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北邊,就是慕容侯府的城樓,城樓上,慕容霸坐在首座,旁邊還坐著以為三十歲左右的陌生男子,穿著玄心閣記名弟子的特製服飾,他們後麵站著丫鬟和侍衛。
慕容霸看到這種情景,鼻子都氣歪了,喘著粗氣,他沒想到,平常極為溫順的民眾竟然變得如此忤逆。
慕容淫站在廣場中心的雕塑上,占據著最有力的地理位置。
看見風雷走來,便說道:“好小子,你還真準時,你那小美人師妹怎麼沒來,嗬嗬,難道他不關心你的死活?一個月沒見她了,真是想她那櫻桃的小嘴。”
風雷鄙夷的一笑,說道:“你也就是再幻想這麼一會兒,彆忘了我們的約定,如果今天你輸了,就要從小爺的胯下鑽過去,讓你們慕容侯府也好好的看一看。”
風雷的話,引起周圍一片哄笑。
慕容淫怒道:“狂徒,看招。”
說吧,他手中的穿雲槍泛起綠芒,刷刷刷的從高空中向風雷刺來,那速度之快,使空氣受熱,摩擦出點點火花,,看上去密不透風、無懈可擊。
風雷施展無影步,輾轉騰挪,總是恰到好處的躲攻擊,心想:“好小子,竟然進入了六級藥師境界了,看來今天要勝你,還要費點功夫。”
慕容淫在短短的一刹那間,便刺出上百次,看上去威猛至極,但是,在風雷奧妙的的無影步麵前,卻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了。
隻在廣場上的石板上戳了上百個洞而已。
廣場上的老百姓原來還替風雷捏一把汗,可是看到這些,都鬆了一口氣。
懂行的人不住的點頭說道:“嗯,此人的無影步真是精妙無比呀,能夠在槍林當中如入無人之境,就是現今的高手也很難達到這個境界。
慕容霸身邊的那位穿著玄心閣記名弟子特製服飾的陌生人看到後,表麵上平靜至極,可是心中暗暗驚歎,“這小子的無影步竟能練到這種程度,看來今天要贏他,恐怕還要大費一番周折,使些特殊手段才行。”
慕容淫一看招招落空,驚得全身也冒出了汗,在他的計劃中,隻要打出,那風雷是必死無疑,可沒想到的是,他覺得眼前的風雷就是一個鬼魅影子一般,虛虛實實,實實虛虛,如影似幻,明明感覺刺中了,卻落空。
慕容淫挺起穿,兩道綠芒從背後衝出,竟然幻化成兩道淡綠色的靈藤,怒道:“混賬東西,你躲什麼躲,打不過就直接認輸,像個兔子一樣跑來跑去,你丟不丟人?”
風雷不慌不忙的的笑道:“無賴淫賊,不錯嘛,竟然會木靈訣,還進階到了六級藥師境界,看來今天小爺收拾你還要費費神。來來來,讓小爺也用木靈訣陪你玩玩,看看誰的木靈訣更厲害?”
風雷運轉法力,在左手上也幻化出一條靈藤,不過這靈藤的顏色是深綠色的,而且粗細程度是慕容淫的兩倍,像一條神鞭一樣握在左手中。
風雷的靈藤顯現出來以後,所有的人都驚訝了,發出不可思議的驚歎聲。
那慕容侯府城樓上的陌生人看到後,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再也按捺不住了,不由自主的驚道:“這怎麼可能?”
慕容霸也站了起來,他的直覺告訴他,今天比較邪乎,今天一大早,剛起床就摔了一個跟頭,差一點破相。
懂行的人都知道,三級藥師境界的一級靈藤也就是筷子那麼粗,可這風雷的靈藤竟然有手腕那麼粗,真是邪乎了?
實際上,這並沒有什麼可以驚訝的,要知道,風雷可是玄天紫靈聖體,他丹田內的液體漩渦,靈氣可是充沛的很,是其他同類等級人的十倍,召喚出這樣的靈藤再正常不過了。
要知道,這些靈藤可都是和體內的靈力程度成正比的,隻不過眾人都沒有見過這種超常識的事務,更不會想到風雷的玄天紫靈聖體,所以驚訝。
風雷的靈藤也引來陣陣的叫好,有些人喊道:“風雷,好樣的,揍死他!”
百姓們的呼喊,讓慕容淫更加憤怒了,憤怒的不僅僅是他,還有在城樓上的慕容霸,兩隊侍衛從侯府衝出,一隊迅速的把廣場包圍了,一隊驅散百姓。
慕容霸絕對不允許老百姓對慕容家族的反叛。
風雷感到了變化,但是,他對那些侍衛們不屑一顧,便對慕容淫說道:“無賴、,你們家的狗都放出來了,哈哈,怎麼,你打不過,你老子就派你們家的狗上?看來你們慕容氏的路走到儘頭了。”
慕容淫大怒,叫道:“風雷,你還記得當初是怎麼從我的襠下鑽過去的嗎?哈哈哈哈——”
慕容淫想激怒風雷。
風雷頓時回想起往事——
那是一個極端受辱的事件,十歲那年——
“從我胯下鑽過去,我就放了你妹妹,怎麼樣?哈哈哈”淫邪而又無賴的慕容淫說道。
風雷咬著牙,攥緊拳頭,眼眶中的淚水不停地打轉。
此時的風雷如遭五雷轟頂一般,陰冷的寒風像刀割一般,颼颼的刮著。
他已經麻木了,但是,他的耳邊回響的是,他師父的淳淳教導。“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夠忍辱負重”、“你作為哥哥,照顧好詩琪,她的命夠苦了,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他機械的跪下了,閉上眼睛,緩緩地向那胯下爬去。
隻聽詩琪喊哭著道:“風雷哥,不要呀,你不要呀——”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哭。
然而,周圍卻是淫邪的笑聲,一浪高過一浪。
風雷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中的,總之,回到家中之後,他在床上整整睡了三天三夜,而詩琪守了他三天三夜,她害怕風雷想不開。
實際上,他當時死的心真有,可是,在床上想來想去,這點胯下之辱算什麼?比他更慘的人並不是他,而是他師父,一個曾經在天權大陸當中被稱作妙手回春的響當當的人物,可如今如此的窘迫,武功儘失。
風雷的臉在抽搐,憤怒充滿整個腦海。
四周一片寂靜,靜的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慕容淫看到自己的激怒之術湊效,就準備對風雷進行偷襲。
“啊——”慕容淫狂叫著向風雷攻擊,那兩條靈藤就像兩條無影毒蛇般,上下翻飛,對風雷的上身和下身攻擊,而穿雲槍不停地進行偷襲。
然而,風雷並沒有因為憤怒而放鬆警戒,而是使用靈藤護住全身,辟邪寶劍攻防自如,進退有度,沒有讓慕容淫占到半點便宜。
隻見綠芒忽明忽暗,火花四濺,兵器碰撞的鏗鏘聲不絕於耳。一盞茶的工夫,幾百個回合便結束了。
就在這時,慕容淫的靈藤合二為一,就像一條巨蟒從上至下,向風雷砸下。
風雷連忙躲開,隻見地上裂出一道兩米深的溝壑,廣場上的石板被震得七零八落。
就在這時,風雷的靈藤也壓了下來,朝著慕容淫的靈藤上攔腰砸去,隻聽一聲巨響,廣場上的石板在瞬間變成了石子紛飛起來,就像爆炸一般。
塵埃落定,隻見廣場上一道十米長,五米深的裂縫,就像剛剛發生地震了一般,而慕容淫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嘴角流著鮮血,法炮被抽了個粉碎,一道傷痕汩汩的向外冒著血。
風雷仗劍上前,就在這時,隻聽鏘的一聲,風雷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向他襲來,震得他虎口發麻。
風雷定睛一看,不是彆人,正是那城樓上的陌生人。
風雷說道:“難道前輩想插手不成?”
那陌生人哈哈笑道:“你贏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他是我徒兒,還希望少俠手下留情。”
風雷原本想一劍殺了那淫賊,以解心頭之恨,但是,看到形勢有變,便笑道:“我並沒有想殺他,僅僅是向他討回承諾,既然他輸了,就應該放了我師父,並從我的胯下鑽過。”
說完,便張開了雙腿。
這時候,隻見廣場外的房子上、樹上到處是人,一陣陣的掌聲,還有一些呼喊嗎“淫賊,鑽!”
那陌生人說道:“你不覺得這樣太過分了嗎?要知道,他可是慕容侯府未來的繼承人,如果這樣做,他還如何在這裡呆的下去,希望少俠手下留情。”
風雷哈哈大笑道:“過分,你說我過分?難道他讓彆人從他胯下鑽過就不過分?難難道他欺淩弱小就不過分?難道他肆意殺人放火就不過分?你作為他的授業恩師,對此視而不見,卻說我過分,你的良心何在?”
風雷聲如洪鐘,全場再次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還有“殺了他,為全鎮死在他手上的男女老少們報仇!”
那掌聲,那呼喊聲驚天動地。
風雷怒道:“聽到了嗎?我讓他從我胯下鑽過已經是寬宏大量了。”
那陌生人說道:“你果真不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