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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見公孫艾表情頹唐的回來,便問道:“怎麼沒有去京城,發生了什麼事?”公孫艾不語。宮主不再追問,他就知道會這樣,既然他們都被監視了,肯定是京城發生了什麼事。而那些監視他們的人,主要目的就是不讓他們牽涉進去。看來隻有等武林大會結束再作打算吧。
現在是武林大會的最後一戰,經過一圈又一圈人的輪換,台上隻剩下崆峒派的闌澗。
血痕輕功飛上台,與闌澗對戰了是幾個回合,闌澗氣勢明顯低於血痕,最後,闌澗因受了血痕一掌後半跪在地。
“各位,我闌澗這次上台比武不為什麼勝負,就是想像所有人澄清一件事。傅端台我不為我門下弟子所殺。”傅端台慢慢站起身對著比武台下眾人說道。
血痕微微一笑與芙殤對視,芙殤麵無表情地轉過頭,把目光投向它方。“那麼闌澗你的證據呢,我好像聽說,那個弟子畏罪自殺了。”血痕說道。
闌澗憤怒地回過頭看向血痕,“那不是畏罪自殺,他是為了獨自承擔,他知道傅端台不是他殺的,可是又有什麼用?相信各位會相信我們崆峒門不會做出這種事的吧,也好讓死人洗掉這個罪狀。而且,我門下的那個弟子在出事前被偷了刀,然後又被一個女流之輩叫出去有事,他沒有流露出任何要殺人的動機。”說完後,把目光投向比武場下女子所創下的門派。
比武台下吵鬨了起來。
“闌澗真的就這麼相信崆峒門嗎?江湖上打打殺殺是正常的事情。”
“崆峒門?嗬,他不會不知道以前崆峒門是殺了多少人吧,隻是最近稍微檢點了,像個人了而已。”
“崆峒門弟子要殺掉傅端台是情理之中的,畢竟傅端台當著大家夥的麵對著崆峒門的長老挑釁,說不定是受哪位長老之令。”但是,傅端台修行了三年,如果不是芙殤的話,死的就會是崆峒門的弟子了吧。
“對了,那個芙殤門的芙門主,要不是她的話,崆峒門的小弟子根本就打不過傅端台。是不是他們聯合在一起……”說著還沒說完就聽聽著說道,“彆說了,她在向這裡看。而且,芙殤和傅端台又沒仇,你胡說些什麼啊。”
芙殤回過頭微微笑著,他們那些爭論也隻能在人後說說而已,根本登不上台麵的。
闌澗默默聽著比武台下的爭論,原來江湖對崆峒門的偏見已經有這麼大了。那麼崆峒門就將會被滅掉吧。就算江湖不把崆峒門吞滅掉,相信武林盟主也不會放過他們吧。崆峒門殺掉他的小兒子這件事,已經成了現實,就算再怎麼解釋也隻是枉然。崆峒門被滅,隻是時間的問題,是早是遲,已是必然的結果。闌澗無奈地看著崆峒門長老,崆峒門長老也是無奈,看來,崆峒門是要毀於他們之手了。
血痕站在比武台上,又有絡繹不絕的人上來挑戰,十招過後,其中算好的是還能爬下台的,甚者是大吐一口鮮血,倒了下去,然後被抬回去,更甚者就是倒地不起,一點反應都沒有了。這嚴重打擊了一些躍躍欲試的人的心。特彆是看見原本活蹦亂跳的人飛上台,結果是幾分鐘過後,以一副植物人的身軀被台下台。
“我想知道血痕的武功到底到了什麼境界,可以有這樣的速度。”說完後,宮主輕功飛上了比武台。
比武台下傳來唏噓聲,這兩人給人的氣場都差不多,那麼,這兩個人之間的戰鬥,誰會獲得最後的勝利。禁宮宮主在上屆武林大會時收到請帖並沒有來參加,而這屆武林大會他來參加的目的又是什麼。無人知曉。有人想起8年前的那場武林大會,何瀠洄就是死於那屆大會的,江湖第一美人就這樣死了。之後,那件事所有牽涉的人都消失了一段時間。還有就是到現在還沒現身的兩個人??何瀠?和白訣。不,傳聞何瀠?和白訣在八年前都好像已死。
血痕見對麵站著的是謝劍弦,遲疑了三秒後出招。血痕沒有用劍,他隻是把扇子當做戰鬥武器,宮主抽囘出劍,與血痕對戰,幾十個回合過後,兩人都沒有分出勝負。血痕出招的速度很快,宮主應接不暇。宮主為躲開血痕的側身攻擊用劍擋住扇子,卻不小心把腰上掛的玉佩斬斷在地。血痕後退幾步,準備遠距離襲囘擊。
芙殤看著掉落在地的玉佩,不禁怔住了,這是何瀠洄送給謝劍弦的禮物,十六歲的生日,沒想到他還保留到現在。她一直沒有看到這個玉佩,真是疏忽了。
宮主不顧對麵敵手彎腰去撿,血痕飛出扇子,扇弧部分在空中旋轉著,直指宮主的喉嚨。芙殤慌了,忙抽囘出劍投向扇子,希望可以阻攔住扇子的飛向。可是同時,還有兩把劍向著扇子的方向飛去,芙殤順著劍的來向看去,是公孫艾和傅路棠。其中兩把劍相撞蹭出火花,另外一把劍筆直地穿過扇麵鑲進地麵。那是傅路棠的劍。公孫艾暗暗驚愕。芙殤暗暗鬆了一口氣,雖然不是她救了他,可是宮主最終還是被救了。可是另一方麵,令他悲傷和氣憤的是,那個玉佩,是何瀠洄在謝劍弦十六歲生日是送給他的。她一直都沒有看見,真是太疏忽了。公孫艾暗暗思索,傅路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為什麼會幫他們,這好像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可言才是。
血痕朝著三把劍的來想看了一眼,又見謝劍弦還處於回憶中,便想發起第二輪進攻。血痕抽囘出劍,向謝劍弦飛去。芙殤慌了,謝劍弦一點反應都沒有,難不成他想死在這裡嗎?芙殤急忙飛上台,擋在了血痕麵前,血痕無奈收劍。
“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趁人之危?”芙殤輕笑道。
血痕向前走了兩步,輕輕說道,“那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是我和他的戰場。你最好不要牽涉。還有就是,你這樣很讓謝劍弦難堪。”被一個女人保護,對於他來說,應該會是一種難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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