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和我猜測的一樣,任何生靈都是平衡的,你的肌肉骨骼不算強,但是大腦比普通人強了一點點,算是得天獨厚了,就和你自己猜測的一樣,現在你的腦子並沒有被強化,隻是成長的更完善了一點點而已,不過接下來,你的任務也更加艱難了,不可能再完成之前那樣簡單的。”
對方的話似乎很難理解,但劉飛想想後懂了,笑道:“你是說我多了許多經驗和經曆,就要相應的增加任務難度是不是?”
主宰點頭:“是呀,我可是將自己寶貴的閱曆都傳輸給你了,今後這段日子,你就要代替我執行整個世界的秩序,讓它安然運行不要毀於一旦,就這樣,你應該能理解的,不用我細說,有事情不懂就問問她吧。”
主宰的手一點,劉飛身邊的電腦屏亮起,上麵的人竟然是個混血妞,身材好到極點偏偏穿著職業短裙,那兩條腿配上黑絲,真讓人口渴。
“她是誰?”劉飛回頭問,卻發現隻有電腦屏照亮了身後空間,原本的主宰發光輪廓已經消失了乾淨。
“喂——你還沒說明白呢?這也是你分身?你還有這麼娘的一麵?”問了兩聲沒反應,劉飛忽然大聲喊:“不回答就是說不是了。這麼說我可以上她了?”
“怎麼了兒子?”
屋門被忽然間推開,老爹劉萬山伸進來腦袋,看著電腦屏還亮著,神經兮兮的關切著。
劉飛的腦袋現在可不是原來那笨瓜,趕忙柔柔惺忪的雙眼回應:“沒事沒事,我玩著電腦睡著了可能說夢話了,剛才我說啥了老爸?”
劉萬山一張惺忪的老臉耷拉下來,“哎……看看你這孩子,都半夜了還不睡,彆玩了注意身體,睡吧。”
說著,他縮回自己的頭,關上門的一刹那還回憶著電腦屏上的馬尾長發職業裝漂亮女孩,喃喃道:“現在女人都吃的什麼,那胸怎麼都這麼大。”
劉飛忽悠走了老頭,這才鬆口氣,仔細打量著不知何時被主宰換上的桌麵上女孩,這妞看不出年紀,估摸著二十二三歲左右,一臉的自信乾練,相信應該不是普通人。
他捉摸了許久,看看身後地板上刀尖消失後留下的豁痕,心說好東西沒了,心在自己能利用的隻有這腦子裡的閱曆了,自信回想一下,得出的結論似乎隻有一個,那就是儘快聯係上這女人。
接下來就簡單了,截屏,將圖片發到度娘和幾個論壇以及頭條,最後證明還是頭條強大,沒多久,竟然幾百條評論中就找到了有用的信息,一個手機用戶看似漫不經心的回應,昭示著他的確認識這個女人。
劉飛躺在床上,雙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判斷了十幾秒這才重新站起來,到電腦邊開始敲擊,聯係了這個手機用戶加了關注,這才私信過去……
“你好,廢話不說,這女人關乎我生死,我也關乎她生死命運,速速聯係上。”
這看似命令般的口吻,的確讓另一個城市的某位人物有些不痛快,坐在網絡會所看著電腦屏的某男唇角抽搐,抿了一口咖啡這才冷哼:“什麼人啊這是,竟然這樣自大,好吧,吊你半夜胃口再說。”
說完,他抓了鼠標換了個界麵,開始漫不經心的聽歌,看電影?笑話,平日裡的生活比電影裡還驚心動魄,根本用不著……
沒多久,他感覺不對,抽空倒換頁麵看看劉飛的反應,竟然毛線都沒有一條,略微皺眉,心說對方一定在和自己比拚心裡承受耐力,當即不再搭理,繼續聽歌。
第……也不知第一百幾十首了,將老歌都輪了一圈,在淩晨四點鐘他眼皮撞在一起的時候,終於,他怒了,一砸鍵盤驚了旁邊打瞌睡的通宵網民。
張頌走出網絡會所之際,臉上還帶著慍怒,唇上咬著的一截香煙猶豫臉頰抖動震掉了煙灰,染了他那黑亮的皮鞋。
看著外麵升起的照樣和清晨涼爽下正在清掃街道的環衛工,他將咬著的眼皮吐在地上,可還沒等伸出腳去碾,身前一個人影已經緩緩彎腰撿了起來。
劉飛撿起了煙屁,笑著扭身看向正在垃圾箱旁邊等待什麼的大娘,將煙頭朝著她一晃,“你看看我沒說錯吧,他出來的第一個動作肯定是吐煙頭。”
張頌一愣,略微皺眉這才冷哼,沒理會劉飛而是從褲兜扯出一張紅色百元鈔,對著環衛大娘一展:“罰款是吧,不用找了。”
那大娘竟然哈的笑了,用上海口音對劉飛笑道:“真讓你又猜中了,還真是土鱉,有錢就了不起嘍。”
這次,張頌更愣,追問道:“他又猜中什麼了?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誰?”
劉飛靠近一步,看張頌退後警惕,嗬嗬一笑留在了原地,笑道:“沒事沒事,我呢,就是跟大娘開個玩笑,賭這網吧出來的第一個人,出來後就會吐煙頭,然後還會顯闊用一百塊打發環衛大姐。”
張頌上下看看劉飛,冷哼道:“你怎麼就敢斷定我用一百?”
劉飛聳肩:“關鍵是咱國家沒有五百的不是?”
“額……”這次,張頌閉嘴了,想想後似乎覺得所有問題劉飛你都隻是擦邊並沒有回答,他略微皺眉,陡然,兩條腿繃緊側身就跑。
張頌的速度不可謂不快,料到劉飛追不上,他心裡得意,與環衛大姐擦身而過朝著大路跑去,自己的車就在停車場那邊,隻要……
偏偏就在此刻,環衛大姐再次不合時宜的開了口:“彆跑彆跑,前麵紅綠燈有闖的,會撞到……”
咚……
大姐的舌頭明顯轉的慢了一些,等張頌聽到耳內腦子反應過來,已經被一輛商務撞在了右側肩上,翻滾後即將陷入昏迷之前,他恍然看到了還紅著的指示燈塔。
“該死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心裡不停的轉著這念頭,張頌瞳孔散亂流連在推車上,被手術室休息室一頓輸送,等徹底恢複了意識時,人也放鬆許多,再看到病房裡削蘋果的劉飛也不再那麼驚恐了。
他語調平複,輸氧管下的唇喃喃著輕聲問道:“你是誰?”
劉飛將蘋果放在他手上,這才合並了水果刀丟在盤中,“我叫劉飛,昨天晚上在頭條上發帖子的就是我,找你是因為你知道那女人,好了多了不說,你知道了也不安全,明說吧,我沒有惡意。”
這些話簡單明了,表達能力極強,張頌消化了一瞬這才再次開口,搖頭道:“我就是隨口評論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劉飛一笑,伸手用拇指按在張頌輸液的針頭上,弄的他齜牙咧嘴。
劉飛貼近道:“我真的沒有惡意,對那女人也沒有,既然你不信,那我就多透漏給你一點,不過日後因為你知道的多送了命,可彆怪我了……這麼跟你說吧,我以前也是個普通人,現在擁有超級大腦和豐富的閱曆,能料到你現在和將來的一舉一動以及你尿尿時的……”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想聽了,誰給我證明一下我真的沒聽到任何事,大夫……大夫……”張頌忽然緊張起來,就像劉飛說的,知道的多,死得快。
劉飛鬆開了自己的手指,在醫生進門之前笑道:“剛才還不能確定你知道那女人的下落,現在,我真的可以確定了,你認識她。”
張頌心裡一緊:“我……你欺負人,你是騙子。”
“滾蛋,有我這麼帥的騙子嗎?好了不扯了,一句話,你和她到底什麼關係?”
張頌剛要說,病房的門被忽然推開,一個女護士戴著口罩進來問:“怎麼了?”
劉飛搶著回答:“沒事,他被屁憋的,又不是闌尾炎不能排氣。”
女護士不滿,嘀咕著退出去,“真是的,大早晨的多忙,還跟著添亂。”
屋子裡隻剩劉飛和張頌兩人,張頌心裡苦,喏喏嘴這才老實交代……
“她是我遠方的親戚,就在親屬團聚會時看到過一次,太漂亮了就想追,畢竟是五福外的親戚沒血緣關係了,可是人家和冰山一樣冷。”
劉飛截口:“不想聽你三八,說重點,重要的事情可以說三遍。”
“嗯,我記得她家在A市,但聽親戚說在大機構上班,幾年都不回家一次,好像叫什麼地球血液的。”
劉飛懂了,聳聳肩拍拍張頌的手臂:“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醫藥費我已經支付過了,你休息吧。”
得到了他想要的,劉飛並不在逗留,和張頌簡短告彆出了病房,走出幾十米後緩緩走回,將臉頰貼在病房窗口上往裡看,嘴角笑了出來。
“姐,是真的,那小子挺邪乎,看著就不像正常人……我知道我知道,我從沒跟人說過你是我姐,你四歲就離家了親屬也都以為你死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不缺錢,好了你自己小心點……好像叫劉飛,口音是本地的二十多歲,沒說,沒說找你乾嘛,好了好了我自己知道安全……”
窗外,劉飛淡淡一笑,出門後在醫院門口等了片刻攔截一輛出租車,這才回到家中,但他並沒有回家進門,二十坐在單元外不遠的一個菜館裡靜靜的坐著,時間久了,就點兩個涼拌菜一碗冷麵,大熱天的,這樣特彆愜意。
約莫著三個多小時,終於,劉飛等來了自己想要的,趴在桌上隻露出一隻眼睛的他看到門外停了一輛大眾,外觀看似普通,但車子起停間顯示出肯定改動過,改裝車的,不是發燒友就是另有目的的人。
車上下來個紮著馬尾的氣質女孩,帶著茶色墨鏡左右看看,竟然也走進了冷麵館,看看四周還在劉飛這邊打量一下,找個正對劉飛家單元的位置坐下,也要了一些吃的就這麼靜靜的坐著。
和昨晚屏幕上的對比下,劉飛嘴角已經翹起,越過女孩看看自家的樓層,收回目光再看看女孩的香肩,等服務員過來的時候跟他要了紙筆這才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