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倒是要請問店長了。今晚在布朗夫人的宴會上,我看到了同樣一條項鏈。既然你自己都說這項鏈隻有一條,出借給我了。那為何彆人脖子上也會有一條和我同式樣的項鏈。”她說道這裡,回頭跟旁邊的警察道,“警官,今晚宴會上,‘恒隆’地產的落紅梅脖子上有一條和我一樣的項鏈,當時在場的人都可以證明的。各位警官可以去找相關人問問看。”
那店長一下子傻眼了,她說的那條項鏈是被潘氏千金潘小小買走的。同時在背後唆使她用假項鏈出借給落晴天的也是潘小姐。潘小姐那時候塞了一個大大的紅包,而且她還保證短時間不會將那條項鏈戴出去。沒有想到,那個潘小姐競然出爾反爾,將項鏈送給了彆人,還讓彆人戴了出去。潘小小她真是卑鄙!
落晴天瞧見那店長目光閃躲,她便又果斷的開口道,“等警察查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我要去法院告你們涉嫌敲詐。到時候你們這家店恐怕就不能再在A市開下去了。”
店長似乎覺得事情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就糟糕了。她汗始一反剛才的公事公辦的神情,臉上陪著笑容來跟落晴天談判,“落下姐,凡事都可以商量。今天這事情,我再去查查,看是不是哪個節骨眼上出了狀況。若真是我們店裡的問題,我們一定會賠償落下姐您的損失。”
話說的倒是好聽,但她是不會輕易的放手了。好不容易的抓住了沈天明這邊的紕漏,她要順著這條線慢慢的摸上去,總之這次,她是不會放過沈天明和潘小小。
落晴天搖了搖頭,緩緩道,“店長,我不要你們的賠償。我隻要為自己討個公道。既然你們汙蔑我,我現在正好請警察來查。”
就在這時,警察那方麵也證實了落晴天剛才說的話,的確在宴會上,落紅梅和落晴天戴同款的項鏈。落玉剛一家連夜被警察傳喚到了珠寶店。
珠寶店裡,落玉剛看到落晴天,兩眼立刻一亮,諂媚道,“晴兒啊,你怎麼也在這裡啊。”
落晴天冷笑,“我怎麼不可以在這裡。”
落玉剛立刻搖頭,“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其實是,我們也好久沒見麵了。你這些年怎麼都不怎麼來看我啊,趁著今晚見麵,你以後有空就多到我家裡去玩啊。”
落晴天心中似是被刀戳了一下,她的這個好伯父,臉皮真的是比城牆還要厚。五年前,她不知道去過他們家多少次,可每次都被門衛以各種理由趕出來。就連她每次找的工作,也總是做不長久。以至於她隻能在那種落玉剛他們看起來下賤的地方找到工作。
而現在,他這個好伯父,看到她和布朗夫人走的近,他馬上就換了衣服嘴臉。
她冷眼一番,不想再和落玉剛糾纏下去,便直接轉身走到店裡的沙發處坐下。可落玉剛卻像狗皮膏藥似的又粘上來,跟著走到沙發處,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關心的詢問道,“晴兒啊,小雨他現在還是沒有消息嗎?”
落晴天緊閉著薄唇,沒有理會他。
落玉剛卻也不惱,他又諂笑著道,“晴兒啊,你怎麼認識布朗夫人的。她怎麼說你是她的侄女啊?”
落晴天身子往右邊一側坐去,根本不想理會他。
而一直被晾著的落紅梅看到自己爹地這樣獻媚的笑容,她臉上馬上現出不悅的表情來,走到落玉剛的身邊,撒嬌道,“爹地,警官那裡問我話呢!”
“警官問你什麼話,你就老老實實的回答就是了,乾嘛來找我啊!”落玉剛不耐煩的揮手,他現在所有的重心點都放在落晴天的身上。搭上了落晴天,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爹地,到底誰才是你女兒啊!”落紅梅嫉妒的連忙踩腳,試圖用話引起落玉剛的注意力。可落玉剛臉上不悅的神情更甚,揮著惱怒的對落紅梅道,“去,去!警官怎麼問你,你就怎麼回答就是了。彆在這裡打擾了我跟晴兒聊天。我跟晴兒也好多年沒見了,難得我們能在這裡見麵,自然得聊個儘興。”
“爹地,你好惡心啊!”落紅梅吃醋道。
要不是因為落晴天,她也不會身敗名裂。她現在恨死落晴天這個女人了。可她爹地,競然……
羅紅梅的母親顧小雲走過來,伸手將落紅梅拉走,用一副老江湖的口吻道,“好了,紅梅。落晴天現在今非昔比了。她可是布朗夫人的法定繼承人了。你爹地這樣做,對我們也有好處。”
“可媽咪……落晴天那個賤人害了我……”落紅梅甜美的臉上掛著嚴重的不滿。
顧小雲卻板起臉訓斥道,“落晴天的事情先放在一邊,現在你還是先給我去講清楚你脖子上那條項鏈的來曆。”顧小雲說完話,便牽著落紅梅的手往警官站著的方向走去。
據落紅梅交待,她脖子上那條達芙的項鏈是潘小小送給她的。而店裡的店長卻礙於顧家的權勢,依舊不敢交待出潘小小的事情來。
警察根據落紅梅提供的線報,又打電話約了潘小小。卻得知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潘小小和她的未婚夫沈天明鬨矛盾,正在鬨自殺呢。
落晴天聽到這個消息,直接氣的笑出來。這兩人一唱一和的還真是時候啊,彆人不佩服他們兩都不行。知道她這裡報了警,他們那裡就演了這場戲。
就在落晴天對這兩人嗤之以鼻的時候,沈天明住的五星級酒店頂樓,潘小小一隻腳踩在樓頂的邊緣處,一雙銳利的眼睛卻是在樓頂圍觀的人群中搜尋了一遍,卻並沒有看到沈天明的身影。
“讓沈天明來!不然我就跳摟!”潘小小大聲的對著樓頂上站著的那些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