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淩晨兩點，室內的激烈才有所平息。
不清楚到底做了多少次，兩個人才從極致愉悅的高峰上下來。
外麵的暴雨依舊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蕭瑟煙看著正在係扣子的男人不禁擔憂道：“有必要一定要馬上走嗎？現在雨很大，這裡是郊區，路爛，開車很不安全……”
林空嗤笑了一聲，蔥白的手將襯衫從下往上一顆一顆扣緊。
明明剛才還妖孽得不可方物的男人，穿上衣服後，卻有種禁欲的氣質。
林空生得一張好臉，還偏偏氣質超群，此時就像一個漫畫裡走出來的美好少年，完全看不到剛才索求無度時邪魅妖嬈的影子。
蕭瑟煙不禁看得有些呆滯，認識這麼多年，林空的臉依然對她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像是毒品，越嘗越上癮。
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放棄他，直到他記起誰才是他深愛的人。
“彆走好嗎？我怕你會有危險，而且，我一個人會害怕……”蕭瑟煙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柔柔的嗓音像是小貓在撒嬌。
林空置若罔聞，重新撿起那疊因為他們剛才的激烈運動散落在地板上的離婚協議，上麵還殘留了一些可疑的液體。
他嫌惡地皺了皺眉，隨手遞給蕭瑟煙，“廢話少說，快點簽字。”
“你就這麼不想跟我待在一起？”蕭瑟煙抬起頭，努力掩飾自己眼裡的受傷。
林空不耐煩地轉過頭，語氣裡已隱隱有些殺氣，“彆給我耍花招！你要是實在饑渴，憑你這一身的狐媚騷氣，還怕沒有男人上你的床？”
聞言，蕭瑟煙站起身來，抬手就給了林空一巴掌，帶著哭腔喊道：“你憑什麼這麼侮辱我！從頭到尾，我就隻有你一個男人啊……”
林空冷哼一聲，“你跟彆的男人的私密錄像，我可都看過了，還在這裡裝什麼清高。”
“那不是我！隻是一個像我的人，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就是蕭瑟錦！她搶走我的一切！還想毀掉我……”
蕭瑟煙哭喊著抱住林空的腿，求他相信自己，卻被他一腳踢開。
“彆碰我，惡心的東西，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把臟水潑到瑟錦身上，要不是老爺子護著你，我早就……”
看著蕭瑟煙倒在地上微微顫抖的樣子，林空話音一頓，沒再說下去。
他拿起筆在離婚協議上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蕭瑟煙，語氣裡滿是冷漠，“我勸你最好快點，不然我不保證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事來。”
蕭瑟煙突然冷笑了一聲，隨即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她指著林空，諷刺地說：“林總原來簽字之前都不看看文件的嗎？”
“你又想搞什麼鬼！”林空心裡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沉著臉仔細查看著協議上的每一條。
看到一半，他憤怒地將手中的紙摔到地上，上前一步緊緊掐住蕭瑟煙的脖子，“你居然敢偷換我的合約！”
蕭瑟煙用力推攘著男人的手臂，感覺喉嚨裡的空氣快要被榨乾，但還是倔強地盯著男人的眼睛，不肯有一絲的服輸。
林空越來越用力，蕭瑟煙慢慢不再掙紮，終於在她脫氧暈厥過去之前，鬆開了她。
蕭瑟煙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劇烈地咳嗽了幾聲，白皙細膩的身體上，還布滿了剛才歡愛時留下的痕跡，樣子有些楚楚可憐。
然而她卻倔強地抬起頭，諷刺地看著林空，“兵不厭詐，林空，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去娶那個女人的！離婚，你做夢！”
“隻要有這個合同在，你如果跟她發生關係，我就把你們都告上法庭！”
這時一道閃電劃過，兩個人赤身裸體相對著，危險而又壓抑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在隨之而來的一陣驚雷聲中，終於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