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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淩亂的衣衫,床上驚慌錯愕的男女,被窗簾緊緊遮蔽的下午的陽光,和室內的昏黃燈光讓這情景看起來讓人十分的壓抑。
“依依,我不是故意的!”床上的女人一邊用被子遮住自己光滑白皙的身體,一邊滿臉愧疚,眼中的淚水轉動,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沒關係,我不在意。”依依笑著,在微笑的背後她的心隱隱作痛,猶如一根針紮入了心臟,疼卻要極力忍耐。
“依依,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段子墨穿著衣服,濃密的眉毛緊緊地蹙起,眼中的迷茫讓他臉上柔和的線條中透著幾分糾結。
“這些都不重要,關鍵是子墨哥哥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趙依依笑著,目光停留在床上的那點點腥紅,那是自己閨蜜冷玉清留下的童貞。
心裡的痛越發地難忍了,她想逃離這裡,可是戲是要演足才能功成身退的。揚起自己白皙的小臉,長長的睫毛忽閃著,一雙眼睛裡帶著笑容,本應該和自己喜歡的子墨哥哥歡歡喜喜地結婚生子,可是她的仇恨未報,她不能連累了子墨。
自從媽媽三年前自殺開始,她的心裡就填滿了仇恨,是父親逼著要離婚,媽媽才在炭火中自焚,這一切都是父親和新來的那個女人的錯,她要報複,她要親手毀了鄭家。
手心繤緊,目光中升起的怨恨已經無法讓她停下報仇的腳步,微笑著的趙依依走到了床頭櫃邊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文件夾。
“我原本是回來拿文件的,我可不想打擾你們倆的好事,現在文件拿到了,你們可以繼續了,再見。”她的目光掩去了自己內心的疼痛和怨恨,隻有淡淡的微笑和讓人看不出悲喜的眼眸,快步的離開,隻為了逃離這裡。
當關掉房門的那一刹那,趙依依發瘋似地奔向了樓梯,當樓道裡透出光明,衝出了樓道,仰著頭看見湛藍的天空,眼角有一滴淚水悄然滑落,卻也伴著冷酷的笑。
媽媽,我的複仇開始了,你在天堂會高興嗎?我會為你報仇的,一定會......
微風吹乾了這一滴淚水,吹不散她的冷笑。她揚起自己高傲的唇角,換以的微笑對著白雲,微笑是她掩埋心裡秘密的武器,將手裡的文件夾扔進了小區的垃圾桶,過去的純真生活從此你自己遠去。
她要開始自己的另一段路程,哪怕前方注定會讓自己遍體鱗傷......
淮南市的高級酒吧裡,趙依依穿上了平時從不穿的高跟鞋,換上了一件黑色修身小禮服,玲瓏的曲線在燈光的襯托之下顯得更加性感妖媚。
水潤的唇輕輕地觸碰紅酒杯口,喝下這略帶苦澀的紅酒,回味甘甜的氣息在口中綿柔不去。大大的眼睛此刻微微地眯起,讓她精致的五官更加的嫵媚,她等待著自己的獵物,那個少言寡語的冰山總裁——冷煜軒。
看見冷煜軒穿著一身西裝站在電梯門口,趙依依眼中閃過一絲清明,迅速地在自己的紅酒裡投下一粒藥丸,一飲而儘。
慢慢起身,搖晃著有些暈眩的身體,一步一步地朝著冷煜軒所在的電梯口靠近,不出所料果然有男人攔住了她的去路,趙依依微笑著拿起旁邊桌上的紅酒瓶向對方的頭上砸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自己力氣變小了,又或許是紅酒瓶的質量不錯,趙依依手裡的酒瓶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碎裂引起冷煜軒的注意。
男人被趙依依的動作所激怒,眼看就要撲上來,趙依依一腳踢在了男人的褲襠,引起男人的哀嚎,這一次她成功地吸引了冷煜軒的注意。
“你這個賤女人,你找死!”男人的目光狠戾,眼中能看見疼出的淚水,趙依依迅速地繞過男人撲向了冷煜軒。
“求求你........救我!我被下了媚藥.....”身體的燥熱讓趙依依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脖子,貼近他的胸口,她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冰冷的身體,還有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冷煜軒皺著眉,自己的身體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緊緊地抱住,她身上滾燙的溫度和那股甜甜的馨香夾著紅酒的味道直直地竄進他的鼻子裡。
“你往哪裡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男人追了上來,捂著自己的下體,臉上還有痛苦的表情,他的身後跟著兩個像是打手的人,趙依依害怕了,手不自覺地收緊,緊緊捏住冷煜軒腰間的西裝,捏出了褶皺。
“求求你......救我!”趙依依抬起自己的眼眸,對上冷煜軒的眼,在看見他幽深的眸子的一刹那仿佛覺得他的黑眸像一個黑洞要把自己無情地給吸進去。
趙依依的眼睛大而明亮,眼中還閃著淚光,讓人我見猶憐,冷煜軒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撫摸上她光滑微紅的臉頰,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臉頰上的滾燙。
男人身後的打手想要把趙依依從冷煜軒的懷中拖走,趙依依求救的目光讓冷煜軒升起了一股保護欲,隻是一個冷得駭人的眼神就讓男人的打手都倒退了幾步。
趙依依適時地抱緊冷煜軒的腰,在電梯門打開的一刹那和冷煜軒一起閃進了電梯。
“熱.......好熱.........”,媚藥的燥熱讓趙依依更加地難以忍受,想要尋找冰涼的趙依依將手探入了他的胸口。
他的紐扣被趙依依近乎野蠻地扯開,露出他古銅色的胸膛,將自己發熱的小臉緊緊的貼合在冷煜軒的胸口,聽見他越來越加快的心跳,趙依依的唇角閃出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笑容。
“彆怕,我帶你洗一個澡,衝衝冷水就好了。”冷煜軒隱忍著自己小腹的燥熱,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帶著讓人著迷的香甜味道,讓他的君子風度差一點就土崩瓦解。
“不要!我要你.....求你,求你給我......”趙依依在電梯裡迫不及待的送上了自己的唇,在自己生澀的引誘之下,冷煜軒最後的理智終於崩解。
霸道的回吻,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一隻手緊緊的摟住趙依依纖細的腰肢,在電梯裡深吻,因為第一次接吻的緣故,趙依依生澀地回應讓冷煜軒更加的瘋狂。
舌探入了她的口中,品嘗她尚未被人采拮的甘甜丁香,手摸索著探入她的柔軟,在電梯叮鈴的一聲之後毫不猶豫的打橫抱起了依依走進了他專屬的總統套房。
趙依依著急地解開他的襯衣,單純的吻已經不能緩解她身體的燥熱,趙依依不停地淺嘗他胸口的紅色果實,讓冷煜軒喉中發出低吼,重重地把趙依依壓倒在床上。
衣衫被一件一件剝落,當兩個人坦誠相對的時候,趙依依的臉上越發的紅潤,用手輕輕撫弄冷煜軒背部堅實的肌肉,能清楚地看見他已經緊繃堅硬的小腹。
雨點一般的吻落在了趙依依嫩白的肌膚上,留下點點印記,忍不住發出地低吟挑起了一個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當男人輕輕地抬起她的雙腿,頓了一下,幽深的黑眸看著趙依依,喉頭吞了一口口水,聲音帶著低沉暗啞:“你不後悔嗎?”
趙依依輕咬下唇,閉眼把自己的嬌柔迎向他的堅硬,下身猶如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媚藥的藥力開始消退。
瘋狂的進攻讓趙依依發出羞紅的聲音,手緊緊地抓緊了了男人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忽然,冷煜軒放慢了律動,用一隻手拿起她胸口的玉佩,目光中帶著驚訝。趙依依看見了她的變化,低頭把自己的玉佩握在手裡,這塊玉佩是母親臨死之前給自己帶在脖子上的,母親說過不管做什麼都不能摘下來。
“你這塊玉佩是從哪裡來的!”冷煜軒的眼神變得有些冷,身體抽離了趙依依的身體,居高臨下地直視她的眼睛,讓人不敢正視。
“我不會告訴你的。”趙依依咬了咬牙,迎上他的目光,在心中想了千萬個理由但是卻最後隻鼓起勇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告訴我,這塊玉佩你是從那裡來的!”冷煜軒的聲音冷得沒有一絲生氣,手緊緊的捏住趙依依的下顎,目光中帶著威脅。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不要逼我。”趙依依咬著牙,堅韌的目光毫不畏懼冷煜軒的威脅,媽媽留給自己的東西她不會讓任何人打它的主意。
“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想你會後悔的。”他捏緊她下顎的手加重了力道,目光中帶著危險的狠戾,讓人感覺到死亡的危機感。
“我的字典裡沒有後悔……”趙依依眼神倔強,頭微微揚起,目光直視這個男人深不見底卻又寒氣逼人的雙眸。
僵持,兩個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僵持著,彼此的呼吸在此刻都能清楚地聽見,對方溫熱的氣息吹打在自己的臉上。
趙依依凝視這個居高臨下的男人,而冷煜軒也不曾把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最後冷煜軒翻身下床,衝進了洗手間,傳來了水聲。
趙依依爬起來,穿上自己的衣服,身體的疼痛讓她皺了皺眉,咬著唇讓自己酸軟的雙腳能夠緊緊的貼合地麵,從自己的錢包裡拿出了一百二十八塊錢放在了床頭,附上了一張紙條:你的服務我很滿意,這是你的小費。
趙依依很清楚冷煜軒的脾氣,在與他相遇之前她已經把他的品性研究了一遍,她知道隻要踩到了冷煜軒的底線,他就會永遠記住自己。
拖著疲憊的身子,按下了電梯的按鈕,期待著和冷煜軒再次相遇,嘴角的微笑掩藏住她內心的空虛與失落。
當冷煜軒走出浴室,看見床上已經空無一人,海藍色床單上的一抹紅色看起來格外刺眼,目光一掃,床頭上留著一張紙條還有一百二十八塊錢,在看了紙條之後,冷煜軒的眼中閃出了怒火,那些紙幣被揉成了一團。
回到鄭家的彆墅,家裡早已經熄滅了燈火,這裡安靜的氣息讓趙依依感覺不到一點家的氣息,這裡早在三年之前就已經不屬於自己,她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寄居者。
走進空蕩蕩的客廳,燈忽然亮了起來,趙依依眯起自己的眼睛遮擋著有些刺眼的光線,沙發上坐著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恨極的女人——她的繼母趙夢雅。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你還要讓我親自出去找你嗎?”趙依依的父親鄭國光用一雙包含怒氣的眼看著他,手裡拿著一杆煙鬥。
“我回不回來關你什麼事,你管好你自己就好。”趙依依嫌惡地看了一眼父親手中的煙鬥,這個味道讓她無比的惡心,彆開眼不想再看父親難看的臉色。
“不關我的事情你就彆回來,為什麼現在你還要回來,你直接在外麵死了最好!”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趙依依的臉上,臉頰的生疼還有口中的腥甜讓趙依依微笑著迎上父親的目光。
被打,被罵,被嘲諷,一切讓她寒心的事情父親每天都會做,三年來她恨透了父親的無情和霸道,果然母親當初付出的愛都是錯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女人去付出愛情。
微笑掩蓋住心中所有的傷痛,把她倔強的小臉襯托得更加的堅強,惹怒了父親她從來就不曾害怕過,因為她對父親的愛已經隨著母親一起埋葬。
“這麼希望我死嗎?哼,我偏不死,我要看著你生不如死。”趙依依微笑著,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眼看著父親有一個耳光要朝著自己扇過來,趙依依把自己的臉迎了上去,閉上眼睛。
聽見了一聲響亮的耳光聲,可是卻沒有打在自己的臉上,趙依依睜開眼看見繼母擋在了自己的前麵,給自己擋下了這一耳光,她的臉已經腫了起來。
“國光,不要打孩子,她不是故意的。”趙夢雅聲音裡麵帶著溫柔,目光中飽含著水霧,那眼神看向了趙依依,讓趙依依的心裡閃過一絲傷心的情緒。
她的眼睛和母親一樣,水汪汪的總是讓人升起憐愛之心,每當自己受了委屈,母親也同樣用這樣的眼睛看著自己。可是,這雙眼睛現在長在了自己最恨的女人身上,讓她很生氣。
“不要以為你做作地演戲我就會感激你,你欠我的債你這輩子也不要想還清。”趙依依冷笑著,用冷傲的目光看著幫自己擋下了這一巴掌的女人,她的眼隻會讓她不停地提醒自己親生母親的悲劇。
飛奔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的一刹那趙依依靠著門跌坐在地上,埋著頭任淚水滑落自己的麵頰。
在彆人麵前她要做一隻驕傲的孔雀,永遠揚起自己的腦袋迎著天空微笑,隻有在母親去世的這間房間她才會卸下她堅強的偽裝做一隻不想麵對現實的鴕鳥。
媽媽,我好孤單,好難過......心中不停的呼喚,卻漸漸地靠在門後睡著,夢裡媽媽溫暖的臂彎是她最後的倚靠。
鄭家的宅院裡迎來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趙依依拉開了窗簾,陽光灑了進來,照在原本昏暗的房間裡,多了幾分溫暖。
坐回床上,撫摸著精致的歐式雕花大床,緊咬著自己的唇,回想起自己和媽媽那些最美好的回憶。
二十二歲了,轉眼自己都這麼大了,昨天她用自己的身體給了自己一個疼痛的生日禮物,換上一身簡潔乾練的職業裝,趙依依來到了餐廳。
父親坐在家裡最高的主位上,繼母坐在父親的左手,然後是繼母的第一個兒子鄭雲帆還有鄭楚楚。
一家四口的和諧景象在趙依依出現在父親右手的第二個座位時被打亂,大家的目光都盯著她。
餐盤裡是一份麵包,一張雞蛋還有一杯牛奶,最後還有一個袖珍的生日蛋糕,趙依依皺了皺眉把生日蛋糕推到了一邊,低頭吃了一片麵包喝了一口牛奶。
“你不要不識好人心,這是媽媽昨天晚上特意為你做的。”鄭楚楚很生氣地把自己手裡刀叉放了下來,鼓著腮幫子大聲說道。
“她做不做我管不了,我吃不吃關你什麼事。”微笑地迎上鄭楚楚生氣的目光,語氣裡充滿了挑釁。
“這是媽媽辛辛苦苦的成果,你今天不吃也得吃!”鄭楚楚生氣的走了過來,把生日蛋糕推到了趙依依的麵前,漲紅著臉看著趙依依。
“我最討厭彆人強迫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趙依依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冷,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鄭楚楚的臉,沒有半點溫暖。
“爸爸,你都不說話嗎?”鄭楚楚傷心地去求助父親,父親把報紙放了下來,寵溺的摟著女兒,這樣親昵的場景讓趙依依的心猛地縮緊。
“依依,你接受媽的一番心意吧。”鄭雲帆放下了手中的刀叉,用餐巾擦乾淨自己嘴角的牛奶,舉止儒雅有度。
“孩子不想吃就算了。我就當她心領了。”
“心意?不好意思,我不需要這份心意。”趙依依冷笑一聲,迎上了鄭雲帆的目光。他的棕色的眼眸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讓人看不懂他的思緒。“我們都是一家人,你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呢。”鄭雲帆站起身來把蛋糕再一次推到了趙依依的麵前。舉止文雅有度,卻讓趙依依感覺到了壓抑。
“不好意思,我吃完了,你們慢用。”趙依依站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座位,拿起自己上班用的手提包走出了鄭家大宅。
這裡是富人區要走一段路程才能到公交汽車站,趙依依無心感受早晨的鳥語花香,隻想快點坐上公交車。
一輛紅色跑車攔住了趙依依的去路,車上鄭楚楚正用挑釁的眼光看著趙依依,她帶著一臉的輕蔑下了車。
“你最好自己上車,不然我會讓你很難看。”鄭楚楚推了一把趙依依,把她推到了跑車的車門邊,趙依依咬了咬牙上了車。
車揚長而去離開了景色優美的彆墅區,來到了一塊尚未開發的荒地上,鄭楚楚揪住趙依依的頭發把她扔下了車。
“我剛才叫你你不吃,我隻好現在喂你吃了。”鄭楚楚的嘴角顯出一抹陰狠的笑容,從車裡拿出那個蛋糕,揉碎了混著奶油的蛋糕此刻看起來無比的惡心。
隨手抓起一把地上的黃土,鄭楚楚一步一步的逼近了趙依依。趙依依站起來,笑著看著這個女人。
在彆人的麵前鄭楚楚總是一副天真爛漫可愛懂禮的大家閨秀,可是在趙依依麵前她就是一個偽裝極好的毒女。
“又想怎麼樣?你以為我會乖乖就範?”趙依依冷冷的一笑,站直了身子,此刻她略顯嬌弱。
“我知道,你會自己把它吃下去,如果你不吃,我想你媽媽的骨灰不會得到安寧的,你說不是嗎?”鄭楚楚的聲音很邪惡,她笑得扭曲,一步一步的把摻了泥土的蛋糕遞到趙依依的麵前。
“你卑鄙,你不怕報應對嗎?”趙依依笑了,迎著鄭楚楚一臉得意的笑臉,此刻她隻能忍耐,再過不久她會加倍地奉還她以往所有的所有痛苦。
“報應?哼,你有錢才能讓我有報應,你瞧瞧你現在除了依附男人得到一點微薄的工資之外你能有什麼?我隻是用一個小小的計謀就讓老爸把你的所有零用錢都停掉了,而且還讓你被迫退學,怎麼你認為你還有資本讓我有報應?你不過是我的玩具,我想玩就玩不想玩我就可以隨時毀掉你。”鄭楚楚一邊說一邊逼著趙依依吃下惡心的蛋糕,趙依依咬著牙一直沒有張開嘴,鄭楚楚把蛋糕糊了她一臉,笑得更加的得意。
“哈哈哈,你瞧瞧你,就是一個小醜。”鄭楚楚捂著肚子笑,趙依依也笑,緊咬住自己的唇,手心裡抓著一把泥土,她恨,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扔進水裡聽她求饒,可是現在隻能忍。
“夠了嗎?我要上班去了。”微笑著用紙巾擦掉自己臉上的奶油,鼻中的奶油味讓她作嘔。
“是呀,要上班了,我想你這麼狼狽的去上班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看的,我勸你還是想想怎麼給人家解釋吧。”鄭楚楚捂著嘴,坐上了她的紅色跑車開足了馬力揚長而起,汽車的車輪揚起的塵土吹了趙依依一身,此刻的她狼狽不堪。
手中的泥土被趙依依放開,落到了地上,趙依依看見地上一株被蹂躪的小草,她蹲下小心地舒展脆弱的葉子。卻在心裡默默發誓她一定會親手撕掉鄭楚楚虛偽天真的麵具。
看了看時間,趙依依知道自己注定是要遲到了,索性一路慢慢地走著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一家公司附近的小旅館。
“依依,你是不是又被她給欺負了,快點上樓吧,我給你燒好了熱水。”一進旅館的門,趙依依的同學子鍵就迎了上來,這樣的景象幾乎每兩三天就會出現一次。
渾身不是濕透就是全是臟東西,最慘的一次是身上沾滿了殘羹剩飯,讓子鍵很心疼的是趙依依從來都是笑著說沒事。
“我沒事,隻是又要打擾你了。”依依笑著,把遮住眼睛的流海順到耳邊,目光帶著點點光芒,如天上的星辰在子鍵心中升起悸動。
“沒關係,快上去吧。”子鍵不敢再看趙依依的眼睛,笑著低了頭,臉上還有大男孩尚未脫掉的羞澀。
“嗯,我上去一會兒就下來。”趙依依上了樓,子鍵看著趙依依的背影心裡隻能默默的看著,畢竟她太漂亮又是鄭家集團的千金,自己這個窮小子是配不上他的,隻希望能有一個配得上他的男人能好好愛她。
脫掉自己弄臟的衣服,在清理了自己一遍之後趙依依裹著濕漉漉的頭發把一個信封拿在手裡,目光中帶著一絲傷心,然後將信封揣進了衣兜裡。
當一切收拾妥當之後趙依依下了樓,辭彆了子鍵來到了公司,此刻她已經遲到了一個半小時。
公司的人都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各有不一,大家都知道她是總裁的女朋友,所以對於她的遲到大家並沒有大驚小怪,隻是有些不服氣而已。
趙依依沒有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轉身去了總裁的辦公室,輕輕的敲響了房門,裡麵傳來了段子墨的聲音。
“請進。”段子墨穿著襯衣,手裡拿著一支鋼筆正在埋頭看文件,當她抬頭看見趙依依時臉上閃出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總裁,這是我的辭職書。”趙依依很客氣地遞上了自己的辭職書,目光裡沒有任何的思緒,手平穩地將辭職書放在了段子墨的桌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段子墨微蹙起了眉毛,語氣中夾著著急,手抓住了趙依依原本想要收回的手。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不適合在這裡工作,想換一個新環境,請總裁成全。”趙依依抬眸,用她大大的眼睛看著段子墨,冷漠地猶如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