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葛叔你沒有開玩笑吧,這好端端的房間怎麼會是棺材呢”?
“你過來看”,葛雪峰沒有和周剛過多的交流,而是向他招了招手。
周剛一是一臉茫然,從床上起身後來到葛雪峰身邊,這時他才注意到牆上塗了一層黑漆,剛才他還以為是手電光太暗得問緣故。
“葛叔,這黑漆的確一般是用來給棺材上色的,可你不能根據這一點就說這是一具棺材吧,也有可能是老板的個人喜好呢”?對於他的判斷,周剛抱有很大的懷疑。
“我說的可不止這個,你再看看他的造型,向外呈現弧形突出,這就是模仿棺材的外形。這可不是為了圖好看,在風水學上這有一個專用的名字”。
“啥名字”?他這一說可提起了周剛的興趣,他也漸漸地忘記心中的恐懼。
“我們都把這個叫棺屋,又或者叫活人塚”。
“也就名字嚇人點而已吧,我住了這兩天也沒感覺什麼不對的地方,這和樓道中的那東西應該沒什麼關聯吧”?說到這的時候,周剛把聲音放低了許多,他也怕驚擾到樓道中的惡鬼。
“有沒有影響現在還不知道,這棺屋既然出現在這裡,這裡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等著看看吧”。說著葛雪峰上床睡下了。
周剛說到這兒讓周萍給他泡了杯茶,喝了幾口才繼續為我講接下來發生的事。
那天晚上,周剛見葛雪峰都睡下了,自己也不好再多問什麼,也隻能睡覺。同樣的還是在午夜十一點左右,周剛被一陣腳步聲驚醒,那腳步聲和往常一樣的慢。周剛想喚醒身邊的葛雪峰,可他輕輕轉身一看,身邊早已經沒人了。
這老哥一大晚上的是去那了呢?周剛心裡納悶。他一抬頭才看見,門後站著一人,正是葛雪峰。周剛想開口問你什麼時候起來的,葛連忙對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出聲。
樓道中的腳步聲已經漸漸地近了,周剛說他隻看見葛用手在門上比劃著什麼,腳步聲剛到門口,葛雪峰一掌拍在門上,隻見門上好像有萬根金線縱橫交錯,一瞬間就形成了一張網。
“不要出來”,葛雪峰對周剛喊了一聲就獨自推門出去了,可他這次真的是錯怪周剛了,他已經嚇得快尿褲子了,怎麼可能再出去。
“你既然也死多年,為何還留在世間,你就這麼想做孤魂野鬼嗎”?屋外傳來葛雪峰的聲音。
“你是道人”?
“我是凡人,確切的說我是個招靈師”。
“難怪啊,難怪你不過陰陽界都可以看得見我”。
“你老好像還沒回答我的話吧”。周剛現在對葛雪峰佩服得五體投地,和鬼交談都這麼咄咄逼人。看來是個高手。
“你當你的神仙,我做我的鬼魂,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你要者孤魂野鬼我不管,可你想要害人可先要問問我答不答應,我看在你一把年紀又死得冤的份上可以放那你一條生路,希望你不要再犯錯”。
“哈哈哈,臭道士,你說得倒是好聽,你以為是我不想投胎轉世嗎?你以為是我想害人嗎?我這麼做,都是迫不得已”。
“你有什麼苦衷可以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我”。
“就你”,她顯然是不相信葛雪峰,你知道我是怎麼死的嗎 ?
我是被他們釘在棺材裡活活悶死的。”說吧開始小聲的歎息著。
說者無心,這在葛雪峰心裡可引起了不小的反應。對這麼一位老人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
“老人家,就算你死得再痛苦,這也不應該成為你害人的借口,更不應該把你的痛苦再強加到彆人身上”。
“我也不想這樣啊,鬼老太說到這表示很無奈。她沉吟片刻又說到,我告訴你吧,他們給我下了困魂咒,如果找不到替身我根本就走不出這間房子,更不要說投胎轉世了,還有你看,說著她把自己的手掌給葛雪峰看了看”。
“那他看到什麼了你”,我向周剛問道。
老葛叔說他看見那老太的手上有兩個窟窿,他跟我說那是釘屍釘留下的,隻要魂魄一天不離開就要承受著釘上法力帶來的痛苦 。
葛雪峰當時也是震驚了,因為作為一個道人他知道這釘的厲害,這原本是用來對付僵屍或者是快屍變的屍體的,怎麼用來對付人呢。
“老人家,我知道你的難處,那你告訴我是誰害你的“。
“說出來你也沒辦法,更何況他是誰我都不是太清楚。我隻知道他是......”。
她剛說到這,突然抱著頭在地上滾了起來,看樣子什麼的痛苦。
“老人家,你這是怎麼了”?葛雪峰趕快上去扶著她。
“頭..頭”,她一連說了兩個字都 沒有說出其他的,最後她隻能把手奮力的指向樓道的儘頭。沒多久她就化為一縷青煙,一張黃符在空中慢慢飄下。
好卑鄙的手段,葛雪峰罵了一句。不過此人能通過一張符知道鬼魂一舉一動,其功力真的可想一般。
“葛叔,出來什麼事了”?周剛在房間裡忍不住的問道。
“沒事,你先不要出來,我在門上布了陣法,隻要你不出來,就不會有危險”。
說著就慢慢的向樓道深處走去,葛雪峰心想老太魂飛魄散之前指著樓道哪裡,,到底是哪裡隱藏著什麼,難道說幕後的黑手就隱藏在哪裡?
樓道裡靜悄悄的,除了他的腳步聲和自己的呼吸再也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他慢慢的一步步的向前走著,當他要走到儘頭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的樓道中的沉寂。
“你確定要蹚這攤渾水嗎”?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那聲音虛無縹緲,好像就是在前麵的房間。
“並不是我要摻和進來,而是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觸碰到一個修道者的底線”。
“這麼說來就是沒得商量?你這麼做圖的到底是什麼”?這次聲音卻好像是從後麵傳來。
“圖的就是問心無愧,你也是修道之人,不為民除害反而禍害他人,我倒要想問你圖的是什麼”?葛雪峰發問到。
我圖的是什麼你不必管,但你既然選擇與我為敵,你肯定是會後悔的。
拖延時間,葛雪峰心想,對方一直在和自己在這慢慢的談心肯定是在拖延時間。
“那就不要在躲躲藏藏來,有種就出來,憑本事說話”。葛雪峰也不是吃素的,他這個鑽地鼠的名號放在倒鬥界可是響當當的,這種花花腸子怎麼能逃得過他的法眼。
你覺得你會是我的對手?哈哈哈,說著那人笑了起來,整個樓道中全是他的笑聲,根本就聽不出來他在那。
迷音之術,這種小把戲葛雪峰早就看出來了,迷音之術是在不同的地方貼上符,隻要貼符著一說話其他有符的地方都會發出聲音。
這種小把戲還拿出來,真的是笑死人了。說著葛雪峰從樓道牆下撕起一張符,雙手快速的打出一個法決,隻見地上的那張符四周開始慢慢卷起,慢慢的化為一團火焰。小把戲,欺騙小孩子還差不多。
啪啪啪,果然有兩下子,葛雪峰旁邊的一個房間,一個男子走了出來,邊走邊拍著掌。隻看見這個人渾身一身黑袍,麵部帶著黑色的麵罩,身材枯瘦,看不出他的年紀。
這人行動飛快,剛剛才踏出房間,下一秒就閃到葛雪峰身前,聽到這裡我感覺這丫是不是學過淩波微步。他剛到葛雪峰身前右手飛速向他掃去。隻見手中拿著一根鐵釘,不錯就是鎮魂釘。
可葛雪峰也不是吃素的,他名號叫鑽地鼠,人也像老鼠一樣精,身體一像老鼠一樣靈活,他早就知道對方會來這麼一手,在對方出手時他已經移開了身位剛好躲過這一擊後趁其還沒收回手便在對方腰上狠打一拳。 他這一拳打上了力道,直把對方打得退了好幾步才站穩。
這麼不堪一擊?這肯定隻是個小角色,葛雪峰心裡想到。真正的幕後高手還沒出現,得想個法子把他引出來才行,不然一直這麼敵暗我明,對自己可是沒有好處。
黑衣人退後腳步才站穩,這一下他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這人,他稍微調整了一下氣息又攻了上來。,沒想到葛雪峰那一重拳對他沒多大的影響 ,這麼快就恢複了?葛雪峰心裡也是暗暗驚訝,可他顧不上考慮,對方的鎮魂釘就已經攻到了他眼前,短兵相接,再好的法術法器都沒什麼用,如果等你念完法決,估計你已經死了一百次了,周剛這麼對我說道。
葛雪峰和黑衣人在樓道中激勵的交戰著,葛雪峰憑借著靈活的身形和多年倒鬥練就的體力,黑衣人卻靠著手中的利器鎮魂釘,也就是釘屍釘,兩人打得難分伯仲。
可最後黑衣人體力漸漸地有些不支,他一看情況不妙,這麼打自己完全占不了一點便宜,反而會被眼前的這個小個子耗死,於是就抽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