮的衝向呂燕茹的方位,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殺死這對狗男女!

臨近呂燕茹身旁,古楓抬腿便是一記側踢,呼嘯的腿風帶著強有力的腳力,猛然的砸向中年男子的腰部!

呂燕茹也發現了這邊的狀況,驚呼的叫道:“木叔,小心!”

誰知道古楓的必殺一擊,卻被中年男子巧妙地抓在手中,隨手一鬆,古楓失去重心的倒在地上,便見中年男子戲謔的笑道:“小夥子,大清早的便這般火氣,是不是老婆跟人家跑了!”

“我日你老母,**的為老不尊啊你!是啊,我老婆是跟人家跑了,就是跟你這個皮包骨頭的黃皮狗跑的…”從未說過粗話的古楓,羞惱彌漫腦海,滿口粗話的罵道。

中年男子麵色一整,滿含殺氣地說道:“小家夥,難道沒人告訴你,什麼叫尊老愛幼麼!今天我便要替你父母教訓下你!”

古楓猛然被中年男子的煞氣憋得差點窒息,有點恐懼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呂燕茹不忍的說道:“木叔,算了吧!再怎麼說,他也是為了我,我們走吧!”

“啪!”古楓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自諷的心中罵道:“古楓啊,古楓你有什麼用,哪次都是女人替你解圍,你還要不要臉,男人的臉皮都被你丟儘了!**的就不能挺起胸膛,真正做回一個人麼,你不小了…不小了,該有所為有所不為了!”

“我不要你假惺惺,你給我滾!來吧…你個黃皮狗,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古楓站起身來,毅然挺起了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

木叔不屑地說道:“一個人有勇氣確實可嘉,但是如果一個人夜郎自大確實很可悲的!小子,你記住了!你現在根本沒有資格讓我動手,當你有實力的時候,再來找我吧!不過,我認為那天永遠不會來的!”

呂燕茹拉著木叔的手臂,勸道:“木叔,我們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

木叔愛憐的摸了下呂燕茹的秀發,這一幕再次深深地刺痛了古楓的心;便見木叔打開了車門,呂燕茹彎腰鑽了進去,隨後木叔也跟著鑽進了車內!

看著緩緩駛動的轎車,古楓不甘的咆哮著:“總有一天,我會奪回屬於我的一切!我會狠狠的把你蹂躪在腳下的……”

本田轎車內,呂燕茹擔憂的說道:“玉瑩,我們這麼做,對古楓是不是有點殘忍了!”

車內另一人,笑嘻嘻地說道:“誰叫他欺負我們家燕茹的,活該!據讓放著我們家這麼一個大美女不聞不問,卻出去偷腥,哼!”

開車的木叔沉穩的說道:“小姐,我倒並不認為那個叫古楓的人,似外表那般平凡,我總感覺他日並非池中物;我們開心歸開心,我認為適可而止!既不結怨,也算有所往來!”

“好吧!”另一女子也就是蘭玉瑩氣嘟嘟的說道:“就饒了他這麼一回,木叔,待會我們就直接去我爺爺辦置誕辰的飯店就好了!”

“知道了,小姐!”木叔應聲答道!

轎車穩當的駛向了省道!

“喏!這是今天晚上的飯菜,我還是偷偷的從冰箱裡拿出來的;你現在還不能就這麼去見我老爸老媽,等哪天你好的差不多了,我在找個理由讓老媽答應你住下來!”臥室內,古楓隨意地把一盤土豆絲跟兩個饅頭放到了床邊,對著躺在床上的蕭天說道。

蕭天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放心吧!絕對不會跟你添麻煩的!”

“那成,你趕緊吃吧!看在你是病號的份上,你睡床,我隨便在地上整個鋪地就將就著睡了!”古楓從衣櫃裡抱出一摞床單,鋪在地上,便和衣盤膝坐在地鋪上開始修煉!

蕭天好奇的說道:“你這是在打坐修煉,我看你自是不是很對啊,武者打坐不都是五心朝天吧!你怎麼還搞出這種不倫不類的姿勢來!”

古楓沒好氣的說道;“你吃你的飯吧!彆打擾我修煉,行不行!”

蕭天聞聽,老實的閉上了嘴,腦海中不知怎麼地又浮現師傅的遺訓,乾脆飯也不吃了,這麼靜下心來,盤膝修煉起來!

蕭天師從遊方道士,據他師父說他所修煉的【紫宵寶典】,流傳於上古煉氣者紫宵門,是不是真的,已經無可考證了!

運轉【紫宵寶典】的蕭天,明顯的感覺到從古楓身上散發出一陣陣孕育著生命似的能量,有種包含一切的寬容感;而運轉的勁道明顯比以往快上了好多倍,好像吃了興奮劑似地,逐漸加快運轉的速度!這一變化,讓蕭天即使包含著濃濃的驚訝與欣喜,卻也有著酸溜溜的妒忌之意!

兩人如同吸食了大麻一般,不可自拔的陷入了修煉之中,往後的幾天裡,古楓對於呂燕茹的事情不再過問,每天就這麼修煉的把自己關在房內,就連吃飯也是何美玲送到門口,而何美玲夫婦認為一定是兒子太過思念老婆,才不願意出門麵對現實,也就沒當做回事!

這幾天古楓除了修煉,便是與蕭天切磋武藝以及求生之術,可謂得上在武學的殿堂進步神速,以至於後來蕭天都不願意再打下去,用蕭天的話就是太傷自尊了,每每這個時候,古楓都會很自戀的說不要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也隻有那個時候,古楓的笑才會那麼真實,沒有任何眷顧的開懷大笑著!!

晌午時分,古劍書難得一個周末沒有加班,而古楓一家也難得一次聚在一起吃著中午飯;古楓鄭重的向其父母介紹了蕭天,隻說是自己的一個好朋友,因為跟家裡鬨翻了,暫時在咱們這裡住一段時間;何美玲看到兒子能夠走出‘傷痛’,自然是什麼都舉雙手同意了!

而這時,古劍書放下碗筷,輕聲地對著蕭天說道:“嗯!既然你是小楓的朋友,叔叔有幾句話想跟你單獨談談,不知道你有這個時間麼!”

“叔叔見外了,小天什麼都沒有,就是有時間!”蕭天淡然的笑著說道。

古劍書站起身來,說道:“打擾你吃飯的時間,叔叔很過意不去,但叔叔有件事情很想知道;小天,你跟叔叔到我臥室來下!”

蕭天隨之放下碗筷,跟隨著古劍書進了臥室;隨後便把門也合了上去!

臥室內,古劍書再也沒有方才的溫和,語氣反而很生硬的說道:“年輕人,我不知道你接近小楓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知道你跟首都的那家有什麼關係;但我希望你不要有什麼令我不滿意的事情,如果讓我知道你對小楓有所威脅,我有自信可以讓你見不到下一秒的太陽,希望你能記住我的話!”

“叔叔說笑了,我不明白叔叔在說些什麼!”蕭天乾笑的說道。

一股無形的煞氣逐漸彌漫整間臥室,無形的威壓讓蕭天喘不過起來;此時的古劍書在蕭天眼裡,便是神一般的存在,不可侵犯,隻見古劍書冰冷的說道:“我不管你打著什麼主意,我隻有一個願望,便是小楓能好好的活著,我想你應該懂的!我比較喜歡把危險扼殺於搖籃之中,希望你彆做傻事!”

古劍書的威壓一揮即收,蕭天卻有種過了幾個世紀般的漫長,身體如同水淋似的濕個通透;雖然古劍書現在像個很普通的人畜無害的中年人,但蕭天卻心有餘悸的看了他一眼,後怕地說道:“前輩放心,我一定不會去傷害古楓,如果有必要的話,我甚至會犧牲性命,來維護古楓的安全!”

“很好!但我不希望你所說的話,完全是為了麻痹我的思維,有些事情必須的靠行動,好了!也沒什麼事了,你出去吧!彆讓小楓看出什麼了!”古劍書揮手示意蕭天離開!

隨著蕭天恭敬地離開臥室,便見何美玲疑惑的看著蕭天,來到古劍書身邊,輕聲問道:“怎麼了,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不能在飯桌上說清楚!”

“唉!”古劍書雙目出神的望著窗外,深邃的雙眸陷入了回憶:“小玲,你還記得我從前的身份嗎?”

何美玲聞聽,身形一震,眼睛流露出絲絲緊張的說道:“難道我們放棄偌大的家產,遠離那個是非之地,從此隱姓瞞名過著常人的生活;他們還是找到我們了,不可能啊!這都十八年了,要是他們知道的話,早就趕來了!”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那個蕭天體內蘊含著一股暗勁,這這是武者才有的標誌;而且小楓說他是他的朋友,你信麼!小楓何時有過朋友?唉!”

古劍書長歎一聲,愧疚的說道:“當初也是我意氣用事,不聽你的勸告,方讓奸人得逞,在小楓身上下了惑心蠱,使小楓的少府穴被阻,從此心性不會在成長,整日混混沌沌的,過著迷茫的童真生活….唉!

如果不是我,小楓也不會從小便被人罵他是傻瓜、缺心眼;每次看到小楓天真的問我,小楓是不是傻子,我都很心痛!所以我決不允許任何事情再次威脅到小楓的生命!”

何美玲長舒了口氣,微嗔道:“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那家人又死活的追來了呢?我可不想再這麼東奔西跑了,太累了!”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這也是我的猜測!好了…我們出去吃飯吧!彆讓小楓等急了!”兩人有說有笑的從臥室走了出來,陪同古楓吃著午飯!

“小楓啊!你有時間還是在出去找找燕茹,這些天也不回家,彆出什麼意外了!”幾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何美玲聊天似地說道。

古楓心不在焉地說道:“死不了!反正那樣的人,要不要無所謂!”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老媽就覺得燕茹人不錯的,很賢惠,也很孝順!”何美玲責備的說道。

古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沒勁的說道:“好了,我都好幾天沒去例行檢查線路了,要是被老板發現了,可就糟糕了!我先走了….拜拜!”

古楓如同風一般的消失在門口,眾人卻沒注意他根本就沒帶電工箱;隻留下何美玲夫婦大眼瞪小眼,以及那拘束渾身不自在的蕭天!

“呼…好在我跑到快,不然又是一場無聊的家庭會議,還是外麵的空氣新鮮啊!”古楓伸著懶腰,走在街道上,悠閒地打量著來往的車輛!

“嗖!”

耳邊忽然響起一絲微弱的破空聲,伴隨而來的危險感,讓古楓的三萬六千根汗毛孔瞬間倒豎起來;古楓本能的傾斜到去,卻還是晚了,無形的指鋒準確的點在古楓的脖頸處!

“呼啦啦!”

停靠在路邊的一輛白色麵包車突然湧出七八個青年,抬起倒地昏迷的古楓,迅速的向麵包車裡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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