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美夕回到家,他的爸爸還沒回來。
淩美夕剛吃完飯,準備上樓。
“美夕,你等一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叫道,隻見她手裡端著一碗湯。
淩美夕剛準備上樓就聽到有人叫她,她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過頭來!表情很是冰冷,也不說話。
那女人快步的走到她的麵前,麵容很是慈愛的,微笑著說道:“你喝一碗湯吧!我剛剛親手熬的。”說完遞了過去。
那女人的臉上隱約看著出有一絲對她的怯弱,還有一絲愧疚。
淩美夕很是憎恨的看著她,冷冷又絕情的說道:“我不喝!”
那女人勸說道:“你喝一些吧!我熬了很久的!”那女人再次遞了過去。
淩美夕發怒的大聲吼道:“我都說了我不喝!”手用力的拂開她的手。
那女人一驚,手中的碗沒拿住,掉了下來,那碗碎了一地。那女人連忙的蹲下去撿那些碎片,由於太過著急,一個不小心就把手給刮傷了,血立馬流了出來。
站在一旁的傭人李大媽頓時大驚的說道:“夫人,你的手流血了,你快去包紮一下!”說完立即跑了過來。
那女人柔聲的說道:“我沒事!”女人向她搖了搖手,示意她不要跑過來。李大媽立即停住了腳步。
淩美夕如火山爆發般的憤怒:“你彆一副可憐樣!我看著就討厭,不就是流點血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一說完,立即彎下腰,搶過那女人手中的瓷片,接著拿著瓷片往自己的左手手掌出用力一劃,那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這時她像瘋子似的大笑:“血!血!你看到了嗎?姐比你的還多,還多!”邊說那淚水邊流,能感覺到她的內心中的痛苦,同時又很無奈。
這點痛對她來說算不了什麼,這還遠遠不及她心中的一半,不,連十分之一都不如。
那女人見淩美夕搶過她手中的瓷片,隨即看到她往自己左手手掌出劃去,便驚恐的大叫道:“不要!”可此時已來不及了。
看著那鮮血從淩美夕的手中一滴一滴的往下滴,那女人跟李大媽都嚇傻了,隻見兩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淩美夕。
“李大媽,你趕緊去幫小姐包紮傷口!”那女人著急的說道,她之所以叫李大媽去,而自己不去,因為她知道,淩美夕是不會讓她接近她的,這一點,她自己非常清楚。
那女人名叫楚藍秋,她是淩美夕的後媽。
那李大媽趕緊扶著淩美夕上樓去了。
李大媽一邊包紮一邊說:“你真是的,發這麼大的脾氣,對自己還下這麼重的手,一點都不知道痛惜自己!”李大媽有些責備的的說道,同時心裡卻是滿滿的心疼。
淩美夕雖然知道李大媽在責怪自己,但聽到這話,她心裡還是緩緩的,她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臉,全然不記得剛才之事,撒嬌的說道:“好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了!”她這樣子好可愛呀,就像一個五六歲的小孩一樣。
淩美夕她知道李大媽是真心的為自己好,也當她是她女兒似的疼愛,她自然也很愛她的李大媽。
李大媽在淩美夕很小的時候就來到了淩家,她本也是一個傷心人,她跟她丈夫離異了,她跟他的女兒生活在一起,原本生活過得還算幸福。不知是不是老天看不慣她幸福的樣子,她的女兒在一場車禍中喪生了。
她的女兒死後,她傷心欲絕,後來來到了淩家,見到了淩美夕,她才漸漸的好起來,自此之後她就把淩美夕當成自己的女兒般疼愛。
淩美夕包紮完傷口後就去洗澡,洗完澡後就躺在床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
突然她從床上爬起,在床頭那邊的小桌子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然後又躺在床上。
她很認真的看著盒子,她緩緩的打開盒子,映入眼簾的是一隻貝殼,好特彆好漂亮的一隻貝殼。貝殼輪廓呈卵形,貝殼外廓清晰,殼的外緣布有長短不一的棘,色彩常呈白色。
她緊緊的握在手心中,微笑著,臉上洋溢著幸福摸樣,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安詳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