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易怒的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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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阮小凡滿心歡喜的跑去了餐廳門口等,出來的時候檢查了好幾次,好怕自己又不帶飯卡,到時候就囧了。

可是阮小凡在門口一直等啊等,始終沒有看見江禦辰的身影飄過來,以為他進去了,阮小凡又跑進餐廳找了個遍,再回到原來的位置等時,還是不見他的身影。

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直到學生都用餐離開,直到餐廳用餐時間已過。

阮小凡失落的離開。

捧著受傷的手看看手表上的時間,阮小凡感覺心情酸酸的,一點都不開心,江禦辰失約了。

往教學樓區域的方向走,在教學樓門前的一棵大樹下停下,轉過臉,看見蔣雨檸和江禦辰兩個人在說話。

阮小凡輕輕的沒有出聲,找了棵被樹枝遮擋到的地方隱藏自己,偷偷的探出小腦袋看著他們。

江禦辰的背影是對著她的,蔣雨檸是正對著她的,距離太遠阮小凡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隻覺得蔣雨檸的臉色似乎不太對,有種想哭的樣子。

她很用力的說著看起來想要證明一些什麼東西,可江禦辰似乎不為所動,偏偏阮小凡看不見他的表情。

忽然,隻是一眨眼的時間,阮小凡以為自己看錯了,可反應過來的畫麵還是一樣,蔣雨檸衝上來緊緊的抱住江禦辰,臉上有些受傷的不知道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而江禦辰,沒有推開。

阮小凡的心裡此時正是淚如雨下,摳著樹葉片,轉過臉不願再看,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像洪水一樣擋都擋不了,很快她傷心的大步的跑開了。

被阿晶說中了,江禦辰果然不會來赴她的約,答應她也隻是敷衍而已,他根本不會在意,原來他是和蔣雨檸在一起了。

他剛剛沒有推開她。

現在的阮小凡腦袋裡滿滿的都是這個畫麵。

回到教室的時候金羽澤第一時間發現她的眼眶是紅的,沒心情調侃,看著她愣愣的從他身邊走過,回到位置上,整個過程連麵部表情都沒變一下,頭也不抬。

表白被拒絕了?

樂安長那個樣——普普通通的好學生樣子,應該不是她喜歡的菜吧?

金羽澤無聊的猜測著。

回頭看看阮小凡此時沒精打采的樣子,拉著一張比苦瓜還苦的臉,眼睛紅紅的,一副被欺負的可憐模樣。

還是不去打擾她比較好。

金羽澤莫名其妙的一個下午都沒聽進去課,動不動的就想回頭看她。放學的時候他開車來等她,阮小凡背著個大書包,麵無表情的看著停在自己麵前惹人眼紅的法拉利,腳步想繞開。

“阮小凡,本少爺我欠你錢了?看見我居然態度冷冰冰的,還不快上車!”見她這個死樣子,金羽澤再按耐不住自己的壞脾氣,不爽的吼道。

她從中午不開心到現在,還給他臭臉看,是想怎樣?

說他反複無常,到底誰反複無常啊!

“我自己回去。”阮小凡看了他一眼,悶悶的開口。

低頭要走,金羽澤的車就橫著不讓,語氣很霸道,“你上不上車?”

阮小凡抿唇,很不開心,垂著腦袋,“我手疼,你給我開車門。”

金羽澤不悅的看她,卻還是不滿的照做,“事真多!”

他動作很大的傾身過來給她推了車門,阮小凡看著他一臉被氣壞的樣子,嘴角淺淺的輕笑,很識趣的坐了上來。

沉重的心情一時好了不少。

她放下書包正想用那隻沒受傷,但不熟練的手去關車門,一隻修長的手搶先一步,替她關門後又給她扣安全帶,他頭發的香氣在她的鼻尖縈繞,低頭看著他白皙的俊臉,阮小凡深呼吸屏住氣,卻控製不了已經砰砰砰急跳的心。

說對金羽澤天使般的俊顏不動心是假的,他有著天使般的容顏,卻養出了一個惡魔般的脾氣。

這樣的一個怪物。

第一次和他距離這麼近,即使這麼近的看著他,阮小凡依然目不轉睛,發現金羽澤真的是極品中的極品,帥的霸氣,帥的自然,此刻又有那麼一點溫柔。

阮小凡傻傻的坐著,僵硬著身體沒有任何動作。

金羽澤扣好後,突然抬頭看她,兩個人的嘴唇差一點點就碰在了一起,視線撞上,似乎撞破了兩人心中的那團火花。

兩個人幾乎要淪陷在各自的眼神中。

她能感覺到他唇上溫熱的氣息和淡淡的香氣。

但最後能理智的轉過頭,阮小凡尷尬的輕咳了兩聲,金羽澤也轉過頭來坐好,臉色彆扭的抓了抓淩亂的發。

啟動車子回到家,阮小凡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正準備做飯,金羽澤悠閒的走過來靠在門上,兩手抱胸看著她,調侃的語氣,“你手綁成這樣還能做飯?”

“我……”阮小凡手上還拿著刀,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說不出來話。

“出去!”金羽澤冷著臉走進來,挽起衣袖一副準備自己來的樣子。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麻煩?”阮小凡委委屈屈的站在一旁問。

金羽澤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純粹是想打擊一下,很清脆的應道,“是。”

阮小凡轉著眼睛傻傻的看了他好久,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裡滿是純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待金羽澤忙活了半天把做好的三菜一湯一個一個端出來後,抬頭便看見阮小凡從樓梯上走下來,一身休閒的便服,手上還提著一個行李箱,看起來很吃力。

“你做什麼?”金羽澤一把扔下手中的桌布,大步流星的走過來。

被他的吼聲嚇到,最後一個台階時阮小凡差點踩空。

“收拾東西去哪兒?”金羽澤兩手掐腰,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冷聲質問著。

“你不是嫌我麻煩,我現在搬出去。”阮小凡一臉單純,好像要跟他玩真的樣子。

“誰準你搬出去了!”金羽澤一把搶過她的行李箱放到一邊,霸道的警告,“哪兒都不準去!”

他在廚房忙得累死累活給她做菜,她倒好,跑樓上收拾東西要走,她不知道她現在手受傷不能亂碰,腦袋進水了?

看著他霸道的那麼理直氣壯,還朝她吹胡子瞪眼,阮小凡鼓著臉不開心的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金羽澤突然想起來要給她的手換藥,跑進儲蓄室裡拿來醫藥箱,放到茶幾上,打開拿出藥水和紗布出來。

阮小凡氣鼓鼓的坐著,不去看他,完全沒注意到他要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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