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困難重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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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又尷尬地笑了笑,搖搖頭苦笑一聲,頓時還是向木屋裡麵靠近過去,保持的距離已經變得越來越近,不過老虎在這一刻終於發現它被耍了,頓時怒極而擊,向夜天打橫掃了過來。

夜天驚恐萬分地叫了一聲,頓時向一邊的假山上越了過去。與老虎展開了你追我逐的近身戰。

夜天呼吸急促,衝著木房方向大聲地喝道:“不是說想要幫我嗎?為什麼現在還不出手?我正懷疑著一隻老虎是你養的家畜。”

“啵。”

一道美妙的身姿頓時傾瀉而下,到了木門的前麵,夜天迎眼望了過去,卻見到了臉上蒙了重紗的一個女子。

她的身形頗高,體態勻稱,加上說穿的衣服,一身湖水綠色的羽衣,剛好把那曼妙的身姿給襯托出來,恰到好處地展現了凹凸有致的身形,夜天頓時眼前一呆,有些不可置信地說不出話來,連旁邊巨大的威脅,都暫時地被他給拋到了一邊。

“姑……姑娘,是你嗎。”

“你這人真是奇怪,剛才說想見人家,現在見到了,為什麼會是這副模樣。”

夜天根本就沒有心思與她多說,雖然說她的美色已經深深地震攝住了自己,但思來想去還是小命要緊,那惡虎可是像鬼魂一樣,就在他附近行動著。

夜天一指惡虎,示意美麗的姑娘關注一下它。

夜天明明知道她是會功夫的,而且還不弱。能夠在麵對如此厲害的野獸之時,還保持著一定的淡然,這一點夜天自問自己都做不到,何況是一個姑娘家。

但是人家確實做到了,所以夜天判斷,此姑娘應該可以克製住野獸,至不濟,也能夠幫助自己戰勝它。

“姑娘,我們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我的小命,可能隨時都會不保。如果方便的話……。”

夜天話還沒有說完,那姑娘就好像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樣道:“你是想請我幫忙嗎?嗬嗬,真是好笑。”

夜天臉色一變,一邊警戒著,一邊道:“你怎麼出爾反爾,剛剛是你叫我過來的。想必你會出手相助,卻沒有想到如願你隻不過是想看一場熱鬨。”

夜天看不到她真切的麵容,但是隔著麵紗,也可以猜測得出來她是一位非常少見的美女。不過剛剛好有一陣微風吹過,頓時把她的麵容給掀了起來,夜天為之震驚,就那麼一瞬間的功夫,已經清楚地把她的玉容收入眼底。

夜天再次震驚!

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時間了,惡虎的耐性,也終於在這一刻被徹底地磨儘。它再也經不起這麼漫長的消耗,立即向夜天再次地橫穿撲了過來,速度不慢。

夜天嚇了一跳,不過此時心中已經安定了不少,原因是至少還有一個同類在自己的身邊。

隻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少女不幫忙。而且還像是看熱鬨一樣地站在一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般,非常的讓人難以理解。

“鉸。”的一聲,那女子似乎暗暗地咬了一下玉唇,把旁邊的一把長刀送到了夜天的手中。她欣長的玉腿一抬一踢,長刀跌出,頓時送到了夜天的麵前。

夜天伸手一捉,頓時大喜。

有武器在手,這惡虎可能就要遭殃了。

不過他也不敢托大,到底是神奇大陸的神奇野獸,雖然有打過交道,但對其具體的戰鬥力還是不太了解。何況美女在側,她的身份來曆現在都沒有弄清楚,隻是憑借著送上門來的一把武器,還說不好她是敵是友。

“你可看好了。此物非凡品。用來克製巨虎,是再合適不過。”

夜天感謝一聲道:“謝謝你。”

“可能吧,再過一會你會罵我的。謝謝兩字,就免了吧。”

夜天抓耳撓腮,不明白所以。但也想不了那麼多,惡虎既然已經撲來,再也不能馬虎了事,當下就把身體裡麵的力氣都集中到了右手之上。迎麵一刀撲出,朝著老虎砍了過去。

由於他是在受到了一定的驚嚇之下用刀,所以勢力有所減弱,暫時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水平。但也能夠破空而入,揮向老虎,在那美女的眼中看來,已經是相當的難得。

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夜天的勇氣,這最是讓其佩服。

夜天頓時抽刀而前,刀刃離身,寒冷的光芒,已經把那惡虎給籠罩在裡麵。

他大半天幾乎都是在平安之中渡過的,雖然說麵對凶險,已經有了些應變的經驗,隻是從那惡虎的凶猛勢頭來看,就已經知道是遇上了非常少有的對手。

“啵。”的一聲巨響,夜天的長刀斬中了那惡虎的前爪,頓時發出一聲鬱悶的響聲,夜天有一種難過得像要被撕裂的感覺。再一看自己的手中長刀,頓時愕然地道:“非凡品?斷了。”

望向那姑娘之時,早已經人去屋空。夜天哇哇大叫一聲,拿著半把斷刀迎向惡虎。

現在他已經沒有了退路,還是那句老話在心中響起,狹路相逢,勇者不懼,像這樣沒有人性的野獸,一遇到就是吃人的架勢,夜天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

把唯一的一點恐懼都給排除在了腦海之外,夜天依靠著自己的身體先天優勢,將靈巧敏捷的身段以遊魚一樣的姿態展示出來。頓時左右穿插,在老虎的利爪之下遊移不定。

那惡虎本以為一招就可以把夜天給收拾了,卻不成想夜天越戰越勇,而且隱隱約約有奪得上風之勢,哪受得了一山容二虎,立即長嘯一聲,又向夜天攻擊過來。

不過這一次它用的不是撲,而是剪刀一樣的尾巴掃了過來。

夜天因為先前為了躲避它的正麵攻擊而錯身開去,再回過頭來之時,發現這惡虎居然非常狡猾地用詐,後尾改前爪,頓時向他胸口處橫移過來,速度不弱。

夜天知道,這一下自已再也躲避不了,原因隻有一個,時間,時間沒有了。

當他全身衣服無風自動的時候,惡虎掃起的破風聲也隨之傳來,並且一擊即中,夜天則順勢而為,隨著迎麵而來的巨力而發力狂退。

奇跡出現,夜天居然沒有受傷!

在地下打了一個滾,夜天哈哈一笑,頓時長刀跌出,斷成了兩截的剩下部分又斬向了惡虎。

來而不往非禮也,冷烈的殺氣,立即像霧氣一樣地擴散了開去。

夜天知道在當前的形勢下,絕不能夠讓惡虎占據絕對的上風。要想取勝,必須得銼銼它的銳氣。再大叫一聲,為自己壯了下膽,頓時手不斷刀化作了一道道刀光,向惡虎狂衝而去。

一豔麗的女子輕輕地搖搖自己的粉脖,暗自歎了一口氣,準備隨時出手相助。原來夜天剛才見到的女子還沒有走,隻不過卻是躲藏在了暗處,在觀察著夜天的一舉一動而已。

剩下的就看夜天的了,不過他的氣力與惡虎相比,還是差了許多。那老虎兩個巨大的前掌像排風機一樣地撲了過來的時候,夜天明顯地感覺到一種不可以跨越的差距。即表現在氣力上,又表現在重量級上。

“啊。”

夜天吐出一小口鮮血,頓時拋跌開去。

女子本想出手,不過發現夜天受傷並不重,而且身體姿勢非常的敏捷,非是沒有一戰之力。頓時忍住心情,再行觀戰,並沒有立即站出來為夜天助攻。

惡虎見到一擊得手,隻是夜天一個就地打滾,又躲避開去,頓時怒氣衝天,朝著半邊天大吼一聲,像泥石流暴發一樣地又再衝擊過來。

巨大的氣流差一點沒有把夜天給推倒,不過越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夜天越是表現出來了天然的資質。

他一個倒番,頓時像騎馬一樣騎行到了惡虎的背上,拳頭如雨,斷刀如箭,隻是卻沒有怎麼傷到惡虎。

“嗷嗷。”

夜天被狠狠地拋下了虎背,頓時骨如裂斷般痛不自禁,他知道,那巨虎一發威,使出來的力氣,已經把自己給拋到了十幾米開外,並且非常不幸地撞擊到了一塊巨石上,胸痛如裂。

隻是讓夜天想不到的是,此時雖然自己落入下風,讓惡虎占了先機。但一陣刀劍交擊的聲響,又從另外一個方向傳來。

“怎麼回事。”夜天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知道這裡麵發生了什麼。

“你來對付他們,我來對付惡虎。”

說時遲,那時快。剛才消失的姑娘,此時已經去對付惡虎了。他把三五個蒙了麵的黑衣人交給了夜天。

夜天還在奇怪之中,背後破風聲起,知道是刀劍斬來。哪還敢托大,本身就已經受傷,他就勢一避,頓時側起身來,讓過了身後攻擊過來的兩刀一劍。

這樣沒有任何的仇怨,對方一見到就下死手,夜天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過經曆了各種生死的考驗,夜天早已經習慣了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知道在此一刻,不是我死就是你亡,不把敵人斬滅,敵人就會消滅自己,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言。

一邊應付著敵人,一邊感激著姑娘,夜天知道,那姑娘原來並不是棄自己而去。這極大的刺激了他的自信心,整個人都有用不儘的力氣一般。

隻是說到力量上,他的武功也好,招式也罷,都是極其的普通,並不是那幾人的對手。

每每到了關鍵的時刻,都還需要有人出聲來指點一聲,夜天才堪堪地可以避讓開去送命的危險。而指點他的不是彆人,那豔麗的姑娘是也。

見到夜天的狼狽樣兒,連那幾個黑衣人都打不過。姑娘頓時秀眉一皺,記上心來。

她把惡虎引向了其中的一個黑衣人,讓它來對付他。頓時一個轉身,腳下奇步連踢,環繞著夜天轉了一圈。頓時啊啊啊啊之聲不絕於耳,那幾個想趁機把夜天給收拾了的黑衣人頓時都被擊退。

夜天看得眼都直了,隻見這水綠色衣衫的姑娘一聲怒咞,往上空斜斜飛去,到了那一黑衣大漢中間,劍飛人轉,頓時幾個大漢被他殺得手忙腳亂,退了開去。

距離一遠,姑娘舍劍不用,取出背上的弓箭一搭一放,頓時不見怎麼動作,就有一黑衣人倒地不起。

夜天又再被震驚住了,原因不是彆的,美麗的姑娘居然隻彎弓,沒搭箭,卻簡簡單單地快速收拾了一個武功不弱的黑衣人。

這一出奇跡,真是讓人歎為觀止。有時間夜天發誓一定要好好地向她請教一下如何空手套白狼。

“小心。”夜天得他提醒,頓時朝著另外一邊快速地閃了過去。心中暗處叫著僥幸,那惡虎什麼時候已經放棄了黑衣人,而轉攻自己了。

“草泥馬。”夜天大罵一聲,用手中的半截斷刀當成了暗器送出去。惡虎一聲怒號,頓時受了點小傷,再次撲來的時候,已經鎖定了另外兩個大漢。

隻因為混戰,而在場所有人幾乎都是它可以吃的食物,所以惡虎見誰咬誰,根本就不區分怎麼個打法要製勝得快一些。

夜天心中一喜,再轉身來的時候。被黑衣大漢的頭頭一腳給踢飛開去。頓時痛得倒地哇哇大叫不止。

那姑娘看了夜天一眼,銀牙一咬,頓時用出了一套非常玄妙的劍法。將那五個大漢都給繞了進去。再加上她因勢利導,居然連惡虎都一並的給糾纏住,往另外一個方向鬥了過去。

夜天的壓力頓時銳減,想去幫忙,但發現腳兒不怎麼聽使喚。可能是剛才摔得太重,痛苦讓他麵容扭曲,已經連走路都有些困難。

夜天估計自己的傷其實是不重的,不過那女子厲害如此,想必能夠有更多的手段去對付那些可惡的家夥,包括那一隻惡虎在內,要收拾起它們來,豔麗的女子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果然,當夜天看那十幾米開外的五個大漢中,那帶頭者目光如炬,首先破開了女子的劍法,頓時向夜天這一邊移動過來。

女子則怒嗬一聲,當頭劍下,頓時刺傷了他的左臂。

“啊。”夜天清楚分明地看到男子受傷,頓時暗暗為女子的厲害劍術而叫絕。

隻是不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可恨自己現在連自保都做不到。隻好眼睜睜地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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