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秘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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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喝酒的時候,沒有留神身旁有一名神秘人。一個閃神,他:或她,看不到樣子:就用一把利刀砍向我的右手。”涵亮語氣輕鬆地說,“就這麼多了。”

綺夢一麵替涵亮包紮,一麵說:“又是黑客。”

“‘又是’?”涵亮感興趣地說,“你們剛才又遇上麻煩事?”

“沒錯。”綺夢有點無可奈可地說,並把白沙餐館的事告知涵亮。

“以往的黑客不會作出如此頻密的攻擊。”涵亮下了個結論。

“看樣子黑客是換了頭目。”憶香接著說。

綺夢點點頭,說:“最近真是多事發生。先是哲美的離去,然後是黑客的襲擊。”

“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沒錯啊。我們又要為新一年作好準備。”

“綺夢,我先到房間休息。”涵亮說罷便離開綺夢房間。

“明天將會是我記憶中的第一個沒有哲美的新年。”綺夢望著窗外,悲哀地說。

“你和哲美有親戚關係的嗎?”

“不是。”她回過頭來,酸酸的笑著,“我曾經遇上意外,失了憶。”

綺夢沒有理會憶香臉上驚訝的表情,自顧自說下去。“大約十四歲的時候,我在山上昏迷。幸好被依童老師發現,救了我一命。自此,我便得到預言能力,可是卻失去了以前的記憶。

“老師她看出我在忍術方麵有潛能,於是把我招為忍者學校的學生。在那裡的首天,我便認識了哲美。雖然她好像十分冷酷,對他人的問題不理不睬,可是這些都隻是她的‘保護色’。相信憶香你曾和她共事一年,亦知道她的為人外冷內熱,和現時的梓馨一樣。

“我失憶之後的第一個新年就是和哲美一起度過的。雖然她事後並沒有說什麼,可是我知道她暗地裡為我作了不少事,隻是為了解開我的心結。我當時真的十分感激她,現在她卻。”綺夢說著說著,回憶令她的鼻音增強了不少。“要不是我向依童老師推薦她,她就不會加入同心會;要不是我要求,她就不會出戰。那麼她現在就可以。可以站著這裡跟我們討論明天的慶祝活動了。”

淚水,永遠也會不爭氣地流出來。無論綺夢多麼不想哭,滿滿的淚水還是流出來,不能自已的滴在地上。

“哲美的死,她的離去不是會長你的錯。會長你不要自責了。”憶香安撫著綺夢受傷的心。

“唉,這個我知道,可是:可是,人對朋友的離去總不能釋懷,我一時亦按受不了她的去世。”綺夢說,她猛然擦乾淚水,對憶香苦笑道:“我突然記起某人不愛淚水。”

憶香一時亦無語可說。她向綺夢說:“不如你先為明年寫好計劃表吧。”

“這亦是個好提議。”

“我先走了,看看惜寒梅和梓馨回來沒有。”

憶香前腳一踏出綺夢的房間,房內的綺夢就聽到一聲驚呼。

“什麼事?”綺夢警覺地問。

“走廊的地上有一堆淚水。”綺夢聞言探頭出來,憶香的腳前確實濕透了,可是她怎知道那是淚水呢?

“可能有人打翻了水瓶。”綺夢不大確定地說,“不一定是淚水。”她補上一句,“她們兩個又沒有回來,男忍者亦不是可疑人物。黑客應該不會留下水跡的。”

“隻是直覺上是淚水吧!”憶香說,“沒什麼。”說罷便轉身離去。

“淚水?”綺夢輕輕道出她心中的疑惑。“惜寒梅。”

“怎麼啦?”走在前頭的惜寒梅轉身。

“我走不動了。”梓馨抱著肚子說,“肚子痛。”

惜寒梅搖頭﹑歎歎氣,然後才扶著梓馨到旁邊的長椅坐下。

“很痛麼?”惜寒梅問候道。

梓馨不滿地點點頭,說:“我們隻是吃了。”接著數出數十種食物,再伸出手指,邊說邊數著:“我還有芒果卷﹑炒栗子沒有嘗到。”

“你還要再吃?”惜寒梅驚訝地問,“你不是肚子痛的嗎?我們還是回總部比較好。”

“我不想這麼快回總部,我們出來才半天。我可不想永遠亦被困那裡。”梓馨低著頭說。

“彆這樣吧。”惜寒梅安慰她,“每次的新年不是可以放假﹑離開總部嗎?”

“離開了總部,我還有哪裡可以去?”低著的頭猛然抬起,惜寒梅才發現到梓馨臉上的淚痕。

“我的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離開了我們。當時爸爸剛剛離世,我又剛巧生了重病,家人已經沒有任何錢了。

天,媽媽口中說著隻是出外工作,但是我看到她依依不舍地對我們每個人說話,還有臨彆之前的一張不舍﹑眼泛淚光的臉孔,我就知道媽媽要永遠地離開我們。我們不知道她是否改嫁了,隻是她不再回來。”夕陽的陽光灑長椅上,照著梓馨堅毅的臉。

“你不是有兩個姐姐的嗎?”惜寒梅好奇地問,“大姐在哪?”

梓馨臉上蒙上一片陰霾,說:“媽媽離開後翌大姐便失蹤了。”

“失。蹤了?”惜寒梅驚訝地說。

“嗯。”梓馨靜靜地說,“最後出現的地方的忍者學校的山腳,之後。就沒有人再見到她。

“真是禍不單行。沒多久,家中就發生火災。二姐即是你們所說的哲美吧。跑出去大叫‘救火’,然後我不知道。我的記憶被自己封閉了。每次回想小時的記憶的過程,都是十分痛苦和困難的。”

“其實我覺得你稱呼哲美為‘二姐’有點怪異。”惜寒梅笑著說。

“那麼我們習慣用這個尊重長輩的稱呼嘛。”梓馨亦淡笑著,“我真的想尋回大姐。”

“可是。你們已經失散多時了,哲美不在這裡,而你又不能回憶以往的事。”惜寒梅苦惱地說,“你小時住在哪裡?也許我可以透過我爸媽。”

“對啦!”梓馨興奮地說,“怎麼沒想起呢?惜寒梅,你一定要幫助我呀!”她拉扯著惜寒梅的手臂。

“那麼我們快些回總部,我馬上寫信給他們,待他們回信。”惜寒梅說罷便站起來。

“可是。”梓馨皺著眉頭地賴在長椅上。

“你這個饞嘴貓連姐姐的消息亦不要?”惜寒梅笑著說。

“不如。”一個鬼主意在梓馨腦中漸漸形成:“不如就現在前往白沙沙灘找他們吧!”

“不是吧!”雖然惜寒梅知道她是個“聰明”的小孩,可是這個鬼主意也未免太過分吧!

“這個主意可真不錯吧!”梓馨眼裡閃著光芒。

“但”惜寒梅回頭一望:對於梓馨這個小女孩,惜寒梅待她就有如妹妹一樣,她哪有拒絕的理由?“唉~好吧。”

看到梓馨哈哈大笑的模樣,惜寒梅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太軟了。

“虛步漂。”話未落音,她們就消失了。

就在她們離開的那一刻,樹林出現了一個黑影。“看來我來得真是時候。”儘使天已經黑透了,可是仍然遮蓋不住那人臉上的冷笑。“冰、惜寒梅?”玉堂看著惜寒梅和梓馨不可思議地平空出現,嚇得目瞪口呆,半響才說出話來。

“是啊。”惜寒梅笑咪咪地說,“很久不見了。”

“是呀!你今次回來有什麼事嗎?”玉堂好奇地問。

“沒什麼,隻是因為今天是忍者會的假期。”惜寒梅說,“你知道我爸媽在哪嗎?”

玉堂抬頭遙望著海邊,望了好一會兒,才說:“他們不在海邊捕魚,也許。”惜寒梅家的燈就在此時亮起,玉堂就立即說:“我看他們是在家裡吧!”然後他就如突然驚醒一樣,望著梓馨問道:“請問是?”

“你好,我是惜寒梅在忍者會的同事,梓馨。”說罷便向玉堂點一點頭。

“你好啊,我是惜寒梅的朋友,玉堂。”

“‘玉堂’這個名字真可愛!”梓馨正色地說,弄得玉堂尷尬極了。

“可愛!”玉堂小聲說著二字。

“我和惜寒梅要回她的家了,後會有期!”梓馨向玉堂揮手,便拉著惜寒梅往那海邊的兩間休奔去。

玉堂望著梓馨的背影,梓馨對他說的兩句說話在腦內不停地重播著,久久不能遺忘。

惜寒梅轉頭一看,看來玉堂已經被梓馨吸引住了。

“綠色那間有人居住嗎?”梓馨好奇地問。惜寒梅抬頭一望,自己小時侯的居所已經因為風吹雨打而布滿植物了。她走之前的房子還是很不錯的,這麼快就變成這樣了?

“很久以前是有人居住的。”惜寒梅簡短地回答梓馨。梓馨張開嘴﹑想再問下去,但是看到惜寒梅眼裡那異樣的眼神,她就乖乖的合上嘴了。

“請問有人在嗎?”惜寒梅邊敲門邊問。內裡的溫韋聽到敲門聲,便用他那沙啞的嗓子叫道:“麻煩你等一等,咳咳。”接著隻能發出一連串的咳嗽聲。映秋見狀便急急的走過去老伴那裡,用那布滿皺紋的手輕拍他的背。然後再用最高速度步行到門檻,慢慢地把門把開,出現的人影卻令她驚訝不已:這個熟悉的身影不就是惜寒梅嗎?

“媽﹑爸,今天忍者會放假,我和朋友回來探望你們。”惜寒梅笑著對他們說。然後她把身旁的友人介紹給父母,說了一番正常得極點的說話,可是惜寒梅發現到他們得悉梓馨的名字時的反應。

溫韋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神情,跟著便抬頭打量著梓馨。而映秋先是一呆,接著便與溫韋交換眼神,再低下頭。

雖然這個粗神經的梓馨不會注意到,可是惜寒梅說話時分明就是望著他們來說的,這些動作雖然微小,可是惜寒梅雙眼亦捕捉到此刻他們的反應。

“到底這些反應代表什麼呢?難道他們知道梓馨的過去?”惜寒梅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便急急向父母說明來意:“梓馨她。”

“慢慢的說,我們有的是時間。”映秋回避著女兒的說話,又站起來慈祥地對梓馨說:“我先給你泡一杯熱茶,天氣冷。”轉身步向茶水間,拿起一隻美麗的玻璃杯子。

“最近可好嗎?”惜寒梅憂慮地說,“你的咳嗽聲真令人擔心。”

“沒事﹑沒事,剛才隻是嗆到水而已。”溫韋故作鎮定地說。

既然溫韋不希望惜寒梅擔心,惜寒梅亦不再細問下去。

由於眾人都不想先說話,在這和諧的休內出現僵持的局麵。

“惜寒梅,你們的家很彆致。”梓馨這一句話,適時的化解了僵局。

“好啦,”映秋捧著五個玻璃杯子向他們步近,“我們不要再胡扯了。我相信惜寒梅今趟回來肯定有些要事,特彆是把朋友也帶來:是嗎?”

惜寒梅點點頭,口中一直說著回家的原因,心裡卻想著一個問題:“隻有四人在家,為何映秋會捧出五杯熱茶?”“哦~原來你們回來是為了查找梓馨家人的下落。”江戶話畢便陷入沉思中。

“但是這也不是件易事。”映秋說,“梓馨你又忘了兒時的居住地。”

梓馨低下頭,不發一語。“如果這事太麻煩,那就算吧。我可以找彆人幫忙。”她輕輕地加上一句。

“以你一個小孩子,又無親無故,你還可以找誰幫助?忍者會的網絡也是有限的。”江戶歎一口氣,再說下去:“我們就儘力幫助你吧。”

“謝謝你們!”梓馨感激地說。

望著眼前的小女孩,令映秋想起一段已封塵的記憶。

“啪﹑啪!”在一個十多年前的午夜,他們家的門外響起了拍門聲。

“請問,有人在嗎。”屋外的一名女士壓低聲音問道。

“麻煩幫幫我們!”另一急亂的男聲響起。

映秋聽見二人的聲音,馬上打開了木門。

她借著微弱的火光打量著二人。女的有一頭長發,腰上有一顆明亮的水晶;男的有黝黑的皮膚,二人都一樣年青,手上抱著一個初生嬰兒。她見二人的情況如此不妙,便請他們入屋。

柏上木門後,才看見二人一身的黑衣,這正正是黑客的標記。映秋自然的皺起眉頭,想著:“我是否不應該救他們呢?”

“這是什麼的一回事!”被聲音弄醒的江戶剛走出房間,就被眼前的影像嚇了一跳:竟然有兩名黑客在他們家裡?

“這”映秋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把這事吐出來。

當她在說的時候,江戶的臉色不住地改變。好不容易待妻子說完,他立即決絕地說:“請你們馬上離開我們家。”他們夫婦倆可是退役忍者來的,他怎可以可憐敵人的?加上當時忍者和黑客的戰事正打得如火如桃,他又怎可以窩藏罪犯呢?那些黑客不單殺害了忍者,還把無辜的平民拉入戰線中!

“但我們沒地方可去,我妻子也是剛剛把孩子誕下來。”那男黑客的說話被映秋打斷:“孩子要緊,況且小生命是無辜的!”說罷便把孩子抱起,那婦人便跟著她到梳洗間整理。

梳洗間的窗戶外有一輪明月,月光灑在那婦人的身上,簡直把人生閱曆甚高的映秋嚇壞了,她下身布滿鮮血,臉色白得太不像話了。她抬頭一看:客廳火藥味正濃,沒可能把那婦人放到那裡。那好隻好自己照顧她吧。映秋把她移到汙衣籃附近,讓她靠著來休息。

把小女孩身上的血跡洗淨後,便扶著婦人﹑抱著嬰兒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家裡沒有嬰兒衣服,映秋隻好用布把女孩包裡。她小聲地說:“我知道今天比較寒冷,但你要堅強,可不要被它們打敗!”女嬰像聽到她的話,微微點頭。

好不容易才到了翌經過昨夜的休息,婦人可以自己照顧嬰兒,於是她的丈夫便把他們的身世告訴映秋及江戶。

“我是從外地來的黑客,迎天。韶敏她就是我青梅竹馬的妻子,我們因為看不過首領的陰謀,打算變節投靠原住民。怎料逃走行動走漏風聲,韶敏卻又在此時分娩,使行動更為困難。剛逃出黑客船艦,就有追兵趕至。我拖著韶敏一路向民家求救都沒人理會,直到遇上你們。”迎天的語氣變得激動,說:“求你們讓我們一家三口留下來吧!”

“就這樣吧。”江戶簡短地說。韶敏聽到後就如見到救星,感激地說:“謝謝你們!”:就如剛才梓馨那樣,不過最令人難忘的是以下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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