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季子京深吸了一口氣,這丫頭膽兒肥了是不?給皇帝臉色?我要你入宮,你不就得入宮?季子京很生氣,皇帝生氣的話,這後果會比較地嚴重。
“你可知我為了你能夠入宮,跟太後磨了多少的嘴皮子?她一答應,我立馬就跑你這兒來了,要知道,我是真心......”季子京看著眼前動人的女子,癡癡地說著。這女子的氣質是多麼地吸引他啊,手裡拿著剛剛采摘的小花朵兒,在鼻尖裡聞,是那麼地可愛。
季子京一直在說個不停,表露心跡,作為皇帝,也真是難為他了。季子京說著說著,卻見杜明笙瞪著雙水汪汪地大眼睛瞅著他。
看樣子這丫頭不是生氣了,是逗我玩呢!季子京一臉地鬱悶,害我浪費了那麼多的口水。
輕輕地,杜明笙靠近了季子京,聞著他身上散發的味道兒,混合著花的香味,在這個午後的時間裡,一切是那麼地美好。如果,如果真的留在這個宮裡,想必也是一個美好地事情。
就在季子京與杜明笙卿卿我我地當兒,在皇後的宮殿裡。月傾的心也是非常的歡快,雖然還沒有查出香包到底是誰的。
作為大將軍的女兒,如今又是皇後的身份,月傾當仁不讓地承當起了統領後宮的權威,雖然老太後還在,可是皇後也得有皇後的威嚴。畢竟是老太後選擇的皇後。在很大的程度上必須母儀天下。
月傾這幾天很高興,原因有幾個,卻不足為外人道,隻能放在自己的心裡。第一個當然是趁著這個籌辦宴會的機會,抓雪繡來幫她,從而在一些小事方麵給她顏色。出出氣心中也爽啊。有些人,不打壓的狠了,便會爬到彆人的頭上作威作福了,必須時不時地敲打敲打才變乖。
第二個事情就是能夠常見到王爺季子盛了,同樣是因為宴會的原因。現在每次看到他,月傾總是如癡如醉,再加上季王爺對她也心有所屬,於是乾柴烈火,不燃也燃了。不過,每次的幽會都是如履薄冰,膽顫心驚的,感受到那種異樣的刺激感覺,卻又是欲罷不能。錯,就一直這樣錯下去吧。身為皇後的女人竟然喜歡王爺,對於整個朝廷而言,都是一個極大地諷刺。母儀天下?天大的笑話。這些必須一直瞞著才行。
太後不是一直要麵子,講究皇家臉麵,不許敗壞風氣嗎?不知道,當有一天老太後聽到這件事,會怎麼樣?皇後月傾托著腮幫子,坐在椅子上癡癡地想。一會兒笑一會兒卻又皺起眉頭,搞的下麵的下人也跟著心裡七上八下的。
此次敲打了雪繡,看著她那委屈的模樣,月傾心中那個高興啊,我是皇後,我做主。意外地,月傾沒有再繼續追究雪繡,卻是將矛頭指向了剛和皇帝在蜜月期的杜明笙。這是個皇帝的新寵,勢頭也很猛,老太後都喜歡得緊。不過卻是嫌棄她的出身。這是她的硬傷。月傾皇後針對的人又有了新的目標。因為,在宮宴結束的第二天,各個地方的妃嬪都來到了皇後這裡請安。人來了,多熱鬨啊!姐妹們開心開心,增進了交流,後宮一團和氣,請個人過來彈琴歌舞不是很好嗎。於是,月傾派人去請杜明笙來表演節目。
皇後處很熱鬨,妃嬪們都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雖然皇帝暫時看不上這裡麵的花,但是不得不承認,她們能夠被選進宮裡,確實是有姿色的女子。隻不過,得到皇帝親眯的少之又少。看著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她們,皇後心中冷笑,這些人裡麵,總是有幾個不是那麼地聽話,是不是搞些小動作,在皇宮這裡的三分地,一切還不得都聽她月傾的?所以,請那個唱戲的杜明笙過來,是有用意的。
原以為,可以在杜明笙表演的時候嘲諷與譏笑於她,也給後宮的眾位姐妹傳遞出一個信息,杜明笙是月傾皇後的對頭,你們誰要是跟她走的近,休怪哀家不念姐妹之情將你們除去。可誰知道,去請杜明笙過來的人回複到,杜明笙不同意,這樣讓想殺雞儆猴的月傾皇後惱羞成怒。一個戲子罷了,竟然不給她這個皇後的麵子?不知道她想踩死她如同一隻螞蟻嗎?月傾看著那些姐妹,仿佛聽到其中有人的譏笑聲。
月傾很生氣,而一些姐妹似乎也覺察到什麼,一個個小心翼翼地開始跟月傾告辭。望著她們離去的身影,月傾臉色鐵青,怔怔地看著外邊,不發一言。
“給我想主意,一定要這個叫做杜明笙的離開這裡,因為她不屬於這裡。誰能給我出個主意?”月傾問身邊服侍她的下人。
其中一個上前道:“皇後,你說我們找人揍她一頓,然後把她仍出去,趁著個黑燈瞎火的時候進行,反正又沒人知道。”
另一個說:“皇後,僅僅是揍她一頓還不行,直接把她乾掉不就行了,一杯酒,一根繩足以解決問題了。”
月傾聽著她的下人給她出的好主意,不禁氣得七竅生煙,怒聲罵道:“蠢材,都是飯桶,太後和皇帝都喜歡她,我如何下手,要是被查出來,你們兜著?”
被罵的下人默不作聲,挨罵是早就知道的結果,作為下人的,不讓主子出出氣怎麼行呢?這就是做下人的悲哀。
太後和皇帝都喜歡她,嗯,有辦法了,要是讓他們不喜歡她呢?看來得好好地合計合計了。話說今天她不懂規矩,作為一個戲子,竟然不來歌舞,要知道我們可是後宮的主人啊。一個不懂規矩的人,能在皇宮嗎?想到這裡,月傾說道:“去太後那兒!”
日照香爐生紫煙,宮殿外,在太陽的照耀下,香爐裡紫煙繚繞。宮門外,急急行來了幾個人,去的地方正是太後的居住地。宮門處的門子看到是皇後,連忙請安側身讓過。月傾皇後腳似生風,在前麵急急而行,一點也不看四周的情況。
太後在住處開始準備歇息了,人老了,就是沒年輕有精力了,保養是最重要的了。這不,剛剛吃了蓮子羹,清涼的,又喝了一些禦醫開的養生的方子,準備休息。正在這個時候,有人報道,皇後來了。太後不禁嘟囔了一聲,這孩子,有什麼事這個時候非得到我這兒來啊?莫不是訴苦來了?
“太後”,一看到太後,皇後月傾便當前一步,請安後,卻又跪下了。那一聲太後聲音帶著顫抖,看起來委屈的不行。
“怎麼回事?”太後看見月傾這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轉念一想,問道:“你說,是不是皇帝又欺負你了,怎麼了,他給你臉色了,還是......”太後看見月傾這樣,連忙便問邊上前拉她。
“不是,母後,不是皇帝,而是那個新來的叫做杜明笙的”月傾依舊哭哭啼啼的。
“新來的?杜明笙?”太後一時沒聽明白,“哪個杜明笙?”合著老太後記性有點不大好。
“是那個唱戲的啊”月傾一臉幽怨,心裡說,太後,你怎麼就記不住了呢?我看見你可是拉著人家的手聊了半天的啊,怎麼會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得?
“哦,你說的是她啊,怎麼了,她一個唱戲的,怎麼會惹到了你堂堂的皇後呢?給我好好說說,我給你做主”太後一聽來了興趣,莫不是皇帝的這個新寵給了月傾什麼臉色?還是起了衝突?都怪這個皇帝。
老太後猜的是八九不離十,順帶著怪起了皇帝,要是季子京知道這事,心裡肯定大喊冤枉,堪比竇娥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