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許攸慌亂問道。
“想乾什麼?想和你玩玩。”其中一個大漢臉上有道疤,用粗糙的手摸了一下許攸的臉,壞笑,“長得不錯。”
許攸嚇得差點失了魂,連忙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彆喊,再喊就捅死你!”
那帶帶疤的大漢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許攸的跟前晃了一下。
許攸嚇得渾身直顫,頓時閉嘴。那大漢嘴角翻過一絲壞笑。許攸這惶恐的樣子反而激起他心中更多的邪念。他突然捏著許攸的下巴,深長舌頭去強吻她。
許攸哭著掙紮,慌亂之中咬了對方的舌頭。
“啊!”那大漢慘叫一聲,狠狠扇了許攸一巴掌,“賤人,裝什麼純?”
居於報複,他越發對許攸粗暴,不但對許攸動手動腳,還伸手去脫自己的皮帶。
“不要!”許攸哭喊道,掙紮著瞪了那男人一腳,想打開車門跳出去。
車門被鎖住,她無法打開,但是她似乎看見劉新揚的車子從車窗開過。
她雙手努力拍打著車窗玻璃,撕心裂肺喊:“揚,救我!救我!”
那刀疤男撲過來一手揪著她的頭發,一手緊緊捂著他的嘴巴。
許攸看見劉新揚側頭看了一下車窗,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她們四目相對。許攸就像看見了救星,在心裡一直呐喊:“揚!救我!”
豈料,劉新揚又將頭轉了回去,專心開著他的車從另一個路口拐進去!
許攸感到無比絕望。就算劉新揚不念舊情,他是一個警察,麵對一個陌生人也會這麼冷漠。
他視若無睹,甚至趕緊開車溜走,眼不見為淨。他的冷漠直接將許攸推進了十八層地獄。她求死的心都有。
“賤貨。還想喊人?!”那刀疤男扇了許攸後腦勺記下,將她反過來按在後座上,匕首插在她的眼皮底下,撕爛了她背後的衣服。
集疼痛,惶恐,絕望於一身的許攸感到沉沉欲昏。在她暈過去之前,她聽到前麵那個大漢司機說道:“狗哥,你是不是上火了?琴姐要的人,你沒問過她就搞了,萬一出什麼事怎麼交代?”
“我看琴姐的意思也是想好好教訓一下這賤人。我這不是正要好好教訓嗎?”那刀疤男冷笑道。
許攸才知道這是尤可琴找來的人渣。她早猜到尤可琴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隻是不知道會來得這麼快。
然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當屬未婚夫劉新揚,如果不是他背叛了她,她也不會惹上這個女人,也不會遭遇這樣的災難。
出於報複和賭氣的心理,她甚至有那一刻希望這些人能儘情蹂躪她,強奸她。
他不是說過就算他玩膩的女人也不想給彆的男人玩嘛?那就讓他後悔一輩子,綠一輩子。
墨鏡男和刀疤男將許攸帶到一個破倉庫。倉庫旁邊停著一輛紅色的跑車。
許攸被他們重重地摔在一堆破紙箱上,才痛醒。她發現自己上半身衣服破碎,但她並沒有被強奸過,看來是那刀疤男忌憚尤可琴,最終隻是過一下手癮,卻不敢進一步行動。
因為,她的兩個胸部隱隱做疼,是被人粗魯捏過的。
尤可琴尤可琴就站在跟前,右手叼著煙,小指上纏著紗布。
“你到底想怎麼樣?”尤可琴那冷峻的雙眼讓許攸感到無比恐懼。
“想怎麼樣?”尤可琴看了下自己的小指,冷冷道,“從來沒有人敢動我一根汗毛,更彆說讓我疼得掉下眼淚。所以我要讓你十倍奉還。”
她說罷,使了個眼色。墨鏡男和刀疤男一個過去按著許攸的身子,一個抓起許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