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送她回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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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沒有什麼事兒的時候我就想起來二嫂,我和她的交集並不多,但是我對她的那種喜歡算是一種迷戀。

很多時候我盯著天花板的時候都能夠想到二嫂的影子,甚至連樹枝的影子都能夠聯想到。

五天之後我就去了公司。

還真的如他們所說,我在皇都的名聲很響亮,各種帖子也隨之而來,大部分都是誇讚我是近些年來最勇敢的人了。

也隻有我知道,上次的事兒,隻能算作是我的運氣好。

我被王天宏叫到了辦公室,進去之後,看見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子坐在沙發上。

“知恩來了,坐!”他讓我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前。

“老板,你找我?”我看著王天宏微笑著,這種笑我從來沒有見過。

“知恩啊,這位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這次過來住了幾天,現在就要走,你去送送吧!”他說完給我丟了一支煙過來。

然後幫我點上。

“行啊老板,沒有問題!”我爽快的答應了。

“行,知恩,這是五萬塊錢,算作是你們路上的盤纏!”說著,他拿過來一張卡放在我的跟前。

我看著他,搖搖頭,“哥,這也太多了吧?”

“沒事兒,拿著吧!”王天宏笑笑,然後彈了彈煙灰。

下午的時候,我開著酒吧的車載著那個女子便走了。

一路上女子相對無言,隻是神情有些呆滯。

我也找不到合適的話語和她說。

顛簸的一路,女子也睡了半路,“我能喝口水嗎?”

“當然!”我把車停下,在後備箱拿出來一瓶水地給她然後又開始行走。

女子的家在離皇都一百公裡的山裡,那裡交通不便,隻能靠腳力往山上走。

到了離她家最近的縣城的時候,女子突然說,“咱們能明天往家裡走嗎?”

我也同意了。

在一個叫做吉祥旅館的地方,我們辦了入住。

也好,開車一路,我也有些疲倦了。

這是一個類似汽車旅館的地方,在我入住的前頭,一個嘴角長著一顆痣的女人問我,“需要服務的話,打個電話,什麼妹子都有!”

那老女人笑著,然後用帶著粗繭子的手摸了一下我的屁股,朝著我眉飛色舞。

進了房間,我把門兒關上了,但是,每隔一會兒,都會有人過來敲門兒,然後往我的房間裡頭塞卡片,至於內容,不用多說,都是一些銫情的東西。

好不容易到了夜間,我的房門兒響了,“知恩哥哥,你吃飯嗎?”

我開了門兒,見到女子穿了一身素醫,但是樣子還是很美麗,和在紅月酒吧一點都不一樣。

“嗯,走吧!”

和他到了外頭一個麵攤,我們點了兩碗兒麵。

女子囫圇吞棗似的一下子就吃完了,我驚歎她的速度的同時,她卻直勾勾的看著我,不,看著我的麵。

我和老板又要了一碗,她才笑了。

一碗麵過後,她才和我熟悉起來,她說,她叫馨兒,是一個偏僻山村的姑娘,想去大城市發展,卻迷失了方向。

我有些納悶兒的看著她,“迷失方向?那王天宏呢?他算什麼?”

女子一驚,然後趕緊吃麵,“等等!等等!”

我相信,我和這個馨兒會因為一碗麵而產生交集,吃完之後,我們到了旅館,我關了門兒準備休息,馨兒敲了敲我的門兒,“在嗎?”

我聽出來是她的聲音,然後趕緊的開了門兒,這時候她換了一身睡衣。

透明的睡衣把她的身材勾勒的十分美好,“有事兒嗎?”

“知恩哥哥,明天就要回家了,你帶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回家!”她看著我,眸子裡頭充滿了對於未來的恐懼。

“怎麼了?為什麼不回家?”

她進了我的門兒,然後關上,“知恩哥哥,我怕!”然後一把摟住我了。

“怎麼了?你先說,彆這樣!”我想掙脫她,可是一下子,她就死死的纏著我。

“村裡裡頭死人了,我不要回去,回去之後我就會死!”馨兒的恐懼讓我有些不明所以。

“你先說清楚!”我有些不可思議。

但是馨兒不管,她一下子把睡衣脫了,光溜溜的身子把我壓在炕上,“知恩哥哥,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人,能不能幫幫我,我可以和你乾那個事兒!”馨兒摟著我的脖子,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她空出來一隻手,關了燈,把被子一下子掀開,身上的炙熱,讓我根本無法抗拒眼前的誘惑。

她胸前的兩團熱火,把我的身體炙烤的如同在太陽底下。“知恩哥哥,我要!”

月光如同被清水洗過一樣,發出光粼粼的色彩,在我的背後我看不清楚她的樣子。

二嫂!

我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來她的影子,我把她推開,用手使勁兒的搓著自己的臉。

開了燈,房間像是死水一般,馨兒不說話,眼角流出的熱淚我也分不清是真是假。

“行了馨兒,明天還要趕路,休息吧!”

我說完話,馨兒卻把我的被子蒙住了她的頭,“怎麼呢?怎麼呢?”

“不要你管!”

我聽見了她的抽噎,如同森林中烏鴉的哭啼。

我起身穿好衣服,拿了一盒煙,坐在樓梯口。

嘴角有痣的女人過來,看著我,“小兄弟,深夜難免寂寞,來個妹子怎麼樣?”

她的諂媚的笑,把我心中的鬱悶一下子激發出來,“滾!”

那女子瞪了我一眼,留下一句“不知好歹”就走了。

一支煙接著一支煙,樓道都能夠聞得清楚是我抽的。

“喂!”

一個女人清脆的問候讓我回過頭。

她的一襲長裙讓我想象出來是不是二嫂?

我站起來,她撩了一下頭發,“帥哥,一個人?”

我不說話,她主動抓起我的手,“走吧,我請你喝一杯!”

不知道為什麼,我跟著她就下了樓,嘴角有痣的女人瞪著我們出了門兒,在門口,女子打了一輛車,說是去不夜城。

這座小城的霓虹不減皇都的夜景,我把車窗打開,聞到了一股來自這座小城的一股血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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