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喜悅之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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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寒冰卻拿了一張名片給她。他要雨薇去找他,“聘他做你的經紀人,隻有他才會讓我放心。”

他的態度讓雨薇感到氣結,到底這個男人是怎麼搞的,為什麼她總是無法激起他對她的熱情呢?

雨薇多希望他能夠留住她,又多期待他會 要她不要走。

“謝謝你,雖然我一定讓他當我的經紀人,但,我還是會和他聯絡的。”雨薇很客氣的說。

性感不是因為穿泳裝或是搔首弄姿所擺出來的效果。

寒冰永遠記得她第一次來應征模特兒時,大概是被公司的氣派給嚇住了,她像受了驚嚇的小動物一樣,害怕卻又興奮的心情讓她的眼睛閃爍著一抹難得有如天使般純真的光芒。

一刹那間,寒冰整個心魄都被她盤據了,他力排眾議,錄用了她。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經過訓練和包裝,她會成為明日之星。

他精心雕琢她,他對雨薇比任何人都還嚴厲,因為他知道唯有經過烈火,釘槌,刀鏟,鞭杖的錘鏈,才能夠琢磨成一顆發光的寶石。

雨薇是他最心愛的寶石,所以他要琢磨他,讓她有彆於其他珠寶。要讓她和彆人不一樣,隻有在琢磨她的過程,毫不留情的又狠又深的刺痛著她的心田。這樣才可以讓新翻的泥土,掩蓋掉她的粗糙。

雖然有時候,他也知道他對她太苛刻了,可是,他是用心的,他要她成為頂尖的模特兒。

現在,她成功了,原本想再辦一次“冬陽的禮讚”的服裝展,把雨薇推向國際級的模特兒後,他就要鬆手了。

他計劃要帶她到巴黎,米蘭度假,沒想到,他的計劃還沒告訴她,她就要離開他。

為什麼呢?

難道她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對她的用心?

寒冰接受了雨薇的辭呈,他知道雨薇的仔細施肥,播種的過程中,她的土壞已經變成了新翻肥沃的春泥。

如果她想要追尋自己的田,那他又何必強要留她呢?雖然,他是那麼的不得,可是他知道有一天她終要走的。

她那獨特的美麗是誰都留不住的。

既然這樣,何不放手讓她走天涯呢?寒冰放開了她,但他卻隨時留意著她,給她支援。

他為她介紹最好的經紀人,並且私下幫她安排大型的國際服裝秀,而且幾乎每一場服裝秀,他都到場。

可是,他看到雨薇時還是那樣冷冷的,酷酷的,而雨薇因為他那樣,也強壯著不在乎。

直到最近他發現了雨薇和他那位花名遠播的大哥石俊在一起,而且在他麵前總是非常的親密。

他一向自詡最穩健的心幾乎瘋狂,可是,他還是控製了下來,他告訴自己,雨薇的品味不會那般低得愛上石俊這樣的花心男人。

隻是,從此以後,他的心完全安定不下來了,無論在清醒的時刻或是在夢中,他總會夢見他在親吻她。

可是,也不曉得為什麼,他越是想她,但看見她時越是表現不在乎,雨薇去紐約前,他們共同參加了一個酒會,那天他原本打算向她表白,隱藏在他心中對她的情意,沒想到雨薇卻坐上了石俊的車子走了。

那夜,他在雨薇的公寓前的對街等雨薇,坐在車上的兩個小時,他受了好大的煎熬,他假想著雨薇被石俊抱上席夢思的情形。

終於,雨薇回來了,他卻沒上前尋她,就這樣,他又錯失了一次表白的機會,隔天,雨薇就去紐約了。

他等了一個月,這個月為了雨欣,他設計了一係列VIVI夢幻上衣要請雨薇做上衣模特兒,沒想到她拒絕了。

被拒絕的寒冰突然生氣起來,他感到全然的失落和空虛,他以為雨薇真的愛上了步入中年,而且有了妻女的石俊。

想到這裡,他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他花了一周的時間讓自己振作起來,他每天聽“泰綺思冥想曲”,他幾乎錯認自己就是那位年輕的僧侶了。

他要解救雨薇那即將要在石俊身上的靈魂。

晚上八點。

一陣門鈴聲響起,雨薇很快的又把“冰火相溶”的香水在胸口,輕輕的噴了一下。

她慢慢的走向大門,門鈴的聲音讓她抨然心動,可是,她叫自己冷靜,今天寒冰來,隻是和她談簽約的事而已。

門一開,她給自己的忠告全沒用了,隻要寒冰一出現在她眼前,她就 穩不住自己。因此她隻好假裝冷漠來掩飾自己心裡那團火熱的心。

而現在這個男人就單獨的出現在她的屋子,她越是要讓自己表現得落落大方,越是把持不住自己。

她興奮得手心都汗濕了,她對自己的強烈反應害怕不已。

“歡迎你。”雨薇伸出她那柔弱無骨般的手,禮貌的握住了這位當初在訓練她時簡直就像“魔鬼教練”一般的男人。

誰曉得她僅是禮貌性的和他握手,她卻覺得有一道電流由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血管竄上了她的腦際。

她被握住的手,竟然黏在寒冰胸口上了。今晚,寒冰穿了一件米色的西裝,橘子色絲襯衫的領口係著一條白底橘點的領巾,讓她把視線凝在他如健身員般古銅色的頸項上。

雨薇感覺她的手背寒冰握了許久,她緩緩的把視線移向寒冰的臉上,她發現寒冰的視線熾熱的在她臉上梭巡著。

“你握痛了我的手。”此語 一出,他們的視線交纏著,無法再分開。雨薇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這時寒冰才覺得自己的失態。

“你看起來美極了。”他說。這是他第一次在雨薇的麵前,開口讚美她,雖然他第一次見她就這樣覺得。

可是,他始終沒對她說過。雨薇聽過太多人對她的讚美,而現在出自於寒冰的讚美,這是她第一次聽寒冰說。

她雀躍得如同在天空的小鳥,可是,她很快的告訴自己,彆表現出來,這樣他會以為你是那麼好哄的。

“謝謝你。我發現你和石俊說的話都一樣,你們兄弟的感情一定很好吧?”她強自壓抑下心中的喜悅之情,故意是說道。

雨薇明知寒冰和石俊兩人碰在一起就像刺蝟,好像彼此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雨薇問過石俊,石俊說寒冰不喜歡他玩世不恭的態度。

本來臉上綻開笑容的寒冰,聽了雨薇提起了石俊,他沉下臉來,“你一直都和石俊在一起嗎?”

他從餐廳端了兩杯咖啡出來的雨薇,看寒冰那嚴肅的表情,心想,他現在可是在嫉妒?

如果是這樣,她有一種虛榮感,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味她吃醋的。

她試探的問,“你有意見?”

“你瘋了!你竟然和他在一起。”寒冰才坐下椅子的身子陡地彈跳了起來。他那雙帶著霸道又專製的眼睛閃閃發亮,定定的眸望著她。

雨薇被激起了怒氣,就是那雙討厭的眼睛,讓她在被訓練的時期,偷偷的流了不少眼淚。

如果不是她那不服輸的意誌,為了要證明她也是一顆明珠,她怎會忍氣吞聲的讓他吆喝她?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她動了氣,也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你實在太傻了。”他開始罵人。

“我傻?”你是不是想要把我趕回麥當勞賣漢堡。雨薇積壓在心裡的不滿,終於爆發了。

她握緊了拳頭,像隻刺蝟一樣,全身豎起了刺,她霍出去了,她不想再保持淑女的氣質。

她向寒冰靠近,她要向這位討人厭的魔鬼教練挑戰,她要讓他知道,她現在可是一顆昂貴的明珠。

她不是隻會穿著漂亮的衣服在展示台上麵露微笑的道具,她不是傻女人。她吼著,“我不傻,我就是要和石俊在一起,至少他比你有趣又通人情多了。”

當寒冰看著雨薇的手握成拳,對他吼著時,他被震懾住了,這個女人竟然說他不通人情。

雨薇拿他和石俊比?

寒冰抓住她的手,“你真的是世界上最麻煩,最固執又讓人生氣。”他看著雨薇,最後一句是含在喉頭然後慢慢從嘴巴吐出來,“可是你卻也是唯一讓我會變得嫉妒的女人。”

雨薇想反抗,可是她卻一點力都使不出來,因為寒冰的手臂已經繞過她腰抱住了她,在她唇邊低語,“你是世界上最令我渴望吻的女人。”寒冰的唇從她的柔軟的唇,移向了她那劇跳的沒穿文胸的而且一路吻下,他解放了自己,去掉了偽裝。

微微抗拒的雨薇,這時身體居然在寒冰如火山崩裂的顫抖著,這麼長的日子她克製的,竟然被他烈火般的吻給融化了。

她發生了聲音,把身子緊緊的貼著寒冰,這才是她期待的,這才是她想要的男人,這個在訓練她像魔鬼教練,會讓她咬牙切齒的男人,才是她真正放在心裡愛的。

他的吻如同他的訓練一樣強烈得讓她感到窒息,她在他懷中顫抖,她陶醉在他緊繃的身體,在那落在她身上每一個熱戀而熱烈的吻。

“哦!寒冰,這是真的嗎?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她扭擺著身子,享受著寒冰落在她頸項的吻,喃喃低語。

“真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太傻了,直到現在才對你表白,我仰慕你,偷偷的愛你好久了,在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寒冰自不禁的說。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會躺在你的懷裡。你知道,我也和你一樣,其實我早就,我真的好傻,差一點就讓你從我身邊溜走。”

“終於承認了吧?”雨薇用指尖輕拂的玩著他的掌心。“還說我傻,自己才傻呢,魔鬼教頭。”

“魔鬼教頭?你說我是魔鬼教頭?”寒冰把身體重量全然壓向雨薇的身子,他那晶盈的眼眸充滿了渴望的凝視著雨薇那天使般的臉。

在這張臉,他熏到了一個真理的所在,那就是愛這個事實,他愛她,強烈而濃鬱。

“有一次我把she發成sea,讓你罰我對著錄音機念了一個早上的she和sea的單字,那時我真恨不得吃了你。”雨薇和寒冰一起回憶著她剛接受訓練的那段日子。

“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像魔鬼一樣。”寒冰抬起她的手,在她的腕上親了一下。

“你不隻是魔鬼,還是魔鬼教頭呢!”

“現在還恨我嗎?”

“不會了。”她說 ,“你很像鬼,我很好強,我們倆剛好互補,因為你這部像魔鬼般的耕耘機,很魔鬼的犁我的田,翻起我的新土,我才可以長得那麼好。”雨薇回吻他。

她充滿渴望的看著他那粗狂的臉,她一個翻身,壓住他,“現在你還可以像魔鬼一樣犁我的田嗎?”

“你說呢?小傻女。”寒冰身體的火焰像火般被燃起,他從雨薇的身子感應到了她。

“魔女。”他喚雨薇。

“魔鬼教頭。”雨薇咬他。

當魔鬼教頭碰上了小魔女,愛情的火像大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戲台上,雨薇耍著花槍踢蹬得塵灰飛揚,她那精湛的舞栩身段,讓英姿煥發的青羅戰袍,顯得發亮。一長串熱鬨的鑼鼓聲響,教人情緒喧騰起來,戲台下爆出雷鳴般的掌聲和喝彩。

姚家老爺特彆愛看戲,三天兩頭的就請戲園子到家裡來,舉凡京戲,昆區,錫劇,雜耍,他都接受。不看戲的就躲在房裡抽大煙,他過的生活失舊社會的那一套,事事講究排場,家裡的三親四妾,兒女晚輩早晚得向他請安。

他曾在朝廷裡當官,如今民國建立,可他卻仍脫離不了從前奢靡的生活習慣。要不是靠著幾畝田租,和家中豐富的古玩,姚家早就過不下去了,附近的居民都知道,姚家已是一日不如一日。

那旦角兒隨著京二胡,以小嗓唱了起來。丫頭們忙著替老爺夫人倒茶,幾位姨奶奶磕著瓜子搖著扇,歪坐在椅子上看戲,孩童們捺不住性子聽慢板強調,已在旁邊玩耍起來。二小姐鳳儀在廊上逗著鳥,園裡的 熱鬨氣氛一點也不和她不相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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