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龍隊長所說,不到三小時,王天宏出現在了我們麵前,一身筆挺的西服,梳著油頭,看起來有四十歲左右,一臉溫文的笑容。
“小夥子,很不錯嘛!”
我原以為老板都是高高在上的,但王天宏給我的感覺,卻很是親切,他沒有絲毫的架子,率先伸出手和我相握。
他帶著我們走出了警局,然後就自顧自的上了一輛黑色奔馳越野。
他搖下車窗,給我和龍隊長分彆遞了根煙。
“酒吧裡出了點事兒,這幾天你們就先不用上班了,回頭正常營業了,經理會通知你們的。”
“好的,老板您慢走。”
龍隊長正了正色,腰板一挺,還做了個請的手勢,同時他還給我打了個眼色,似乎示意我和他做同樣的舉動。
我有些好笑,這王天宏看起來挺和氣的,怎麼龍隊長弄的好像他是吃人的老虎一樣,我隨意的微微一笑,沒有學著龍隊長的模樣。
車,揚長而去,龍隊長點起煙,張口似乎想和我說些什麼,卻又沒開口說。
“龍哥,酒吧是真出事了?還是老板故意想要辭退我們?”
見龍隊長欲言又止,我尋思著問道。
“應該是真出事了,他不會辭退我們,特彆是知道,你敢在對方持有槍械的情況下動手!”
龍隊長說的篤定。
聞言,我放下心來,但他後麵的話,我聽的一知半解。
離開警局後,原本我們打算各自回家,但龍隊長的手機突然來了條信息,當看完那條信息,他愣了許久,最後跟我說,讓我陪他喝幾杯去。
我沒拒絕,因為他愣神時,我看到了信息,備注是弟媳發過來的,大致的意思,就是她已經離開了皇都。
人們常說,男人的情分在酒裡,女人的情分在心裡,這話說的不錯,幾杯酒下肚,我幾乎把我所有的經曆都和龍隊長吐露,當然除卻我和二嫂的事情。
碰!
聽完我的事兒,桌子被龍隊長拍的險些跳起。
“以後你我就是兄弟,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當時聽到這句話,我覺得龍隊長有些喝大了,儘管我和他相互吐露心扉,但也彼此保留,頂多算好友,哪裡來兄弟之談。
但後來我發現我當時錯了,又或者說我不了解龍圖這個人!
當他用身體為我在槍林彈雨中生生撞出一條生路時,我才明白,我當初對於他內心的揣測有多麼可笑!
這算是我人生第一次喝酒,喝的爛醉如泥。
最後我是被龍圖背回家的,躺在炕上,我腦子一片暈眩,不知覺間,二嫂的音容相貌又浮現了腦海。
她是帶刺的玫瑰,美豔動人而不可方物……
我在對她的思念中,沉沉睡去,隱約間我似乎聽到她在呼喚我,她的聲音很好聽,宛若晨起的喜鵲。
“知恩,幫幫我,我好熱,好難受……”
漸漸的,她的聲音有若實質,就在我的耳邊響起,並且伴隨著的還有耳垂處傳來的,讓我渾身酥麻的濕潤感。
我徒然睜開雙眼!
是她,的確是她。
她這張絕美的臉,即便我身死千萬次,也無法忘卻。
此時,她全身半絲不掛,跨坐在我的身上。
曲線的身姿,柔弱纖細,雪白的肌膚,如同豆腐般嫩白,她玉雕般的手指,正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胸膛。
“知恩……”
酥骨的輕柔聲,讓我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躁動。
我知道我又做夢了,這樣的夢,我做過無數次,也無數次在夢中把自己的宣泄給了二嫂。
然而,當她略帶冰涼的小手,從我的胸膛,漸漸滑到我的小腹,並輕輕抓住我的某處時,我心頭徒然一跳!
夢,絕不可能如此真實!
但我不確信,我生怕驚擾了這樣難得的美夢。
我深吸著氣,把目光集中到二嫂的臉上,她微微眯著眼,雙頰緋紅,尖細挺翹的鼻翼哼哼的發出,叫人欲罷不能的低吟。
雪白的臀部,緩緩的下落,某處觸電般的觸感,讓我赫然清醒過來,這不是夢!
炕頭的手機鈴聲,幾乎伴隨著二嫂仰頭的哼叫,同時響起!
“二嫂?嗯……”
我出聲叫她,可她完全忘我,不停的扭動腰身,更讓我驚愕的是,當我低頭去看時,看到自己腹部,竟是鮮紅一片!
二嫂她,竟然是……處?
砰!砰!砰!
急促的敲門聲,在此時很不合時宜的響起,同時門外傳來一道焦急的喊叫聲。
“知恩,你在不在?”
這聲音,是樓下的徐琴琴。
她算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也是我的同事,和我同在紅月酒吧上班,她的職業是陪酒妹,但她是那種隻陪酒的。
之所以認識她,是因為有一次,她被客人揩油,我幫了她。
而聊起來後,才發現,她就住在我出租屋的樓下,有時候緣分這種東西,就是沒辦法。
她人很好,我一個人習慣了,不大愛做飯,她每次做飯都會叫上我,相處的多了,彼此也有了一定了解,她命很苦,出身農村,原本要被父母賣給同村的老光棍,但她不願,偷偷的跑了出來。
後來認識了個男人,她以為找到了歸宿,卻險些被人家賣到越南去當小姐,後來輾轉就來到了皇都。
我本想應她的,但二嫂的動作突然越來越快……
緊致的包裹感,和從未體驗過的生理欲望,占據著我的一切。
門一直在響,我的手機也一直在響!
門響了一陣後,突然沒了聲兒,手機也停了,但下一刻,我的房門卻被打開了。
徐琴琴手裡拿著一根細針,看到房中的我和二嫂,先是一愣,但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一腳踏了進來,並且把門迅速反鎖。
其實我挺尷尬的,但徐琴琴臉色很緊張,進門後,就對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我自然沒發出聲音,但二嫂不受控製的,低聲呻、吟著。
她見此,眉頭一皺,兩步跑了過來,用手捂住了二嫂的嘴。
瞬間,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而此時,我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似乎有一群人正在上樓。
腳步聲,在我的房間門前停下,隨即,我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有人在家沒有!”
喘息著粗氣,一個男人的扯著嗓子喊道。
“彆出聲,聽我的!”
徐琴琴壓著低音,隨後用動作示意我把二嫂塞到炕底下。
而此時,我才注意到,二嫂的狀態很古怪,儘管離開了我,她的身體還在持續不斷的抽動……
“她被下藥了!”
拍門聲震耳欲聾,門框更是不斷的震動。
儘管我不理解,但我還是按照徐琴琴說的去做了,用衣服把二嫂的嘴堵住,把她塞到了炕底下。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發出嗚嗚的哼叫聲。
徐琴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岌岌可危的門,一咬牙,竟然開始脫起衣服,她動作無比麻利,轉瞬就如同白玉。
幾乎不等我反應,她將我狠狠的往炕上一推,垮了上來。
“嗯……!”
哼叫聲,瞬間從她喉嚨發出。
而此時,門轟然被踢開。
稀裡嘩啦,七八個男人,衝了進來!
麵對七八個男人赤倮倮的目光,她瘋狂的舞動著,嘴裡的哼叫聲,甚至有些刺耳,將房間裡所有的聲音蓋住。
那些進來的人,四顧看了看,而後目光統一集中到了徐琴琴的身上。
這一下,我哪裡還看不明白……
但我知道,此刻我不能與徐琴琴的身體分開,否則炕底下的二嫂也就穿幫了!
儘管我此刻很想衝過去,把這群不速之客,毒打一頓,但醉酒後我的身體非常虛弱,加之這幾個男人手裡,都揣著手槍……
我再能打,能快的槍?
我咬著牙,隻能任由男人們那猥瑣的目光,在徐琴琴身上遊動。
這時間,並不長,大概隻持續了三分鐘,但我卻感覺這三分鐘如同過了三個世紀!屈辱感宛若洪水猛獸一般衝擊著我。
“都特麼彆看了!趕緊找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