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千兩是你的了。走!”冷恒不耐煩的說。隨後,客棧裡的所有人包括店小二掌櫃全部都跑到門外。而冷恒和田青兒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著茶。這時門外來了一大堆捕快和一個手持白色長劍的老者。老者前麵一個身穿官府頭戴官帽,留著八字胡,挺著個西瓜肚,大概四十多歲的男人朝這邊而來。
“父親,就是這小子打傷我的!”那公子一臉委屈的指著冷恒。
“還不上為我的乖兒子廢了他。”那知府吼道。幾十個捕快手持官刀的一擁而上,當十幾把刀砍向冷恒的時候,冷恒一拍桌子將桌上筷籠裡的筷子震出一把抓住丟向那些捕快,幾十支筷子穿過官刀全部從捕快的喉頭穿出之後釘進了牆壁中。幾十個捕快還沒反應過來就都倒下了。而那知府被嚇到了,往後退著躲在了抱著劍的老者背後。那老者也吃了一驚,可是因為他根本看不透冷恒的深淺,憑著自己手上的快劍自信滿滿的站在那一動不動。一派高手的模樣。自己畢竟是鐘山派掌門的師弟。因為十年前古無痕控製了南方的各大門派之後,這知府又是楊國忠的心腹,所以就派鐘山派第二高手‘閃電劍’許天年,保護知府。
“小子,報上名來,老夫劍下不殺無名之輩。”許天年一臉淡然的問著冷恒。
“哼!倚老賣老。鹹蛋速度點,我很餓了。”田青兒用手插著細腰。
“臭丫頭,找死!”許天年氣氛的將劍鞘打出朝田青兒刺去。劍鞘快要觸及到田青兒的時候,一個茶杯飛出打在了劍鞘上,將劍鞘撞得插在了旁邊的柱子上。許天年使用的是軟劍,出劍很快,所以才叫‘閃電劍’。許天年見劍鞘已經飛出,右手隨即左右抖動著將劍刺向田青兒,那劍就像波浪一樣晃動著朝田青兒而去,身體還帶起了一陣風。冷恒見劍太快,雙手一拍桌子,人淩空而起躍過桌子將田青兒抱起躲過了這一劍。許天年見一劍刺空,腳跟一轉,身體帶著劍旋轉著朝冷恒而去,就像一個高速旋轉的陀螺,劍氣把客棧裡的桌子都削成了兩半,冷恒抱著田青兒向後退去,當快觸及牆壁的時候,冷恒單腳蹬牆,抱起田青兒在空中一個前空翻落了地。
“鹹蛋,你再不出手,我就餓瘦了。”田青兒顯然有些怪冷恒。而許天年也雙腳蹬牆,整個人騰空而起,右手握劍於頭前與身體處於平行,旋轉著刺向冷恒,由於旋轉帶起的風,吹倒了站在一旁的知府。冷恒卻呆呆的抱著田青兒站在那看著高速旋轉而來的‘陀螺’,當劍尖離冷恒隻有一丈遠的時候,冷恒快速從腰間拿出一片楓葉擲向許天年,沒人看清冷恒擲出的是什麼,隻看見一樣東西在空中快速飛向許天年。那楓葉衝破劍氣後從劍尖處直插劍柄,那把劍頓時被削成兩半,當楓葉將劍身從中間削開後插入劍柄並把許天年在空中的身體往後推去撞到了客棧的牆上,許天年從牆上滑下,雙膝跪地,握劍的手本能的想用劍撐地,可是才發覺劍已廢,成為兩半,而劍柄處插著一張楓葉。握劍的手虎口發麻,失去知覺,胸口血脈不暢,吐了口血。滿頭是汗的抬起頭看向冷恒,冷恒用無所謂的眼神看著他,田青兒還在他懷中。
“閣下內力深厚,老夫自問不是你的對手,可是為了鐘山派的名譽,也要力戰到底。”許天年一臉堅毅的看著冷恒。說著勉強站起來左腳勾住倒在旁邊的凳子甩向空中,雙腳一踢,使出十層功力踢向冷恒,隻見冷恒右手一拍旁邊的桌子,桌子上的茶杯蓋飛起,一把抓住丟向飛來的凳子,凳子被杯蓋打得粉碎之後繼續朝許天年的頸部衝去,許天年則用沒受傷的那隻手去接那杯蓋,可是杯蓋好像沒受到任何阻力的,穿透了他的手掌又穿過了他的咽喉釘在了牆壁之內。許天年的屍體轟然倒在了血泊中。那知府看見這種情景帶著自己的兒子撒腿就跑,冷恒又丟出一片楓葉,那楓葉從知府兒子的後頸穿過之後又切進了知府的後頸。兩父子一前一後的倒下了,站在客棧外麵的人呆呆的看著兩具屍體,此刻在他們眼裡冷恒已經不能用魔鬼來形容了,當第一個人撒腿就跑之後,在場的人紛紛四散開去。冷恒殺人的事情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在城裡傳開了。冷恒則帶著田青兒到另一家客棧吃飯。走在路上,大街上的人不像他們剛來的時候盯著他們看了,個個都離他們遠遠的。
“臭鹹蛋,這麼慢。你剛剛眼睛裡怎麼好像不想殺他?”田青兒有些疑慮的看著冷恒。
“他以前畢竟是我父親的故友”冷恒有些沮喪。
“可是現在他們都已背叛了你父親和傲槍門,成了古無痕的走狗。”田青兒提醒著。
“也對,以後我不會心軟了。”冷恒歎了口氣。他們吃過飯之後繼續朝杭州方向走去,空中殘風一直鳴叫著,此時已是傍晚,一男一女在冬天的夕陽下走在大道上,頭上一隻鷹盤旋著而海寧城內的屋頂上,一群黑衣人放出很多隻信鴿朝京城而去
京城丞相府裡,一個身穿丞相服,一臉陰險模樣的人看著一封信和兩片楓葉一個杯蓋,眉頭一鎖,隨即叫來了一個滿臉絡腮胡,雙臂看上去就知道臂力驚人,凶神惡煞的大漢。
“天雷,你看看這兩片楓葉什麼什麼特彆。”楊國忠遞過兩片沾有血跡的楓葉給鄭天雷。而鄭天雷一看楓葉吃了一驚。
“丞相,這兩片楓葉絲毫無損,可是上麵卻有濃烈的血腥味,很明顯是有人用楓葉切破了彆人的喉管”鄭天雷仔細端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