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來的快,去的也快,但就這一放一收,卻在乘雲宗引起了軒然大波。
乘雲宗各處光芒閃爍,大量的修士騰空而起,聚集到了議事大殿前側。
“發生了什麼事…?”
“是誰?這麼強的威壓…?”
“這絕對是金丹以上高手的威壓,難道有人膽敢來冒犯宗門…?”
………………
眾修士麵無血色,議論著剛才的突發狀況。
在眾修士議論期間,乘雲宗一代五人麵色陰沉,也來到了議事大殿,看到宗門弟子亂糟糟的樣子,大喝道:“成何體統,徒自叫外人笑話!”
一聲高喝,眾修士全部閉上了嘴巴,看向乘雲宗主。
乘雲宗主,麵色陰沉,望向虛空,緩緩道:“不知是哪位道友與我乘雲宗開這般玩笑?”
聲音不大,卻傳出很遠,激起了大片雲色。
“…哈哈哈…,乘雲宗主,多日不見,這修為到是見長啊!” 話音剛畢,從空中顯出一人,一身赤衣披身,胸前繡有一朵白雲。
乘雲宗主雙眼一虛,麵色不善,冷冷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淩雲宗渡善真人。渡善,你在我宗地盤如此行徑,真當我乘雲宗無人嗎?”
“…哈哈哈…,我渡善即使如此,你又能奈我何?…哼…,你乘雲宗主也不過就是金丹後期修為,你當真以為能勝的了我!”渡善真人冷哼道。
乘雲宗主麵上惱怒,喝道:“渡善,你當真以為我乘雲宗好欺不成,彆的宗門怕你淩雲宗,我乘雲宗卻是不怕。今日,你若是不給個解釋,那麼你就不要回了。”語聲剛畢,乘雲宗主,騰空而起,直向渡善而去。
葉秋於古樹之下,狼狽爬身而起,麵帶疑惑,看向空中的兩道人影,“淩雲宗?現在排名第二的淩雲宗來乘雲宗做什麼?”
“渡善,我乘雲宗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如若不然,那休怪我將你拿下,讓渡厄來此要人。”乘雲宗主沉聲道。
“…哈哈哈…,將我拿下,就怕你不敢。雖說你乘雲宗以前實力比我淩雲宗強了那麼一點,但近些年,你乘雲宗已經沒落,如何拿實力與我淩雲宗來進行碰撞,無非就是自討苦吃!”渡善神色極為猖狂,根本沒有將乘雲宗主在眼裡。
“猖狂!今日我就將你拿下,看看那渡厄如果分說!”乘雲宗主一聲大喝,手下掐訣,手中金光彙聚,轉眼間形成一把丈長金色巨劍,大袖一甩,直接向渡善射去。
“…哼…,就憑你!”渡厄冷哼一聲,手下一掐,手中紅光彙聚,形成一把丈長火焰之劍,向前送出。
“……轟……”
金色長劍與火紅長劍相撞,立即大作,漫天氣浪翻滾,直朝四外散去。
氣浪還未至,乘雲宗眾修士身形不穩,連連搖晃,有不少修為低下者,直接落在了地上才堪堪穩住身形。
乘雲宗四位長老見勢不妙,手上同時掐訣,不斷打向虛空。
隻見乘雲宗飄浮的大量雲朵,有規律的運轉起來,形成防禦大陣,將氣浪擋在虛空,不能滲入分毫。
直到此時,那些停在空中的修士身形漸穩,一臉駭然的望身空中。
“這隻是隨手一擊嗎?”
“好厲害的破壞力,我等根本不能抵抗……”
“不愧是金丹高手的一擊,果然夠強大!”
“…………”
葉秋雖然離得較遠,氣浪並未來臨,但在這股氣勢之下,也禁不住連連後退。直接防禦陣法升起,才堪堪停住。
葉秋眼前一亮,“想不到乘雲宗的雲朵竟能化身為防禦陣法,妙不可言啊!”
乘雲宗主這股氣浪之下,也是連連後退,直至三十丈才穩下身形。
渡善真人實力比之乘雲宗主要弱上一些,直至五十丈才堪堪穩下身形。
乘雲宗主麵色一沉,“金丹後期!想不到你渡善也突破了,難怪敢出狂言。”
渡善真人雖然在剛才一擊之中吃了些小虧,但也不惱,哈哈一笑,“乘雲宗主,不過如此!”
“是嗎?”乘雲宗主麵色一寒,從口中吐出一把小劍。
小劍通體金色,從外表看並未有出奇之處,但從劍身透出的氣息,卻讓乘雲宗上下無不感到一股窒息之感,甚至乘雲宗幾位長老也有些許不適,隻不過死死盯著這把金色小劍,雙眼之中儘是熾熱之色。
葉秋大駭,“這是什麼法寶,僅僅是身影一現,就能讓人有這種感覺!”
此劍一出,渡善神色一變,極為鄭重,“這把劍就是乘雲宗的傳承之寶,中品靈器——金雀劍了吧?”
乘雲宗主麵色冷笑,“正是!即使你淩雲宗此時有了兩名金丹後期又怎麼樣?在我乘雲宗護宗之寶——金雀劍之下,也照樣不堪一擊!”說至此處,乘雲宗主一臉傲色。
渡善真人聞言,臉色先是一沉,隨著冷冷一笑,:“劍是好劍,可惜你乘雲宗主也不過是金丹後期,還遠遠不能發揮其真正的效用。”
乘雲宗主,冷哼一聲,“即使發揮不了真正的效用,你淩雲宗又能如何?”金雀劍拿在手中,緩緩撫摸著劍身,臉色猖狂之色儘顯,“哪怕我隻發揮百分之一的威力,就堪比化嬰期的一擊,你淩雲宗上下有誰能抵擋住這一劍之威!”
渡善惱怒之色一閃,“你……”話未說出,卻被乘雲宗主打斷。
“怎麼?你想試試這金雀劍的威力嗎?”乘雲宗主冷笑著,將金雀劍指向渡善。
渡善極為惱怒,卻不敢言,臉色時紅時青。
乘雲宗主冷哼一聲,“…哼…,算你識象,自拍一掌,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不然,我讓你命喪於此!”
“乘雲宗主,你莫要欺人太甚!”渡善雙拳緊握,麵色極為憤怒。
乘雲宗主冷笑一聲,“欺你又如何!你也可以選擇反抗,不過…莫要怪我劍下無情了!”說完,乘雲宗主手中金色小劍不斷吞吐著金色劍芒,直指渡善丹田之處。
渡善直感覺自己體內真元一滯,流轉的緩慢起來,乾咽一聲,“乘雲宗主,此事是我渡善考慮欠妥,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乘雲宗主並不答話,手中金色小劍卻是發出嗡嗡之響。
渡善一見,急忙說道:“乘雲宗主,渡善此次前來,卻是有事相告!”
乘雲宗主冷聲說道:“事情可以後麵再說,但你的挑畔之事,卻應是在此時解決!”
渡善怒氣直閃,卻終是被自己壓了下去。他知道,今日他在金雀劍下絕對討不了好。咬牙之下,一掌拍在自己胸口,一口鮮血噴出,臉色有些發白,寒聲說道:“乘雲宗主,這樣可好!”
乘雲宗主麵上儘顯鄙夷之色,悠悠說道:“既然如此,你渡善冒犯我乘雲宗之舉,就此揭過。”
渡善心中有怒,但不也言,隻得心中暗道:“今日之賜,我渡善記下了,來日定當雙倍奉還!”
乘雲宗主將金雀劍收回,麵帶不懈之色,緩緩說道:“渡善,你說有事相告,不知是為何事?”
金雀劍被收回之後,渡善體內的靈力恢複了正常,忌憚的望了一眼乘雲宗主,隨著麵色一肅,高色說道:“淩雲宗宗主——渡厄真人將要渡化嬰劫,特邀乘雲宗道友前去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