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物價飛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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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給周聰太多的時間來思考這是怎麼一回事,項亦輕咳了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成功的拉了回來。

可是她的此舉在其他人眼裡是一種推進時局演進的舉動,但是在周恒眼裡卻是一道催命符。

“是,周總,您說得對,超出預算是常有的事,可是公司給出的預算是根據以往工程建設的所花費的資金結合對比所給出的最大限度,若是這還能超出預算確實有些讓人費解了。”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就擺明項亦的態度是追著這件事不放了,不過周聰若是還沒有聽出這話裡的不對勁,那麼也枉費他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

意識到事情開始超出自己所掌握的範疇時,周聰沒有再給項亦繼續說下去的機會,連忙抓住空擋插了進去。

事已至此,周聰知道不低頭是不行了,所以他忍著對項亦的排斥開始服軟,同時周聰也不忘給楊威奇使眼色。

可是慌亂之中的周聰並沒有看見楊威奇在接受到他的眼色時將頭低得更低了,那深埋的頭部好像恨不得把頭放進褲襠裡。

“項經理,你也知道,這麼大的工程建在城市的中心地段是有多麼的費力,而且這周圍的住戶無不是非富即貴,辦起事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其次,這次工程的對象是豪華住所,在各方麵要求都是上上之選,所以這難免會超出預算的。”

項亦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麵上的糾結好似是在考慮這話裡的可信程度。

不過周聰的含糊其詞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般將項亦糊弄了過去,這反倒是惹得大家都像看跳梁小醜般上下打量著他。

“周總,說到這裡我倒是想起了我做的市場調查,雖然我並不是很懂建築這一行,但是我也是做足了功課的,並且還請教了那些老建築師。”

“根據他們的回答,我們的預算完全可以達到完成這次項目,而且我做的市場調查中那些個建築材料的費用好像算不上是物價飛漲吧。”

說到這裡項亦頓了頓,她有些費解的站了起來,臉上那想不通的神色渾然看不出她恬不知恥的將高黎淵給她的資料大包大攬的慌稱為是自己功勞而得的羞愧。

半秒過去,項亦接著說道:“況且,這又不是什麼特殊時期,不算冷的季節,也沒有什麼資源缺乏吧。”

“周總,很抱歉,我實在是想不通你所說的物價飛漲是如何來的。”

麵對項亦chiluoluo的拆台,周聰漲紅著臉,“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那句敢怒不敢言完美的詮釋了周聰此刻的想法。

沒辦法,現在他已經騎虎難下了,若是還擺著架子又怎麼能將這一麵揭過。

是的,到現在為止周聰都不相信項亦會因此而敢扳倒他。

不過世事難料,項亦確實是不會僅僅因為這一條而異想天開的做到除去周聰。

她要的是一勞永逸,所以這點開胃菜隻是一個小小的發難,她要的是這顆野草從此不會再生長,那麼就隻有斬草除根才會沒有後患。

喘勻了氣,周聰也想好了對策,麵子他是舍不下,不過死馬當活馬醫也不是不能解決問題。

冷下臉,周聰一改剛才的態度質問道:“項經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在貪汙公司的錢嗎?”

“這話可不能亂說,沒有證據的事若是能光靠耍耍嘴皮子就能定罪那還要法律做什麼?”

說到這裡,周聰便來氣,若是今天這事就此揭過去的話,他一定要好好的問問項卓弘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項亦不禁冷笑了一聲,事到如今,周聰還想著冥頑不靈,那麼就彆怪她心狠了。

打定了主意,項亦便接著繼續加碼,“周總,我可沒有說這話,是不是您貪汙我不知道,不過我想周總您心理應該很清楚。”

“算了,我做的市場調查與您的物價飛漲對不上號就暫且這樣吧,畢竟這項工程曾經是您負責的,您說是物價飛漲那就是物價飛漲吧。”

說到這裡,項亦掃了一眼在座的眾人,在瞅見周聰那遺漏出的興奮的神色時,冷不丁的將後半段話吐了出來。

“不過,據基層彙報,有人說周總您克扣拖欠工人工資,我想,就算集團再窮,費用超出預算了也不會,不付工人的工資吧。”

項亦說得漫不經心,周聰卻聽得心驚膽戰,正所謂不同的人,不同的神色,在極端的區彆中造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我……”

周聰吞吞吐吐著,在心慌的烘托下,他早已失了淡定,不過很快,周聰便穩定好了心神。

雖然麵上是強裝的淡定,但是快皺成疙瘩的眉頭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畢竟是老江湖,隻是片刻的思索,周聰便察覺出了這其中隱含的貓膩。

他冷著臉,狠狠的瞪了一眼掌管著財務部的主任,他記得這件事捂得很嚴實,除非有人出賣他,不然不可能被人知道。

周聰的厲眼財務部主任至始至終都沒有接收到,因為當項亦的話剛出口時,他早已明智的選擇了低下了頭。

項亦的話就好比捅破窗戶紙的那個手指,將周聰的肮臟齷蹉完全暴露在太陽底下,眾人一陣驚異,感情周聰已經無恥到了這個地步了。

見眾人都瞧著自己,周聰心知紙已經包不住火了,索性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大膽承認了下來。

“是,我是克扣工人工資,可是那也達不到拖欠,我有向董事會提出議案,可是卻被一票否決,並且還以這項工程耗費巨大為理由給停了。”

“在公司這麼多年,我何嘗不是矜矜業業的,每日打理著公司上上下下的事物,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如今董事會的表決並不是我能改變的,所以拖欠工人的工資也不是我的錯,更何況我對公司有著這麼多年的感情,又怎麼會作出有辱公司名譽的事來。”

周聰可謂是打好了如意算盤,這副親情牌使得出神入化,要不是早就了解這隻老狐狸的背後有多令人發指,恐怕項亦也會著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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