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秦南小聲嘀咕,不明所以。
聞言,血皇尷尬的笑了兩聲,慢吞吞的說道,“為了蘇醒,我需要不定時的吸收一些魂力,恰恰離你最近所以......”
“所以就吸收我的了?”秦南淡淡的問道,旋即又想到自己身上發生的一些離奇事件,現在聽聞血皇這麼說,那豈不是和他到有些關係了?
隨後,皺著眉頭看向血皇,疑惑之意不言而喻。
看著秦南的表情,血皇一甩頭上的長發,“不就是吸收了你一點魂力麼,至於這麼看我麼?”
“你什麼時候開始吸收的?”秦南壓製住內心的衝動平靜的問道。
“三年前吧,我記得一天晚上你的魂海活動突然十分劇烈,從而將我蘇醒,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吸收的”血皇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聞言,秦南突然有種坑爹的感覺。三年前的一天晚上,不正是自己因為煉製出兵器,而魂海劇烈波動的時候麼?感情這三年來被人叫做廢材全然是因為這個不著調的器靈。
旋即,一臉怒意的看著血皇,拳頭緊緊地攥在一起。但是這種狀態僅僅持續了片刻,秦南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事已至此還能怎樣?強行平息了心中的怒火,看向血皇的眼神多了一些鄙視。
“那你還會繼續折騰我麼?”
“咳咳,什麼叫折騰你......”血皇尷尬的笑了兩聲,“既然已經蘇醒了,也就不用在吸收了。”
“那樣最好!”秦南氣鼓鼓的說了一句,扭過頭去不再搭理血皇。
看著秦南生氣的樣子,血皇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不了補償你就是了。”血皇開口道。
“補償?被人叫了三年的廢材說補償就能補償了?”房間之中傳出秦南的咆哮聲。
“那我親自教你煉器如何?”
“煉器誰不會!我三年前就會!你以為......”秦南剛要再次咆哮的聲音突然中斷,猛地轉過頭來盯著血皇,“你要教我煉器?”話語間透漏著一絲激動。
眾所周知能夠得到一個好的老師教授,無疑對自己的幫助十分巨大。眼前血皇竟然說要親自教自己煉器,這如何能不讓秦南感到興奮。要知道血皇可是活了許久的器靈,又是秦家先祖煉製的器靈,必然對於煉器之法有獨到的見解。所以秦南才會這般激動。
看著態度突然來了大急轉彎的秦南,血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教你煉器,補償吸收你的魂力還劃算吧。”
“劃算,劃算。”此時秦南正一臉激動地盯著血皇猛瞧,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那你要教我什麼煉器秘法?”秦南激動地問道。
看著秦南迫切的樣子,血皇顯得頗為受用。隨後昂首挺胸的說出了一個讓他自己都為之激動地名稱。
“血煉”
看著血皇意氣風發的樣子,秦南隱隱覺得這血煉一定不是一般煉器之法。然而就在秦南想要問血皇什麼是血煉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入耳中。
血皇也因為這等變故,急忙鑽入了銅片之中。
“萬萬不能讓人知道我的存在。”撂下一句話後,血皇隱沒了聲息。
聞言秦南趕忙將銅片揣進了懷裡,看著門口的方向一陣悱惻,早不來晚不來。就在自己要問血皇傳授什麼秘法的時候來了。不禁有些生氣。
旋即,將房屋整理了一番,拍了拍手推門走出了房間。
剛一推開門,一道身影就撞進了自己懷裡。撞得秦南一個踉蹌扶住屋門站定大聲喝道,“慌什麼,什麼事快說。”
聞聲,撲進懷裡那人連忙道歉,後退了幾步。
“大少爺,族長讓你馬上去會議室一趟,說是有要事。”
聞言,秦南心裡泛起嘀咕。父親是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會在煉坊練習,一般不會打擾,現在這麼著急一定是有什麼要緊事。旋即顧不上責怪下人的莽撞,快步朝會議室走去。
當秦南走進家族會議室的時候,透過敞開的房門已然能夠看到此時的會議室之中已經坐滿了人。但是沒有絲毫的交談聲傳出,氣氛沉悶異常。
秦南意識到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旋即快步走了過去。
當秦南走進會議室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轉向了自己,這不禁讓秦南有些緊張。看了一眼大廳首位上端坐的父親,秦南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走到父親身邊的時候,父親一隻手中攥著一張信箋,另一隻手揉著緊皺的眉頭,正在發呆。竟然沒有發現走進的自己。
直到秦南出聲喊了一句父親的時候,秦川這才回過神來。
“南兒,來了?坐吧。”伸手一指旁邊的椅子,示意秦南坐下。
但是秦南沒有照做,而是指著父親手中的信件說道,“這是什麼?”
聞言,秦川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將手中的信件收了收,開口說道,“沒你的事,安生坐下。”
就在秦南不知所措準備就座的時候,大廳之上的一位家族長老突然站起身來,瞥了一眼秦南陰陽怪氣的說道。
“既然少爺已經來了,那這件事還是讓少爺知道的好,畢竟人家點名要找少爺。”
此言一出,立刻引來很多人的附和聲。
這讓秦南更加的疑惑了,疑惑的看著開口之人,說道,“二叔此言何意?”
“問你父親。”那名被秦南喚作二叔的人,哼笑道。
聞言,秦南不解的轉過頭看向自己的父親。
但是秦川隻是抿了抿嘴,沒有吱聲。讓秦南更加的好奇,趁父親不注意一把將那封信搶了過來,然後飛快的打開讀了起來。
秦川始終沒有做什麼動作。
“風家風塵,鬥膽向貴公子秦南討教一二,落敗者向對方支付一處產業,不知貴公子可敢應戰?”
信中隻有寥寥數字,所以秦南就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當讀完最後一個字時,秦南的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攥在一起,心中生出一團怒火。
這個風塵,乃是白石鎮一霸風家的長子,說起來與秦南的身份類似。但是和秦南不同的是,風塵雖然不會煉器,但是其在修靈一途的天賦極佳。年僅十五歲就已經是淬體第九重,距離聚靈僅有一步之遙,僅這一點就足以傲視很多的同輩之人。
在這片大陸之上,未進行聚靈之前乃是淬體期,共分為從一到九九重級彆。且不說聚靈期以上的修為如何,單單說著淬體期的九重級彆之間每一級都有著巨大的差彆。
因為煉器方麵的變故,秦家也曾讓秦南轉而修煉靈力,但是結果依然是失敗,修靈速度也是異常緩慢,十五歲才淬體四重,比起風塵足足差了五個小級彆,實力懸殊。世人皆知一個淬體期第四重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第五重的,更何況淬體九重的人物。
所以看完這封信後,秦南怒火中燒。風家向來與秦家不和,更仗著其白石鎮一霸的地位,與秦家摩擦不斷。但是因為秦川身為眾人敬仰的煉器師所以平日裡隻是些小恩怨。
然而如今竟然想要借著家族年輕一輩的較量來變相侵略秦家,這就讓秦南有些氣憤了。
但是生氣之中又有一些無奈,誰讓自己發生這種變故,不但煉器之路發生意外,在修靈上也低人一等。抬頭掃了一眼用各種眼光看待自己的家族中人,秦南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就在秦南犯難的時候,血皇氣憤的聲音突然在心中響起。
“這戰若是不應,那我秦家的臉就要被你們丟儘了!”
聞言,秦南心中一怔。悄然在心中傳聲道,“你能幫我贏了這場戰鬥?”
頓時,心中傳來血皇的冷哼聲,“打敗他爹都不在話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