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隨禁忌而至的毀滅與處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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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洲上三分天下:愛好和平的龍族、本位主義濃厚的塔庫布依若什特族、以及殘酷嗜血的紅魔族,因種族個性不同與地域資源爭奪,時常互相爭戰,使魔神洲長期處於三族分割狀態。

其中龍族又為兩大種族所組成:一為具有強大破壞力壞力龍族,不分男女老幼,皆有可隔空爆破岩石的神無力;一為最接近神的生力龍族,具有能夠治愈與恢複生物活性的神化力。但因愛好和平,始終居於龍山山脈上,並不主動參與戰爭。

而塔庫布依若什特族則有神所遺留的五大法寶,其法寶強大到可以控製天氣呼風喚雨,甚至引雷做刃,故有相當豐富的糧食資源與強大武力做為後盾。

紅魔族雖然人口單薄,但因族人皆有著異於常人的體能與利爪獠牙,且具不老不死之身,並擅於遊擊與滲透,無時無刻均可製造困擾給敵人。

龍族人雖愛好和平,但因地處兩族之間,時常被戰火波及,直到龍族天族長猶豔號令征戰雙族成功,雙族臣服於龍族,才讓魔神洲變為和平共處的單一國家。

但隨後猶豔為塔庫布依若什特族暗殺,魔神洲一夕大亂,爾後的龍族四分五裂,其中有一半的人在戰爭中四散各地,且因戰爭慘烈,隻留下老弱婦孺的龍族,竟然因失去傳承而減弱神無力與神化力兩大力量。使得最後這叱吒魔神洲的種族,選擇躲回易守難攻的龍山山脈上。

亂世之中龍族人仍擁護殘留下的猶氏血脈,天族長之位傳到了猶氏遠親猶毗羯手上,隻因眾人殷殷期盼猶豔的神聖血脈若能繼續傳承,將有使龍族人再度興盛的一天。隻是猶毗羯本身不學無術,喜好飲酒作樂,夜夜笙歌,不問政事。在這樣的統治下,龍族政權更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龍族夢津皇城,天族長寢殿前。

按照禁衛軍巡邏守則,這裡至少會駐守十名禁衛軍,但今晚該站崗的人卻刻意都被遣開了去。

一名身穿黑色鬥篷緊拉頭帽的男子像是怕被發現了似的快步跑向寢殿門口,卻又突然間猶豫著究竟該不該推門進去。

他按在門上的修長纖弱手指上套了三枚象征權位的寶石,卻在門突然被打開時被嚇了一跳。

隻見一位穿著暴露的侍女行禮招呼說: “阿耨多羅宮長,你來啦!天族長在裡麵等你。”

他勉強一笑,纖細柳眉卻緊緊糾結,默默隨著侍女走入其內。

這位宮長來頭不小,從龍族最強盛時期的猶豔時代便傳承下四宮各司其職直屬夢津皇城,他所屬的翰重宮便是其一,且他姓阿耨多羅,乃是猶豔當時手下第一大將軍猶阿耨多羅的繼承人。

可惜的是,猶阿耨多羅因驍勇善戰而讓猶豔封他名字為姓氏給他的後世子孫,但後代卻傳承到這個完全不會用武的生力龍族人阿耨多羅赭來。

“赭!你可來啦!”桌前那位穿著睡衣,左抱美女右侍佳人的慓悍男子,對阿耨多羅赭的到來相當歡喜,他便是當今天族長猶毗羯。

這時候猶毗羯桌前已經擺滿了一堆水果小菜,酒瓶酒杯散亂,才大白天已經是酒氣薰天,阿耨多羅赭忍不住皺皺他挺直的鼻頭。

猶毗羯見狀,揮手要那群女人下去了。

“赭!你過來坐。”猶毗羯向自己身旁一指,阿耨多羅赭隻是走近,坐在遠遠的一邊, “你說,我找你幾次了,你怎麼都不來?”言下頗有怪罪之意。

“我…阿光正要生小孩,我總不能拋下她。”他聲音微微發顫,唯恐一個不小心……

“怎麼?你以為琉璃光生完孩子,我就會放過你嗎?”猶毗羯臉色一沉,硬拉他過來坐在自己身邊。

“啊!那是你自己說的!”阿耨多羅赭金色的眼瞳充滿惶恐神色,隻盯著猶毗羯緊抓自己右手腕的手,極是纖細的手腕像快被擰斷了似的。

“她生了沒?”猶毗羯問。

阿耨多羅赭點點頭, “是個女孩。”也不知道猶毗羯究竟有沒有聽進去,隻知道他抓住自己的金色發絲,好似在撫弄著, “不要這樣…我…阿光會發現…”他軟弱的請求,猶毗羯那隻手卻擄著他,另一隻手端了酒杯,輕觸他的唇。

他彆無選擇,隻能一飲而儘,猶毗羯又替他倒了一杯,輕聲說: “你慢來了,先罰兩杯吧!”他隻好又硬生生的再吞下一杯,紅暈頓時開在臉上,猶毗羯的一雙眼神直盯在他身上,始終不肯移開。

他的金色眼眸被翦水般的睫毛遮了一半,像煞若隱若現的寶石,晶亮的唇是粉紅色的淡雅,金發長如錦緞,半掩著他纖瘦的頸項。他比方才任何一位女孩都來的美麗,甚至比猶毗羯待產中的皇後,出了名的美女釋謬非都美。猶毗羯情不自禁的在他頰邊吻了吻,把他抱得牢牢的。

“你真美,你比起上次,又多美了幾分。”猶毗羯喃喃的說,但阿耨多羅赭隻聽得直發毛。

“真的嗎?我…我快分化成女生了,你彆再……”猶毗羯不願意聽他數落自己的罪過,硬是吻著他的唇,不願意讓他再說話。

原來龍族人分為兩種,一種是壞力龍族人,如一統魔神洲的天族長猶豔般,體力與反應皆超乎常人,更有可怕強大的破壞力。但另一種則是阿耨多羅赭般柔弱不堪的生力龍族人。生力龍族人有著非常接近於神的血緣,初出生時並無明顯的男女分彆,靠著成年後的分化期決定性彆,雖然阿耨多羅赭已經分化為男性,卻沒想到在一次又一次猶毗羯的召見下,他居然漸漸女性化了。

猶毗羯迫不及待的把阿耨多羅赭拉上床,便要除去他的衣服,他趕緊拉住猶毗羯的雙手,哀求: “你自己說到阿光生了小孩就要結束,不要這樣。要是被發現,我……”

猶毗羯隻越來越生氣: “所以你這幾天故意避不見麵,就是要等她生完孩子你再來跟我說這些理由嗎?”

“我沒有!我真得沒有,阿光要生小孩,她心裡有些不安,一直拉著我要我陪她。”他那雙大眼已經充滿淚水。

猶毗羯心下憐惜,溫聲安慰: “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前事不提,你就陪我最後一次。此後我就不再為難你。”

“可是阿光她…她好像已經發現什麼,昨天她突然……”阿耨多羅赭想儘辦法想要推辭,他根本對猶毗羯厭惡至極,隻因為被逼於威嚇,為了怕危及家人,隻好忍氣吞聲。

“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們就不會再有瓜葛。她現在產後不久,也不可能立刻與你行房,你再趁機恢複就好了。”猶毗羯說得一點也事不關己。

阿耨多羅赭還是想推辭掉,但現在早已經被猶毗羯壓在床上,大概也是脫不了身,隻好勸自己忍耐這最後一次,任猶毗羯一件件褪下自己衣服。

他彆開頭去厭惡的閉上眼睛,反正既然身體離不開,不如讓心離開這個地方。一直以來他便是這個樣子,不然若真要體會,他早走上自我了斷這條路。

好不容易,猶毗羯把他的上衣全脫乾淨時,動作竟然停了下來。

這時他也回神了,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看猶毗羯到底想怎樣,卻看見猶毗羯用著十分奇異的眼光看著他的胸口。

他那原本屬於男性的平實胸肌竟然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微微隆起的,屬於少女的乳房。

阿耨多羅赭看自己的身體變成這鬼樣子,實在感到惡心至極,彆開了頭,雙手撫麵。猶毗羯倒是不覺惡心,反而有種十分自豪的感覺,那都是因為自己雄風威猛,才讓他變成這樣的不是嗎?生力龍族人的身體真是奇妙啊!

偏偏他就不是個女子,偏偏他這模樣就是令自己神魂顛倒,偏偏他就要姓阿 耨多羅。如果是尋常男子也就算了,自己隨便也能召進皇城,但猶毗羯卻對這樣的美貌按耐不住,甘冒被拔除天族長之位的風險,也要得到他。

正在讚歎之際,猶毗羯卻聽見他哽咽哭泣的聲音,望著他雙手撫麵,滿臉淚痕的樣子,猶毗羯頓時又想愛他又想憐他的,忙說: “彆難過了,這真的是最後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會碰你了。”殊不知若真要他開心一點,連這最後一次也不要有比較好。

雖如此,猶毗羯忍耐已久的欲火還是高漲的淹沒憐惜,拉過他狠狠的親吻,手又繼續在他身上遊移。猶毗羯相當樂在其中,狂野的吸吮他的每一寸柔軟肌膚。雖然他仍舊閉上雙眼完全把自己的心置於身之外,但隨著猶毗羯那魁武的身軀壓製,壓迫感越來越沉重,他的呼吸也不自覺急促起來。

猶毗羯此刻已經高舉戰旗準備揮軍入城門,急急忙忙趁著這時候抓起他腰身,便要長驅直入。

“有人!”阿耨多羅赭聽到聲音,想推開猶毗羯已然不及,門在瞬間被打開,一名女子呆立在門前。

“阿光!”阿耨多羅赭驚叫,望著妻子琉璃光悲憤欲絕的表情,一時之間深受打擊,竟昏了過去。

猶毗羯則斥道: “可惡!是誰讓你進來的!”那還不是就因他不想彆人發現他與阿耨多羅赭的事情,刻意把禁衛軍遣開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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