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囚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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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聲頭部受到重創的聲音傳來。

陳喬瞳孔緊縮,立即上前攙扶起暈倒在地的陳欣。

她們怎麼都沒有想到,為了做戲做全套,陳欣居然還真的自己頭撞上牆。

——

深夜,顧家。

“陳喬,你把顧家的臉麵全都丟光了!”

顧嚴慕生氣地拍桌。

咖啡廳一事,有墨一一這個大明星參與其中,瞬間上了熱搜,還順帶把顧家給牽扯上。

如今陳欣還在醫院接受治療。

陳喬沉默不語,對於陳欣自己撞牆這件事很是意外。

“明天你就收拾收拾離開顧家,我不管你去哪裡好,限你三天內跟溯然離婚,要不然的話,我們法院見吧。”

顧嚴慕向來就反對陳喬跟顧溯然的婚事,若不是因為陳喬的母親對顧家有恩情,他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娶一個這樣惡毒的女人。

狠話說完,顧嚴慕扭頭離開了大廳。

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顧溯然什麼時候回來的,他走到陳喬的麵前,手揚起直接就是一巴掌給了陳喬。

很是猝不及防。

陳喬脆弱不堪的身體受不起這一巴掌,嘴巴裡傳來濃烈的血腥味,直接吐血在地,腦袋嗡嗡,根本不知道剛才那刻發生了什麼。

她身體倒地,努力撐起看向顧溯然,嘴角扯出一絲自嘲。

“你心疼了?”

當天下午陳欣出事後,顧溯然放下公事直奔醫院,直到現在,陳欣才見到顧溯然本尊,沒想到見麵就是一巴掌,她也知道,顧溯然是來找她算賬的。

“你知道惹怒我是什麼後果。”

顧溯然聲音低沉,強壓著怒意,手抓著陳喬的下巴,眸光冷冽,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讓陳喬喘不過氣來。

“我讓你給欣兒賠罪!”

說完,顧溯然手力氣越來越大,陳喬有了窒息的感覺,她閉上眼睛,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如果能夠死在顧溯然的手上,她也無憾了。

顧溯然看見陳喬一副想死的樣子,不知為何內心有些不忍,立即鬆開了手,滿臉厭惡,“你不配死在我手下。”

鬆開後,陳喬立即咳嗽不止。

她有些想笑。

“顧溯然,我可是你合法的妻子,你如果想要掐死我的話,你跟陳欣也不會好過的哪去,你是不會拿我的命開玩笑的。”

雖然她嫁入顧家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可那又如何。

如今的她已經命不久矣,如果能夠死在顧溯然的手裡,那她也無憾,但能可笑的是,她就連死在顧溯然手裡都不配嗎?

昔日裡養尊處優,林江城第一名媛的陳喬,到了現在就那麼不堪?

陳喬冷笑了一聲。

真是可笑。

“要動手就趕緊,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

她閉上眼睛,再次做好赴死的準備。

以往都是這樣,隻要陳欣稍微誣陷她,出了什麼事,顧溯然不是找人教訓她,就是回陳家讓她丟臉。

顧溯然眼眸冷冽,死死地盯著陳喬,滿眼厭惡。

“溯然。”

溫柔慈母般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她睜開眼看向了顧母。

“媽。”

顧溯然壓著滿腔怒火,喊了一聲自己的母親。

坐在輪椅上,還一直在咳嗽的虞曼,來到了陳喬的身邊,勉強撐起身子從輪椅下來,把陳喬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媽……虞阿姨,您怎麼來了。”

陳喬本想叫聲媽,可奈何顧溯然在場,她不好叫的太親密。

“我要是不來,我這個好兒子就要把我的乖兒媳給打死了。”

溫柔慈祥的聲音,加了一絲訓斥,虞曼看著顧溯然,十分失望搖了搖頭,拉著陳喬的手,想要帶著她去自己的房間。

可陳喬不願。

“算了虞阿姨,既然沒彆的事,我就先行回去了。”

她顏強歡笑,撇開了虞曼的手。

這個家本就不是她該待的。

既然沒彆的事情,那陳喬也沒必要繼續呆在這裡,她還需要回去找墨一一一趟處理點事情。

可現在患病緣故,身子骨很弱,話音剛落,人就暈倒了過去。

再次醒來。

陳喬發現自己住在一間偌大又陌生的房間內。

四處觀望著,房間內就她一個人,陳喬捂著腹部,感到十分不適,記得上次去醫院的時候,醫生有開藥,說可以緩解疼痛,她起身來到門邊衣帽架上,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藥瓶。

吃了藥後,陳喬感到好了許多。

把藥瓶放進包包裡,發現包包裡麵還有一樣東西,陳喬拿了出來,發現是一包無色無味粉末。

她努力回憶著這是什麼。

忽然想起,上次墨一一為了幫助自己跟顧溯然上床,特地準備了這個東西。

可惜一直用不上。

此時門忽然被打開,她一驚,靠在牆邊,雙手放在胸前,防備著。

“陳喬。”

說話聲音成熟而又低沉,一聽就是顧溯然。

她皺緊眉頭,不語。

“簽了。”

顧溯然不顧她現在在做什麼,直徑坐在靠近陽台的椅子上,並把兩份離婚協議書扔在桌子上麵。

冷漠的語氣,還帶著一絲不耐煩。

陳喬知道,或許是陳欣又催促著他跟自己離婚了吧?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好看的笑容,把那包粉末緊緊地竄在手裡,“想跟我離婚?不可能。”

現在的她身體虛弱,臉色蒼白,就連說話都帶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聽見她果斷拒絕,語氣越發的冷漠,仿佛讓人掉入十八層地獄的冰寒的感覺,顧溯然不緊不慢走到她的麵前,氣場強烈,讓陳喬喘不過氣來。

她呼吸聲漸重,低眸,不說話。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本以為顧溯然接下去會逼著她去簽那份離婚協議書,可沒想到的是,顧溯然一把舉起竄著粉末的手,直勾勾盯著她的手看。

並逼問,“這是什麼?”

“春藥,顧大總裁想不想試一試?離婚之前我們打一炮也算是分手炮了吧?”

直接回應,自嘲著。

分手炮?

顧溯然臉上怒意漸大,臉上布滿黑線,“你,再說一遍。”

“我說了,這是春藥,聽不懂人話?”

她赫然懟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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