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輪回要曆小情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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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風無邪說完這一句話,眼前一黑,身子一倒,就趴伏在了石桌上。

這便是夜冥請風無邪喝茶的原因,茶裡沒有藥物,可是卻被施了咒術,夜冥提出的條件隻要風無邪答應,便會立刻昏倒。

昏倒的風無邪:"......"

給風無邪喂了三生水之後,便將其放到了輪回台,看著風無邪的身影消失,夜冥露出了一個還算是滿意的笑。

隨著風無邪的身影消失,另一道身影也緊隨而去。

"算是好事吧!"夜冥搖了搖頭,並不在意的踱步回去。

有一座城,名喚啟,這城地廣物博,人人安居樂業,而祁巍不但是城中首富,而且還是這一城之主。

其膝下有兩子,兩個兒子都是自小教他們琴棋書畫、四書五經,十八般武藝也不曾落下。

然而,兩個人卻極其不同。

長子祁亦風,模樣俊俏,麵色白皙透紅,堪比女子,甚至女子都少有他的風情,而且一雙上挑的桃花眼平添陰柔。而性格卻放蕩不羈的很,甚愛紫衣,每日皆是招搖過市。而且半點本事都沒學到,整日裡去的最多的就是花街柳巷,不愛賭,不愛錢,不愛文學武藝,偏偏愛美人。

而次子祁亦辰,與其大哥完全相反,時常麵無表情,甚是冷漠,與所有人皆是保持著距離,不苟言笑。每日裡習武讀書,端的是人人效仿的好兒郎。

而祁巍也自是喜愛這次子,對長子尤為頭疼,可偏偏對長子十分放縱,溺愛之情比次子尤過。

祁亦風懶散的坐在寬大的雕漆梅花式貴妃榻上,身後是一張楠木雕花大床,而他對麵有一描金海棠式屏風,屏風那邊傳來清麗的琴聲,琴聲時而若微風細雨期期艾艾,時而恍若驟雨滂沱而下,而彈琴的卻是一女子,卻是這醉香坊最有名的琴師悅琴。

一曲罷了,祁亦風揮了揮手,示意悅琴下去。

悅琴微微欠了欠身,抱著琴離開。

祁亦風喜歡醉香坊不假,可是卻從未想其他富家公子一樣夜夜笙歌,就像很多人喜靜一般,他喜歡這裡的嘈雜。

換了個姿勢仰躺在榻上,剛閉上眼睛,卻在突然之間感覺後頸的汗毛豎立起來,一個翻身滾落到另一側,而之前躺的地方正插了一把利劍,榻前站了一個人,那人一襲藍衣,麵上蒙著黑色麵巾,好家夥,竟是殺手。

來不及多想,風無邪左閃右躲,上竄下跳的躲著來人的攻擊。可偏偏那人劍劍致命,即便躲開要害,祁亦風依舊受了點傷。

祁亦風邊喊著救命,便四處躲藏。

可房間就那麼大,揮劍的功夫,那衣櫥、木桌就被砍了個粉碎。

這時候,風無邪急中生智,找準機會一躍而起,瞬間調到殺手背後。

殺手以為風無邪不自量力的想偷襲,反手便是一劍。然而風無邪從其腋下鑽過,竟從背後死死抱住了殺手。

那殺手頓時身子一僵,身旁的殺氣似乎更重了。

而祁亦風也感覺到了,那殺手雖說身材頎長,可凹凸有致,抱起來更是不是男子身軀般堅硬,赫然是名女子。

不過,祁亦風才不管什麼男女之防呢,抱著她就是不鬆手,殺手揮劍去削祁亦風的頭,祁亦風頭一偏,直接伸到殺手脖頸處,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嘴便咬。

即便有了血腥味也不鬆開。

那殺手可謂是又氣又急,可這祁亦風跟無賴似的,就是甩不掉。

殺手剛想再次行動,一道破空之聲傳來,險險避過,順著來處看去,竟然出現了兩位高手。

底盤穩健,目光如炬,不過片刻決定,那殺手便毅然將劍反握,在手中轉了個奇怪的圈,劃向祁亦風的胳膊。

趁著祁亦風吃痛放開自己,那殺手一把扯過祁亦風將其甩向那兩人,而她自己則瞬間跳窗而逃。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祁亦風難得安靜了下來。

"我兒可知是誰要行刺你?"祁巍問道。

祁亦風躺在雕花大床上,十分不耐煩的看著自自家老頭子問問叨叨的樣子。

"不清楚,她蒙著麵,應該是專業殺手。"祁亦風好像想起什麼般,笑了起來。

"那你可知他身上有何特征?例如用的武器?"祁巍有些著急。

畢竟這人可是要行刺自己的兒子,這次沒的手保不齊還有下次,總得要把這殺手鏟除了才能安心。

"她身材窈窕,抱起來十分舒適,身上有些淡淡的清香......"祁亦風露出了一絲十分向往的笑,好似陷入什麼美好的事情中一般。

"混帳東西,什麼時候了還想著女人。"祁巍被祁亦風的話氣的吹胡子瞪眼,一甩袖子,從床榻邊上站了起來。

"可我說的便是實話......"祁亦風倒是覺得自己受到了冤枉。那殺手確實抱起來是這種感覺啊!

還想說話,祁巍已經搖著頭離開祁亦風的房間。

祁亦風用自己那尚完好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示不明所以。

見老頭子離開,祁亦風反而大肆傻笑起來。

想那女子被自己咬了一口,不知道怎麼樣了。

"還真好奇她的長相啊!"祁亦風嘿嘿的笑道,"真不明白怎麼好好的女子非要去當殺手......"

說吧就是一陣搖頭可惜。

祁亦風的傷雖說看著嚴重,但是都是跌打所致,被利器所傷的地方不多,眼見一個月過去了,還沒好的,也就隻剩下手臂上那道猙獰的傷口。

每次看到手臂上的上,祁亦風就覺得一陣傷心,想他從小到大除了這張臉之外,最愛的就是自己完美無瑕的身軀了,如今竟然留了這麼個疤,祁亦風已經找了城中最好的大夫和療效最好的藥來治,可是現在還是依舊能看到疤痕,真不知道這疤到底能不能消失。

再說祁亦風在家中悶了月餘,家中走來走去的皆是高手,看的他眼都花了,今日趁著大夫來換藥的功夫,祁亦風已經熟練的換衣裝扮成了小廝,一路暢通無阻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得意的衝著身後的祁府揚了揚笑臉,"不知道能不能偶遇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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