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了看四周,毫無疑問這個時候四周並沒有其他的人,這顯然是太讓我驚訝了。這簡直不是一件能夠發生在這個星球上的事情,至少見多識廣的我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不過這已經發生了,所以我必須要想出這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這個胖子的屍體居然消失了,那就意味著一定是有人將這個胖子的屍體給拖走了。但是就我剛才離開的時候停頓的那麼一點點的時間來說,對於那些政府軍的士兵們肯定是不夠用的,他們沒有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將那個胖子的屍體給拖走。
更何況,如果他們真的發現了那個胖子的屍體的話,他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毫無疑問隻是將那個胖子的屍體滯留在原地,然後拉響警報,做一堆毫無疑問隻能夠給普通的市民們添麻煩的事情。而不是這麼乾脆利落的將胖子的屍體拖走。
一定是有彆人出現了。
究竟是誰?這個疑問讓我甚至產生了一絲絲的驚奇,要知道我並不是一個經常會對事情感到驚訝的人。而能夠讓我驚奇的事情,可以說一定是不尋常的事情了。不過我並不會在這個時候就這麼傻傻地呆站在原地,那毫無疑問是在等死,我隻有快一點離開這裡了。
不管是誰,既然他帶走了那個胖子的屍體,那麼就證明他一定不是政府軍的士兵,然而這個屍體已經被他帶走的話,那就沒有被政府軍的士兵發現的危險了!而這一點對於我來說就已經完全足夠了。他們不會發現這個胖子的屍體,就不會拉響警報,那麼那個食品店的老伯就不會被他們給懲罰。
而我關心的隻有這個而已。
至於那個胖子的屍體究竟是被哪個變態給拿走做研究或者是被什麼身體十分巨大的野狗給叼走了,我都不關心。不過話說回來,既然能夠將那個胖子的屍體給叼走,這個野狗的身體一定至少要有一頭灰熊那麼巨大才行。不過這也不是我需要關心的事情,我隻要現在快點讓自己逃跑就行了。
大街上每一個人都會給我做掩護,這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棒了。而這也不會讓我在躲過這些政府軍的巡邏方麵有任何的困難,我看起來就和一個普通的市民一樣。不過他們不知道,我剛剛殺掉了一個政府軍的士兵,那個政府軍的士兵也是死有應得,儘管我殺掉那個政府軍的士兵隻不過是他們當中的數萬分之一,但是這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也已經足夠了。
好死不死的,這個時候居然又發生了一件讓我看不下去的事情,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因為每一次這種政府軍的大規模搜查巡邏,都一定會帶來一些不可避免的麻煩。這個時候一個金發女子的家中被一群政府軍正在搜尋著,而他們毫無疑問已經將門給關上了,至於他們為什麼要將門給關上,那肯定是因為他們要做一些讓人不齒的事情。
在大街上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會管這件事情,他們甚至不會譴責,他們隻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這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一個他們能管的事情,因為這些政府軍的力量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強大了。
儘管那個金發女子相比對於一般的女人也隻不過是稍有姿色而已,但是這也足夠讓那些每天隻能夠對著槍械和大米的政府軍興致盎然了,他們根本就是一群餓狼而已,對於他們來說什麼正義和公紀早就已經被他們給拋擲腦後了。不過這顯然並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至少他們應該先問問我的手裡的刀同不同意。
不,這一次這麼草草了事已經無法讓這件事情這麼容易結束了。我不能夠再使用自己的刀了,如果我再使用自己的刀的話,毫無疑問會暴露出來自己的行蹤。因為這些市民已經看到了那些政府軍的士兵進入到女子的家中,儘管當女子給自己申訴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會作證,但是當那些政府軍的士官們來調查的時候,他們卻會誠惶誠恐地告訴他們自己所看到的事實,這真是一種諷刺,一種讓人感到渾身寒冷的笑話。不過我也已經看過太多這樣的笑話了,所以這個笑話對我來說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我要用我剛得到的那把槍,就是從那個富家子弟的政府軍士兵手中搶到的那把槍。這把槍的主人原來肯定沒有想到它會被用來殺掉他自己的戰友,不過或許他會高興也不一定呢。因為這些政府軍之間彼此看不順眼的事情也是經常有發生的。我順著這個金發女子家中二樓的一扇窗戶輕鬆地爬了進來,這種潛入的過程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很多政府軍官員都擁有著更加豪華樓層更多的豪宅,不過那對於我來說也隻不過是毫無意義的防範而已,那堆如同破爛玩意一樣的警報裝置更是隻能夠給我的行動做一個熱身。
我來到了這個金發女子的家中,看到她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他們都大概隻有四到十歲左右,毫無疑問這個金發女子是一個寡婦,而且是一個要養三個孩子的可憐的寡婦,她能夠弄到的食品一定不多,但是她一定非常的努力才能夠將這三個孩子都供養起來。我默默地閉上了眼睛,我的憤怒已經可以說讓我的心中產生了一股股的遠遠超過隻是殺戮的欲望,但是我不能夠做那些多餘的事情,我隻能夠殺掉那些政府軍的士兵,就隻是這麼簡單而已,更多的,我就不能夠做了。那會讓我的行動變得麻煩而複雜。
我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一樓,手上拿著已經打開了保險的槍,這把槍裡麵有二十三發子彈,對於解決這十幾個走狗來說可以說已經是完全綽綽有餘了。這些走狗們正在滿臉邪惡欲望的獰笑著,他們的褲子正在被他們用罪惡而遲鈍的雙手脫下來,他們的行動是如此的緩慢,因為他們的雙手已經因為激動開始顫抖了,他們的心靈有多麼的脆弱更是顯而易見。
不過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欣賞他們的醜態,我還是寧願快點送他們下地獄,好讓我的眼前清淨一點。我的手槍已經上好了消音器,砰的一聲,一個最後的走狗的後腦殼被子彈給貫穿了。這發來自他戰友的子彈,讓他死不瞑目,根本連自己是被什麼殺掉的都不知道。至於他旁邊剛剛轉過頭來的另外一個走狗,也是剛瞪大眼就被貫穿了左太陽穴,他倒下的時候身體正好撞到了我剛剛乾掉的那個家夥,兩個人的屍體堆在了一起,至於另外一個剛準備拔出槍來的家夥,我則是用手中的那把手槍一下子就射中了他的喉嚨,讓他握不住的那把手槍乾脆利落地掉在了地上。
“他媽的!有人!小心啊!快點拿出你們的武器來!老子可不想死在這裡!”一個看上去似乎是這些政府軍士兵的士官長的家夥憤怒地大吼道,他的身上已經開始恐懼地顫抖了,不過他手上的槍還是被他最終給順利地拔了出來,並且打開了保險,看起來他平常的訓練至少是沒有白費,不過這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一個壞的開始而已,因為他拔出了槍,所以我才需要儘早的解決他。
砰,又是一聲,這個政府軍士官的腦門被子彈給輕鬆地貫穿,一股股血流正好順著他的鼻梁流到他的嘴唇上部,這個時候他才猛然倒了下去,至於他旁邊的一個年輕的士兵則是驚訝地尖叫起來,看起來他是那麼的脆弱和無辜,而剛才他想要做什麼樣的事情,則是洗刷不去的,可能那件事情已經早就被他給忘掉了,可能他們做過的很多的壞事都已經被他們給忘掉了,不過該還的債是絕對不能夠抵賴的。
那些拔不出來槍的士兵非常幸運地為他們自己又爭取了幾秒鐘的活下來的時間,不過也僅僅隻是幾秒鐘而已,在這四個死去的政府軍的士兵的屍體上麵,很快又累積起來了另外一具屍體,他的心臟被子彈貫穿,位置不偏不倚,這對於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我已經做過太多次了,射穿心臟並不是一種很難的挑戰,隻要你經常訓練,你也可以做到,隻不過要保證每一發子彈都打到致命的部位,這才是最困難的。當你麵對比你數量多的敵人的時候,你必須要保證每一次攻擊都是致命而有效的,隻有這樣你才能夠為自己爭取活下來的機會。而敵人會在這一次次的死亡當中,逐漸讓他們自己的意誌崩潰掉。他們根本不會想到這對於你來說同樣是一種危險,因為他們根本就已經隻能夠想到活命了。
又是連續兩發的槍聲響起,兩個正在桌子旁邊躲藏著的哆哆嗦嗦的政府軍倒在了地上,他們的子彈根本還沒有來得及射出一發,甚至可以說他們都沒有瞄準的機會,剛才他們看到同伴的死亡的那一刹那,第一個念頭就隻有快點躲起來而已,可惜他們躲起來的地方實在是太愚蠢了,這對於敵人來說隻不過是將他們自己暴露出來罷了。不過這讓我更加方便的處理他們。
這兩個躲藏起來的政府軍士兵的死亡也暴露出來了我的位置,我必須要快點轉移位置了,我連續地射出了幾發子彈作為一個乾擾,讓他們以為我正打算用火力壓製他們,而在這槍聲的回音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我就已經離開了原來的位置。
我離開了原來的位置之後,快速地找到了一個新的掩體作為掩護,這個時候手中的手槍還剩下八發子彈,這對於我來說已經完全足夠了。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從掩體當中走了出來,三個政府軍的士兵正將他們的後背背對著我,我連續的三發子彈之後,又蹲了下來,轉過身,正好一個政府軍的士兵正拿著他的手槍瞄準著我,他的速度很快,但並不讓我驚訝,我已經和更快速度的人戰鬥過了,而沒有料到我居然會突然轉身的他隻不過是一個靶子而已,我的子彈貫穿了他的喉嚨之後,他也和剛才那三個政府軍的士兵一樣死了。
還有三個政府軍的士兵,他們似乎已經放棄了使用手槍來瞄準我,並且射殺我的這個打算,他們瘋狂的扔掉了自己的遠程武器,然後換上了刀衝了過來,似乎他們認為我隻不過是一個神槍手而已,而在這個時候他們打算利用自己的人數和蠻力來將我乾掉。可惜他們錯了,而且錯的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