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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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呀嘛小電工,提著工具串小巷,不怕烈日曬,不怕瘋狗咬;隻怕老板罵我笨呀,沒有工資回家見爹娘。郎裡個郎裡個郎裡個郎?,沒有工資回家見爹娘….”

我們的古楓同學走在邊陲小鎮街道上,無憂無慮的哼著自編自導的歌曲,走在大街小巷裡,打量著電線杆上短路的地方!

古楓、男、漢族、出生於素有東方明珠之稱的上海市的某處邊陲小鎮,人模狗樣的外表,放在人群裡可以一抓一大把;於今年中技畢業,,實習三天便被公司開除,沒法子,其父母隻能循托關係,當上了一名光榮的電工…

總之呢?他就是一個毫無用處的三無青年,要是硬說他有什麼優點,說好聽點,就是性格活潑,天生放蕩不羈,性格灑脫;說難聽點就是神經大條,沒心沒肺,整日過著雲裡來霧裡去的迷糊生活!就是一個標準的傻2B….

“噗滋…”

走在街道上的古楓,忽感腳底一滑,隨即整個人四腳朝天的滑稽後仰在地麵上,濺起陣陣刺鼻的灰塵,古楓痛苦的揉著後腦勺,破口大罵道:“這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啊!摔著我是小事,這要是砸到花花草草多影響市容啊!要是摔倒老婆婆、小朋友,也是很不好的!”

古楓埋怨的就要站起身來,隨手拽起一件東西,也沒多想,使勁一扯,便聽滋拉一聲,古楓倒是起來了,卻迎麵看到一名雙眸怒睜的女子,杏目噴著怒火的舉起提包砸向古楓,尖叫道:“你流氓啊!我…打死你這個流氓!”

“這位小姐,你乾什麼,我招你惹你了,你彆這麼蠻不講理,好不好!”古楓鬱悶的用手擋著提包,大聲說道!

那女子卻是得勢不饒人的捶打了一番,隨後還惡狠狠地臭罵了幾句,揚長而去;古楓看著離去的女子,好奇地問道:“咦,小姐!你為什麼不穿褲子呢?小褲褲都露出來了….哦,難道你比較喜歡裸奔,挺前衛的嘛!”

揚長而去的女子聞聽,頓時一個趔趄;再次回頭凶狠的瞪了古楓一眼,隨即落荒而逃,好在大晌午的,人都在午睡,尷尬的場麵並沒有多少人看到!

古楓迷惑的撿起工具箱,不滿的嘀咕著:“我這招誰惹誰了,剛出門就被摔了一下,還被一個蠻不講理的潑婦給臭打一頓,唉….做人難啊!做一個五好青年更難啊!”

“啪嘰!”淩空一坨黃白混合的異物準確的落在古楓的鼻尖,正準備穿上腳蹬爬上電線杆檢查電路的古楓,雙目好奇的看著鼻尖的異物,伸出食指稍微蘸了一點,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抬頭又看了看上空,好家夥!便見一隻麻雀悠閒地梳理著灰色的羽毛….

“你丫丫的,居然連你個扁毛畜生也敢欺負我,今天爺不把你逮住當做下酒菜,爺就跟你姓!”古楓火了,老好人一個的他,憤怒的快速穿上腳蹬,雙手抱住電線杆,就要攀上去!

伴隨著啪嘰一聲,那隻麻雀再次‘賞’給古楓一坨鳥屎,得意洋洋的落在電線杆架起的電線上;古楓怒風衝關的叫道:“士可殺不可辱,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啊!!”

古楓三下五除二的飛速攀上了電線杆頂部,而他的仇人竟然沒有飛走,好似知道古楓是不敢去觸碰電線;但以它麻雀的智商,是很難了解一個神經大條的家夥所能乾出的驚天動地大事來!!

淩空褪下腳蹬,瞅準麻雀的位置,古楓雙腳一蹬電線杆,如同飛人般的抓向那隻可惡的麻雀;那隻麻雀嘰嘰喳喳的叫了幾聲,急促的扇動了翅膀,卻是飛走了!

而我們的古楓同學死活不活的一隻手抓住了一根電線,電流帶來的強烈抽搐感,頓時讓古楓身體不受控製,呼吸明顯變得急促起來,意識也逐漸脫離身體。

腦袋愚笨的古楓忽然靈光一現,模糊的記起老師曾教過的一句話:電分為零線、火線兩種,人一旦觸電,兩隻手同時抓住零火線,便可以在自身形成一個閉合回路,就能脫離電線的接觸!

古楓如同溺水之中,抓住了一棵稻草般的奮力向另一根電線,悲劇便這樣產生了,強大的電流在古楓體內形成一段回路,古楓幸福得昏死了過去,整人也淩空的落了下來!

沉重的砸落砸地上,詭異的是古楓身體居然沒有任何電觸燒焦的痕跡,兩股淡赤色的毫光從其雙腳湧泉穴逐漸湧入其體內,毫光如同一道道彩帶旋繞在其身體周圍,形成一個虛無的光繭。

同一時間,隱居紅塵世界的各路隱士前輩紛紛睜開雙目,若有所思的同時看向西南方向的位置,尤以位處千裡之外的西藏布達拉宮的隱士活佛神色最為激烈,苦禪坐於古樸的禪房內,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自言自語道:“我佛慈悲,位居西南貪狼凶殺之位,此子後天衍化大能者七轉脈輪,不知是福是禍;平靜千年的東西方神魔之戰,恐怕又要禍及百姓,希望我佛與你同在,不要誤入歧途啊!”

而我們的古楓同學素來神經大條,一覺悠悠醒來,完全沒去思考為什麼自己沒被電觸死,而是一拍腦門,頓時如同天塌下來似地,大聲叫著:“糟糕,老媽讓我給妹妹彙錢的,我怎麼給忘記了!”

看著天色已經黃昏,古楓飛奔似的衝向鎮上的唯一一家工商銀行,心裡默默祈求著千萬彆關門;也許是古楓的祈求靈驗了,今天彙錢的人特彆的多,銀行被迫加長營業時間,心裡長舒口氣的古楓,排隊來到提款機旁邊,先把工資卡裡的錢取出來再說!

等待是漫長的,古楓等的幾乎都昏昏欲睡的時候,終於排到他取錢了,麻利地插上銀行卡,就待顯示屏上顯示請輸入密碼的時候,古楓愣了,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他不知道工資卡的密碼是多少了....唉!讓我們為古楓同學的性格習性默哀三分鐘吧!

“這個...大姐!”古楓很歉意的打擾了旁邊一位抱狗的美婦,說道。

美婦聞聽古楓的話,頓時尖著嗓子罵道:“老娘有這麼老麼!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長得那摸樣,到底誰叫誰大姐!”

“額!”古楓弱弱的又開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哦!那個...小姐!”

美婦頓時更加不樂意的指著古楓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才是小姐,你媽是小姐,你姐、你妹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古楓一拍腦門,頓時領悟自己所說的尊稱的語病,抱歉的直點頭,說道:“對不起,真是抱歉…我這人不太會說話,這位姑娘,請見諒!”

美婦雖然依舊不樂意,但對古楓這句姑娘還是很滿意的,傲慢的說道:“說吧!有什麼事!”

古楓擦了一下冷汗,小聲的問道:“我銀行卡的密碼我給忘記了,你知道麼!”

“你的密碼我怎麼知道,你有毛病啊!真實的!”美婦以白癡的眼神看著古楓說道。

古楓鬱悶的說道:“你為什麼不知道,你怎麼可以不知道,要要是我取不出錢來,就不能給我妹妹彙錢,不能給我妹妹彙錢,那是很嚴重的事情,你知道麼!”

美婦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就算想知道你會告訴我麼,銀行密碼不是你設置的麼,我上哪知道去!”

古楓回想的說道:“我沒設置密碼,我領工資卡的時候,就有密碼了…隻是我給忘記了,所以我不就問你嗎?”

“沒有密碼,那就是原始密碼!你把原始密碼輸入進去不就行了麼!”美婦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哦,也對啊!”古楓稍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稍微一愣,又問道:“那我銀行卡的原始密碼是多少,你能告訴我麼!”

“我發現你這人真的很神經病唉!我怎麼知道!”美婦惱火的說道。

古楓火了,自己引以為傲的智商,居然被人家鄙視,還說成神經病,頓時如同潑婦罵街似地,大聲反駁道:“你才神經病,你媽神經病,你爸神經病,你男人神經病,你全家都是神經病….哼!”

在美婦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古楓如同一隻凱旋歸來的鬥雞,挺著胸膛向外邊走去,心裡暗暗竊喜,自己比他多罵了一個老公,幸虧自己沒有老婆….嘿嘿,還是我賺了!

在提款機拐角處,就在古楓準備往家拐的時候,突然被三個衣著怪異的青年攔住了去路,死死地逼近牆角,便見其中一個燙著蓬鬆的爆炸頭的青年,叼著牙簽,懶散的說道:“古楓,又取錢了,哥們幾個最近資金周轉有點困難,借哥幾個花花,哪天有錢了,再還你,怎麼樣!”

古楓拚命地搖了搖頭,膽怯地說道:“我沒錢,我忘記密碼了,如果哪天我記起來了,我一定借給你們!”

“草!哪次都是這個理由,你嫌不嫌煩啊!”為首青年猛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惡狠狠地抵在古楓胸部,說道:“老子就問你一句,借還是不借!”

“我真的沒錢啊!你讓我怎麼給你!”古楓忍著怒氣低聲下氣地說道;他雖然很神經大條,但並不代表他是個傻子、白癡,他也是有憤怒底線的,他也跟常人一樣,有快樂和煩惱的!

為首青年一掌扇在古楓的臉上,罵罵咧咧地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哥們幾個是跟誰混的,居然敢如此叫板!今天我就讓你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兄弟們,給我好好招待他!”

小巷內,瞬間傳出淒慘的哀叫聲以及那幾人興奮的呼喝聲,久久不息;狠狠踢了一腳癱倒在地上的古楓,為首青年熟練地從古楓身上掏出一百多塊錢,罵道:“你他娘的就是皮癢癢了,這不是錢啊!草,今後再給老子裝蒜,有你受的!”

古楓痛苦的說道:“那個是我今天買菜的錢,你不能拿走!”

青年一揮拳頭,示威的說道:“在唧唧歪歪的,小心老子在扁你…媽的!兄弟們,走,我們下館子去!”

古楓雙拳緊握,青筋盤踞雙臂之上,雙眸憤怒的盯著遠處的幾人,憤怒的低聲說道:“總有一天,我會十倍償還你們的,一群狗雜碎!”

古楓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淤青的部位牽動著神經的痛楚,緩慢的向居民區挪去!!

“哎….等等我,彆慌關門!”忍著肌肉的酸痛,古楓一邊叫著一邊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箭步衝向就要關上的電子門,在這個物質橫流的社會,古楓所在的地方雖然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城鎮,但怎麼說也是隸屬上海市的,為了彰顯城鎮的繁榮,這不,每處居民樓的入口處都安上了電子門,這也是古楓最苦惱的事情,古楓的母親患有輕微的耳聾,每次古楓都叫得嗓子都坯了,才會打開電子門…..

“啊…是你這個流氓!!”古楓剛一走進電子門,便聽到一女子尖叫的說道:“為什麼你要陰魂不散的纏著我呢…我打死你這個流氓!”

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的古楓,頓時又被一陣鋪天蓋地的提包劈頭蓋臉的砸了下去!

古楓疑惑的望著那女子慌忙離去的背影,迷惑的說道:“我怎麼感覺那人的聲音好熟悉啊!”合上電子門,古楓思索了一番,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放棄了令人頭疼的想法,大步流星的向六樓走去!

“老媽!我回來了…我爸還沒回來啊!”古楓一腳踢開了家門,懶散的坐在沙發上,拿起蘋果,埋頭便啃了起來!

一個中年婦人從廚房走了出來,約莫四十歲上下的光景,歲月的侵蝕並沒有給那婦人造成多大的傷害,依舊彰顯出成熟女性所散發的魅力,婦人正是古楓的母親何美玲!

何美玲解掉圍裙,說道:“還不是為了養活這個家,就指望你那點工資,咱們家還不得全喝西北風,你整天就這麼吊兒郎當的也不是回事!趁現在還年輕,你就不能多去闖闖!”

古楓陪著笑臉的說道:“媽,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兒子的那點墨水,能乾什麼,媽!我就想在家侍奉你二老,哪也不想去!”

何美玲溺愛的點了古楓一下額頭,沒轍的說道:“你啊!除了嘴甜,就沒乾成一件事情來…哦,對了!我讓你給你妹妹彙錢,你辦好沒!”

古楓一聽,頓時蔫了,畏畏縮縮就是不吭聲;何美玲一看,便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憂心的說道:“是不是又忘記密碼了,我不是把密碼寫在紙上,就擱在你口袋裡麼…唉!就你這丟三落四的脾性,你讓我百年之後怎麼能夠放心離去啊!”

古楓勸慰的說道:“媽,你說什麼呢?你還年輕著呢!整天談什麼死不死的,你沒聽鄰居都說你嘛!說你的皮膚保養得真好,跟個二八少女似地!!”

何美玲笑罵道:“你這臭小子,就會哄媽開心,也沒見你給媽領個對象回來,也讓媽能早點抱上孫子,媽就開心了!”

“媽!我剛剛記起來,我還有衣服沒洗呢?等會我們再聊啊!”古楓聞聽何美玲接下來的話,頓時落荒而逃!

望著兒子消失在洗手間的身影,何美玲笑著斥責道:“你看你小子有什麼出息,隻要跟你談到對象的事情,你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聽聽麼!真讓人揪心….媽也不給你說了,我們居民樓剛搬過來一個教友,我去上她家串門了,你好好看家,聽到沒!”

“知道了!”古楓的聲音從洗手間傳來!

……

興趣盎然的把臟衣服放進水盆裡,暗自估摸著倒了小半袋洗衣粉,隨手用手把洗衣粉跟水混在了一起;擼起衣袖,一本正經的坐在了洗衣盆邊,開始了他洗衣大業!

“洗刷刷、洗刷刷…恩恩!洗刷刷、洗刷刷…..one、two、tree、four….搞定!哥的速度還真是麻利啊!”一件被古楓蹂躪三兩下的T恤衫便這般出爐;隨即又以此為例,數十件衣服不到一分鐘全部搞定收工!

抬著一盆衣服,古楓徑直來到陽台上,撐起衣架一件一件的晾了起來;粗心大意的古楓把一件衣服掛斜了,衣服便這般自由落體落在了五樓的陽台上,古楓苦惱的向下望去,想了一番,實在沒什麼好的辦法,最終決定到五樓,取回衣服!

“叮鈴鈴!!”

“誰啊!”屋內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而且伴隨著匆忙的腳步聲!

古楓站在門前,憋足了勇氣,說道:“我是你家樓上的,我的衣服在曬的時候,不小心掉到你們家陽台上了;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

屋內之人聞聽,門隨即便打開了,便見一個身穿白色浴衣的女子也不回頭,便朝洗手間走去,說道:“你自己拿去吧!我還有事,拿好之後,隨手把門關上!”

古楓慌忙的跑向陽台取回衣服,立馬又如同箭一般的衝向房門;仰麵撞向取毛巾的女子,那女子吃痛的倒在了地上!

古楓歉意的伸手去拉那女子,那女子抬頭正好看到古楓歉意的麵孔,神色一驚,超出百貝分貝的尖叫道:“啊…老天呢?你在折磨我麼!為什麼又是你這個色狼,我到底有哪點好,值得你陰魂不散的追到我家來!”

古楓好奇的說道:“小姐,我們認識麼!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小姐不會認錯人了吧!”

那女子如同烈士般的慷慨就義的雙目一閉,屈從的說道:“好吧!你就要了我吧,隻求你今後便在來騷擾我,大不了我就當這次被鬼壓,好了!你來吧….”

“神經病,都是神經病!”古楓憐憫的瞅了那女子一眼,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門!

這時,女子房間內一處臥室的門被推開,便見何美玲攙扶著一個體態多病的中年婦人走了出來!

那中年婦人麵色蠟黃,有點氣喘的說道:“小茹,剛才怎麼回事,這麼吵啊!”

女子趕緊走了過去,略帶斥責的說道:“媽!你怎麼出來了,你這病不能著涼的!”

中年婦人麵帶喜色的說道:“小茹啊!媽也老了,不知還有幾個年頭了,媽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爸去得早,媽不想讓你孤零一人沒有人照顧….這位何教友,在我們小區教堂裡皆有口碑,她正好有一兒子,也未曾有過婚姻,明天你們兩人就見見麵,知道嗎?”

“媽!女兒還不想這麼早嫁人呢?女兒隻想陪伴你老左右,一輩子都照顧你!”女子說道。

中年婦人咳嗽了一聲,斥責道:“胡鬨,兒女之命,媒妁之約,豈有你胡作非為,如果你明天不去….媽就絕食給你看!”

“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麼,媽你彆生氣!”女子寬慰婦人的說道;心裡卻打著小九九,如何整治那個母親心儀的女婿!

胡亂的扒了幾口飯,並回房睡覺的古楓,頭枕著雙手,嘟囔著:“如果那女的不是神神叨叨的,疑似有神經病的話,長得倒還蠻不錯的!唉….真可惜啊!”

迷迷糊糊的古楓沉睡了過去,他覺得他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夢境,他夢到他看到自己的身體,好多的黃色光點爭先恐後的湧進他的身體,對他進行改造,然後……

他被何美玲晃醒了!!

古楓睡眼惺忪的睜開雙目,發嬌似的說道:“老媽,你在讓人家睡一會嘛!天還早著呢?”

何美玲一把拉起古楓,呼叱道:“等你把今天的大事給媽辦妥當了,媽就讓你睡個夠,現在趕緊給媽起來洗臉、吃飯,等下還有彆的事情!”

徹底拿何美玲沒轍的古楓,隻得順從母親大人的意思,不甘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連臉也不洗的便向客廳走去,懶散的坐在木椅上,抓起一根油條,便吃了起來!

“爸!你啥時候回來的!”古楓喝了一口稀飯,對著坐在他對麵的一人說道。

魁梧健碩的身材,剛毅的臉上布滿了歲月侵蝕的皺紋,寬大厚實的雙掌,露出堅硬的老繭,那人正是古楓的父親古劍書!

古劍書翻了古風一眼,說道:“就你那死睡如豬的性格,天塌下來還照樣睡你的覺;恐怕小偷進咱們家,把你給搬走你也不知道!”

“好了,你們父子兩隻要在一塊,就知道拌嘴,趕緊吃飯吧!一會飯就涼了!”何美玲坐在餐桌上,說道。

古楓咬了一口油條,打趣地說道:“爸!你有沒有聽彆人說過,你跟老媽走在一塊,根本不像夫妻,倒像是公媳兩….哈哈!!”

“你這孩子,說話也沒個正行!你能拿你爸開刷嗎?都是你媽給慣壞了!”古劍書臭罵道。

何美玲這時不樂意了,反駁道:“老古,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難道這孩子就沒你的份啊!孩子性格這樣,還不是遺傳你的基因啊!”

“我不跟你說,我說不過你還不行麼!”古劍書退讓的說道:“小楓,這是五百塊錢,隨便你怎麼花,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辦妥了!”

古楓接過古劍書的五百塊錢,貪婪的把錢放進腰帶,好奇地問道:“老爸,你啥時候變得這般爽快,我記得你從前都是十塊、二十的給我啊!從來沒超過五十的!”

“因為今天是關乎我們古家後代的事情,你媽讓你去相親,好好表現啊,兒子!”古劍書解釋道。

“噗!”

一口稀飯從古楓口中噴出,全部濺在古劍書的臉上,古楓不好意思的說道:“老爸,對不起哦!隻是一時沒有準備,你大人有大量,對吧!”

古劍書用手抹乾臉上的飯粒,慍怒的說道:“就憑你這一下子,你要是不去,你老子我就讓你三個月內不許沾一滴酒,哼!”

古楓痛苦的呻吟道:“老爸,你這是恩將仇報,咱不帶這麼玩的,你這是剝奪我最起碼的人生樂趣啊!我堅決反對霸權主義,連世界都反對霸權主義的,老爸!咱雖然不能促進社會進步,但是咱也不能阻礙社會的潮流,對吧….老媽!你倒是說句話啊!”

何美玲頭也不抬的說道:“飯都涼了,我先吃飯,暫時保留意見!”

古劍書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威嚴的說道:“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是命令,明白麼!”

“知道了!”古楓沒勁的回答道,老是感覺口中的飯如同爵蠟般難咽!

“媽!如果今天不是為了相親,你能夠給我買這麼多名牌衣服,我會愛死你的!”走在街區道路上,古楓身穿短袖阿迪達斯T恤衫,下身是一條淺灰色李寧運動褲,雙腳踏著鴻星爾克運動鞋,摟著何美玲的胳膊,說道!

何美玲從出門便一直笑不攏嘴的說道:“因為你原來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現在為了我的孫子,該破費還是得破費的!”

“老媽!你說這會未必太殘忍了、太直接了吧!”古楓不滿的反抗道。

母子二人有說有笑的來到約定的食為天飯店,隨即直奔吉祥廳包間,入目的景象頓時讓古楓愣了,有種不好的感覺懸浮在自己頭頂!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進去,怎麼沒點眼神啊!”何美玲一推古楓,隨手關上了包間的門!

“好巧啊!”古楓雖然神經大條,但對於眼前的女子是熟的不能再熟了,神色拘謹的坐在一旁的位置上!

那女子雙眸閃過一絲怒火,隨後嫣然一笑的說道:“是啊!真巧啊!”

何美玲一看有戲,開心的說道:“原來你們認識啊!那就太好了,也不必太多拘謹了!年輕人嘛!都能很快聊開的!”

那女子站起身來,伸出玉臂,矜持的說道:“自我介紹下,本人呂燕茹,還未曾請教閣下大名!”

古楓站起身來,很客氣地說道:“你叫我古楓就行了!”說著也伸出手來,跟呂燕茹握在了一起!

“啊!”古楓差點吃痛的叫出聲來,隨即看在一旁聊得正歡的兩位長輩,忍痛的甩開呂燕茹掐人地手指!

飯菜不一會便上齊了,四人卻沒有一人先動筷子,呂燕茹這邊的長輩卻是越看越舒心,雖然長得不是很英俊,但給人感覺很踏實、穩重,是個持家的男人;而何美玲也滿麵微笑的看著未來的兒媳婦,烏黑的長發盤在頭上,月牙似地柳眉,水汪的瞳孔,挺翹的鼻梁,淡紅的嘴唇,兩腮隻塗了淡妝,白皙的皮膚露出的適可而止,完全沒有何美玲反感的那種妖嬈惡心的非主流氣息!

“大姐,你看我們在這裡是不是很不合適,不如我們出去逛逛,留點空間給這些年輕人,好不好!”何美玲對著中年婦人說道。

“嗯…好,好!是應該這麼做!”中年婦人在何美玲的攙扶下,給了呂燕茹一個加油的眼神,離開了包間!

呂燕茹觀望母親離開後,長舒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個色狼,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難道你還準備折磨我一輩子!我媽也走了,我們沒必要再演下去了!該乾嘛乾嘛去!”

古楓反對的說道:“不行的,我爸說了,如果這件事情搞砸了,就讓我三個月內不準喝酒,這是很痛苦的事情!你不能這麼做!”

“好啊!你是不死心,對吧!”呂燕茹氣憤地從提包裡掏出手機,對著電話那頭說了一通,對著古楓說道:“我有男朋友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一時半刻後,服務員敲門說有人找呂燕茹,呂燕茹叫過古楓同她一起出來,讓他看個究竟!

飯店門口,停著一輛無蓋的紅色法拉利跑車,一個相貌英俊的青年,眉梢間帶有一股邪氣的揮手叫道:“燕茹,我在這裡!”

“方浩,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到,你說過的本小姐隨傳隨到,可你看看你晚了多長時間!”呂燕茹嗔道。

方浩陪著不是的說道:“路上塞車嘛!你也知道這地方的路徑很難走的,哦!對了,你說有人敢和我爭女朋友,是哪個!”

“諾!”呂燕茹厭惡的說道:“就是他了,最近老纏著我,有次都跑到我們家了,你給他解釋清楚,讓他今後彆再纏著我!”

方浩從車上走了下來,蔑視的對著古楓說道:“小子,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得,我貴為上海市方氏珠寶集團的繼承人,擁有資產千萬,我能給我心愛的人買跑車、買樓房、度蜜月;你能乾什麼!天天讓她吃鹹菜,喝稀飯啊!”

古楓不為所動的說道:“你有沒有錢,關我什麼事!我隻知道這是我和她的事情;跟你沒關係,還請你彆插手!”

方浩神色一愣,隨即很可笑的說道:“你難道是白癡啊!沒聽到麼,我是燕茹的男朋友,你屁都不是!哦….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要點分手費,勒索點錢什麼的嗎!本少爺今天心情好,就賞你點!”

方浩從轎車的底座裡掏出一匝未啟封的鈔票,猛然砸在古楓臉上,不屑地說道:“一萬,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給你!”

任由鈔票滑落在地上,古楓忽然感覺到內心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被人無情的蹂躪著,無名的焰火逐漸燃燒起來,他恨不得是生撕了眼前的男子,理智卻告訴他,不能做出如此衝動的事情來!

“媽的!最看不起你這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雜碎….”方浩譏諷地說道:“燕茹,我們走吧!”

呂燕茹的厭惡、方浩蔑視、譏諷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二十年來無憂無慮的古楓的心靈;他知道蹂躪的是他的尊嚴,一個做人的尊嚴,但他卻隻能無奈的痛苦去承受,因為他沒有實力,他沒有反抗社會不公的權利!

癱坐在地上,古楓生平第一次哭了,無聲的哭泣向世界訴說他內心的痛苦和不甘,心靈深處向上蒼咆哮他內心的哀怨與迷茫;生平第一次他學會了去思考人世間種種的不公!

載著呂燕茹的轎車在拐角處停了下來,呂燕茹從轎車裡走了下來,對著不解的方浩說道:“方浩,我們真的不合適,也謝謝你能幫我解圍,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

“燕茹,難道我真的沒有一點機會嗎?為什麼要一次一次的拒絕我!”方浩不甘的問道。

“對不起!”呂燕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方浩身邊,向遠處走去!

陰沉的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方浩陰險的說道:“臭婊子,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待我取出你的紅丸,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混混沌沌走回家中的古楓,迎頭便傳來何美玲希冀的聲音:“兒子,媽給你介紹的對象如何?趕緊告訴媽,你們下午相處的如何,你對那女的有沒有感覺?說來也讓媽聽聽看!”

古楓無憂那深處一絲抹不掉的迷茫的雙眸,看了看母親,強顏歡笑的說道:“還好啦!那個女的挺不錯的,我也很喜歡!”

何美玲長舒一口氣,歡快的說道:“滿意就好,滿意就好!媽給你準備好一鍋紅棗燉豬蹄,你去乘點給你未來的嶽母送去,寬下她的心,這樣媽也就能早點抱上大孫子了!”

古楓極不情願地說道:“媽,這樣不好吧!畢竟咱們和人家又不是很熟,她家又不是什麼大戶人家,我們乾嘛要這麼低聲下氣的,我不去!”

何美玲臭罵道:“你這小子,怎麼一點眼力都沒有,媽這還不是為你好,等你把媳婦混到手後,你們愛乾啥乾啥,媽還懶得操這個心呢?聽媽的話,趕緊送去!”

“好吧!我聽媽的...”古楓違心的說道。

何美玲露出一絲微笑,說道:“這才是媽的乖兒子!”

再說呂燕茹前腳剛踏進房門,便見到母親並沒有在床上躺著,而是時不時的朝房門看一眼,再見到呂燕茹的歸來,其母親滿懷希望的問道:“小茹,媽給你介紹的對象如何?”

“媽!就中午你給我介紹的那個色...”呂燕茹剛想把真話透出的刹那,腦海中卻無意閃過古楓臨彆前那雙痛苦迷惘的神色,心中愈發不忍,生平第一次違心的說道:“嗯!那家夥還不錯,蠻忠厚的!媽,今後你就彆瞎操這份心了,你不是常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嘛!”

其母親欣慰的說道:“媽不會再操心了....滿意就好!滿意就好...”

這時,房門的門鈴被敲響了,呂燕如反手拽開房門,隨意的說道:“誰啊!”

便見古楓手提保溫盒,拘謹的站在門外,待看到呂燕茹的時候,雙眸躲閃的說道:“我媽讓我給阿姨送點湯過來!”

房間裡的呂母聽見後,高興地說道:“是小楓啊!小茹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請人家進來,這孩子!”

“進來吧!”呂燕茹沒好氣的說道。

剛進房門,古楓便感覺會渾身不自在,慌忙的把保溫盒放到茶幾上,問候聲阿姨再見,便要匆匆離開;卻被呂母拉出了手,隻見呂母說道:“小楓啊!你多和我家閨女聊聊,阿姨給你們把湯分下,趁熱喝了....”

呂母離去後,氣氛頓時變得尷尬異常,古楓拘束的坐在沙發邊沿,全神貫注的盯著茶幾一動不動;呂燕茹偶爾用眼角撇下古楓的舉動,最終呂燕茹忍不住問道:“你就沒什麼要說的!”

“啊!”古楓一驚一乍的問道:“說什麼!”

“你說說什麼!”呂燕茹羞嗔道:“就是昨天晌午你在街道上的那件事!你就不解釋下!”

古楓迷茫的說道:“解釋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講什麼!”

呂燕茹惱火的說道:“就是...就是人家褲子被扯掉的那件事!你就不想說些什麼!”

“哦!你說那件事啊!”古楓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放心吧!對於你喜愛裸奔的癖好,我絕對守口如瓶,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就放心吧!不需要囑托了!”

“什麼!你真是流氓....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呂燕茹本來對於古楓還有一絲不忍和愧疚,現在心中的怒火完全被激發出來,作為一個女孩子所僅有的臉皮,頓時讓呂燕茹大發肝火!

古楓如蒙恩赦的迅速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以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古楓瞬間脫離了他人生自以為的苦海!

呂母這時從廚房走出來,問道:“怎麼了,什麼事值得這麼大聲,咦!小楓哪去了!”

“讓我給轟走了!”呂燕茹怒氣未消的說道。

呂母歎了口氣說道:“你這孩子,隻會讓我這個當媽的鬨心,我也不管了...我睡覺去,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媽...”看著母親日益見衰的身體,呂燕茹不忍的呼喚著母親,卻讓來了呂母沉重的關門聲!

.....

一夜無語,古楓再次做了同一個詭異的夢,這幾天來對於每天重複的夢境,神經大條的他已經習以為常;洗洗刷刷,隨便吃了點早餐,古楓告彆父母,離開了家門,開始了新的一天!

居民樓小區的一處隱蔽的巷道內,一輛銀灰色保時捷停在那裡;車內不是彆人,正是隱露邪意的方浩,在其旁邊坐著一個哈腰卑恭的中年男子,滿臉獻媚的說道:“方少,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一旦時機成熟,你便來個英雄救美,讓我小弟隨便砍幾刀,還不怕那女的不乖乖**!”

方浩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英雄救美這個情節確實很老套,但也不失為一個最穩妥的辦法;問題是你找的那幾個小弟下手有分寸嗎?彆到時一時興起,殺個眼紅,本少爺的命可就擱那了!”

中年男子打著保票的說道:“方少,你就放心吧!如果你要有個閃失,我也甭混了,恐怕老爺子就把我碎屍萬段了,是吧!”

“如此就再好不過了!”方浩嘴角露出一絲邪笑的說道。

呂燕茹如同以往穿著白色襯衫,外表套著藍色外衣,身穿高跟鞋的向居民樓外走去;她的工作地點便是本鎮最大的百彙超市一名外貿經理,管轄著超市大大小小的貨物出入,也算是一名藍領級領導吧!

因為路途並不是太遠,呂燕茹也沒有叫車,便徒步行走於大街小巷,就在穿梭於一條幽深的巷道的時候;旁邊突然竄出四名混混打扮的青年,前後圍住了呂燕茹逃生的道路!

為首的二十出頭的長發青年,手中揮舞著一把匕首,雙目流露出淫蕩之色,滿嘴汙穢之語的說道:“小妞,本大爺我可是跟蹤你好多天了,至今未曾逮著機會;今天可真是老天開眼啊!終於讓大爺我逮到你了吧!告訴你,最好放聰明點,否則,大爺我就把你臉給劃花!”

呂燕茹雙臂緊緊護住胸部,膽怯地說道:“你們要乾什麼,我警告你們,千萬彆過來!不然的話,我可要叫了...”

為首青年淫蕩的說道:“你就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的,你叫的越大聲,本大爺就越開心!!”

“救命啊...救命啊!!”呂燕茹的聲音響徹在巷道的上空,久久不息!!

位處不遠處的保時捷裡,中年男子恭敬的說道:“方少,時機差不多了,你可以出手了!”

方浩微笑的整理了下衣服,瀟灑的從轎車裡走了出來,向著事發的地方走了過去!

“救命啊、救命...啊!”呂燕茹的嗓子都叫啞了,依舊沒有路人前來相救,頓時心生沮喪之意,神色驚慌地看著一雙雙狼爪向自己胸口身來!

“哇啊!好熱鬨啊!”憑空一聲驚訝聲,打破了短暫的凝重的氛圍;呂燕茹俏臉露出一絲喜悅,高興地向聲源那邊瞅去!

這一瞅,不僅是呂燕茹愣了,就連那幾名混混也愣了!

呂燕茹吃驚地說道:“是你!”

一名混混對著為首青年,小聲的嘀咕道:“大哥,來的不是方少啊!這戲我們該怎麼演啊!”

為首青年一時也拿不定主意,含糊其辭的說道:“靜觀其變吧!”

“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呢?”來人理所當然的說道;也不怪呂燕茹驚訝,因為來者不是彆人,而是昨天她轟走的古楓!

呂燕茹疑惑地說道:“你怎麼會來這裡!”隨後像是想到什麼,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知道了,這夥人一定是你找的,故意演這場英雄救美的好戲,對吧!你好卑鄙啊!”

“切!我閒得無聊啊,又是胸大無腦的女人!”古風瞅著呂燕茹的洶湧的胸部,不屑地說道。

呂燕茹銀牙緊搓,咬的啪啪作響,憤怒的說道:“你...你無恥!”

古楓不耐煩地說道:“我還沒這麼無聊,我可告訴你,自從你昨天無故罵我,我生平第一次這麼用心去思索一件事情,終於被我想通了....原來那天你並不是裸奔啊!”

呂燕茹徹底被他打敗了,蒼白的說道:“你跟我一路,便是為了這件事情,算了...既然你明白就好,彆彆到處亂說就行了!”

古楓煞有其事的說道:“這我明白的,你那種行為不能叫做裸奔,應該叫做人體藝術寫真,對吧!其實我還是很聰明的!”

呂燕茹額頭露出幾道黑線,極不淑女的咆哮著:“你怎麼不去死呢...你活著還有啥意思!”

古楓沒趣的說道:“其實你也不必嫉妒我的智商,這是天生的沒辦法;偶不打擾你們聊天了,我還有事....拜拜!”

“喂,你乾什麼去!把我救出去再說啊!”呂燕茹見到古楓轉身離開,頓時急迫的叫道。

古楓扭過頭來,好奇的說道:“我為什麼要救你,再說了,你不是好好的站在那嗎?你當個白癡啊!我可不是這麼好騙的!”

“你給我站住,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救還是不救!”呂燕茹大聲叫道。

古楓退步的說道:“好吧!算我怕了你,行了吧!女人真是煩人!”

為首的混混青年跳了出來,慍怒的說道:“你們倆唧唧歪歪的,把我們兄弟當成透明的了,你想救就救了!兄弟們,給他點顏色看看!”

四人緩步圍起了古楓,手中揮舞著匕首,凶狠的盯著古楓的一舉一動!

古楓完全沒有危險來臨的恐懼,淡淡的說道:“幾位大哥,大家都是為了生計,這個我明白,你們也好些天沒有回家了吧!家裡能不能揭開鍋了,哥們我也沒有多少錢,這一百塊錢了表兄弟點意思...乖了!你媽讓你回家吃飯呢?”

為首青年迷茫的遲鈍接過古楓的一百塊錢,就要轉身離去;頭腦忽然一清醒,憤怒地把一百塊錢扔到褲袋裡,叫道:“媽的!你居然敢耍老子,兄弟們,給我劈他!!”

“媽呀!”古楓雙手抱頭,猛然蹲在地上,任由那四人拳打腳踢,根據他以往挨打經驗,這種防禦措施,能夠最大程度減少痛疼感!

呂燕茹一拍腦門,無語的說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就不能拿點氣魄來麼!你看看你,有什麼用啊!整一個懦夫...我都鄙視你!”

呂燕茹的話深深刺痛了古楓脆弱的心靈,自己一個八尺男兒,居然被一個女流之輩瞧扁了,嬸可忍、叔不可忍,伴隨著一聲頂天立地的爆吼,古楓猶如小宇宙爆發一般,隻覺腳底湧出一股渾厚的力量,遊走在自己身體之內!

古楓站起來,站的是那般灑脫、威武,再金燦陽光烘托下,猶如不可戰勝的戰神一般,站在一旁的呂燕茹看癡了....

“好爽啊!”古楓隻覺身體如同剛蒸過桑拿一般,舒坦的伸了個懶腰,當他目光重新回到現實的時候,他愣愕的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幾個青年,最慘的一人整個人便那麼成大字型的緊貼著牆壁!

古楓迷惘的說道:“咦,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都躺在地上乾什麼,我知道天很熱的,可你們這麼做,被地氣侵蝕身體,會著涼地!”古楓說著,便要拉起地上那個為首的青年!

便見那青年大聲喝住古楓:“彆...彆碰我,骨頭都碎了...你離我遠點,嗚嗚!我永遠都不要看到你!你這沒人性的家夥!”

呂燕茹一把拉過迷茫的古楓,急迫的說道:“還不走,準備到派出所喝下午茶啊!”

“啪!”限量版的N70手機,被躲在一旁準備英雄救美的方浩無情的摔倒了地上,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方浩陰沉著麵孔轉身離去!!

走在街道上,呂燕茹心有餘悸的說道:“真是多虧有你,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後果是怎麼樣呢?”

古楓無所謂的說道:“還能怎麼樣,按照以往強奸犯的慣例應該是先奸後殺,要不就是先殺後奸;不過照我看來,還是先奸後殺比較好,最起碼能保個全屍!”

呂燕茹翻了個白眼,嗔道:“你這人說話就不能先經過大腦嗎?你不一語驚死人,就覺得不舒服是吧!”

“我這人一直都這樣,直來直往的,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的,太煩啦!”古楓聳了聳肩,沒趣的說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你受不了我,那我們就此彆過...”

“哎呀!你這人怎麼說走就走!”呂燕茹踏著碎步,攆上了古楓,說道:“我看我還是先回家吧!那群人一定不會擅自罷休,指不定會在超市門口堵我,那可就完了!我們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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