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珊被囚禁了。
被她的前夫,在她的彆墅裡囚禁了。
在這之前,兩個人連貌合神離都算不上,居然因為一個孩子,就這麼莫名的困在一起了。程梓珊都記不得自己當初嫁給他時候的樣子了。
太久了,原來三年半可以消磨一個人到這種地步。
眼眶開始疼起來。
門被推開,何景同進來,眸子漆黑。
“我渴了。“程梓珊舔了舔嘴唇,昨天開始到現在她滴水未沾。
眸子漆黑翻滾著濃烈的情緒,何景同幾步來到麵前,掐著她的下巴用力一抬,低頭就吻上去。
舌頭撬開牙齒,水順勢洶湧。程梓珊根本沒有拒絕的機會,咕咚咕咚的吞咽下去,這水壓迫著嗓子眼撞擊到內心深處。
來不及吞咽的就順著嘴角以口渡水,這個喂水的方式曖昧又纏綿。
兩個人的眼睛很近很近,近到可以看到瞳仁裡的倒影。他的睫毛掃過她的睫毛,癢癢的一直抵達心裡。
程梓珊忽然有了一個念頭,就這樣吻下去挺好的。
纏綿窒息。
心裡想笑,原來她愛他到這個地步。程梓珊下意識就彆過頭,可男人卻按著她的腦袋加深這個吻。
沒有水在口腔裡晃蕩,舌頭觸碰著裡麵的柔軟,似乎心也開始柔軟起來。
她愛他。因為愛,所以當初何景同開口求婚的時候她沒有拒絕,也是因為太愛了,所以當他要求離婚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拒絕。
喜歡一個人,總是舍不得勉強。
現在想來還真的是蠢到家了。
大手順著領口滑進去,撫摸著胸前的柔軟,程梓珊躲不開,“何景同,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她想不明白,他們兩個人已經離婚了,財產也分割完畢了。應該是兩個陌生人了。現在他找上門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何景同將她抓起來扔在床上,這樣的姿勢很屈辱。
程梓珊被撞的來回,眼角的淚水滑落,她盯著門口,那裡漆黑一片,像是一張巨大幽深的嘴巴,隨時都會吞噬這一切。
接下來的幾天,何景同就像個瘋子,將她的手機沒收,將她困在臥室裡,每天都抓著她上床。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程梓珊看著眼前的男人,歎了一口氣,“我有工作,有朋友,有交際圈,消失這麼久說不過去。”
何景同的眸子漆黑深邃,這麼靜靜的看著她,許久,“把工作辭了。”
她是公關主管,出入的都是高級的酒店酒吧夜店,在那裡大家看到的隻是她的美貌還有她的酒量。程梓珊知道何景同不喜歡她的工作。
可是她依舊堅持這個工作,因為隻有酒精才會麻痹自己,讓自己不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這一段從一開始就陷入沉寂的婚姻,想起原來這個世界上自己一直都是一個人。
程梓珊笑了,眼眶微微泛紅,“你養我?”
“好。”
沒想到男人這麼爽快的答應,程梓珊臉上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扭曲,斂了表情。
男人沉默不語,伸手開始撫摸她敏感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