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你放心吧,我真的不會再找你麻煩的。”看到謝風在考慮,蒼狼連忙說著。
謝風搖了搖頭道“對不起,你的話我不相信,而且我是不會弄死你的。”
說完,謝風的臉上露出一個邪異的笑容。
接著,謝風拿著鋼管朝著蒼狼走去。
此時做為蒼狼的左右手,吳龍和另一名男子擋在蒼狼的前麵。
“你們何必呢。”謝風可不會因為他們兩人義氣就對兩人手下留情。
很快,吳龍兩人就躺到了地上。
解決了兩人後,謝風就聽到外麵傳來了警笛聲。
平時,要是蒼狼聽到警笛聲,一定會非常的不爽的,可是這時他卻像是遇到救星一般,興奮地對著謝風道“哈哈哈,警察來了,我看你還有什麼辦法。”
“警察還在外麵,這點時間已經夠了。”
說著,謝風身形一動,就來到蒼狼身邊,手裡的鋼管快速的朝著蒼狼了身上打去。
‘哢嚓、哢嚓’
隻聽到蒼狼身上傳出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
之後,蒼狼四肢扭曲的倒到在地上暈了過去,看樣子人已經廢了。
“李虎,我就先走了,這裡就交給你了,這人家夥就由你處理了。”說著,謝風就往樓上跑去。
現在這種情況,謝風自然是不會和警察照麵了。
李虎點了點頭,這次在謝風的幫助下解決了蒼狼,那他自己就知道該怎麼辦,這個蒼狼一定不能留下。
謝風上了樓後,悄悄地從二樓地窗戶離開了‘夜天使’,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謝風就懶得管了,他相信李虎一定會處理好的。
之後,謝風就悄悄地回到自己的家裡。
第二天,謝風就聽到一個消息,烏鎮兩大混混團體火拚,狼幫的頭頭蒼狼在火拚中,因重傷不治,在送往醫院時不治身亡,狼幫多名幫眾重傷,在烏鎮為禍一方的狼幫在一夜之間被滅。而李虎等人也因為打架鬥毆也被關進了拘留所裡,當然做為老大,李虎並沒有進去。
聽到這個消息後,謝風倒是放下心來,他的生活也重回之前那種平淡模式。隻不過,謝風想過平淡的生活,還有些早了。
蒼狼和李虎兩幫人火拚,竟然出現一麵倒的狀況,這讓烏鎮上的警察都是一頭霧水,他們知道這裡麵肯定還有秘密,隻是李虎他們還有狼幫的人都沒有把謝風說出來,李虎他們肯定是不會把謝風說出去的,至於狼幫這些人為什麼不好,那是因為他們的頭被乾掉了,再加上被李虎他們威脅,他們自然是不敢說了。再說了,這麼多人被一個人打殘,這說出去也要有人相信啊。所以,這案子也隻能按兩幫人火拚來處理。
反正這個狼幫一直以來都挺麻煩的,現在沒了正好。
隻是,蒼狼的死就有些麻煩,這絕對要人出來認罪,當然,這對於李虎這些人來說,並不是難事,找一個人出頂罪就行了,隻要安家費給得足,也不是沒人去做的。再說了,對方的身份在那裡,還有主動認罪再加上花點錢弄個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罪名,蹲個幾年牢就出來了。
之後的一個星期裡,謝風隻是給‘客來居’送了兩次菜,其它的時間都待在家裡,看著自己種下去的幾顆人參種子和那一盆靈芝盆栽。
不得不說,那些黑土真的非常地神奇,自己種下的幾顆人參種子還有靈芝都發生的神奇的變化。
本來那些人參是種在菜地裡的,不過後來謝風想了想,就把它們移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靠著房間裡的黑土靈氣,還有黑土的作用,靈芝越來越向著野生的靈芝生長,而人參種子也開始生長起來。
雖然,生長的速度並沒有普通蔬菜那麼快,但謝風也是非常興奮地。畢竟,這些可不比大白菜,這要是種出來的話,那自己可就發大了。看這生長速度,怕是隻要再過個把月,就能讓謝風收獲了。
不過,謝風這時還是有一些煩惱的事情,那就是這些黑土的數量畢竟是有限的,就算是再省著用,也終有一天會用完的,如果這些黑土能夠自動產生的話,那自己就真的高枕無憂了。
謝風因為之前的事情,開始深藏功與名,但還是有人注意著他。
“老侯啊,你看我這兩顆‘狗寶’怎麼樣啊?”周雲風拿著從謝風那裡買過來的兩顆頂級‘狗寶’,向著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男子炫耀著。
另一個男子無奈地道“老周啊,你也不用這麼向我炫耀了,那天要不是要不在的話,這好東西怎麼可能落在你的手裡呢。”
說完,男子有些羨慕地看著周雲風手裡的兩顆‘狗寶’,心裡那叫一個後悔啊。
這男子正是那天謝風賣‘狗寶’的那家藥店的老板,他叫侯元東,他和周雲風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謝風來賣‘狗寶’的時候,他正好有事出去了,這樣才讓周雲風撿了一個大便宜。
“不過,說真的這麼好的品質的‘狗寶’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了。而且,我還能夠感覺到在這‘狗寶’裡麵,有著一種微弱的能量,看樣子我還真的撿到寶了。”周雲風認真地道。“不過,那個叫謝風的小夥子,倒是一個不普通的人啊。”
“能被你周大國手評價不普通,看來那叫謝風的小夥子是真的不錯啊。”侯元東笑著道。
周雲風的身份可是天朝最有名的中醫,一手針灸之術神乎其神,在他手裡的治過來的病人,不計其數,就連京城裡的一些大人物,都是想儘辦法和他拉上關係,好為以後做打算。
這樣的人物都評價謝風不簡單,侯元東不由的對謝風的好奇起來。
“不管是誰,能夠拿出兩顆這樣的狗寶出來,那就不簡單。”周雲風看著手裡的‘狗寶’說著。
……
“事情弄清楚了嗎?”在烏鎮的一棟大彆墅裡,一位五十多歲,下巴處留著一絡白須的老者,對著一個四十來歲,戴著副眼鏡,看上去很是精明的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