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玉芝靈根(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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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寇三殺》分為蕩寇劍訣和三殺道訣。蕩寇劍訣雖名為劍訣卻用任意的鋒銳武器皆可,是一套人器合一縱橫衝殺於前的慘烈禦器術。而三殺道訣則類似道術,不過是以飛劍等作為媒介來操控天地之力。

陳琦拿著這本書有些茫然地遊目四顧。是誰放到這的?難道是鬆風道長?嗯,應該是了。他慎重的看著手裡的書卻想起白天裡受的委屈,光是練氣功法隻能提升道行不能禦敵製勝,這也是應該學學的。下決心準備在《紫府一氣說》打好基礎便修習一二,陳琦把書放在炕頭便不去管它,抓起被子蒙頭睡覺。

再睜開眼時天色已是大亮。陳琦使勁往炕裡麵躲,但仍被窗戶透出的道道刺眼的光晃得沒了睡意,隻能迷迷糊糊的爬起來。下樓洗漱一番,草草的吃了些飯,他抖擻精神匆匆跑回房間。拿出紫玉書簡恭恭敬敬的一拜,但是呼喚半天也不見書中老人蹤影。這下可急壞了,他拿著書簡仔仔細細看了半響也沒個頭緒。

正當陳琦滿心焦急時,門口傳來鬆風道長的呼喚聲。他連忙把書簡藏到炕頭枕頭下麵。幾步來到門前打開門,對著門口的鬆風道長一禮,問道:“道長,可有什麼事吩咐?”

“呃,沒什麼。”鬆風疑惑的看一眼陳琦身後,隨即微笑說道,“貧道隻是來告知一聲,昨兒個那劉屠子來過,他對你很是愧疚,不僅把你要找的靈藥送來,還特意給你個禮物。聽他說已經放到屋子裡。不知你收到沒有。”

陳琦一愣,接過鬆風遞過的玉盒,方才想起昨兒個炕上的《蕩寇三殺》,連忙說道:“已經收下,不知劉前輩身在何處,小子也好去拜謝一番。”

聞言鬆風尷尬一笑,擺手說道:“不用,謝他作甚。昨兒個聽著是有急事,也沒多呆他連夜就離開了。即是已經收到,那貧道便放心了。這靈藥對你來說很重要,分百日慢慢服下來調理身子。對你現在將來都大有益處。”

“謝謝道長指點。”陳琦感激地道謝。鬆風微微搖頭又看一眼屋裡,才轉身離開。待鬆風走得遠了陳琦才關上門走回炕上,盯著手裡玉盒。他猶豫著慢慢打開,裡麵有一根晶瑩剔透的根須。映著日光亮閃閃的。陳琦看著它漸漸發起呆來。

呼的一陣風,陳琦感覺身上有些冷。他轉頭時驚喜地看到書中老人正飄在空中,凝重地看向門口。放下玉盒對老人一禮,他有些埋怨的說道:“前輩,方才呼喚怎麼不回應?晚輩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剛才也是身不由己。”老人皺著眉頭,轉頭對陳琦說道,“那位道長修為不淺,差點被他識破。所以雖聽見你呼喚,老夫也不能回答。”

陳琦驚訝的看向老人,見他不似說笑心裡也有些後怕。幸虧沒被發現,否則道長肯定會把這門功法收去。說不得還會因為書中老人的存在責罰一番。陳琦一轉眼看到老人目不轉睛的看向手邊的玉盒,連忙說道:“前輩,這是晚輩以前求的靈藥,正準備服用,您可有什麼高見?”

書中老人搖搖頭,說道:“沒有,隻是睹物思人有些感歎罷了。當初在紫府也是有那麼一棵靈根,也不知現在他到了何處。”

“他?”陳琦驚奇的問道,“莫非這靈根也能修行?”

書中老人點頭說道:“當然,天地萬物莫不能修行。隻是這靈根生出靈智,化形都來得艱難些。好了,不再提他。你可準備好了?”

聞言陳琦連連點頭,說道:“晚輩自是準備好,請前輩指點。”

“修道切記急躁,須知欲速則不達。”老人緩緩降下盤坐於炕頭,鄭重地說道,“每日修煉打坐適度即可,一旦感覺筋脈疼痛就應暫緩。千萬不可莽撞強忍繼續,這會傷了筋脈不說,練起來也事倍功半。除去修煉,其餘時間你可聽老夫講些常識道理,對你以後也有些許幫助。當然也可修習一門禦敵之術來防身。隻不過老夫要多多思量,看可有合適的再傳與你。”

陳琦聽後遲疑著拿出《蕩寇三殺》,對老人問道:“前輩,您看這門功法可行?”

書中老人掃一眼卻沒接過,說道:“等下老夫自會參詳一二,現在你先聽認真聽。修道境界有六,為練氣,築基,成丹,化嬰,合體,渡劫。前日打傷你的小子便是築基後期,估計這幾年就要衝擊成丹期。你若想以後與他較量一番,就需更加努力才行。”

陳琦神色一震,急忙問道:“那晚輩需要多久才能到築基後期?”

“原本要近百年……”書中老人看到陳琦一臉沮喪,淡淡說道,“幸有這靈根,說不得五十年內可到築基。無需沮喪,這道行深境界高也未必爭鬥得勝。”

“哦,”陳琦依然有些失望,點點頭說道:“晚輩謹記。”

知道陳琦沒放在心上,老人也不點破,繼續說道:“老夫也不多說,在三月內你能入得這修道之門,進入練氣期就是資質過人。現在閉上雙眼,定氣凝神,老夫輸入你體內一道真元,來指引你身體裡的紫府傳承真元運轉,要牢牢記住!”

“是!”陳琦連忙盤腿坐下,閉上眼,放鬆心神後深深呼出一口氣。書中老人伸出右手緩緩搭在他頭頂,一股紫光投入陳琦頂門消失不見。陳琦一震全身不停的顫抖。緊皺眉頭,隻覺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自頭頂而下,緩緩的在體內左衝右突。仿佛一根針在裡麵穿行。不一會兒,鬥大的汗珠自臉上不停落下。他緊囘咬牙關強自忍著,睜開雙眼求救似的看向老人。

書中老人見了手中卻不停,淡漠地說道:“些許疼痛而已,忍著!”

些許疼痛?陳琦暗暗苦笑,隻能繼續咬牙苦苦硬撐。

與此同時,迎仙閣門外。

鬆風道長站在路中央,對麵前一臉義憤填膺的少年淡淡說道:“師侄你此番前來可有什麼事?貧道正要去修煉,忙得很!”

少年挺著腰杆,大聲說道:“晚輩張天佑特地前來求見陳琦,欲和他探討一下對於道法的理解,切磋一番技藝!”

“他已被我關了禁閉,正閉門思過。”鬆風道長似笑非笑的說道,“師侄若是有心求教,貧道倒是樂意替張師兄教導你一番!”

張天佑聞言一個哆嗦,看著鬆風道長笑眯眯的模樣,連忙說道:“不必不必,既是如此天佑這就告辭。待下次陳兄出禁,再與他好好切磋一番!”

“哼!”鬆風聽後一聲冷哼,麵無表情的看向張天佑。嚇得他連忙行禮告辭,一掐道訣,跳上團白雲就灰溜溜的飛走了。

鬆風一直冷冷的看著他離開,默默回首看一眼陳琦所在的屋子,暗自歎息一聲緩緩走進門裡,挺拔地身影漸漸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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