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突兀。我看了眼來電號碼,是白家大宅的座機。
“大少奶奶,這麼晚您去哪兒了?您快點兒回來吧!大少爺不見了。”我一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了劉媽急切的聲音。劉媽,是白墨的奶媽,一年前,我和白家的大少爺白墨訂了婚。訂婚後沒多久,白墨就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精神失常,隻有五歲孩子的智商。
“劉媽,你彆慌,慢慢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聲音很沉穩。處變不驚,是眼前這個強大的男人在四年前就教會我的。
“大少奶奶,大少爺睡到半夜突然就醒了,看到你不在,就吵著要出去找你,他力氣太大,我實在是拉不住,他一個人穿著睡衣就跑出去了。”劉媽的聲音帶了哭腔。
“劉媽,你找幾個人在彆墅四周找,我開車去遠一點的地方找。”精神失常的白墨大半夜跑出去很容易出事。
我費力地從沙發上起身,那裡傳來的不適,讓我走路的樣子都有些怪怪的。路過秦深身邊的時候,手腕猛地被他狠狠抓住,“彆走,今晚留下來陪我!”男人的聲音淡薄又妖涼,卻帶著不容反駁的霸道。
“你說什麼?”秦深對我,從來都是乾完了提起褲子就趕出去,連澡都不會讓我在他的彆墅裡洗。
“我說不允許你走!”秦深冷冽的聲音,在巨大的彆墅裡回蕩,聽起來有些陰測測的。
“嗬嗬”我發出一陣冷笑,“秦深,你太過分了吧?你明明聽到了劉媽給我打的電話,白墨的情況,一個人出去,不僅自己很危險還很有可能會傷到彆人。”往常,秦深辦完了事,連讓我多待一會兒都會覺得是臟了他的地方,今天卻讓我留下來,明顯是故意的。
“你確定你要以這種被男人乾到合不攏腿的姿勢走出去找他?”秦深的聲音帶著隱藏不住的怒氣。
“這不都是拜秦先生您所賜嗎?如您剛才所說,上過我的男人多到我自己都數不清,這種姿勢不正符合我在S市人儘可夫的形象嗎?很搭啊!”我的語氣淡然,故意擺出一幅滿不在乎的神情。
這些日子以來,秦深在我身上從來都是肆意發泄,毫不憐惜,以至於很多時候我都不得不帶著遮都遮不住的曖昧痕跡,出現在眾人麵前。進進出出地已經被狗仔隊拍到過好幾次,而白墨隻有五歲孩子的智商也並不是什麼秘密,因此,我早就被他毀成了淫娃蕩婦,現在又來裝憐憫?真可笑!
“滾!沈情,你特麼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女人!”秦深爆吼著一把推開我,我本就艱難支撐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板上,額頭狠狠地磕在了牆角。
我趴在地上半天,才極其費力地爬起身,瘸著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彆墅。額頭很疼,好像有液體留下來,抬手抹了一把,殷紅的血液粘了我一手。淚水不爭氣地留下來,身上的傷再疼也疼不過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