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恒還是不放心的在空間裂縫周圍加上了一層可以及時通知自己的禁製,隻要有人觸碰到這個禁製,要攻擊這空間裂縫,自己就會得到提醒,隻要是在九州大地之內,自己都能夠及時趕來。
做完了這一切,南宮恒再次望向那白衣女子消失的地方,心中有種莫名的擔憂,不過此刻南宮恒透過天機,也無法揣測到這白衣女子的意圖,隻能作罷。
離開了空間裂縫,南宮恒直接往九州大地最中央的九月城飛去。
九月城,是九州大地最繁華的一座大城市,也是九州大地的中心。在這裡,有著各方的天才彙聚,同時也有各族的高手潛伏。總之這裡是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到這裡也必須要小心行事。
天空中,南宮恒仿佛是一隻大鳥,從高空俯衝下來,目標直指九月城。
經過三個多時辰的飛行,南宮恒終於到達了九月城。這九月城從上方看去,仿佛是一個巨大的倒立漏鬥,最中間是一座高達數千米的建築,那建築上麵是尖尖的角,下方則是一個四方的屋子。
整個九月城,就好像是用這個建築做成的手柄,直接黏貼到地麵上一樣。
“好地方!”南宮恒暗自讚道,這裡可比天機城要豪華的多,而且也大的多。不愧是整個九州大地的中心,是整個九州大地最繁華的城市。
“對不起,九月城內禁止飛行,請上方的前輩下來!”就在南宮恒要飛入九月城的時候,兩個城門護衛同時攔住了他的身影。
“嗯?”南宮恒眉頭蹙起,他南宮恒縱橫整個九州大地恐怕都不會有人敢阻攔他,現在居然連進一個小小的九月城都要被人阻攔,這也太不像話了。
“對不起,這位前輩,我們這裡都是這樣的規矩,不但禁止飛行,在九月城內,如果私自武鬥的話,也會遭到城主禁衛軍的懲罰!”一個城門護衛上前,小聲的提醒道。
“哈哈,我南宮恒天不怕地不怕,難道害怕一個小小的九月城城主!”南宮恒目光一橫,掃射向身旁的兩個城門護衛。
那兩個城門護衛被南宮恒的目光射中,仿佛是打了麻藥一般,頓時無法動彈。
兩人大驚失色,雖然之前就知道南宮恒不是普通的角色,不過沒想到僅僅是用目光就可以將二人定住,這樣的手段神通,簡直聞所未聞!
“前,前輩,饒命!”兩個城門護衛立即拱手求饒。
“哼!”南宮恒嘴裡怒哼一聲,收回了目光。對於這兩個小雜魚,他也不願意自降身份和他們計較。
不過那兩個城門護衛在南宮恒收回了目光後,才仿佛是被人掐著脖子的鴨子,一下子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仿佛是瀕死的溺水者,猛然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這一次就不和你們計較了,下次如果再有不敬,我不介意要了你二人的命!”南宮恒警告一聲,頓時飛射而去,直接向九月城裡飛去。
當下隻留下兩個目瞪口呆的城門護衛,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是趕緊通知城主,否則的話,我們兩個都會沒命!”其中一個機靈點的城門護衛想了想說道。
另一個城門護衛連忙點頭,隻有他們及時告知了城主,這樣自己才有可能幸免於難。
畢竟有人闖城門的事情,也是經常發生的,以往他們都加以勸阻,這樣彆人多少都會聽他們的話,而這次,南宮恒根本不聽他們所說,直接飛入城中。
“還是等城主來收拾他吧,我們不是其對手!”機靈的城門護衛說道,他望著南宮恒遠去的方向,眼中流露出一種看待死人一般的憐憫,“哼!上一次敢闖九月城的那個人,還是在兩百年前,如今已經兩百年沒有出手了,看來這個九州大地上很多人都忘記了九月城主的威懾!”
“是啊,記得兩百年前那個闖九月城的修士,還是個飛升境界後期的境界,居然在九月城主手中連一招都沒有接得住,就被擊殺!”另一個城門護衛戰戰栗栗的說道。直到現在,回想起那一幕,他還是心有餘悸,九月城主,簡直就是無敵的象征。
兩人商量完畢,立即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通訊符,捏碎了通訊符,他們將這裡的情況和九月城主敘述了一番。
南宮恒走在九月城的主乾道九州大道上,一邊觀看著周圍的情景,一邊朝前走著。
“站住!剛才你是在城中飛行的吧,把他抓起來!”一隊手持法寶的衛隊,衝到南宮恒的麵前。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黑衣男子,他手一揮對著身後的人說道。
霎時,黑衣男子身後五十多個衛隊列兵一齊施展手中的法寶,向南宮恒攻擊而去。
“嗯?!”南宮恒眼中凶光畢露,他沒想到居然還有比自己還要蠻橫的人。這隊城衛兵根本不容分辨,直接上來就是要將自己置於死地。
不過既然蠻橫,就要有蠻橫的本事,如果沒有蠻橫的本事卻要去蠻橫,那就是找死。
在南宮恒看來,這隊城衛兵現在的行為就是找死。他沒有任何留手,看到那群城衛兵攻擊而來的法寶,頓時大手一揮,整個天空中一股強大的天地元氣波動起來,仿佛是海浪一般,向著那群城衛兵撲打過去。
砰砰砰……
在這強大無比的天地元氣撞擊到那些飛射而來的法寶時,發出劇烈的撞擊聲,空中冒出一陣陣白煙。
這些法寶在南宮恒強大的攻擊下,頓時一個個仿佛是焉了的茄子,都失去了靈性,掉落在地,有的差一些的法寶甚至是直接被擊成了齏粉。
“啊!”那群城衛兵沒想到南宮恒居然如此紮手,一時之間,居然呆滯在那裡。城衛兵的俸祿並不是很高,有的人十幾年的積累,才換取了一件稱手的法寶,可惜沒有想到,一向霸道嬌慣,橫行鄉裡的他們,今天居然栽在了一個貌不驚人的修士手中。
“大膽,你可知道我們是誰,你居然敢反抗!”等到回過神來,那個為首的黑衣男子立即怒喝起來。
他這一聲怒喝,仿佛也把整個城衛兵給驚醒了,一個個倏地清醒過來,他們是來執法的,這個人居然敢頑抗拘捕,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小子,你這下死定了,如果你現在肯束手就擒,然後將我們的法寶損失雙倍,呃,不,十倍賠償,我們就饒你不死!”後麵一群平常喜歡溜須拍馬的城衛兵看到為首的黑衣人都這麼說,立即附和起來。
“對,對,十倍賠償我們的損失,我們就不,不殺你!”旁邊的城衛兵跟著起哄。
這時候,大街上已經聚集了很多圍觀的群眾,隻不過這些群眾此刻一個個看著南宮恒,都仿佛是看死人一般。
因為在九月城,從來沒有哪個修士敢冒犯城衛兵,他們是九月城的尊嚴,是執法者。
不過人們也知道,在九月城不是因為城衛兵有多麼的厲害,修為有多麼高,而是因為他們背後站著的是九月城的城主。九月城之所以能夠在九州大地雄霸第一的位置數萬年,就是因為這個九月城主。
傳聞,九月城主是一個女子,名叫尹九月,長得是風華正茂,迷倒眾人。雖然此女子相貌很美,但是至今一直單身,有很多年輕有為的修士要來和尹九月結成連理,可最後都被尹九月殺了。
人們這才醒悟過來,這尹九月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於是當時大地上的無數高手,其中不乏飛升境界後期的高手,都前來討伐尹九月,結果在九月城全部被轟殺。
這就是曆史上最有名的九月事件,從此,九月城就成了九州大地名副其實的第一大城市,再也沒有人敢在這個城市裡不遵守法紀。
“數千年來,這九月城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今天真是要大開眼界了!”圍觀的群眾開始議論起來。
“是啊,得罪了九月城的城衛兵等於是打了九月城主的臉,恐怕到時候,這修士也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嘖嘖,看這修士的修為,估計不會低於飛升境界,你沒看他剛才大手一揮,那麼多的法寶都被毀了嗎!”其中有人看到剛才的戰鬥,對南宮恒的表現嘖嘖稱奇。
“哼,就算再厲害又如何,你難道不記得萬年前的九月事件,當時可是有很多飛升後期的高手被擊殺……”
南宮恒眼光六路耳聽八方,自然對於這些人的議論聽的清清楚楚,隻不過心中卻是好奇,這九月城主看來絕不是泛泛之輩,居然能夠轟殺一些飛升境界後期的高手,而且是在萬年之前,那麼肯定修為不同凡響。
就算是南宮恒自己,雖然能夠做到轟殺數名飛升境界後期,但是也不敢說自己就一定是九月城主的對手,畢竟人家的事跡是在萬年前了,這萬年的時間,誰知道人家的修為再次提升到了什麼地步。
不過這一次出來,南宮恒就是要見識一下天地間的英雄,對方越是強大,就越是讓南宮恒的好奇心激發起來。
他這一次出來曆練,要走遍整個九州大地,會遍天下高手,並且要查找天道子的下落,擊殺天道子為父母報仇。
“好,既然你不出來,我隻好再加把火了!”南宮恒心中暗道,他不知道九月城主在哪裡,但是眼前的城衛兵既然能夠讓九月城主出來,他不妨將事情搞大點。
“你們這群狗一樣的人,也配和我說話!”南宮恒怒目而視,瞥了一眼眼前的數十名城衛兵,厲聲喝道。
“你,你說什麼!你說我們是狗!”對麵的城衛兵聽到,一個個臉上都憋得通紅,心中憤怒。
而圍觀的群眾,此刻也早已放下了對南宮恒的擔心,隻是一味的看熱鬨。現在聽到南宮恒對這些城衛兵的形容,一個個都哈哈大笑起來。
平時這群城衛兵沒有少欺負他們,對他們動輒打罵,有時候甚至是對他們進行敲詐勒索。不過他們也隻好敢怒不敢言,倒不是他們都不是城衛兵的對手,而是忌憚於這些城衛兵背後的九月城主。
雖然說九月城主已經數千年沒有出手過了,但是在他們的心中,仍是不可侵犯的至高存在。
現在,居然有人這樣大罵城衛兵,雖然知道這修士的下場不會好,可仍舊讓他們解氣。
一個個都拍手叫好,對南宮恒大加讚賞。
可這群城衛兵就不一樣了,他們一向是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今天突然被人下了台麵,而自己這群人又不是人家的對手,隻能乾忍著。
如果是在沒有人的地方還好,可現在是在九月城的主乾道上,這裡人來人往,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這群城衛兵的臉可是丟大了。
“你,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你知道嗎,你死定了,隻要九月城主一來,你就死定了!”為首的黑衣男子怒視著南宮恒嗬斥道。
“對,九月城主一來,你就死定了!”黑衣男子身後的城衛兵立即叫囂起來,仿佛一下子找到了靠山。
“哦,九月城主,我還想會一會她呢,就怕他不敢來!”南宮恒輕蔑的一笑,隨即對著為首的黑衣男子一點,笑道:“既然你的嘴巴不乾淨,那麼我就先把你封起來吧!”
說著,從南宮恒手中霎時飛出一道藍色的電弧,激射向那黑衣男子。
藍色電弧還沒有到黑衣男子的麵前,黑衣男子就感覺到一股驚人的電流,讓自己心中生出了悸動。他連忙閃身,打算避讓開這道藍色的電弧。
可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黑衣男子的動作,仿佛是放慢了一萬倍,雖然他有意的做出避讓的動作,但是在放慢了一萬倍的情況下,那道藍色電弧就好像龜兔賽跑一樣,一下子就擊打在黑衣男子的身上。
黑衣男子被藍色電弧擊中,立即抽搐了幾下,摔倒在地,發出一陣篩糠一樣的顫抖,接著嘴裡鼻子裡和耳朵裡,都冒出了一絲絲黑煙。整個人也仿佛是剛從烤爐中拿出來的烤雞,渾身焦黑,散發出一股熟肉的味道。
“啊,隊長!”後麵的城衛兵一看到隊長被人擊倒,一個個都震驚起來,之前他們以為就算對方不將自己這群人放在眼中,但是也隻敢嘴上說說,哪裡敢真正的下殺手,可現在他們的心中害怕了。
眼前這男子,不但修為極高,而且出手不留情,隊長隻不過一招之間,就被人家放到了,而且生死未卜。
現在他們一個個都紅著眼睛,瞪著南宮恒,但是沒有一個敢上前,甚至連嘴裡都不敢嘟囔了,生怕一旦南宮恒心中不滿,再次出手。他們的修為比起隊長來差遠了,連隊長都不是人家的一招之敵,自己這群人上去,豈不是要給人家切菜。
不過讓人更加震驚的卻是圍觀的一群群眾,他們也都是九月城中的修士,剛才還不斷的叫好,為南宮恒喝彩,認為他那一聲罵的不錯。可現在,他們一個個都噤若寒蟬,默不作聲,呆滯的望著南宮恒,甚至連話語都說不出。
這太讓他們震驚了,拘捕不說,居然敢出手對付城衛兵,這豈不是老虎頭上搔癢,找死嗎!
“大膽,居然敢在我九月城鬨事!”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嬌喝道。
隨著這聲冷喝,一個白衣女子從天而降,一閃而過,眨眼間,出現在那群城衛兵的身前,仿佛是憑空而現。
南宮恒舉目望去,隻見這女子生的嫵媚驕人,眉目清秀,身材玲瓏。那鵝蛋一般的臉龐上,黑眸閃動,一娉一笑都先出一種無比高貴的氣質。
可惜這女子天生冰冷,雖然距離南宮恒尚遠,南宮恒就已經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傳來,隱隱有拒人千裡之外的感覺。
“看,是九月城主啊!”圍觀的群眾看到白衣女子出現,一個個都低聲驚叫起來。
“沒想到這九月城主如此美麗!”一個不知死活的大膽群眾小聲的說道。
“你找死啊,敢非議九月城主,不要命了!”旁邊的人仿佛是踩到了毒蛇一般,一邊怒罵著,一邊遠離了那個說話的人,生怕一個不小心將災禍帶給自己。
“一群沒用的東西!”九月城主沒有看向任何一個人,而是瞥了一眼地上焦枯的黑衣男子,對著身後一群城衛兵怒罵一聲。
那群城衛兵在普通修士麵前是作威作福,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模樣,但是在這九月城主麵前,一個個仿佛是犯了錯的小孩子,都低下來頭,不敢吱哼一聲。
“你就是九月城主?!”南宮恒凝望著這個美女動人的女子,平靜的說道。
“不錯,我就是尹九月!”白衣女子點頭,看著南宮恒的目光也有一絲的驚訝。在她看來,每一個看到她美貌的男子沒有不失神失態的,但是這個男子的定力卻讓她刮目相看。
“在下南宮恒,初到貴地不知道這裡的禮數,還望姑娘海涵!”南宮恒拱手道。
他剛才以自己的靈魂力掃描,發現這個尹九月居然已經是飛升境界後期巔峰的高手,看來和自己的實力不相伯仲,如果自己全力發揮,說不定可以將其戰敗,但是想要擊殺或者擒拿住對方,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此刻,尹九月也察覺到了南宮恒的境界,隻不過是一個飛升境界中期,這樣的修士,死在她手中的都已經數不過來,記不得了。
“姑娘?!”尹九月有些好笑,自己都不記得什麼時候被人稱為姑娘過了,人們隻知道自己的美貌和女魔頭的稱號。
“你很有意思,小夥子,老嫗今年已經一萬六千多歲,早已不是什麼姑娘了!桀桀!”尹九月桀桀的笑了一聲。
南宮恒不禁失語,不過這時候他也不知道說什麼,隻好攤了攤手,訕訕地道:“那我就叫你尹道友吧!”
“桀桀,恐怕你以後沒有機會叫了!”尹九月神色一變,對南宮恒失去了興趣,在她眼中,一個飛升境界中期的修士,和螻蟻一般無二。
“怎麼,尹道友要擊殺在下!”南宮恒眉頭蹙起,臉色不善。
“不錯,敢在我九月城鬨事的,還從來沒有誰能夠活著走出這裡!”尹九月二話不說,纖手一伸,一條紅色的絹布向南宮恒激射而來。
南宮恒眼神一凝,目光中露出了慎重,這是他的境界提升以來,第一次和飛升極限境界的高手對敵,雖然之前自己認為自己的實力不下於飛升境界極限,但是也不可輕敵。
南宮恒雙手一翻,一個玻璃瓶一樣的法寶出現在他的手中。
“既然尹道友打算置在下於死地,那麼在下也隻好鬥膽冒犯了!”南宮恒說著,手中的琉璃瓶激射出去,飛向了那紅色的絹布。
砰!
紅色絹布接觸到琉璃瓶,一下子將其包裹住,琉璃瓶在紅色的絹布中,抵抗了幾下,根本無法脫困。
“桀桀,就你這幾樣手段,也想要和姐姐過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尹九月嘲笑起來。
“哼,你高興的太早了吧!”南宮恒並未放鬆,而是以神念操控著紅色絹布中的琉璃瓶。
“琉璃火焰天!”
隨著南宮恒一聲爆喝,那原本被紅色絹布包裹住的琉璃瓶,仿佛一下子成了澆滿汽油的火球,呼哧一聲,燃燒起來。
霎時,整個琉璃瓶仿佛是一個大火球,熾烈的溫度,讓整個九州大道上圍觀的修士,都感覺到皮膚隱隱傳來一陣陣的灼燒之痛。
“啊!”身在琉璃瓶附近的尹九月就更不用說了,那股火焰仿佛是天火一般,將她的護體元氣直接燃燒的一乾二淨,而且還隱隱有鑽入她體內的趨勢。
她嚇得頓時嬌喝一聲,身形爆退,連留在空中的紅色絹布法寶,都來不及收回。
一直退了二十裡,她回頭凝望,這才發現,自己的紅色絹布法寶已經被琉璃瓶中的火焰灼燒成了灰燼,不禁大怒,臉色難看。
“你死定了,居然敢毀了我的貼身法寶!”尹九月並沒有因為南宮恒的琉璃瓶火焰,懼怕三分,反而是激發了她心中的戰意和怒火。
她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虧了,上一次吃虧還是在她沒有 進階飛升境界之前,現在想來已經有數萬年了。可沒想到,在今天,她的修為已經大成,卻在一個飛升中期的小子身上吃了虧,這個小子,她絕對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