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許悠簡直不敢相信尤可琴可以這麼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這女人的無恥程度叫許悠都感到膽顫,她甚至連呼吸都提不上來。
“賤貨!爛貨!你還要不要臉?”許悠忍不住朝尤可琴咆哮。
“你看到了!?”尤可琴豎起憤怒的雙眉,“不是我不想給她機會!是你的外賣妹自己找死!”
劉新揚看了下許悠,嘴角翻過一絲壞笑:“琴姐,你不用跟她一般見識。我這就來跟你大戰三百回合,讓她徹底明白什麼才叫作愛!”
“不要!”許悠緊緊抓著劉新揚的手,“揚,你這樣我會瘋掉的!”
“都是你逼我的,你也彆怪我!”劉新揚惡狠狠地瞪了一下許悠,甩開許悠的手,朝尤可琴走了過去。
尤可琴故意看著許悠壞笑:“快點啊,心愛的。我都等不及了!”
劉新揚很聽話地加快了步伐,邊走邊解掉了自己的皮帶。
“劉新揚!”許悠哭吼道,“你再往前一步,我們就徹底完了!”
“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劉新揚回頭看了一下許悠,嘴角勾過一絲壞笑。突然,他的雙手搭在尤可琴的腰間,又壞又狠地挺了一下身子。
“嗷!”尤可琴輕快呻吟一聲,故意叫得很興奮,“寶貝,我愛你!就是這麼愛你!”
“不要再做了!不要再做了!”許悠癱軟在地上,哭天搶地,“我要瘋了!我要瘋了!”
她絕望,心痛,將自己的雙唇都咬出血了;她哭,她喊,喉嚨都沙啞了。
可是,劉新揚和尤可琴仍然無恥在她跟前做著各種動作。他們的每一道急促的呼吸,每一聲呻吟都像一把刀深深地紮入了許悠的心坎上。
“我愛你!愛你!愛你……”
尤可琴斜眼看著許悠,口中的愛意越叫越急促、自然。
許悠感到天旋地轉,兩手在地上抓得出血,突然爬了起來,猛地一頭朝牆壁上撞了下去。
她看見鮮血噴灑著她的雙眼,但她在倒地之前,不忘用這雙血眼恨恨地望了一下劉新揚。
許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情。
古經遠守在她的病床邊,滿臉憔悴。但是一看見許悠醒來,便立刻雙眼發亮:“小悠,你醒來了?”
許悠感覺頭有點疼,渾身乏力:“古哥哥,你怎麼會在這?”
其實他想問的是為什麼不是劉新揚在病床邊守護她。
古經遠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頓了下說:“三天前,有個男人用你的手機給我打了電話說你暈倒了,那個男人應該就是他。”
劉新揚竟然將頭破血流的她一個人丟在破倉庫裡,就算他養的一條狗,相信他也不會這麼做。
許悠內心不禁又一陣絞痛,淚流滿麵。她突然想起劉新揚和尤可琴在倉庫裡當著她的麵做的那些下流事,不禁惡心到狂嘔。
古經遠嚇壞了,一邊給許悠搓背,一邊喊道:“護士!護士!她怎麼啦?”
那護士忙著給隔壁病床的病人換藥,回頭看了一下,笑道:“女病人懷孕都是這樣的。看你這麼緊張,你老婆是第一次懷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