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警告:今生不要相信他。
痛定思痛,痛改前非。
“瞿英站,咱們這輩子做哥們吧?”
“啊?瞿英站表情頗豐,還哥們是表麵文章吧?。
這輩子定義有些長,含義深刻,好像說的太輕鬆了,現在怎麼能規劃一輩子怎麼樣,隻能說是開始。
“小北,我不知道一輩子會是什麼樣子,我現在是你的朋友嗎?”瞿英站還要咬文嚼字的確認一下。
“親,比朋友更進一寸,哥們,懂不懂,出生入死的哥們,以後哥們同樣會為你兩肋插刀,出生入死,不過是純潔的哥們友誼,等同於我和李麗的鐵姐們。”
“哦,就是鐵哥們唄,好,舉雙手讚成。”夏婉柔反映最機敏,她沒有理解錯,這也正如她夢寐以求的。
能開始就是良好的開端,瞿英站亢奮的回應著。
飯後,夏爸爸又高興查戶口,瞿英站詳實的回答,自己父輩沒有其他兄弟姐妹,這一代也是單根獨苗,家庭經濟狀況殷實富有。
夏爸爸莫名的搖了搖頭,又肯定的點了點頭。
隻有夏婉柔這個忠實的聽眾在認真聽彙報,夏小北和李麗感覺夏爸爸有些豈有此理的笑點。
總結一下,瞿英站第一次深受夏小北的熱情招待,回家報喜去啦。
“媽媽,我今天給彙報個大喜事,我未來的老丈人約見我啦,還特地設宴請我。”
瞿英站驕傲的摟著媽媽的脖子,還給了媽媽一個熱吻。
夏家請瞿家,有些不讓人相信。
“媽媽,你就不能安慰一下兒子,他家好歹也算是兩個女兒,兒子就一個也不能得手嗎?”
“好,兩個更好,她父母沒有詢問你什麼嗎?”
“哪能呢,他家怕我家是龍潭虎穴,盤問的詳細著呢,就差請出祖爺爺了。”
這麼說他們已經有所覺察了,那麼他們不會把女兒嫁給你才對的?
“兒子的魅力,自然是呼風喚雨,能夠左擁右抱,可是,咱不能那樣快活,現在嗎,小北是好哥們,柔柔是好姐們,關係都是鐵關係。”
瞿媽媽如釋重負,自從聽到了夏小北的名字,自己的眼皮子總喜歡亂跳,自己不能讓夏小北和瞿英站成為一家人,那樣會害了他們倆的。
“瞎操什麼心,兒大不由娘,他喜歡誰,就追求誰,這是情理之中,你非要挑唆離間,乾嘛,這是你做媽媽該做的事情嗎?”
瞿爸爸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瞿媽媽心裡拔涼拔涼的,丈夫本是古道熱心之豪傑之士,現在怎麼這麼小肚雞腸了,完全是一副瑕疵必報的醜惡嘴臉。
“好了,你們倆都不要插手了,順其自然好不好,兒子這麼帥,也許最後當選的就不是他們姐倆呢,杞人憂天。”
瞿英站的心態是健康的,雖然心裡有些憋屈。
······
夏家,夏爸爸一臉的惆悵:“哎,這麼多年,就不能找到呢?”
夏媽媽替他捏著兩側顴骨:“我心可鑒,天地可知,彆在自責了。”
“我不是自責,我是想把事情說清楚,否則,我這輩子死不瞑目。”
“看你,咱們已經打聽了不少地方不少人,也能告慰亡靈了,咱沒找到,或者已經不再人世了呢。”
“活到老找到老,永不放棄。”
“嗬嗬,沒問題,我們陪著你,支持你。”
小北聽到了隻言片語,搜尋一下上輩子的記憶,他們說的是誰?找的是誰?她斷片了。
夏小北休息了一周後,繼續重返咖啡廳。
“夏小北,你會彈鋼琴嗎?我們這有個音樂咖啡廳,需要一個探親的女孩子,你能勝任嗎?”
“會,會。”
夏小北從小就喜歡彈琴,上輩子因為自己滿世界去討好瞿英站,把彈琴得特長早就拋到腦後了,自己考過八級證書。
琴聲悠揚,咖啡店裡定的曲目要求舒緩深情,音樂咖啡廳內的主課群,定位在談情說愛族,琴聲就是在幫他們談情說愛,互訴衷腸,許多人都喜歡喝著咖啡倆人一起聽音樂,淡淡的香氣,脈脈的眼神,推波助瀾的琴音,男女會情不自禁的雙手疊加,愛就是這種韻味。
夏小北愛惜的撫摸著黑白鍵,深情地坐下去,指尖翩翩起舞,音符婉轉流淌,傳統曲目秋日私語悠揚飛揚。
“英站,你聽鋼琴聲,咱們去那裡吧。”瞿英站在小北家樓下,等到了淑女打扮得夏婉柔。
“咱們去小北的咖啡店喝咖啡吧。”瞿英站說的很自然,夏婉柔莞爾一笑:“好吧,我也正想去呢,等著她回來。”
“嗯,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姐姐。”
瞿英站給夏婉柔定位:心地善良,溫柔漂亮。
夏婉柔眉毛一挑:“應該的,我是姐姐。”
瞿英站心裡也感覺暖呼呼的,夏小北好幸福。
點了咖啡,瞿英站並不懂得如何欣賞音樂,他左顧右盼的屁股像紮了草尖,舌頭咬著調羹:“小北呢,怎麼不是她給咱送呢,我還等著她宰她請咱們吃甜點呢。”
“英站,吃甜點會長胖的,可不能常吃。”
“那要點彆的也好,反正我們是來給他捧場了,多夠哥們意思。”
“她大概很忙吧,少說話,這裡隻有琴聲。”
夏婉柔瞻前顧後的看了看,有些臉紅心跳,身邊居然是熱戀的情侶,他們在大尺度的預熱。
“英站······”
“啊,什麼?”
瞿英站站起來,大膽放肆的找來找去,他同樣發現兒童不宜。
······
麵對夏婉柔粉麵桃腮,含情脈脈,瞿英站有些招架不住,畢竟是有血有肉啊,他慌忙的端了麵前的冰茶,泄瀉火,情竇初開就要做到坐懷不亂,可真是難於登天啊!
安靜,琴聲,如小泉流水,時而歡快,時而低楊,
他仰脖一飲而儘:”服務員,來杯帶冰的。”
嘻。
夏婉柔輕笑。
瞿英站更加窘迫的揉搓著喉結,嗓子眼裡突然不舒服了呢。
柔柔姐的手指很白皙而短,遠不及小北的手指段窈窕細長。
她的手指在敲打的咖啡桌,小北也有這個習慣,做題的時候總是不經意的敲打桌麵,一邊思考一邊打出節奏感。
柔柔姐的眼神在大膽的電來電去,放團火,小北也如團火,憤怒的烈火,總是想法設法打擊敵對自己。
奧,我怎麼總是把她倆自然對比呢?
少年初長成的懵懂,一成不變的好感,這就是初戀吧。
琴聲起伏,瞿英站再猛烈的灌溉一杯冰水,心裡拔涼拔涼的。
“英站,不能猛烈喝冷飲。”
夏婉柔關愛的嗔怪他。
“嗯,我會注意的。”
瞿英站很聽話,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題,他隻能放開眼睛,看向吧台,或許那裡會出現小北的身影。
“美女,來之金玫瑰。”一位中年男士掏出金卡買下一隻金色玫瑰,款款走去。
他來到彈鋼琴的女孩兒對麵,那裡有一塑透明的水晶工藝花瓶,金玫瑰是這裡放進去的第一朵花。
接下來,許多人掏腰包買下各色玫瑰花投進去。
啊,還有這種玩法。
補充一下,投玫瑰的有男有女,也有情侶,可見這是對彈琴人的肯定,或者是對旁觀者的炫耀。
為了顯示自己很高雅,瞿英站站起身來,在夏婉柔驚愕的表情中,他也非常紳士的選了一朵黃玫瑰,姍姍走向女孩兒。
他的前麵正有一個少年,鉗了一隻白色玫瑰花,故作鎮定的走上去。
一曲終了。
少年把花放進去,女孩子站起身,稍稍躬身,淺淺的說了聲謝謝。
瞿英站定住了,手裡的黃玫瑰停在半空。
“英站,謝謝你。”夏小北文文靜靜的淺聲低語。
“小北,是你。”
小北謙和的眨眨眼睛,微微頷首,拿起已經準備在旁邊的白水,優雅的小啜。
夏婉柔看明白眾人紛紛是為了顯示儒雅和高貴,才故意的打賞,當然也有不懂裝懂的。
她急匆匆的在身後買下一枝紅玫瑰,緊追瞿英站。
她看清楚了夏小北,她發現了瞿英站的目不轉睛。
然而,她依然笑的很燦爛。
英站誠心誠意的祝賀小貝再次找到一份好工作,一份令自己感到心安放心的工作。
店規:琴師舉止大方,保持微笑,隻說謝謝,概不多言。
夏婉柔牽扯回瞿英站,心裡放著一麵明鏡:“走為上策。”
“柔柔姐,我們在聽一會吧,我從來沒聽過小北彈琴,我還以為她隻會亂彈琴呢,柔柔姐,你會不會?”
“我當然也會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她會的我一定比她強。”
“那柔柔姐也上台吧,給我個送花的機會。”
“我才不做呢,要做就做大事業,這種小貓小狗都會得小把戲,我才不稀罕,我爸我媽在國外,不循序我做這種低級有傷大雅的舉動。”
柔柔很不屑,她的確會,從小她的耳朵裡就被灌滿了父母在國外的高級思想,她從小也用國外的高級思維來武裝自己,她是個驕傲的外國來的公主。
“你父母在國外呢,我說怎麼沒見過呢,那你肯定得出國,回到父母身邊。”
“嗯,當然,他們的資產就是我的資產。”
瞿英站盯著夏小北的背影和小北對話。
發發現了那個被小北送花的少年,就停留在小北的斜對麵,那個位置可以看到小北的眼睛?
瞿英站冒汗了。
他是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