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了
-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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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新聞一:1983年3月,某毛巾廠員工住宅區中,一對退休後口碑極好的老夫妻,將門窗全部緊鎖,兩人雙雙上吊在了屋子裡,等人發現的時候,他們的屍體已經開始發臭……
真實新聞二:1993年3月,一名天才法醫在檢查凶案現場的那一刻忽然拿起了隨身攜帶的手術刀,刺進了自己的喉嚨……
真實新聞三:2003年3月,某上市公司的CEO兼著名慈善家,在某一場的慈善活動時當著所有人的麵,直接撞牆自殺……
這幾樁震驚一時的案件卻沒有一個人能找到他們自殺的理由,時隔三十年,當這類案件再次發生,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在我的身邊,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就算有,也隻在那些嚇人的恐怖電影當中……
我叫秦笑,是一名剛剛參加工作的刑警,二十三歲,在二十二歲那一年生日,幫助警方破獲了一起藏屍案,所以在畢業之後,破格被我們郭隊拉入了刑警隊。
不過每單有案子的時候他們卻從來不會告訴我,就像今天他們全都出去了,是一宗離奇的自殺案,但是我卻和平時一樣。
做完了手頭上的工作就回家了,昨天晚上就接到了遠房表哥的電話,說是來我這玩兩天
表哥三十歲,一米六五的身高,平頭,不過我看他的精神狀態似乎不怎麼好,臉上也有些紅腫,我問他,他也有一句每一句的應付著我。
手機忽然響了,連忙從口袋裡掏出來一看,是郭隊。
郭隊的意思,是讓我現在馬上趕往江華小區三號樓下麵配合一位前輩的工作,具體的也沒告訴我,掛上電話和表哥打了個招呼我就出門了。
“新來的,這邊!”
剛到江華小區,便聽見了一個頗為熟悉的聲音,回頭看,是郭隊手下頭號虎將張彬貴,綽號病鬼,據說曾經麵對三個持刀歹徒他硬是自己徒手上去將三人給製服了,自己一點傷都沒受,而那三人卻都是練家子的。
我走上前禮貌的對他笑了笑:“病鬼大哥,原來是你呀,郭隊他們不在?”
“早就不在了,現場沒有搜集到什麼大的線索,老大讓我在這裡待著,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張彬貴看了我一眼:“是我讓老大叫你過來的,我在這盯著,走不開,到現在都沒吃,想讓你去幫我買些吃的。”
我的臉僵硬了片刻,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輕輕的點點頭:“好。”
忽然,張彬貴拍了拍我的肩膀:“三號樓501發生一起自殺案,死法有些詭異,是死者活生生拽出了自己的舌頭,失血過多而死,不過現場還發現了一些打鬥的痕跡,但不是死者留下的。”
我疑惑的看了看他,還沒等我開口,張彬貴卻繼續說道:“總不能讓你白替我買飯,知道你這小子很想破案,現在他們都不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上去看看,作為幫我跑腿的報酬,怎樣?”
“啊?”我張大嘴巴。
“啊什麼啊,去不去?”
我連忙點頭,十分堅定:“去!”
“那你上去,電話記得保持開機,要是郭隊來了,我通知你,彆被人發現了,不然,我要犯紀律,郭隊有命令,目前還不能讓你接觸到案子。”張彬貴湊到了我耳邊小聲說道。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心中卻好像有十萬個為什麼。
就這樣,他帶著我來到了三號樓的下麵,而我卻獨自一人,打著手電筒上去了。
深秋的夜晚來的要快很多,此時八點多,樓道裡已經伸手不見五指,沒有感應燈,剛踏進去第一步,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
501室,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打開門進去。
‘啪。’
燈光照亮了整個客廳,裡麵的家具家電機會都已經被打碎,滿地都是渣子,特彆是牆上,好像是被鋸齒一樣的東西打在了地上,帶出了一道道的口子,乍一看,客廳的並沒有任何血跡,當我推開臥室房門的那一刻,血腥味要比外麵可濃烈的多。
我捂住了鼻子,儘量避免自己多吸一點屋子裡的味道。
屍體已經不在,流淌在床上的鮮血已經乾涸,整體來說屋子裡麵沒有被破壞,不像客廳,忽然,我發現了在門後麵的牆上有一丁點的暗紅色,走進一看,不是血。
搖搖頭,這裡能搜集的肯定都已經被搜集完了,我這樣看,也看不出什麼個所以然來,就準備下去謝謝張彬貴,就在我剛將臥室門關上的那一刻,屋子裡的燈呼啦一下全滅了!
大門也碰的一聲自己關了起來,我立刻打開手電照著大門處,很遺憾,並沒有任何人影。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大門邊上打開門,朝著樓梯道裡照了照,沒什麼發現。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起,是張彬貴發來的信息,說是郭隊來了,讓我趕緊出來。
郭隊來了,我就不能繼續在這裡待著,將香爐和菩薩像的腦袋撿起來放回了大衣櫃中,關好門我便出去了。
我沒有直接下去,而是上到了六樓,我怕下去的時候直接和郭隊撞見,等了將近十分鐘我又接到他的信息,讓我下去,說是郭隊走了,讓他也走。
出了樓道,這才完全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張彬貴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剛想搭話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陌生號碼:“喂?哪位?”
“救…救…我!哈哈…哈哈!”
騷擾電話每天都有,這種玩笑可真是第一次。張彬貴說郭隊讓我去局裡整理一下文件,說是明天要用,正好人手不夠。
我沒有多留,將他的飯送來給他之後便獨自一人回到了局裡。弄到了將近十一點多才到家,打開家門,就在我剛踏進去的那一秒,整個人的魂像是丟了,眼前的一切,讓我感到窒息。
表哥此時正盤腿坐在沙發上,麵朝大門,他的臉是在笑,在他的麵前擺放著一尊觀音像。
這觀音像好像是表哥帶過來的,此時上麵已經全都是暗紅色的血液,還沒有乾枯,順著光滑的神像緩緩流動。
本來應該慈祥安定的菩薩,此時看上卻有一些怪異,後背一陣發寒,哆哆嗦嗦的拿起了電話,給郭隊撥了過去,我知道,這是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