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達怎麼知道那裡有個開關機括?這也太好了,利昂想到這裡,卻見那水蛭女王又朝他攻了過來,他躲不及防,又被那些觸手纏了起來。在水蛭女王的盛怒下,他被扔到了被打開通道的地方的另一邊。利昂被猛撞到牆上,跌落下來。他能感覺到自己有一根肋骨斷裂了,但他迅速站起身來,朝著那個門跑去,不顧在腳下糾纏的一堆水蛭和漸漸急促的呼吸。水蛭女王此時發狂起來,那身體再一次產生了變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我們頓時感到一絲涼意,我和艾達邊射擊邊向門內退入。但那水蛭女王似乎知道我們的意圖,隻見它猛然間從那隻開裂的嘴角裡噴出一通硫酸火焰,那門的開關頓時被毀於一旦,那個門內的頂端在它長長的觸手的絆擾下有些開始嘣塌,我們都想著原以為可以借用艾達發現的這個門能夠逃出生天氣,但結果是可想而知,那水蛭女王看來是勢必是要把我們趕儘殺絕。這時天空中一架直升機降了下來,當機艙門打開時立即我便看到了那個全身戒備的熟悉的身影。
“克裡斯!”艾達喊道。
克裡斯抬起頭,當他看到跑過來的兩個人時,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
“快點兒!”他喊到,“你們快上飛機”
“浩天,你們抓緊軟梯”處在機艙裡的克萊爾從機窗探出了頭叫道。
我有些驚喜,沒想到克萊爾此時會出現在這裡。首先卡爾到達了梯子,接著是艾達和我,裡昂就跟在我們兩人的後麵,我們三個人都順著軟梯順利的進了機艙裡,克裡斯催促著下麵的利昂快點兒走,但是情況就在這時候發生了轉變,隻見那水蛭女王憤怒的朝利昂衝了過來,它知道剛才我們成功的上了飛機,但是不會這麼忍心丟下戰友的,肯定會回頭來營救利昂。因此,它這次不會再讓眼前的利昂有逃生的機會了。它瞬間舉起那開始有些冒熱氣的巨大觸手迎了上來,利昂一驚,那並非是在冒熱氣,那是硫酸腐蝕氣體,一旦身上沾染到,那全身就會腐爛,我們在飛機裡看到這一幕,都有些焦急,猛烈的火力瞬間從直升機裡傾巢而出,子彈猶如一頭憤怒的獅子一樣衝向了水蛭女王,
那些子彈從水蛭女王的右肩上擦掉一塊肉,黏稠的鮮血頓時流過前胸,與從肚子的傷中流出來的血彙合到了一起。但是攻擊效果並不如我們想像中的那樣好,水蛭女王的傷口瞬間又愈合了,和先前一樣完好如初,看到這一幕,轟隆!克萊爾發射了一枚飛彈,也就在這一霎那間,水蛭女王的身體隨著巨大爆炸,變得粉身碎骨。那碎片與焦油在空中飛舞,一會便消失在了升騰起一團蘑菇雲當中。雖然與水蛭女王戰鬥進行很艱辛,但還是最終把它消滅了,讓我們都有些疲憊不堪,在我們後來離開時,克萊爾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駕駛著直升機在剛才戰鬥的地方盤旋了一陣之後,轟然再次發射出了餘下的幾枚飛彈,那一陣震天動地的爆炸讓那個地方徹底改變了地貌,其實在克萊爾心裡一直糾結過去的那一幕,從上次利昂與安琪拉一起對付G病毒那會,就應該意識到G病毒的遺留問題,還是最終讓那個三聯集團搶了先,造成了這肯塔基市市的生化災難,雖然這個所謂的莫裡多克貝寧已死,但G病毒也許並未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而安布雷拉的下一步行動計劃又會是什麼,到底生化病毒的戰爭到什麼時候才能停止,這不僅是自己乃至是全人類的應該有所作為的一件事。在回到自己的工作的辦公室後,克萊爾深深的倒在沙發上睡了一天,當她轉醒時,時間已經是上午10多鐘,正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她一看卻是裡昂,電話那頭裡昂說是想讓克萊爾約上浩天,還有她哥哥克裡斯一起吃個便飯,克萊爾有些意外,但是那是裡昂第一次宴請,也不得失理,於是趕緊起了床,麻利的梳洗打扮之後就出發了。此時那肯塔基市的街上已經恢複往日的熱鬨,大街上人行人熙熙攘攘,那教堂的鐘聲也在此時響起,克萊爾回想起昨天的一幕,恍如隔世,她深出一口氣,然後雙手緊握在胸前並劃了一個十字,她是在祈禱,祈禱著明天或是未來會是個安寧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