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就把出來天色已經很晚了,天上的星星也淡了許多.
我也忘了到底是誰的提議,我和劉璐竟然來到了梅城大學後山的小樹林。
躺在草地上,看著遙遠的夜空,無聊的差點睡著了。
這時候,劉璐突然在我身邊說:“喂,我許了一個願!”
我給嚇了一個激靈,沒好氣的說道:“許就許唄,告訴我乾什麼!”
劉璐臉上竟然男的出現了一副小女兒神態,責怪的推了我一把:“你怎麼那麼煞風景呢!你應該問我到底虛了什麼願!”
我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大姐,還有教人家怎麼說話的對話麼?本想做起來損劉璐幾句,沒想到一轉身,看到她星星一樣的眸子凝視著夜色,嘴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竟然把我看得癡了,到了嘴上的話也變成了。
“那,那你許的什麼願啊?”
劉璐笑嘻嘻的轉過臉來看著我說:“怎麼可能說出來呢?說出來就不靈了!”
我去,我真是忍不住差點爆了粗口。
劉璐看到我的樣子又笑了起來問:“你說天下間,是理想重要還是感情重要?”
我心一沉,沒來由的想到了肖若雨。
“你這個問題問的虛頭巴腦的,應該問是金錢重要還是美女重要!”我使勁搖搖頭,假作輕佻的說道。
劉璐呸了一聲,指著我罵道:“你真是個俗人!”
我順手一把抓住了她白嫩的手指,說道:“是,我是個俗人,要不咱們做點俗人要做的事?”我輕輕一拉,沒想到劉璐手勁挺大,竟然沒拉動她。
我無奈搖頭:“你看,這次輪到你煞風景了。”
這又把小妞給逗得哈哈大笑,笑完了竟然貼著我躺在了草地上。
“陳鋒,聽說你當年跟肖若雨好的穿一條褲子,你們有沒有搞過?”
就聽到一個搞子,我在也忍不住了,翻身直接把劉璐較軟的身子壓在了底下,說:“跟她搞沒搞過不告訴你,但肯定會搞你一下!”
“不要這麼急好不?”劉璐紅唇似火,一雙星星般的眼睛直視著我,口中喘息著欲推開我。
然而我的欲.火已經被點燃了,隻感覺到她柔軟堅挺的胸如此真切地磨擦著我,那管得了這麼多,張口就吻下去,阻住了她欲開口拒絕的小嘴。
我不算小人,可絕對也不是君子,更不是聖賢。你如此的挑逗我,我要是連點正常反應也沒有,不如做太監得了。
劉璐掙紮了一會,忽然不動了,微笑地望著我,任由我在她身上施為。我的嘴離開她的唇,移動她雪白的脖頸上親吻,劉璐嘴得以自由,沒好氣的說道:“這麼猴急,減分了哦!”
我輕輕在她耳垂輕咬了一下,劉璐忽然呻.吟了一下,說不要,好癢。
我放開她,輕輕以正麵對著她,笑著說:“我考試從來都是滿分,無所謂減一次分啦”。然後又張開口去含吮她的耳垂。劉璐顯然很受不得這裡的刺激,一張俏臉都潮紅了。眼睛變得迷離,幾似汪出水來。
我的右手往下探去,就欲伸入了她的裇衫,劉璐象征性地阻擋了幾下,便放棄了,任由我的手伸了進去,觸到她蕾絲邊的胸衣。
手指輕輕撥開她的胸衣,輕輕把手指放了進去,隻覺得觸手處溫暖無比。
劉璐輕輕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說你好色哦!
我親吻了一下她的臉,說我今天要是不色,天王老子也會罰我的!
劉璐喘息著,說你要記得射在外麵!這話一下激起一場風暴,我用雙手儘情地享受著她的身體。
我的嘴吻上她的嘴,我的舌頭輕輕地抵開了她緊閉的唇,劉璐也輕輕閉上了眼睛。舌如丁香,主動和我交纏在一起,我感覺到她的體溫越來越高。
然而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劉璐掙紮著說:“我接個電話!”
我確實使勁按住她的身子,不讓她起來。
“彆管它!”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劉璐竟然一把就把我推開了,冷著臉說道:“彆鬨了,有任務!”
我心裡也是一驚,看著劉璐瓷器般晶瑩的身體,心裡說不出的複雜。
很快劉璐就整理好了衣服說:“走吧,我先送你回去,記得一定要參加格鬥大賽,這是最好的時機了。”
我看著她點點頭說道:“放心,我知道了。”
……
回到學校的兩天後,我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念起劉璐來,也不知道跟她之間算是說沒關係,但對她,我總有一種可以信賴的感覺。
隨後的幾天裡,我又更加見識到了女人的善變。
秦笑笑竟然跟一個家庭條件甚至外形都不錯的男生好了,這個男生還特意過來找過我,警告我說以後離秦笑笑遠一點。我瞧了一眼,就站在不遠處低著頭的秦笑笑,心頭止不住的冷笑。
“你叫什麼?”我問這個男生。
“嗬嗬,怎麼?不服,想找場子?”男生滿臉不屑,“我叫孫誌強,大三的,歡迎你隨時去找我!”男生說完,很囂張的摟過秦笑笑大搖大擺的走了。
我有點好氣,也有點好笑,不太明白秦笑笑為什麼會找這個孫誌強來跟我談分手,難不成我會死皮賴臉的挽留她麼?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梅大的校運會,終於到來了。
當馬副主任聽到我要參加格鬥大賽時,眼睛都亮了!
“哈哈哈,我就說小陳你的素質高,修養好,覺悟真是沒得說,咱們學校的運動會包括搏擊大賽,學校都是要求老師也要參加的,可無奈這麼多年了,也沒有那個老師願意參賽,你還是第一個主動提出來要參賽的呢!好,很好,小陳,繼續努力!”
我聽到馬主任的回複,心裡鬆了一口氣,之前我還擔心萬一沒資格參加,會耽誤了劉璐的計劃。
林陵兒遲遲沒有回音,應該是調查我之後,發現我並不是什麼道上大哥,更不是什麼高手,對我直接失去信心了吧。
劉璐雖然總是神神秘秘,但這次分析的一點也沒錯,沒有誰肯無緣無故的用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做心腹。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穩穩的打傷一個學生,然後狼狽的被學校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