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幾人,蕭老平靜的說道:“罷了 罷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擊倒南宮逸的精神意識,隻要他報仇心切,那麼他就會喪心病狂的到處找我,到那時我們就會有很大的勝算……。”
聽到這,有個人麵帶疑慮的說道:“不對啊,蕭老,你一會說要讓南宮逸絕望之時,就是我們在斷其命根之時,一會又說要把他激怒,等他來殺我們,,這…我聽的都迷糊了……”說道最後聲音也變小了,生怕再次惹怒了蕭老,挨頓臭罵。
沒想到的是蕭老這次不但沒有罵他,而且還很認真的解釋道:“你們有所不知啊,根據我的判斷,他南宮逸遲早都會敗在我們手裡。之所以我會這麼說是因為,南宮逸一但被某個事情所分心,他就會沒有戰鬥意識,這也是我為什麼要殺那小子的原因之一,……”就這樣幾個人盤算著。……
在緊張的氣氛中很快三天過去了。在大陸東方的一個美麗誘人眼球的大海岸邊,各種奇珍異草,花草樹木,飛禽走獸,鳥語花香,無不一種迷人眼球。清澈的海水,柔軟的沙灘,好不讓人讚歎,遙遙望去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島嶼就跟人間仙境一般。
中午時分,島嶼中心的一個茅草屋中,一位年邁的老者正在享受著島上的美麗空氣於安靜所帶來的安樂。一頭不是很黑的頭發梳的還算整齊,看似很慈祥的臉上略微帶著疑慮,筆直的盤坐著的身子正好顯示出了他那不是很華麗而卻很潔淨的袍子,靜靜的端坐於茅草屋中。
“咳咳,咳咳”突然一個急促的哮喘聲打破了這個僅有的安靜氣氛,老者本能的用右手摸了摸躺在自己身邊的少年的額頭。當他的手接觸到少年的第一反應是驚嚇,接著又是興奮。老者的臉色多變,沒有猶豫,不快不慢的站起身子,隨後又麵對著少年蹲了下來,仔細的觀察著眼前這個已經“死”過一次的少年,從頭到腳,從腳到頭慢慢的觀察著。
而後少年又是一陣咳嗽,強烈的咳嗽感所帶來的乾痛刺激著少年的喉嚨。一陣咳嗽過後喉嚨處強烈的乾痛竟然把昏迷了三天的少年生生的痛醒了過來。看到少年醒了,身邊的老者一陣激動的抓起少年的右手,二話不說開始給少年把脈。
不一會,老者的臉色又是一變,這次老者生生的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竟然把不到他的心脈,這,這不符合常理啊,……”
從昏迷中 醒來後的少年第一眼就看到了為自己把脈的老者,大吃一驚,接著又看了看茅草屋內的一些簡單的日用品,第一反應就是:“我還活著?”接著既興奮,有激動的暗自驚訝“我南宮淩風竟然還活著,哈哈,大難不死,天意又是如何呢?”想到此處,隻見他的臉色驟然一變,狠狠的說道:“天意竟然不讓我死,那麼,我南宮淩風遲早會踏平那些辱我之人”
沒錯,眼前的這個少年就是三天前在多斯拉帝國的運河邊上被蕭老打成重傷,接著自己投河了斷的南宮淩風。
經過兩天的水中漂泊,被海水帶到大陸的最東方。在海中昏迷了兩天竟然沒死,最後在機緣巧合下衝開了與大陸相隔的東方修真島的神級古陣結界,被海水誤打誤撞的帶到了大陸上最為神秘的修真靈島,名曰:“初慌”此島嶼從幾百年前就被整個修真島的修真者所遺忘,漸漸的消失在了人們的記憶之中。
此時的南宮淩風和老者都很是驚奇的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對方。;老者驚訝的是,“為什麼他的心脈沒有正常的跳動呢?他體內沒有絲毫的真氣存在,為什麼我卻一點兒也看不透他的心脈的存在呢?這……?與此同時南宮淩風也在思量:“咦!我怎麼會在這裡呢?這裡是什麼地方啊?這個老者是誰啊?是他救了我麼?”……
二人就這樣互相對視了一會,老者先行從沉思中醒來,臉色仍未從驚訝中該變過來,接著南宮淩風也清醒了過來,再次看了看老者很是恭維的說到: “老伯伯是您救了我麼?多謝您的救命之恩”說著南宮淩風勉強的站起身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不要謝我,是你自己命大,我看你倒是個有福之人,哎!對了,你是哪裡來的呢?”老者雙手抓著南宮淩風的雙肩有些疑慮的說著。
“呃……我是…是從多斯拉帝國來的,老伯伯,這裡是什麼地方呢?”南宮淩風回答了一句,接著四下一看,馬上反問道。
“你說什麼,你說你是,是……”聽到南宮淩風的回答,老者又是一陣驚訝,既驚訝又沒底。修真島上,彆人不知道多斯拉帝國的存在,而老者卻十分清楚那個地方是於修真島相隔萬年的大陸,由於萬年前的那次‘大戰’之後為了不讓大陸受到修真島及個彆修真者門派的欺壓,幾位渡劫神級的修真武神聯手將大陸和修真島以海為界隔離開來,並設下‘眾神大陣’的結界,自此誰也不能跨界半步,任你的修煉境界再高也是徒勞的。
南宮淩風的話老者沒理由不信,因為修真島沒幾個人知道大陸的存在,同樣大陸上更是沒人知道修真島的存在,那麼,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說的是真的。那?他又是如何穿過結界來到修真島的呢?
“你叫什麼?”老者試探性的問道。
“我叫南…南,我叫南風,”南宮淩風說了半句又停頓了一會,將自己名字中的中間兩個字去掉,告訴老者一個假名字,放了自己的那兩個傭兵殺手告訴過自己,南宮淩風這個名字會給自己帶來災難的,所以他隻好隱瞞了真名。自此南宮淩風化名為“南風”。也是南宮淩風的命運逆轉的開始。
聽到南風說出自己的名字,老者的表情多變,似乎看出了什麼,但還是沒說什麼,隻是“嗯”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