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夜街搏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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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如霏完全變成一個小女人,極儘撒嬌賣萌。嬌滴滴的說道:“就算不做皇後,做個妃子也是可以的嗎?”弘曆聽著渾身汗毛直豎,說道:“嶽小姐,你沒事吧!我怎麼感覺,你還是好好說話吧!不然我聽著難受。”白揚突然手舞足蹈起來,嬉皮笑臉的說道:“難受難受!弘曆叔叔難受。”嶽如霏瞪了一眼白揚,斥道:“滾!有你什麼事。”白揚嘴一撇,突然哇哇大哭起來:“你是個壞女人,我要找媽媽,我要找我媽媽。嗚嗚嗚!”弘曆急忙安慰他說道:“乖,白揚不哭,白揚是個堅強的孩子,叔叔這就去給你找媽媽啊!”轉頭對嶽如霏道:“白揚現在已經受了刺激,落成現在這樣,我已經是萬分自責,你乾嗎還要罵他,他難過,我心裡更難過。”嶽如霏見弘曆臉色凝重,甚是不悅,便道:“對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這人心直口快。”弘曆悠悠的歎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蘇敏現在身在何處,我好著急她。可是白揚這個樣子,我又不能離開。”嶽如霏道:“沒事,白揚你就陪著他,我去找蘇敏。”弘曆就是這個意思,不過沒好意思跟她說而已,見她說著了自己心裡的話,喜道:“如此甚好,那就麻煩你了。”嶽如霏笑道:“我答應了和你在一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說麻煩就太客氣了。”說著轉身向門走去。

弘曆轉頭叫了她一聲:“嶽小姐!”嶽如霏回過頭來,笑道:“其實你如果能叫我如霏,我會更開心。”對弘曆微微一笑,走出了門去。

嶽如霏走在人煙稀少的長街上,借著昏暗的路燈,看著偶爾飛馳過來的汽車,嶽如霏真不知道上哪裡去找蘇敏,陽城這麼大,嶽如霏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嶽如霏走到了路燈下,不禁大發牢騷:“天這麼晚了,我可上哪裡去找蘇敏,弘曆這麼關心她,其實她有什麼好,走了就走了,反而清靜。”轉念一想:“如果我突然走了,不知道弘曆會不會擔心我。”這時一輛出租車突然馳到了嶽如霏身前,一個肥頭大耳的司機從車窗探出了頭來,不懷好意的笑道:“美女,這麼晚了一個人啊!想去哪裡,我送你啊!”嶽如霏見他張口說話,嘴裡還有兩顆大黑牙,一個酒蒜之氣撲鼻而入,嶽如霏不禁憋著臉,感到一陣陣乾嘔。說道:“你沒事吧大叔,長成這樣還想把妹。”說著用手捂著鼻嘴,繼續說道:“喝酒吃蒜還敢開車了,就算我想坐你的車也不敢啊!”司機大聲道:、“哪有啥,喝酒解渴,吃蒜消毒,哈哈哈,去哪玩,哥載你去。”嶽如霏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司機賊眉鼠眼的掃視了一下周圍,沒有行人車輛路過,這才大方的走下車來,擋住了嶽如霏身前。笑道:“這麼靜的夜,難道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嗎?”嶽如霏笑道:“那你想做什麼呀?”司機雙手擦掌,陰笑道:“當然是做好事了。”說著張開手臂就去抱嶽如霏。

嶽如霏閃避一側,一腳踹到了司機的屁股之上,司機失去重心,向前一撲,摟住了路等杆,鼻子撞上了去,頓時鼻血長流。

司機轉過身,擦了一下鼻子上的血跡,罵道:“你個小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掄起拳頭便向嶽如霏打去。

嶽如霏微微一笑,右手捉住了他的拳頭順勢從他手臂上滑了出去,手肘格拄了司機的脖子,左掌沉重的一擊落在了司機的胸膛之上。

司機腳步不穩,跌在了汽車引繫蓋上。

嶽如霏不等他站起來,右腳高抬,落在了司機的褲襠之上,痛得司機臉上表情扭曲,雙眼似乎要從眼眶跳出來。急忙叫道:“女俠留腳,女俠留腳啊!喔喔喔!”痛得他嘴上不自覺的發出慘呼。

嶽如霏腳上又加了一成力道,痛得司機嘴巴成了o型。發出‘喔喔喔’之聲。

嶽如霏道:“咱們到底是誰敬酒不吃罰酒,你以為老娘好惹嗎?”司機苦憋著臉道:“不好惹,不好惹,饒命啊!”說著用手打自己耳光:“是我眼拙,是我有眼無珠,是我該打。”他說一句便打一下自己耳光,看得嶽如霏直想笑。

嶽如霏把腳從他褲襠移開,說道:“好好乾你的出租,彆整天打些歪門邪道的主意,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司機唯唯諾諾的回答:“是是是。”急急忙忙的上了車。

這時黑暗中一個人雙手拍掌,發出聲音:“好,嶽小姐真是不改往日作風。”嶽如霏見對方穿著一件諾大的風衣,從頭至腳遮的嚴嚴實實,而且他在路燈照射不到的地方站著,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嶽如霏道:“你是誰?”對方一字一吐的答道:“老朋友。”說著風衣一抖,兜頭把嶽如霏給蓋住。

嶽如霏急忙撤掉頭上的風衣,隻見四跟又尖又細的鋼指送到了麵前。

嶽如霏大驚失色,急忙將手中風衣裹住了對方的鋼指,對方鋼指釋放力道,‘哧拉’一聲,風衣被鋼指破碎,筆直的穿出。

嶽如霏急忙從燈杆上一踩,仰空後翻欲落到對方身後。哪知道她腳還沒有落地已經被對方腳踹倒地。

嶽如霏捂著被踹的小腹站起來,這才看到來人既然是史天華。

史天華豎起鋼指,上麵還掛著風衣的碎片,史天華用嘴吹掉,這才說道:“沒想到啊嶽如霏,你的命真大。”

嶽如霏也出乎意外史天華會出現此地。因為趙朝向嶽如霏承諾,會對史天華處置,這時候,根據趙朝的為人,史天華應該被囚禁起來才是。說道:“史天華,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知不知道,你壞了義父的大事,你想殺我,你知不知道,我們都是在為赤龍幫做事,不是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史天華道:“是啊!我們都是赤龍幫的走狗,我要殺弘曆,趙老頭他阻止,我要殺你,趙老頭要殺我,嗬嗬,我跟著他十幾年,現在居然憑你隻言片語就要殺我,現在我就像是喪家之犬,公安到處找我,赤龍幫也要殺我,你說,我會放過你,放過弘曆,放過趙老頭嗎?”嶽如霏道:“這麼說,你是被義父趕出赤龍幫了,你恨不過,你想殺我,你彆忘了,義父因為我才要殺你,你就不怕我隨便就能叫來赤龍幫眾,到時候你殺不了我,反而會被義父給殺了。”史天華怒道:“你少給我提趙老頭,就算你現在通知了他,在他沒有趕來之前,你已經被我殺了。”嶽如霏道:“有種你就試試啊!”史天華笑道:“你少給我裝蒜,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圍著弘曆,你還說要脫離赤龍幫,想做弘曆的皇後,哈哈哈,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趙老頭的計劃,你不過是想從弘曆身上得到一樣東西而已,什麼狗屁要和弘曆一起,我呸,通通放屁。”嶽如霏驚道:“你怎麼知道,你一直在暗中監視我?”史天華道:“不然你的事我怎麼會了如指掌。”嶽如霏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就算不來找我,我也不會讓你見到明日的太陽。”史天華笑道:“哈哈哈,你看看你自己,你怎麼跟我鬥,你既沒有弩亦沒有鞭,你可以接我幾招。”嶽如霏看了一下自己,確實身無兵器,就憑借史天華這兩手八個鋼指的裝備,就算自己有兵器也未必是他對手,何況是赤手空拳。

史天華見嶽如霏眼珠轉了幾下,知道她打什麼算盤,便笑道:“你彆指望弘曆出來幫你,不過我也挺喜歡他出來幫你,讓他看看你這顆黑心到底圖謀什麼詭主意。”嶽如霏怒道:“你夠了,對付你,我還是綽綽有餘。”說著向史天華發掌正攻,史天華嘴角發出一絲冷笑:“不自量力,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史天華論實力遠遠要高出嶽如霏很多,隻是嶽如霏仗了兵器之利,弩和鞭都是遠程進攻武器,史天華根本近不了她的身,現在嶽如霏赤手空拳,就算她在威猛,這會也萬萬不是史天華的對手,一來史天華力道速度到要勝他一籌,二來嶽如霏區區肉身,自然要避閃他的鋼指,如此一來便形成了隻守不攻的形式,

憑借著靈活的身形躲避史天華的攻擊,算起來,嶽如霏已經是輸了,因為她根本沒有半點還手的餘地,不被史天華的鋼指劃傷已經是萬幸了。

史天華這一手裝備使將起來,威風八麵,虎虎生威。猶如行雲流水,對付一個嶽如霏,便如獅逗兔寶,完全不是事。

這時一位巡警騎著摩托從附近路過,看見兩人打架,其中一個男人更是手持利器,隨身裝著對講機呼叫總台,呼罷便將車停在路邊,拔出手槍。大叫道:“停手,我警告你們,馬上停手。”說著用手槍指向史天華後心。

史天華不聽巡警的話,又向嶽如霏連攻了幾招,突然右手向後一拋,掌套脫手飛出,四個鋼指齊刷刷的刺穿了巡警的喉嚨。

鋼指飛過的瞬間,隻見到白光一閃,根本不容他避閃,當場斃命。

嶽如霏則看得清楚,他的掌套之上鏈接著一個鏈子,可以隨意拋出收回。

嶽如霏知道不敵,撒腿就跑。

史天華收回了插在巡警喉嚨的鋼指,向嶽如霏後心擲去。

鋼指帶動鏈子破龍飛出,發出‘咻’的一聲。

嶽如霏知道跑的再快,始終沒他這一拋一擲來的快,急忙彎下身去,鋼指從他背心擦過,實是凶險萬分,如果不是她及時彎腰,鋼指已經從她後背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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