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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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還和葛雲勾結起來耍我!”我說著就要給王平好看,但一尋思萬萬不是王平的對手,於是化拳為爪,隻是在王平全身瘋狂的撓著癢癢,直到他忍俊不禁的吐出一口烤串,這才解氣的坐在了花台邊上。

王平遞過來幾串烤串到,“你還沒吃飯,要不你整點,味道很不錯,我們以前常去的哪家烤的。”我正鬱悶得緊,冷哼一聲道,“唐怡的電話沒人接,我擔心她,你他~娘的有什麼話快點說,要是她出點什麼事情,我絕對饒不了你和葛雲。”王平竟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從兜裡拿出一疊鈔票來摔在我手上,“放心吧,唐怡沒事!至少現在沒事。”聽到唐怡沒事,密我也放心多了,看著他拿出鈔票砸我,我一愣,這一疊有一萬塊吧,這小子發財了?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又拿出了好幾疊全部丟在我懷裡,我吃驚的看著他,“你這是要鬨哪樣啊?搶了銀行了?”王平坐了下來,一本正經的道,“有人托我辦點事情,付了十萬的首付,事成之後還有二十萬,我們一人十萬。”我一愣,雖然自己是窮了一點,也不是沒見過小錢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得先弄清楚什麼活兒才乾吧,免得錢沒賺到人沒了,這多虧啊。

於是我問道,“王平你就給老子直說,到底什麼事情要付這麼多的首付,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吧。”王平滿臉堆笑的道,“是好事,兄弟你聽我說,我一個人還真乾不了,必須要你一起才行。”我一愣,這什麼話啊,什麼事情還必須要我一起,於是我質問道,“快點說,到底什麼事情。”王平噓了一聲,一副偷雞摸狗的模樣,看看四下無人,這才在我耳邊道,“還記得上次你跟我說的照片不,上麵的玄機我們知道了。”接著王平就把這個月的事情講了一遍,先說他如何如何辛苦翻遍了唐怡樓下的垃圾桶,又如何如何辛苦的找遍了垃圾站,忍住臭氣熏天的垃圾堆,挖了幾噸的垃圾之後,才終於在垃圾堆裡把這照片找到了。

不過找到的同時,葛雲也找到了他,最後兩人一起破解了照片上的玄機。

我喃喃自語道,“照片本來就是葛雲的,他知道玄機不奇怪!好吧,什麼玄機說吧。”

“嘿嘿,你得跟我走一趟,我才能告訴你。”王平竟然跟我賣起了關子。

我冷冷一笑,這小子有幾斤幾兩我還是清楚的,雖然很貪財,出賣兄弟這種事情還是不會做,可以信任。

“先告訴我唐怡在哪裡,我就跟你去。”我此刻最關心的還是唐怡,和她相處這一個月來,雖然我很窮,但是她沒有嫌棄過我,讓我認識到了,錢是很重要,但不是一切的道理。

“唐怡在李老板手裡,還記得不,就是開賭場那個。”王平口氣輕鬆的說著。

我渾身一顫,想起了太平間的那個家夥,“什麼,唐怡怎麼會在她手裡!”“你彆管那麼多,其實彩票的秘密,李老板也知道了,實話告訴你吧,其實這首付就是李老板付的。”王平拿著手中的錢,訕笑著說道。

我聽到這話,一下跳起來把錢甩給王平道,“什麼,你竟然和他合作!那家夥開賭場的,我們惹不起,這錢我不賺。”我心裡擔心小怡,知道她被李老板抓住了,急著要離開報警,王平卻一把拉住了我,“兄弟彆啊,你先聽我把話說話,這活兒好做,錢好賺。

李老板為人還不錯,葛雲背叛了他,但是被抓回去後,也沒有把葛雲怎麼樣,你就信我一回行不?”我還是不放心李老板,也隻有王平這種粗人會覺得他人不錯,我當下回絕道,“還是你賺吧,這錢我賺不來。”當下就要離開,卻還是被王平死死的拉住。

令我意外的情境發生了,王平這個鐵血硬漢竟然撲通一下向我跪了下來,我頓時方寸大亂,好歹也是十多年的兄弟了,從未見過他如此窩囊的,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隻聽王平嗚咽著說道,“李俊,是我對不起你。”我一驚,忙扶起他問道,“到底是事情?”王平隻是跪在地上低垂著頭,我聯想到唐怡被李老板抓去的事情,該不是王平這小子當狗腿子親自乾的吧,於是也不再扶他,聲色俱厲的問道,“快點告訴我你都做了些什麼!要不然兄弟沒得做了!”王平這才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道,“我收了李老板的錢,李老板把唐怡送去做人質了,不過兄弟你放心,唐怡現在好著呢,李老板答應絕不會傷她一根頭發的,隻要我們幫他辦成這件事情,我們不單有錢賺,唐怡也馬上可以放出來。”我一聽果然是這小子乾的,當時就火了,唐怡可是正牌警察,這警察都被抓去做人質,這還有王法嗎,我真想一腳踢過去把王平踢死算了,但一想唐怡經常對我說,你其實人不錯,就是有時候脾氣急了點,你做事情得理智一點,我這才忍住了發怒。

事已至此隻能認命,走一步算一步了,心下十分擔心唐怡,於是冷冷的問道,“能幫我打個電話給李老板嗎,我要聽聽唐怡的聲音,確定一切安好我才幫你們做事。”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有什麼利用價值,竟然要人出天價讓我做事,還要綁架我此刻除了外婆之外,最愛的女人。

王平看我沒有發火,反而奇怪的平靜了下來,他心中忐忑的站了起來,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給,撥通了。”王平遞過來手機,我忙搶過,卻直接聽到了唐怡的聲音,“救我!”隨後就沒了聲音,我焦急的衝著話筒喊著她的名字,卻聽到了一個老男人的聲音,“李俊,你幫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人我自然會放,那十萬塊隻是給你們準備行裝用的,事情辦得好,我還會多加錢,你是個聰明人,相信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我說,“我一分錢不要,求你先放了她,什麼事情我都可以替你去辦。”那頭卻傳來一陣冷笑,隨後就把電話掛斷了。

我的心頓時就涼了半截,也不知道李老板到底要辦什麼事情,隻能求助的看向了王平。

王平這廝竟然沒心沒肺的嘿嘿一笑,好像早有預謀的道,“李老板把事情都跟我說了,兄弟你就放心吧,隻要我們拿到李老板要的東西,手裡就有了談判的籌碼,李老板在沒拿到東西之前是絕對不會傷害唐怡的。”我雖然這時候很不爽王平,但也同意他說的話,於是問道,“去哪裡,辦什麼事?”王平一聽頓時喜上眉梢,知道我同意了,忙說道,“兄弟不急,我們手裡有那麼多鈔票,你我都是窮怕了的人,不如先痛痛快快玩兩天再說,我知道有個地方的小姐很正點,你看要不要......”還沒等王平說完,我就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玩你妹啊玩,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要是能救出唐怡就算了,如果救不出來,彆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王平一看一般不發火的我都動怒了,知道自己理虧,也不再吱聲了,隻是小聲道,“李老板說了,到什麼地點辦什麼事情,隻許我一個人知道,絕不能告訴你。”我一聽這還是人話嗎,讓我去辦事又不告訴去哪裡辦什麼事,我一屁股坐在花台邊上就罵道,“你他~媽算算我們多少年朋友了,從小學到大學到現在,你借我的錢算上通貨膨脹都可以買一輛小卡車了,現在竟然幫著外人說話。

老子真是錯看你了王平!”我正要往狠了的說,王平一愣卻是軟了下來,小心的四下觀察了一翻之後說道,“我就給你說個大概吧,上次那張人皮的確是一張地圖,不知是本來就不全,還是陳傑的屍體被毀壞了沒有保留完整,總之我們要拿到剩下的部分,就得去雲南!那些照片就是在雲南拍的,上麵的符號不是彆的,正是雲南的少數民族苗族的文字,連起來才知道要去的具體地方,葛雲把它交給你,其實是想讓你好好保管它。”說著又湊到我耳邊低語了一遍,“我找道上的朋友打聽過了,道上一直有一個傳說,李老板一生都在找一件可以讓人長生不老的東西,他還和某些封疆大吏有勾結呢,所以才會那麼囂張,葛雲這小子這麼厲害的身手,還是沒逃過李老板的手掌心。

李老板也算是個明白人,並沒有為難葛雲,隻是讓他和我們一起去雲南走一遭而已。

你說這人老了再有錢有權又有什麼用啊,所以他老人家一直就想著長生不老。”我一驚,“長生不老?你就扯淡吧。

人皮是一張地圖估計沒假,我看上麵的紋路的確有點像地圖,可是那天我明明有看到數字的,我也相陳傑也是根據上麵的數字才中五百萬的,不知道後來怎麼沒了。”這時候突然有幾個人走了過來,還用手電照了照四周,看起來是巡邏的,最近有些不太平,公園裡總是發生命案,所以加強了巡邏力量。

王平謹慎的拉我朝外麵走去,“我們還是先準備行裝,在路上再說吧。”我看王平沒有再提先出去玩的事情,於是便消了消氣,王平又接著說道,“李老板讓我們去的地方十分凶險,就算是現在,那裡的人還保留著打獵的火槍,少數民族很多,語言也不是很通暢,所以我們還是準備些防身的東西再說,免得真的引起什麼衝突也好全身而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意,於是事情便定了下來,我先回住處準備簡單的行裝,王平去準備其他一些必須的物品。

我心裡犯著嘀咕,我不知道這李老板所要的地圖是什麼東西,既然陳傑能夠從上麵發現中大獎的數字,那這張地圖一定十分不簡單,現在什麼彩票什麼五百萬兩個億的都不是我關心的,我此刻隻擔心唐怡的安危,隻想早日拿到地圖救出她。

我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著,心想以前這個時候我和唐怡正在一起看電視聊天呢,於是心中湧起莫名的悲傷,看著床上堆著的幾疊鈔票,卻一點也沒有興奮的感覺。

王平道上朋友多,很快就把裝備搞定了,還帶來了兩個人,見到他們的時候我真的被嚇了一跳,但我更多的是憤怒,因為其中一人就是葛雲,還是那副冷冰冰模樣,好像萬事都和他無關一樣,這個吊樣是我最反感的了。

我當即就吼了起來,“葛雲,那天你死哪去了,文件袋裡放的不是黑材料嗎,怎麼是些亂七八糟的照片。”葛雲看了我一眼,什麼也不說,就要找地方坐下。

“你彆坐!”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卻被他就勢一抬,反而把我的手震了回來,我再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輕鬆的坐在了沙發上。

“你你你……”我真是拿他一點辦法沒有,這小子木訥冷酷討人厭也就算了,還玩我,這是朋友的作風嗎!沒錯,那天他把我從床上叫醒,兩人一起逃出生天的時候,在心裡就認定了他是個朋友,所謂患難見真情,我這一輩子還從沒像那天那樣刺激過,不過我怎麼都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耍我,還耍的團團轉。

“那些照片比黑材料重要得多了。”葛雲冷冰冰的說了一句,就盤膝坐在我的沙發上,又修煉起了氣功來。

當然,也隻是那時候的我以為那是氣功,後來我才知道,那些都和我外婆修煉的天地正氣一樣,是法力的源泉,需要每天用意誌力不停的修煉才會有。

“你知道嗎,你坐的地方,那是唐怡最喜歡做的位子,現在唐怡生死未卜,你不許坐她的位子!”我眼睛裡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試試的,儘管我知道推不動他,還是跑過去要推他下來。

葛雲厭惡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說,小婊砸,你彆鬨,哥哥要修煉神功呢。

可是他什麼都沒說,隨後又若無其事的修煉了起來,這才是我最反感他的地方,這小子根本就不把彆人當人,臉皮比城牆還厚三尺!“算了……”這時候王平過來勸我。

我看了他一眼,反正也推不動葛雲這個無奈,正好借趙彪這句話下台。

我冷哼一聲看著葛雲道,“要不是王平勸我,我一拳打死你!”我深吸一口氣,和王平做到了另外一邊去。

我看著隨同葛雲來的人還不錯,長得高高大大的,一身的肌肉,看起來是賣苦力的。

不過這家夥可比葛雲好交流多了,發現我看著他,他立馬就回頭衝我笑了笑,我頓時對他的好感度就提高了不少。

“兄弟,你貴姓啊?”我和他攀談了起來,我心想這次是咱們四個人出去執行任務,王平肯定是站在我這邊的,我要是把這個小夥伴也拉到我這邊來,這不就了葛雲嗎,還怕這小子不怪怪來求我啊!“免貴姓陳,叫我陳三兒就可以了。”陳三兒看起來十分的友善,這更加加深了我對葛雲的厭惡。

我看著陳三兒道,“快過來坐,我們商量下晚上吃什麼,聽你口音你是四川人吧,你們四川人喜歡吃辣的,要不我們吃麻辣火鍋?”陳三一聽我的提議,當即就來了興趣,端了張小凳子坐在了我的旁邊,一臉興奮的道,“好啊,麻辣火鍋,你們呢,吃得辣不。”

“沒問題!”我和王平都笑了笑。

這時候陳三兒轉身,想要問問葛雲的意見。

我看時機成熟,立馬一把拉著陳三兒道,“彆理他,這小子臭毛病特多,還愛騙人,就我們三個自己吃。”

“這……不太好吧。”陳三兒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這時候王平這小子也說道,“是啊,我也覺得不太好,好歹我們是一夥的。”我沒想到王平也會出賣我,或許用出賣這個詞語過分了一點,不過好歹是沒有站在我這一邊。

原本兩人說的話也有些道理,小夥伴嘛,吃吃喝喝是應該一起喊上,隻不過我心裡還在擔心唐怡,也恨那天葛雲騙我的事情。

我勉為其難的道,“好吧,不過他那份自己買單,我可不管。”這時候王平嗬嗬一笑道,“葛雲……有的是錢。”

“啥!”我的耳朵好像產生了幻覺,沒太聽清楚王平說什麼,就葛雲那個窮酸樣,怎麼看也不像是有錢任性的主兒啊。

“我說,他有錢,李老板為了挽留他,送了一百萬給他。”王平一臉羨慕的說著。

“神馬,一百萬,你以為錢是紙飛飛啊!”我當然不相信王平的話了,不過又看了看王平這小子,他的性格我是了解的,雖然脾氣火爆了一點,不過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撒謊的。

我又轉身看向了葛雲道,“你也一起來吧,不過這頓你請。”原本以為這個喜歡裝酷的家夥,這次也不會回答我的問題,沒想到他卻回答了。

“好!”葛雲回答的乾淨利落,雖然聲音不是很大,我們三個人都聽的很清楚。

葛雲和陳三立馬露出了笑容,我這個深沉的男人,怎麼都得穩住了,咳嗽了一聲裝作沒聽見,又坐回了座位上。

我們到了一家有名的重慶火鍋店宰了一頓,還甩了不少啤酒,可能是喝得太多的原因,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我去方便下。”我衝王平等人說著。

“拉屎就拉屎吧,裝什麼斯文人,快去吧。”王平罵罵咧咧的說著。

我砸吧了下嘴,沒有接他的話,問了下服務員知道了廁所的方位之後,便過去。

當我路過一個包間的時候,聽到裡麵傳來無比熟悉的聲音,儘管聲音很微弱,但是我敏~感的神經還是一顫。

怎麼回事?我的數學老師不是死了嗎……聲音和我高中時候的數學老師很像,她是研究生畢業,不知怎麼到了我們窮縣城來教高中,學校裡很多老師都在打她的注意,甚至有早熟的學生也總是看著她曼妙的身姿吞口水。

後來在一個暑假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隻知道那天來了很多人,把教務處的主任抓走了。

再後來我從陳傑的嘴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沒錯,就是那個已經死了的陳傑。

他告訴我說,“知道為什麼公安抓董大川嗎,因為數學老師的死跟他有關。”我接著問,“什麼關係?”那時候的我還很單純,沒有想那麼多。

陳傑故作神秘的道,“這個嘛,絕對獨家,下午請我吃飯我就告訴你。”

“這個嘛,沒門兒!”我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他,一位一頓飯對那時候的我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不過後來我還是知道了數學老師的死因,董大川和校長都喜歡我們的數學老師,兩個都是老色鬼,但是我們的數學老師最後還是選擇了校長,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嘛。

這下子董大川不乾了,有一天晚上把數學老師請出去吃火鍋,對了,就是重慶火鍋,後來就再也沒人見過我們的數學老師了。

有人說,是董大川把她給先奸後殺了,有人說,董大川是無辜的,誰知道呢,反正董大川被公安抓走好,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哎,我可憐的數學老師啊,本來我的數學還是可以的,就是因為死了數學老師,工資經常都不知道花哪去了,也算不出來。

不過,最讓我吃驚的還是陳傑告訴我的其他事情,那時候陳傑就已經很好賭了,不過那時候他的運氣很好,總是能贏些小錢。

有一次他偷偷告訴我說,他和我們數學老師玩骰子,輸了的脫衣服,接過數學老師脫得連褲衩都不剩了,說完就掩嘴大笑了起來。

我說,“那你一定看的很爽了,她身材好不好?”陳傑一愣,打了我肩膀一拳道,“彆這麼傻兮兮的,怎麼可能不好,你應該問,她那裡的毛茂不茂盛!”“什麼毛?”我裝作不知道的問他。

陳傑狡黠的一笑,“還裝蒜,你擼玉米的時候,我都看見了。”

“啊!”我震驚非常。

隨後陳傑偷偷湊到我耳邊得意的說了一通,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無比的爽快。

我驚訝的道,“啊!你真和她做了?”“廢話,大爺我是什麼人,玩骰子誰比的過我!”陳傑的得意不是沒有原因的,在高中那個小圈子裡麵,的確還是吃得開的。

不過後來他上了社會,遇到了更多玩骰子厲害的人,日子就沒有那麼好過了。

我繼續問了個當時覺得沒什麼,現在想來,煞~筆到極點的問題。

我看著陳傑問道,“那她收你錢沒?”陳傑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你以為她是妓~女啊,人家是研究生,不收錢的!”“哦……”我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隻顧著點了點頭。

再後來,我和小夥伴們一起去給數學老師上墳,有的女生都哭了,男生們也很默然,當然我也很默然。

陳傑的臉色看起來也很不好,在我的記憶當中,陳傑的手氣變差,也是從那一天之後開始的。

再後來,我就不時的聽到陳傑被人砍的消息……今晚再次聽到了數學老師的聲音,讓我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裡麵真的是她嗎?“怎麼可能!”我心中大駭,畢竟隔了這麼多年了,一定是我聽錯了。

更何況,嚴格的說,她已經死了,所以絕無可能!正巧這時候,我的肚子也不怎麼疼了,我還是經受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朝虛掩著的門縫望了進去。

裡麵光線很暗,隱隱約約的也看不太清楚,隻看到熱氣直冒,有一男一女在談笑。

他們說的很大聲,隔著道門還這麼遠,我也聽不大清楚,不過我越發的肯定,那聲音就是我們數學老師的。

因為她的聲音很特彆,好聽那是必須的,關鍵在於她說完後,總會咯咯的笑一笑,她笑起來很好看,這也是校長和教務處主任都迷戀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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