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霄再來家裡的時候,母親每每也會在場,隻是我看得出來,與白安堂不同的是,她更多的隻是強作的鎮定和故意的試探和深深的戒備,我始終冷眼旁觀,這裡麵的迷霧不是我一下兩下可以猜到的,或者說是我猜測的結果太過於驚世駭俗,我選擇了沉默,而母親則是選擇了向前一步,她越來越驚恐,常常拉著我的手告訴我要爭氣不能被紀霄比下去,我覺得有些好笑,安慰道不管怎麼說,我才是白安堂名正言順又唯一存活的孩子,不是嗎?
是的,我的母親是白安堂的父親,也就是我的爺爺安排他娶得第二個妻子,與白安堂雖是青梅竹馬,但白安堂從始至終心裡惦念的隻是他的第一個在難產時死去的妻子,那個女人留下一男孩兒名叫白禾,卻也在六歲出國遊玩時意外死去,白安堂為此消沉許久,然後便遇見了羅綺的母親,據說她的母親與白安堂的第一個妻子十分相像,而羅綺便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在我十歲時帶進家門,說白了就是私生女,姓氏仍是隨了她母親,因此羅綺在白家的身份有些不上不下,即是半個主子卻也是上不得台麵得要藏著掖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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