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笑了:“你想怎麼做?”
李逸飛心中一熱,挺胸道:“隻要恩人能夠幫小人報了大仇,小人願把那萬鑽珠蘭獻給恩人!”
揚帆一陣冷笑:“我滅了豹子幫,那萬鑽珠蘭本就是我的,還用的著你來獻嘛?作為一個男人,麵對毀家滅族的仇人,你就這麼點誌氣?”
(李逸飛的心中所想注定要破滅,揚帆現在可是孤身一人。雖有強橫的實力,但也是寡人一個,覆滅一個小小豹子幫不在話下。可是自己最缺少的不是那萬鑽珠蘭而是能夠獨擋一麵的人才。)
李逸飛雙眼一紅,悲憤的道:“我還能怎麼辦?我一無力量,二無勢力,妄自去報仇,豈不是自尋死路?恩人,如果你不想幫我報仇,那請你也不要侮辱我!”
揚帆高傲的一笑:“侮辱你?就你現在這喪家之犬的模樣,你也配我來侮辱你?”
李逸飛隻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你……欺人太甚!”若不是顧忌到對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直欲上前揮拳便打。
揚帆站起身來,出一副興味索然的樣子,淡淡的道:“請不要誤會,對於一個連父母之仇都要假手他人來報的人,我實在提不起侮辱他的興趣。這樣的人,連一條狗都不如!狗急了還能咬人一口!可是你,隻會在一邊叫喚。哦不,你連叫喚都未必敢。”揚帆搖了搖頭,隨手扔下一袋金幣“沒意思!拿著去逃你的命
李逸飛雙眼一紅,悲憤的道:“我還能怎麼辦?我一無力量,二無勢力,妄自去報仇,豈不是自尋死路?恩人,如果你不想幫我報仇,那請你也不要侮辱我!”
揚帆高傲的一笑:“侮辱你?就你現在這喪家之犬的模樣,你也配我來侮辱你?”
李逸飛隻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你……欺人太甚!”若不是顧忌到對方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直欲上前揮拳便打。
揚帆站起身來,出一副興味索然的樣子,淡淡的道:“請不要誤會,對於一個連父母之仇都要假手他人來報的人,我實在提不起侮辱他的興趣。這樣的人,連一條狗都不如!狗急了還能咬人一口!可是你,隻會在一邊叫喚。哦不,你連叫喚都未必敢。”揚帆搖了搖頭,隨手扔下一袋金幣“沒意思!拿著去逃你的命吧!你這樣的軟骨頭,彆想著報仇了,找個地方好好的活著去吧。做個縮頭烏龜也是好的!哈哈哈……”
一陣諷刺的大笑聲,揚帆舉步向外走去,邊走邊道:“我本來能給你希望,能讓你強大,能讓你自己去報仇…….哈哈哈,沒想到,你卻隻是想著利用我,嘿嘿嘿……”
徹頭徹尾的侮辱!
李逸飛渾身簌簌顫抖,麵色一陣青一陣紅地聽著淩天的譏刺,一時間隻覺得無地自容。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鋼刀,狠狠地紮在了他的內心深處,隻痛得渾身都痙攣了起來。
突然,李逸飛聽到了揚帆最後邊走邊說的話:“……我能給你希望,我能讓你強大,我能讓你自己去報仇!……”李逸飛觸電般跳了起來,看著揚帆遠去的背影,瘋狂的追了上去——連地上的那袋金子也沒有拿,不,是根本沒有看上一眼。
揚帆邊走,口中一邊慢慢數數。在揚帆心中,隻給了李逸飛自己數到十的機會!如果自己數到十,李逸飛還沒有追上來,那麼,揚帆就會頭也不回的離去!毫無留戀。
“……五、六、七、……”背後瘋狂的奔跑聲響起,揚帆嘴角蕩起了一絲笑容。
李逸飛飛奔過來,剛剛趕上揚帆,甚至身子還在控製不住的飛奔之中,整個人已經‘噗’的一聲跪了下來。“……恩人,請留步!”
揚帆悠然轉身,淡淡的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李逸飛,臉上毫無表情!
李逸飛重重的把頭磕了下去:“恩人,我要報仇!我要變強!我要親手報父母的血仇,請恩人成全!”
揚帆昂然站立著,看到他磕的額頭鮮血直流,逐漸在土地上發出越來越響的“怦怦”磕頭的聲音,麵色古井不波:“可以!我可以幫你!讓你真正的強大!親手殺掉自己的仇人!這些,我都可以做到!可是,這些,需要代價!你自己清楚,我不可能是同情你才幫你!你能夠為我付出什麼?你能給我什麼?隻有你打動了我,你才有可能獲得我所說的一切。”
緩緩踱了兩步,揚帆繼續說道:“這些東西,不是你磕頭就能夠換來的!如果你不能打動我,就算你把腦袋磕碎了,我依然不會幫你!”
李逸飛茫然的站了起來,口中喃喃的道:“我能付出什麼?我能付出什麼?…….”
揚帆冷漠的道:“天氣很晚了,我沒興趣跟聽你廢話。哦,對了,那萬鑽珠蘭什麼的,就不要說了,我根本就不會放在眼裡。”
李逸飛抬起頭來,一臉的疑問。
揚帆臉上現出不耐的神色,道:“好了,我要走了。你既然沒有想出來,以後就好自為之吧。”
毫不留戀的舉步而行。
李逸飛大急,猛地撲倒在淩天身前,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雙腿:“恩人!……恩人,我沒什麼可以給你的,我隻有這一條命,還是卑賤的,隻要你需要,小人隨時將這條賤命扔出去。”
揚帆笑了:“命?有意思,有點意思了,哈哈哈,可是隻是命,還不夠!”
李逸飛愣住:除了這條命,自己還能付出什麼?什麼也不能了!
揚帆神色一冷,喝道:“站起來,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