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了,張嬸兒一直照顧著楚欣桐。可是欣桐不吃不喝,依靠打點滴維持生命,整個人看起來奄奄一息。
張嬸兒給先生打過很多電話,可是電話那邊不是蘇晴的聲音,就是拒接。
“算了,彆打了,他已經不在乎我的死活了。”楚欣桐聲音微弱,無助的眼淚順著眼角默默流出,如此的絕望。
“楚姑娘,我是真的很想扶你起來,可是沒有先生的命令,我也不敢呐,再說了大活人這樣躺著,是要躺出病來的,你這身子底下已經長出膿包……”張嬸兒抹了一把眼淚,世事人情,她見過那麼多,如此薄涼的又有多少。
“彆說了,他想讓我在這裡自生自滅,我就是反抗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算了,你也不要再告訴南先生,我不想牽連誰,”楚欣桐閉上了眼睛,渾渾噩噩的躺著。
昏昏沉沉中,她似乎看到那個慘死的孩子,渾身是血,被扔在醫院後麵的垃圾箱裡。
楚欣桐驚醒,心中有愧,“孩子,我的孩子,是我無能才讓你死去,媽媽多想給你報仇,可是你的爸爸卻隻相信那個叫蘇晴的女人。”
整日以淚洗麵的楚欣桐很快便消瘦下去,張嬸兒知道這樣下去必定會出人命。她猶豫再三,拍了一張楚欣桐的照片,發給了先生。
晚上,周以安終於回了家,當他推門而入,看到楚欣桐被五花大綁在床上,整個人消瘦的很,皮包骨頭一般。
他愣住了,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沒有落下來。
“先生,楚姑娘快不行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恐怕再也見不到她了,”張嬸兒的眼淚奪眶而出,哽咽著關門離去。
“彆再裝了,我回來了。”周以安遠遠的站定,看著虛弱的楚欣桐。
初欣桐微微睜開眼睛,她下意識轉過頭,然而她太虛弱了,動作始終很緩慢,周以安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呼吸。
看著周以安模糊的臉龐,在她的眼前越來越近。“你終於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等著給我收屍呢。”
“說這些有什麼用,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看見你就倒胃口。”周以安彆過頭去,避開了她的目光。
他不敢看楚欣桐的眼睛,他沒想到他和蘇晴在一起快樂的生活這一個月裡,楚欣桐會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他一時的氣話說把她綁起來,可他沒想到被囚禁是如此的痛苦和煎熬,竟可以把人折磨成如此樣子。
“我們離婚吧。”楚欣桐又轉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此時此刻,她疲憊不堪。
所有的愛恨情仇在傷心欲絕之後徹底的灰飛煙滅。
“離婚”這兩個字對周以安來說是莫大的諷刺。
多年來楚欣桐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打不走,罵不跑。
“怎麼?才受了這點兒苦就想逃了?”他又怎麼會同意離婚。“想都不要想,離婚這件事,隻要你還有一口氣,你就是我的女人。”
“如果我說,從今天開始,你得到我的人卻得不到我的心。那你還願意把我禁錮在你的身邊嗎?”虛弱的楚欣桐一字一句充滿了挑釁。
愛情是相互的,仇恨也是。雖然她知道勢均力敵在她和周以安之間是不可能的。
“好啊,你現在翅膀硬了,怎麼?是有人在背後給你撐腰是嗎?”周以安瘋狂的晃動楚欣桐虛弱的身體。
“因為南嶽,對吧,你以為他上次救了你就可以照顧你一輩子嗎?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和我作對?我告訴你楚欣桐,就算你今天死在這兒,我寧願奸·屍,也不會放開你。”
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壓在楚欣桐的身上,撕扯她的衣服。
綁在身上的繩子還在,他沒有為她鬆綁,就這樣開始了律動。
漫天蓋地的屈辱和撕心裂肺的疼痛,讓楚欣桐一度認為她自己必死無疑。
一個半小時之後,周以安揮汗如雨,從楚欣桐的身子上離開。
“不是喜歡被我要嗎?現在覺得爽嗎。楚欣桐,說句實話,如果你乖乖的給我做工具,你的質量還是不錯的。”
“禽獸。”身上衣不遮體,楚欣桐緊咬著嘴唇,屈辱的眼淚猶如泉水般洶湧而出。
“沒錯,我是禽獸。你的南嶽才是正人君子,可惜你嫁的人是我,”周以安好笑的看著她,“後悔了吧,在你的心裡不是應該分分鐘想著離開我,然後投入南嶽的懷抱。”