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決鬥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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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暴露自己的習慣,將自己的劍法展露出來,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可是這種愚蠢,卻不見得是真正的愚蠢。

“你要和我做一筆交易?”胡言頓時明白,眼前這個蕭然,內心波動是如此之大。

他覺得自己眼光從沒有看錯過,更加知道這個漢子內心是起伏和搖擺的。

“你的眼光很毒到,不愧是江湖帝師的徒弟!”蕭然回過身,凝視著胡言。

在他眼中,胡言這個朋友堅定和孤傲,和自己的脾氣很對付。

“你這一次來,一定是奉命而來是也不是?”

胡言不搭話,因為他並不想欺騙人。

可是他又不能說,因此他用不支聲應付。

“你不說話,證明那個人來曆肯定有很強的背景!這一點我已經知道答案!”

“你隻需要幫我殺了他,我會暗中幫助你,你我聯手,難道殺不了他?”蕭然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像是黑暗中的豹子窺視者獵物。

誰都知道豹子最為好鬥,而蕭然就是那種廝殺中的豹子。

“背叛主子的人,都沒有好下場,這一點你應該知道?”

胡言的話太突然,讓他心驚了一驚。

他從未想過下場,因為他自負不會失敗。

“難道人隻能挨打挨罵?才能夠活得更久?”

蕭然不相信,也絕不會同意胡言的觀點。

隻有那種賤骨頭,沒有骨氣的人,才會被擊敗。

而他決不願意做這樣的沒用的男人,這一點他同樣堅信。

“你很了解你的主子這一點並不假,可是你再觀察他的時候,他同樣也在觀察你,一個人越表現的忠心耿耿,被懷疑上的幾率也是越大,因為人能力突出,卻甘為人下,這樣的人野心之大,哼,你了解的那,人,不會提防你?”

胡言觀察著他的臉色,他臉上暗淡無光。

就這麼一笑,胡言可以看出他未來的命運。

胡言斷定,他必定失敗,因此這筆交易的成功,可謂是無稽之談。

“依照你的意思,我們的這筆交易必定失敗!”

蕭然搖了搖頭,他不肯相信自己會失敗。

這是他多年的積蓄,也是自己唯一的成功之路。

“不錯!因為一個人願意暴露自己,同樣他也會觀察你,提防著你,你說了解,隻不過是他的表麵,他對你才是實質性的了解,要想要殺死一個人,並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情。”

胡言的解釋,就像是堤壺灌頂。

他對人心的觀察,分毫不差,連經曆江湖的老手,都要自愧不如。

“你的確很厲害!可是我卻願意做這筆買賣!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

蕭然一躍而起,身影落在樹梢,他刹那之間已經奔出幾百米。

天剛破曉,胡言三個人已經一起進入煙雨閣。

說起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是胡言平生見過最大的一處。

孫大聖好奇的目光盯著,而婉兒也同樣謹慎。

宮殿三五層之高,胡言跟著來迎的人,走了半晌才算到了這裡。

那巍峨的宮殿上,端坐著一個虯須老者,老者濃眉大眼,尤其是他電光的眼神,讓人見到就覺得恐懼。

那是無法複製的眼神,他的一切恐怖都在眼睛上。

“很好!實在是沒見過如此之好的年輕俊傑!”

胡言低下頭,他知道這是恭維的話。

“晚輩胡言,拜見前輩!”

胡言也的確懂事,因為他也的確值得胡言叩拜。

“江湖帝師的弟子!老朽倒是眼拙的很,這些日子才算見到,快請吧!”

胡言實在是想不出,這個老者對自己的師傅還有幾分敬畏。

“當年和你師傅,腳上腳下,倒是學著不少的武藝,你師父不是一個吝嗇的人,因此我對你也是另眼相看!能夠讓他中意的人,定然不差!”

他的話密不透風,就像是一堵牆直接是推到了你的麵前。

你不接招,他也會讓你防不勝防。

這樣的強者在言語上,絲毫不弱,而在功夫上更是狠上加狠。

胡言陪著笑,孫大聖覺得他此刻像極了孫子。

因此一眼都不去瞅,因為他覺得這樣奴顏婢膝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氣。

“師父他老人家,也是經常提及前輩,前輩的劍法高超,當世之中少有敵手!晚輩還正想要討教幾招,因此受益!”

胡言的師傅,根本毫無提及,胡言吹噓的這位前輩更是覺得給足了他麵子。

“噢,你師父還提及到我!真是想念老夫的很!”他的眼睛像是百煉精鋼的鋼刀,透著光芒。

這心知肚明的事情,胡言也不好去辯駁。

“煙雨閣是江湖上成名的殺手組織,胡言小兄弟到此間目的何在?”

他態度一轉,不再是和顏悅色的神情。

孫大聖暗暗咒罵,可是卻也無計可施。

因為對方的功力太高,加上三個人都不是對手,他一個人強出頭,隻能挨揍。

胡言冷靜的思量一番,便起長身道:“噢,這一次不過是看看閣主大人,並無其他的事情!另外帶來一封書信。”

老者接過書信,凝視著上麵的字跡,臉色開始變化。

“孝宗皇帝的書信,對那些錦衣衛和東廠的番子有用,對我有何用途?”

婉兒也是心中一驚,暗想起來:“這個老家夥,居然連當今的皇帝的書信都不放在眼中,可見他要造反呢!”

胡言知道這一封書信,對他毫無作用,江南的事情,他天高皇帝遠,根本不懼怕。

何況本地的人又不敢得罪他,因此更加增加了他的傲氣。

“前輩知曉吾皇陛下,是思賢如渴,這一次更是急於召見前輩,希望能夠和前輩見上一麵,也好滿足陛下求賢如渴的決心!”

他突然坐定,卻默不作聲。

“送客!”這教訓像是鐵一樣的命令,沒有妥協的可能。

“是!三位外麵請!”

胡言看到牆壁上的那副畫,還有他身後的排位。

他突然覺得畫像上的女子好像在哪兒見過,就這樣直勾勾的盯了半天。

他更加堅定這幾個人的確和這件案子有牽扯,可是他不能硬衝。

真要是打鬥起來,他吃虧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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