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野涵內心不再掙紮,有佟丁香的世界真的是好美麗,而佟丁香自身的世界也真的絕美。相比之下,自己的世界比起佟丁香的世界就真的是悲哀多了,佟丁香是為內心的自由而活的。而我,絕野涵,在彆人眼裡擁有著一切的絕野涵,竟然連自己的內心都無法擁有。自己一直都是活在彆人的期望之中的,小時候是活在媽媽的期望之中,在米國留學時是活在丁晴晴的世界之中,此時是活在丁晴晴和自己的父親的期望之中。原以為擁有一切的我,原來什麼都沒有。內心雖然察覺到這個悲哀,但是一直沒有勇氣承認的最深最痛的痛處,如今在佟丁香的世界對比之下,傷痕累累的斑駁展現得一覽無餘。
絕野涵最痛最不敢麵對的那塊地被耕耘,絕野涵臉上暴露出危險的紋路。憤氣轉身,下樓!一個勁磚進車裡,猛踩上油門,車輛的輪胎摩擦出絕野涵的憤怒之色。
絕野涵的內心糾結不斷,給我期望的都是我最愛和最愛我的人,那不正是因為他們愛我才給我期望的嗎?可是為什麼,這期望讓我有時會感到窒息?為什麼麵對這期望,我有時會感到那般的難以承受?是他們的期望太過沉重還我內心一直被束縛沒獲得過自由,想要自由?
絕野涵的車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好像是想要靠著車速的快樂來麻木自我內心一般。
絕野涵還是去到了薛玖軒的夜店去賣醉了。這次,薛玖軒沒有像往常一樣,絕野涵一來就興高采烈地附上去,薛玖軒還在為佟丁香被遺棄的那件事生著悶氣。
但是好像這次的絕野涵的賣醉方式似乎有點不正常,薛玖軒能看得出絕野涵的異樣。這次的絕野涵不隻是單純地賣醉了,而是不要命了似的往死裡灌。
“絕野涵啊絕野涵,還有誰能讓你這般地糾心的呀,早說了丁晴晴不適合的的。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像是叫絕野涵的那個不可一世的人麼!”薛玖軒實在是看不下絕野涵的自我毀滅的行為了,上前抓住絕野涵不停往嘴裡灌酒的手。
“嗬嗬……”絕野涵一雙醉得睜不開的眼眯著接近薛玖軒的臉向著薛玖軒不停吐著酒氣,“你知道嗎,玖軒?現在我才發現,在佟丁香的映襯之下,我的世界真的是顯得好悲哀哦,真的,真的是顯得好悲哀哦……”
“嗬嗬,絕野涵,你也會說‘悲哀’這兩個字的嗎?”薛玖軒也拿起了酒杯,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佟丁香真的就好像手中的這杯酒呢,濃香但又不讓人感覺膩。
“嗬嗬……”絕野涵沒有回答薛玖軒的話,隻是笑了笑,又是一杯滿滿的酒下肚。
一杯又一杯……
絕野涵似乎是沒有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般,到後來,再也不是拿來酒杯嚼,而是一大瓶一大瓶酒來往肚子裡倒了。薛玖軒勸不住絕野涵,也停了那個耐心,趴到吧台上便休息起來了。
在絕野涵不斷給自己灌酒之時,早已有三兩雙眼緊緊地鎖住了絕野涵了。也是上次在薛玖軒的夜店遇上的那幾個漂亮眉眉,“上次上不了的的床,應該能把你反吞在我們口中了吧。哈哈……”其中一個女人吐著煙圈說。
“雖然是有婦之夫,但是長成這般姿色的是需要為大眾服務服務的。”另一欲女挑著唇說。
“哈哈哈哈……”翹起二郎腿的另一欲女笑聲中透露著內心的呐喊。
眼看絕野涵快喝倒了。三個欲女,放下酒杯的放下酒杯,熄滅煙的熄滅煙,還剩下一個應該是最把持不住內心的那種之火了的吧,站起來之時,“整理整理”著裝,把肩上細如發絲的一條帶直接帶下,露出了半邊球體來。動身之時還不忘托托自己的球球再走向絕野涵。
夜色朦朧,三個穿著暴露,姿色柔媚的女人。扭著臀部,搖著小蠻腰,搭上另一個絕色的男人離開了夜色,融進了各色需求充斥都市黑暗混雜的無儘夜色裡。
“好精致的一張臉呀!”三人之中的一欲女那種的長線放得太長,收不回來了,雙手不安分地在絕野涵的身體上來回移動。
絕野涵的雙手拒絕著欲女的不安分的雙手,嘴裡喊出凶人語氣來:“走開!我要回家!”絕野涵推拱著身邊的三欲女。
“好,好,好!我們一起回家去!”其中一欲女附和,“應酬”著絕野涵。
三個欲女手腳麻利,將絕野涵帶到了一家名貴酒店開了間房。剛打開酒店的門,半露出球體的那個欲女,一把揪起絕野涵,就往床上一扔,三個女人恨不得能一秒鐘扒乾自己的衣服,三個欲女完全倒貼式的自嗨起來,三個欲女在“修理”同一個男人之時就好像是分顆糖果一樣,湊上絕野涵的唇,你一口我一口的,和平共享資源。本以為這種重口味的勾搭能使眼前的這個絕色男人醒過來的,但是無論三個女人如何自嗨,如何施展女色,絕野涵完完全全睡死了,對外界一點點的感知也沒有。
麵對一味沉睡著的絕野涵,三個欲女是又憎又恨。弄了那麼久,怎麼就一點反應都沒的呢,這個男的是那裡不行的吧!
雖然吃不著這男的,至少能留張照片來日後曬曬其它的欲女朋友吧。想到就乾,三個女人全身沒有衣服,圍著絕野涵擺出最吸引人,最色/情的動物來“哢嚓”“哢嚓”幾張三女一男的豔照穩鎖在了相機裡邊。
覺得絕野涵光有色相,但並無色心,也沒愉快可從他身上可找,三個欲女隨意套上自己的衣衫便一臉嫌棄地離開了,留下絕野涵一人在酒的作用之下醉生夢死。
第二天醒來,絕野涵發現自己的上半身意是沒有衣服的。而且,下半身的褲子什麼的也都是存在著被拉扯過的痕跡。
這是什麼玩笑?算是被侵犯了嗎?絕野涵凝重的雙眸折視出陣陣的危險的信號,從來都是隻有我去侵犯彆人的!是誰乾的這檔事!誰的狗命就等著我來拿吧!整理整理自己的一身淩亂,絕野涵躥門而出。
絕野涵才走到酒店的一樓大廳,門口就有成千上萬的記者蜂擁在門口了。還沒等絕野涵反應過來,各種閃光燈,各種媒體,各種語言,就好像是一把把瞄準了目標的大炮一般,朝著絕野涵就是開炮,成千上萬的子彈向絕野涵砸來。
“絕野涵先生,你身為國色的總裁大人,您覺得對於您的這次‘三對一’事件會對您公司的職員有影響嗎?”一記者拿著麥克風對著絕野涵喊。
“‘三對一’神人,請問當你進行‘三對一’活動之時有沒有考慮過的新婚不久的家裡嬌妻呢?三更半夜外出賣醉,夜擁三妖女進豪華酒店瀟灑 三家,是因為你和新婚不久的家中嬌妻發生不愉快了嗎?還是因為最近國色集團內部發生了什麼令你心情不愉悅之事呢?”
“絕野涵先生,照片之中的您昏昏沉沉,是因為‘戰’不過照片當中三個美少女戰士嗎?”
“絕野涵先生,聽聞照片當中三個女人齊說‘你不行’,對此你有什麼要回應大眾的嗎?”
“絕野涵先生……”
……
是麥克風的記者強勢而尖銳的問題的提問,還是麥克風的記者的強勢而尖銳的問題的提問……
“夠了!”絕野涵大吼一聲,把剛才一直沒停下過嘴的記者狠狠地嚇了一跳。
“我隻說一次”絕野涵抬起驕傲的頭顱:“過去的絕野涵不在外麵亂搞,現在的絕野涵也沒變!至於對於你們照片當中的那三個女人,她們會受到她們應有的‘獎勵’的!”說罷,絕野涵目視前方,記者紛紛有默契地往一邊退。恐怕記者們是不敢得罪絕野涵的,因為他們深刻地記得,曾經就有那麼一個記者,為了從絕野涵身上獲得對於繼承國色集團總裁之位的切身感覺,不惜一切近絕野涵身對絕野涵采訪。結果,那個記者被告,判了十幾年的牢房之罪。對於絕野涵而言,錢不單可以篡改法律,還可以控製法律。
事後,聽說那三個女人都被神秘賣到了越南的某某按摩室,一生一世專程為男人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