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五天五夜,蕭瑟煙和林空在雪莊呆了五天五夜。
自從發生那件事後,這五天,是他們獨處最長的一段時間了……
曾經甜蜜的回憶湧上心頭,蕭瑟煙鼻子一酸,忍不住想要掉淚。
越是美好的回憶就越殘忍,尖銳地提醒著她現在的失去……
像是感受到身下女人的走神,林空惡意地往前一頂,蕭瑟煙不禁呻吟出聲。
這五天,他們在不停不停地做。
沙發上,餐桌上,陽台上,臥室裡,浴室裡,浴缸裡……
幾乎任何地方都能惹來男人的一陣侵略,蕭瑟煙有些吃不消,就算躲到空置的客房裡,也會被他找到,狠狠地蹂躪一番。
她甚至覺得穿衣服根本就是個不必要的舉動,因為等不了多久,就會被人全數脫掉,有的甚至是被直接撕爛的。
她心疼她的那些bra,一次事後,她去浴室洗澡,剛剛才穿上一件新的bra,就被闖進來的男人給直接扯掉了。
棉質的布料因為強力拉扯的原因在她細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紅痕,疊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吮吸痕跡上。
她被迫背對著他站著,抬起頭就能看到浴室的鏡子裡,兩人交纏聳動的整個畫麵。
她羞怯地彆過頭去,卻被身後的男人狠狠譏誚了一番,“怎麼?親密錄像都敢拍的人,現在一副不好意思看鏡子的樣子,你裝給誰看?”
蕭瑟煙隻覺得一股怒氣從胸腔裡湧了上來,她掙開林空的桎梏,強忍住眼眶的酸澀,“不管你信不信,那個錄像裡的人不是我……”
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她低下頭帶著哭腔道:“我不做了……”
剛剛走到浴室門口,她就被抓住了手腕,甩到了浴室地板上。
不顧她疼痛的驚呼,林空毫不憐惜地將她拎起來,按到那麵玻璃鏡上,強迫她看著鏡子裡的男人,是如何粗暴地進入她的……
……
直到天邊破曉,雪莊的一切才重新回歸於沉靜。
黑色的保時捷穿梭在崎嶇的小路上,蕭瑟煙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儘,一上車就昏昏欲睡。
她微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
林空側過臉看了她一眼,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覺,似乎這樣美好的睡顏,他曾經看過無數次一樣……
他甩甩頭,趕走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拿起一瓶礦泉水單手打開,往蕭瑟煙臉上潑去。
被突如其來的冷水刺激到了,蕭瑟煙猛然睜開眼睛,大叫道:“你乾什麼!你有病吧!”
林空冷哼一聲,斜睥了她一眼,“等下老爺子的生日宴會,瑟錦也會去,你最好管好你自己,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爸爸壽辰,她是以什麼身份出現?你的情婦嗎?我們還沒離婚你就這麼心急?”蕭瑟煙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譏諷道:“我不會說什麼,到時候如果爸爸要給她難堪,我可管不了……”
“彆一口一個爸爸的!”林空一個急刹車,“很快就不是了……”
蕭瑟煙一個不小心向前倒去,額頭磕車玻璃上,頓時有了一個紅印。
她不以為意地撫了撫那個紅腫的地方,強忍住刺痛,扯開嘴角諷刺地笑了笑,“很快是多快?林總對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啊……”
林空沒有說話,陰沉著臉,一腳將油門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