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婚禮就要舉行了,可是答應他的求婚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隻是多了個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在她這裡安排著婚前的大小事情。可是這個女仆竟然敢用一種不屑的態度對待這個未來的女主人。
她想見歐陽朔,想知道以前每天都來的他現在去哪了。
“少爺去哪了又不會給我們這些傭人說,我們也不好問啊!”
嘲諷的口氣有點讓兮諾意外,但她又不想多想,心裡隻是想著歐陽朔,想著那些天他那麼仔細地照顧這自己,隻要有歐陽朔在自己身邊,這些人又何必太在乎呢,或許她們隻是還無法接受醜小鴨突然就變成了白天鵝。
婚禮的日子到了,沒有人關心她,她像個產品似的,經過一步步加工變成成品。那些人工作麻利,在自己身上塗塗抹抹,又掛了些裝飾,不停地被換著衣服,沒有人問她衣服是否合身,她根本就不需要開口。一切就緒,就被擁簇著進了一輛車。東拐西拐停在了一個豪華酒店的門口,那裡早已堆滿了各式各樣的人。記者們早已準備好相機害怕錯過任何一個鏡頭。兮諾情不自禁的就去掩蓋臉上的疤痕。
“少夫人,沒事的,我們已經對那做了處理,現在是看不出來的。”化妝師是那麼的專業,似乎害怕她給這場婚禮丟了人。
她從來沒有被這麼多人同時注意過,一時慌了手腳,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了放在眾人麵前供他們談論。
“少夫人,我們要進去了。”
被身邊的人引領著,她儘力不去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心裡想著歐陽朔,想著這個要和自己度過餘生的男人,其他的事就隨他而去吧。
也不知道是第一次穿這種華麗的衣服不太習慣還是怎麼的,剛邁出一步,兮諾就踩到婚紗的裙邊,一下子撲到在地。
隻聽得哢哢的相機聲音更加的密集,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定了下神,低著頭站了起來,疼痛的胳膊,流血的手,自己的男人怎麼沒有出來看看呢,該怎麼辦呀?那是一種怎樣得無助啊,兮諾想起媽媽的話,要活得堅強,或許他是在裡麵忙得脫不開身,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步步向大廳走去。
金碧輝煌,宮殿般的設計,整齊的大桌子,深紅的地毯,真不敢想象這竟然是自己的婚禮現場。這場婚禮是為她舉行的,可是她卻沒有發現,這場婚禮她卻更像個局外人,因為去沒有人關心這個新娘。有個女士過來拉著她一直向前走去,終於看見了那個正在和人喝酒聊天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了過來。他似乎很不在乎,他怎麼可以在婚禮上對自己的未婚妻那麼冷淡呢?他依然高高地端著酒杯,依然和身邊的人談笑風生,似乎他們才是現在的主角。兮諾有點失落了,自己剛才摔倒,現在手上還是血跡,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