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時墓道內陰風四起,地的屍骨被吹的到處翻滾,風吹起墓道中的塵土在空中飛揚。我們已經看不清前麵的方向,沒辦法隻能停了下來。因為如果繼續向前要是一不小心踩到機關,肯定會被射成馬蜂窩的。
可你們停下來豈不是更危險?
沒辦法啊,墓道裡根本看清楚東南西北。沒一會風小了些,空中的塵土也開始慢慢的消散,就在這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鑽進了我的鼻孔,那不是平常我們所聞到的那種血腥味,它非常的重而且還帶著一股無法形容的惡臭。讓人忍不住作嘔,我和葛叔都忍不住的蹲在地上吐了起來。
小剛,看來這東西是鐵了心要把我們留在這了。葛叔當時邊嘔吐邊費勁的向我說道。
我當時可能是吐得太嚴重,頭腦一片空白,居然沒有給他回話。我隻是生怕後麵發生什麼狀況,所以強行把已經虛脫的身體轉來過來,這樣我才好看清楚石棺的情況一些,隻要身體稍微好一些就找個機會溜走,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想放棄求生的機會。千萬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更不能把葛叔牽連進來,作為一個萍水相逢的人,他為了我已經做得夠多了。
周叔,那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讓葛叔遇難的。
我回過頭的時候,石棺的蓋是蓋上的,但是詭異的是石棺的表麵卻在向外慢慢的吐著紅色的煙霧。我想那應該就是讓我們惡心的來源,我趕快捂住鼻子,以免那些東西再繼續進去。我也提醒了一下葛叔,雖然這樣還是能聞到一點,但已經比剛才好了許多了。我們也漸漸的恢複了一點體力,我們正準備起身走的時候石棺的蓋突然打開了。我隻看見一個紅影從石棺中突然竄了出來,在洞四周溜了兩圈後回到了棺材前立住,我這終於看清楚那東西的真麵目。隻見站在石棺前的是一個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具會行走的屍體,不過他的麵目真的太恐怖了,他渾身上下都隻披著一件破爛不堪的布衫,布衫上破了不少的洞,從洞裡可以看見裡麵的身體,那裡麵的肉已經腐爛發黑,一堆堆屍蛆爬滿了他的全身,而那些屍蛆可能是剛剛被紅色的屍液浸泡過,通體都是紅色。因為他身上的屍蛆實在是太多,從遠處看去就好像他著了一件紅衫。與這不同的是他的頭部,頭部卻格外的完好,他下巴上有著濃密的胡須,臉上的肌肉沒有福利。還可以看出這是一個中年人的麵龐,雙目深邃,眼神透露中邪氣。讓人看著不寒而栗,我趕緊把頭地下,免得看見他的眼睛。這時我才注意到他的腳上有一根鐵鏈。
葛叔,他腳上有一根鐵鏈,他估計走不遠,我們快走。
好,看來是有人怕他出去給黎民百姓造成傷害所以把他鎖住了。
那怎麼不直接毀了他呢?我邊站起身邊邊問道。這時那邪屍還在呆呆的站在石棺前,一動不動的望著我們。
要是可以直接毀了他就不會等到現在了,快走,葛叔站起身後對我說道。我們剛走幾步我就身後哢嚓擦一聲,隨後我看見兩道黑影從身邊閃過。我順著那黑影的方向追去,隻看見身邊葛叔的雙肩膀上多了一雙手,像鐵鉗一樣抓在他肩膀上。我看見那好像是邪屍的雙手。我後頭看,果然邪屍的雙肩上空空如也。這東西手居然可以離開身體。
葛叔,你有沒有事?我急切的問了一聲,腳步快速的向他那邊移動,我忍住心中的恐懼想替他把肩上的那鬼東西拿掉。
不要過來,葛叔一邊用手把肩上的東西往上掰一邊給我說到。這東西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來了也無濟於事,趕快逃出去再想辦法。那東西就好像是長在葛叔身上的一樣,任憑怎麼使勁他的一動不動。我看見那邪屍雙手的手指深深的嵌入他的肩膀,血已經濕了他的外套。他怎麼一說我竟然不知所措,呆在原地。
走,葛叔又怒吼了一聲,自己帶頭奮力的往前麵走。可那肩上的雙手就好像是千斤重擔,壓著他基本邁不動腳步。儘管這樣這樣他還是費力的向前。
這時,我感覺身上突然又有了無形的壓力,葛叔卻被那雙手拉著快速的先後退回去。
“葛叔”,我看見他被拉走,向過去拽住他。
不要過來,退回去,快退回去。葛叔對我命令到 。那邪屍的雙手把葛叔拖到自己麵前雙手鬆開後準備按住葛叔的頭部,可就在他鬆身的一瞬間葛叔身體突然向下一劃。邪屍的雙手撲了個空。葛叔順勢蹲下後身體向前一個翻滾便逃出了邪屍的控製範圍。那邪屍看撲了空格外的憤怒。右腳一蹲地就往去跳了起來,腳上的鐵鏈嘩嘩作響,可就他這往前的一跳已經讓他離葛叔隻有一米左右,伸手就可以抓到葛叔。腳上的鐵鏈被拉得筆直 我看見那鐵鏈是連在石棺裡的。按常理來說這個時候葛叔隻要往後退兩步就可以離開危險的地帶。可葛叔卻作出了一個讓我想象不到的舉動。
他居然主動的攻了上去,隻見他縱身一躍就跳了一迷多高,雙腳向邪屍的頭部踢去。那邪屍顯然沒料到葛叔會突然來這麼一招,可是他反應其快。就在葛叔腳馬上踢到他的時候頭向左一偏就躲過了葛叔這勢大力沉的一腳。可葛叔也並不是吃素的,眼可邪屍躲過了自己的這大力踢馬上就化踢為勾,右腳彎曲用腳後跟踢在了邪屍的後腦勺上。由於邪屍腦後沒有長眼,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所以他被踢了個正著,我隻聽見一聲悶響,邪屍就雙手抱著頭在地上搖晃了幾下才站穩,可見葛叔的這一踢是多麼的勢大力沉。
葛叔當時這一串難度係數五顆星的動作,卻隻在半秒內就完成了。直接把我給看呆了。這應該就是當年哪位威名遠揚的鑽地鼠。可葛叔接下來做的事我才知道他為什麼。我隻看見葛叔趁著邪屍被剛才那一擊還沒緩過來的時候,快速的從邪屍身上抓了一把在手中擺弄了一下就扔給我。
拿著,這就是屍蟲王,不要用手抓,它有毒。我才看見地上多了一隻紅色的蟲子。不過他和邪屍身上的那些屍蛆不同,他個還要小一點,而且他還有著一對翅膀,隻不過被折掉了。看來剛才葛叔那一下就是在折斷它的翅膀。既然葛叔有吩咐說它有毒,我隻得趕快撕下一隻衣袖把它包起來。
不對,我想到一個事我心裡突然咕咚一聲,暗叫不好,既然這東西身上有毒那葛叔剛才怎麼還用手抓呢?他會不會……。
就在把屍蟲扔給我的同時,葛叔飛起一腳,我估計他是想一腳蹬在邪屍的身上,一是為了把邪屍踢退後,二來自己可以借助這力道向墓道彈去。可是實在可惜,也許是命中注定吧,這時候邪屍已經緩過來了。葛叔踢出去的腿被他一把抓住,雙手向上提後向地上重重的砸去,葛叔連忙抱著頭,可他還是被摔在了地上,看來是傷得不輕。
邪屍看見這一擊得逞,準備發揚趁你病要你命的精神抬起右腳就像葛叔的頭彩去。躺在地上本來一動不動的葛叔突然一個翻滾避開了他的腳事後抓住邪屍腳上的鐵鏈把他往石棺方向拖。那時候我還以為是葛叔沒受什麼傷,可沒想到那可能是回光返照了。
葛叔想把邪屍往後拖,可無論他怎麼用力邪屍卻屹立不動,反而回個頭準備對他發動攻擊。葛叔趕快趁這個時候把鬆了許多的鐵鏈在自己身上纏了幾圈。
你快走,屍蟲有毒,必須用陰泉浸泡七日,於月圓之夜生吞方能有效,記住六年之內不可近女色,這是我聽我爹說的。具體有沒有效果你就自求多福吧。葛叔廢力的向我說道。
我當時就不放心葛叔,就問他我走了他怎麼辦。
你留在這裡沒用,不但幫不了我還會連累我,趕緊滾。記住墓道裡的屍骨現在不能給你指示了,你隻有跑出最快的速度,這樣才能在弩箭發射之前離開危險位置。出去在外麵等我,如果兩個小時我還沒出來,你就自己走吧,以後好好做人。
我當時想葛叔說得也對,其實我也看出了葛叔是凶多吉少。不過我一路狂奔出墓道後,我還是在外麵等了整整兩天,可葛叔始終都沒有再出現。我逃出來時腿還中了一箭,說著周剛提起庫管,讓我看他的傷口。
聽完這個故事我思緒萬千,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才能為一個萍水相逢的不顧生死。這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周總,徐先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