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向您打聽點事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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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狗毛是犯罪現場的,或者是凶手身上的,你是這個意思嗎?”

麵對向陽的疑惑李紫雲點了點頭,沒有再過多的解釋。

“萬一隻是他不小心沾上的呢?”向陽又問。

薄琰坦然道:“那也是一條線索,順著這條線索應該會有什麼發現的。”

“的確,不然我們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不如抓著一條線看看通向哪裡。”木成毅敲定了,下達了命令:“那就順著這條線索下去吧。”

“薄兄弟,你那邊人手夠嗎?”

薄琰想起昨天木成毅要把向陽撥給他,調查市內的寵物店與寵物醫院的事兒,不過看今天討論這一會兒他的話句句向陽回擊都透著不服氣,便婉拒了。

“我一個人可以的。”薄琰對木成毅說:“不過我請求攜帶一些防身的工具。”

“你小子不是想要槍來耍帥吧?”木成毅眯著眼睛質問道。

薄琰也隻是笑笑,他早就脫離需要靠這種小事來耍酷的中二期,不過他還是需要向各位解釋一下,畢竟大家的安全都有可能受到了威脅。

“我也建議各位在抓捕這位凶手的過程中帶上武器防身。”

“怎麼說,你覺得這凶手很有危險。”木成毅問。

“嗯。”薄琰點點頭,把話題又轉回到三起案件凶手的轉變中,細細道來:“我覺得在第二起處理屍體的過程中,凶手可能是感覺到了虐殺的愉悅感,所以在第三起案件中能明顯感覺出他的囂張、無畏,而且他拋屍的地點在鬨市明顯是在炫耀他的成果。”

“壞!”向陽唾棄道。

這句話不知道是因為突然拔高的音量,還是如何,竟然驚得薄琰眼皮跳了一下。

木成毅點燃了一支煙,緩緩說道:“我理解,他是在兩次犯罪過程中覺醒了什麼。”

薄琰探究的眼神望過來,他沒想到性子耿直的木成毅居然對此很有了解的模樣。

“所以,他接下來還會繼續犯案,不再是為了他最初的目的而是因他內心的渴望和滿足他的預愉悅。”木成毅得出結論。

薄琰坐了下來,他的指尖輕點桌麵有規律的節奏讓他的思考回路也按著步驟前進。

他接下來的目標會是怎樣的?

為了滿足他想要炫耀,想要滿足報複殘殺欲望的要求,他會選擇怎樣的目標?

答案是,女人,最好是一個很受歡迎的漂亮女人。

她的死會令人感到可惜,會令很多人震驚。

更詳細的內容他也想象不出了,就算知道他第四個犯罪目標大致如上所述,但這個範圍還是很大很籠統。

薄琰還是把自己的猜測了出來,並囑咐:“還是發個通告讓女性市民注意安全吧。”

“但是……”木成毅擔心的是會引起反效果,造成市民恐慌秩序大亂。

但發生第四起案件絕對是他不想看到的,他還記得王倩的父母指責他們能力不足那種被戳脊梁骨的痛楚。

“算了,李文你去跟宣傳部聯係一下。”

李文在聽到指令後,一把老骨頭也快速活動起來。

“其他人也是,做自己的事兒去吧。”

薄琰聽後拿出自己昨天畫了一半的名單,手指順著滑到了“下一個”——位於濱江區的文佳寵物醫院。

濱江區曾經是S市的富人區,這裡蓋滿了獨棟彆墅,但現在也荒草遍地,精致的花園也被在這裡居住的老人婦人栽種上了瓜果蔬菜。

濱江區的衰落其實也在住在這裡的住戶群裡有關,S市的畜牧業一度繁榮,濱江區臨近草場正好適合畜牧業發展,與其相關的副產品加工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許多商人一夜報複,但隨著S市的發展畜牧業逐漸轉移到二三線城市,S市開始發展起高新產業,濱江區也衰落了。

所以這裡也成了奇景,明明獨棟彆墅座座排列,卻充滿著生活氣息。

“便宜點咯,下一次我還在你家買。”講價的阿姨發出根本不知道會不會兌現的承諾。

那寵物店的老板帶著不耐煩,把桌上的幾斤狗糧輕輕鬆鬆就拎了起來。

“行吧行吧,一百就一百吧。”他悠悠吐出一口煙,說:“你說你們這片兒的人,住著大彆墅買個狗糧都要降價。”

那阿姨嘿嘿傻笑糊弄過去,拎著自己低價購買到的東西就走。

“小哥,買什麼?”

“我來打聽點事兒。”

聽到這話,那寵物店老板明顯沒了熱情,都懶著再站起來招呼了。

薄琰就知道是這樣,所以他從木成毅桌上順了包煙過來,遇見男人扔包煙,遇見女人出賣自己的這張臉,除了特彆的難纏角色應該都可以撬開嘴巴問出些東西的。

“喲,好東西呀。”那寵物店老板也是個貪便宜的坦然就收了下來。

“不知道老板您這兒有沒有治過一隻得了腦炎的可蒙犬。”

“怎麼他咬你了?”

看老板這語氣,看來是有過這麼一隻可蒙犬經過他手。

“差不多吧。”

“哎喲,那狗的主人可是個怪胎。”老板憋憋嘴,似乎有著不好的回憶。

“怎麼說呢?”

“咱也見過那些把狗啊貓啊當女兒兒子來養的,但大家也都知道這是個動物,但是沒見過他那樣把他家狗當人不把人當人。”

聽著薄琰的眉頭皺了起來。

“其實可蒙犬本來是雪地獵犬,這種東西領地意識很強,可能除了藏獒就是他又凶又認主了,那主人是個窩囊的全靠他家這隻狗來呈威風,而且那人像是腦子不太好,一個是畜生,一個是精神病,你說真和他發生矛盾了他仗著自己腦子有病進不了監獄豈不是虧死了,所以咱這附近的人啊看見他都離他遠遠的。”

“哪知道那天大半夜他就找上我了。”老板擺擺手,似乎不怎麼願意回憶。

薄琰殷勤地為他點上一支煙,打算聽他再仔細說說。

“他家狗腦炎,已經在那兒抽抽了,他帶到我這兒勉強給救回來了,但是不能根治,要根治隻能手術。”

“你彆小看我啊,我當年也是市農業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在那個有名的寵物醫院裡工作過的,但壓力太大就想自己開個小醫院,給貓狗打打疫苗賣賣糧和玩具就行了。”老板為自己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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