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喊這個女子過來,給母後認識一下”季子京順著杆子往上爬,立馬提出了要求。
於是在得到太後的首肯後,季子京差人把吃飽了點心正打著嗝,喝了些酒腳步有些虛浮,收到了銀票有些激動的杜明笙喊到了這裡。
饒是見過了一些場麵,杜明笙還是有些緊張。季子京看到了她的這個情況,咳嗽了一聲,讓後微笑著看著她,給她打氣。
“民女見過太後,見過皇帝”杜明笙看見季子京還給她打氣,心裡的膽兒不禁壯了些。沒有那些拘謹了。“你起來吧”皇帝季子京心中很高興,看著眼前的杜明笙,吩咐坐下,可是杜明笙卻是微微地欠身後,站在了一旁。
太後很慈祥很高興,笑道臉上的皺紋更深了,拉著杜明笙的手,說了很多很多的話,問了很多問題,杜明笙都一一作了回答。在來這裡之前,杜明笙就被搜過了身子了,因為畢竟這裡是皇宮大內,安全的措施是必須要的。不管是哪個外人,還是得防著一點兒的。
遠處,皇後月傾看著這一幕,並沒有上前。她的心中雖然對於當今的皇帝談不上什麼感覺,但是看到他此刻在這個戲子麵前的樣子,心中還是有那麼的一點不舒服。
作為皇後,不得不懂規矩禮儀。於是,她也上前,來到了太後的身邊,來到太後身邊的時候,太後看見了她,關心地問著:“剛才聽人說,月傾皇後身體有些不舒服?”
“讓母後擔心了,我沒有什麼事,許是這幾天著了風寒,將養些吃吃藥也便沒什麼事情了!”
“啊,我怎麼沒聽說過”太後一臉地緊張,隨即看向了季子京,“你知道嗎?”太後問季子京。
對於月傾皇後的身體狀況,季子京知道個屁,不消說月傾根本就沒什麼病,就是有,作為兩個人不大接觸的情形,能知道她的情況?
“兒臣不知,這些天公務繁忙,所以\t......”季子京說著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
“母後,我沒事的,彆怪皇帝哥哥了“皇後月傾在一邊幫著季子京說話。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是盯著站在旁邊的杜明笙的。
“見過皇後”杜明笙給月傾施禮。
就在這個時候,作為王爺的季子盛與雪繡離開了會場。得到季子盛的暗示後,雪繡跟著他離開了這裡,其實她的心裡並不知道季子盛王爺究竟想乾什麼,剛才的香包是她撿起來的,可是已經還給了他這個王爺了,難道他還有什麼事?那麼在這個場合之下不能說的事又是什麼?雪繡在擔心之餘卻又不得不起身跟著向外走去,她看了看皇帝季子京這邊,就見四個人在談論著什麼,太後好像在跟季子京和月傾說著什麼,那個戲子站在他們的旁邊。
“雪繡,本王找你來是有話想問你,還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對於這個曾經的皇帝寵愛的妃子,季子盛並沒有旁敲側擊地進行問話,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因為作為王爺來講,他不需要也沒必要去拐彎抹角地問話。
“想問什麼還請王爺明示,隻要我知道的,但無不言”雪繡心中也是比較地疑惑,她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還勞煩一個王爺親自過問,而且好像還跟自己有關。
“好,本王問你,你今天有沒有看見什麼,發現什麼?”季子盛眼神淩厲,看著站在台階下的雪繡。
“看見什麼,發現什麼?”雪繡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她看見什麼發現什麼了?她可是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發現啊。
“這個香包真的不是你的?”季子盛發現雪繡的樣子好像不是作假,拿出了那個香包,再一次問道。
“怎麼又是這個香包?”雪繡非常疑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作為一個王爺老是問這個香包是怎麼回事?她算是聽明白了王爺季子盛的意思了。肯定是什麼事情跟這個香包有關。但是,這個香包她可沒有見過,而且她也不喜歡這種香包的味道。於是想到這裡,雪繡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她的香包,遞給了王爺。說道:“我的香包在這裡,這才是我的”
這個香包是用青、赤、黃、白、黑五色絲線刺繡而成的,上麵還帶著繡鳳圖,色彩絢麗,有裝飾衣著、把玩欣賞的審美功用,其中肯定還填有特殊的中藥材,因為季子盛王爺聞到了中草藥的味道。而他拾到的那個香包是沒有這個味道的。這樣看來,確實不是雪繡的了。王爺季子盛看著香包出神。
本來,這個香包上麵繡了這個圖是不允許的,但是作為皇帝曾經的寵妃,皇帝當時是允許了她這樣做得。算是給她的一種特殊獎勵。雖然她不是皇後,但是既然繡了這個香包,而季子京皇帝有默許了,所以彆人也不能說什麼了。除了當初月傾皇後為了這事鬨過一場以外,後來便沒有了下文,因為季子京皇帝都認可了,你個皇後跳上跳下地鬨事,有什麼用?而且季子京和月傾一直不合。其餘的妃子也都很識相地沒有跟在後麵發起討伐運動。
所以,自從得寵以後,雪繡身上的香包從來都是帶著繡鳳圖的,雖然她也換過了不少的香包,但是都會繡上這樣的圖案。所以,看到不是繡著鳳圖的香包,肯定不是她的了。她上麵繡著的圖案就是兩個作用,一個就是用來保護自己,因為她這個妃子是皇帝曾經寵愛的,所以彆人不能無視與看輕與她,畢竟皇後月傾跟她不合。另外一個就是潛意識裡的虛榮心作怪了,她的香包上繡上這個是來彰顯身份的,畢竟香包是隨身攜帶的東西。
季子盛緊皺眉頭,若是再三追問,恐怕是無任何結果了。
在季子盛再三厲聲追問之下,雪繡依舊一口咬定不知真實情況。對於雪繡,季子盛是知道的,先前是他心中所愛之人的宮女奴婢,隻不過作為皇後的月傾,與手下的一個宮女比起來,腹黑皇帝季子京似乎更喜歡宮女雪繡。而事實上確實如此,雖然月傾是太後欽點的皇後,但是,季子盛知道,季子京並沒有碰過她,反而與雪繡勾勾搭搭的。
“你走吧,不過不要向彆人透露香包的事情,今天我找你也就是問問”季子盛麵對皇帝寵愛的這個妃子,沒有再多說什麼,揮手叫她離開。
“皇弟,皇後喜歡的是我這個王爺啊,你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皇後就交由我來疼愛吧。”季子盛望著遠去的雪繡亭亭玉立地纖細身影,心裡暗歎一聲,“月傾,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在一起呢?”要知道,現在的他們,隻能幽會,他們的關係是見不得光的。
一旦曝光,世俗的流言,太後的壓力,朝廷廟堂上那些老夫子的壓力,還有來自皇帝兄弟的壓力,有可能會讓他們粉身碎骨。
天空有些陰沉,沒有一絲風。一切的一切都理不清絲毫的思緒,無意間撞見他們好事的究竟是誰,不是雪繡又是誰呢?是無意撞見還是早有預謀?
季子盛一個人站在大殿的柱子邊,沉思了良久。這個人一定要找到,要不然說不定哪一天就會壞了他的好事。此事不能明著來,隻能暗地裡留意了。
一路心思,季子盛離開大殿,來到了宴會處。隔著老遠便看見月傾身邊的宮女憐珀俏生生地立在宴會的門邊。心中不由一動,他作為一個王爺,不能親自拿個著香包查詢這事,不過月傾和憐珀她們可以啊,而且無人懷疑什麼。想到這裡,季子盛走過憐珀的身邊,暗地裡塞給她一個香包,在她耳邊低聲吩咐:“這個香包務必交給月傾,讓她查出到底是誰的,要不然我與她的日子都將會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